初遇的口舌相爭
三郎喝光了杯里的最后一滴伏特加,今晚他已經(jīng)沒有再多的錢來續(xù)杯了,但已經(jīng)沉溺于酒吧里酒氣汗液脂粉味的身軀卻還是不愿意挪動一步。直到身材高大的保安客客氣氣來趕人,才肯拖著笨拙身軀離開,邊走嘴巴還不干不凈地嘟囔著,自己空手而歸真是倒霉,畢竟他可是來獵艷的。 這家酒吧的特色是每到晚上就會有不少高中生(或者年紀(jì)更?。驗楦鞣N原因來接“爸爸活”,她們通過跟金主一同用餐,提供較為曖昧的約會服務(wù)來獲取零用錢或免費(fèi)飲食,或者將對方送的禮物變現(xiàn)也是不錯的選擇。有些人的爸爸活止于性交易之前,但也有不少人的交易是包含性交在內(nèi)的,不過這一切都跟現(xiàn)在的三郎沒什么關(guān)系。 他向著出口邊走邊晃,沒幾步路就被不知道誰的腿給絆倒在地。 你這家伙是不是瞎了???! 三郎朝那個不長眼的男人怒吼道,卻被臭男人身邊站著的少女那對修長大腿勾住了目光,她看起來身材纖瘦,穿著只到大腿根的黑色短裙,雪白皮膚在長襪包裹下非常惹眼。 這時一旁被他忽視的男人開口道歉: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你,身體沒什么事吧?三郎這才肯把目光施舍給男人,這一看,他旺盛的怒火就被撲滅了大半。從對方卷起的袖子能看見胳膊上隆起的肌rou,自己怎么想也不是這個壯漢的對手…他迅速爬起身,也不回話,直直小跑著離開了,腦海中對這個接下來可能坐擁無邊艷福的男人只有深深的嫉恨。 看著醉漢屁滾尿流的身影,少女不虞地撇嘴,隨后趁機(jī)抱著男人的胳膊對他撒嬌:他剛剛看我的眼神好惡心啊,像是想把我吃掉一樣,還好有大叔你在。 男人身體有些僵硬,他本只想來酒吧釋放下工作壓力,卻不料一進(jìn)門就被眼前的少女黏上了。她看起來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相貌清純可愛,打扮卻很大膽,特別是脖子上帶著的狗鏈一樣的裝飾,讓男人很是在意。 你這帶的是叫……頸環(huán)嗎?他趕忙轉(zhuǎn)移話題。 少女用纖細(xì)手指勾起頸邊項圈,沙啞吐息噴在男人耳后,這叫choker啦,大叔還真是老土,這都不懂。說罷滿意看著男人蜜色皮膚因為自己的靠近而冒出大片紅暈。 說起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人家的名字是杏。 我叫佐藤健一…… 佐藤面紅耳赤地感受著少女一馬平川的胸膛緊貼著自己胳膊,耳邊是她沙啞到近乎于男性般的嗓音,他直覺地感到眼前這個女孩很不對勁,但被酒精擾亂的大腦實在無法清醒判斷,而且少女身上迷人的香氣也讓他完全不想放手。 佐藤先生也是來找爸爸活的嗎,要不要考慮下人家?上面的一次5000元(說著她用拇指和食指在嘴唇上比了個圈,粉舌充滿暗示地向上舔了兩下),下面的1萬元,全套可以打九折哦~ 聽完這話佐藤呆住了,他還想待會給同事打個電話,請在這條街附近的女性出租司機(jī)來,讓她送獨身一人的女孩回家,結(jié)果對方居然是來做這種事情的…… 對不起,其實我根本不能抱別人……我還是找人送你回家吧,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能打到出租車。 思前想后之下,佐藤決定對初次見面的少女坦白,其實他因為各種原因不能人道,根本無法滿足少女的需求。但是眼睜睜地看著她投向別人的懷抱自己也做不到,所以想勸少女早點回家。 騙人的吧?!大叔是不是嫌棄我啊?少女的音量猛得提高了,引得四周目光都向他們這里匯聚起來。 佐藤重重嘆口氣,拿起公文包,一語不發(fā)地拉起少女的手,帶著她向酒吧內(nèi)的公廁走去。 男人身后,石田杏的微笑逐漸變得充滿嘲弄。反正也只不過是個會包養(yǎng)學(xué)生的人渣而已,長得再端正內(nèi)里也是腐爛的。對這種人自己當(dāng)然沒必要手軟,把他們打暈之后拿走錢包里所有的現(xiàn)金(和他們的褲子),這才是對那些人渣最好的懲罰,反正他們也只會自認(rèn)倒霉,根本不敢報警。 沒錯,女扮男裝流竄于各個酒吧,假借接爸爸活的名義來實行搶劫行為的杏,已經(jīng)是個慣犯了。 一開始只是因為和朋友去酒吧玩的時候,因為自己姣好的外貌被醉漢錯認(rèn)了性別而搭訕,后來甚至還有人試圖對他動手動腳,杏當(dāng)場就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打倒在地,鼻血淌了滿臉。種種遭遇越發(fā)加重了他對那些在酒吧里找爸爸活男性們的厭惡。直到某個晚上,有個白癡直接問他要不要在這里接活,錢馬上結(jié),在友人驚恐眼神下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而是笑瞇瞇的杏轉(zhuǎn)頭稱好,跟著對方進(jìn)了廁所。門外的友人只聽見里面不斷傳來男性的痛苦哀嚎,沒過幾分鐘杏就面無表情地推門而出,校服口袋rou眼可見的鼓鼓囊囊。 從那之后石田杏就開始假扮成女性,像捕蠅草一樣,用甜美外表來吸引那些臟丑的獵物們,而眼前健壯的男人,也即將成為少年的獵物之一。 廁所內(nèi)空間相當(dāng)狹小,只堪堪夠他們兩個人站直。佐藤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彎腰依附著自己的少女,身高居然和一米八五的自己差不多。但他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只想趕緊在她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 男人背對著杏,慢慢地解開皮帶脫下西褲,他彎腰的動作顯得臀部非常豐滿。杏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有些癢,很想在那雙大屁股上面留下自己的指痕,再用牙狠狠啃上幾口……不,他在想些什么,趁這個男人沒有說出什么下流言徑之前直接把他打暈不就好了??呻m然這么想,他卻沒有絲毫行動的欲望,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的身體。 佐藤坐在放下的馬桶蓋上,掰開雙腿,自暴自棄一般向少年展示自己光裸的下體。 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 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微顫,帶著濃烈的羞恥和自我厭惡:我確實不能抱你,錢我可以給你,你現(xiàn)在還是回家吧。 只見佐藤大張的雙腿間,除了yinjing之外居然還有一處女性才有的器官,杏看著男人身下那畸形的淡粉花xue,悄悄吞了口唾沫,他本還打算著,如果男人精蟲上腦想要強(qiáng)迫自己的話,就直接憑著自己的天生怪力把他打暈,卻沒想到撿了個大便宜。雙性人他只在別人的閑談里聽過,結(jié)果今天真的遇見了。 不信邪的少年用裝飾有精致甲片的手指輕彈男人的下身,惹得那朵奇異又美麗的花朵顫抖著吐出一汪yin水,少年忍不住嘲笑:真是看不出,佐藤先生居然是這么放蕩的人。 佐藤低聲叫了一下,隨即咬緊嘴唇。他的另一個器官實在是太敏感了,平常開車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流水,以至于打濕了深色的褲子和車墊。乘客往往會嗅著鼻子問他,是不是有什么甜膩的怪味?他只能陪著笑,默默夾緊腿,然后打開通風(fēng)系統(tǒng),好讓充滿車內(nèi)的自己的yin水味道快點消散。 少年此時對男人的女xue充滿了興趣,他直接蹲下身,大力握住男人粗壯的大腿,用小舌在男人的花瓣周邊舔舐。杏的力度奇大,即便在佐藤的全力反抗下,他握住男人雙腿的細(xì)手也根本紋絲不動,于是反抗無法又不能呼救的男人只能任由少年擺弄。 杏淺嘗了下男人的sao水味道,仍覺得不滿足,舌頭直接長驅(qū)直入,模仿性器的動作在男人xue中來回戳刺,不時還吮食著腔xue內(nèi)不斷流淌的花蜜,手也玩弄著佐藤的rou莖,讓高大的男人在他的玩弄下不斷發(fā)出浪蕩呻吟。少年身上的淡淡馨香此刻成了最好的催情劑,佐藤感覺自己的前xue幾乎要融化了,自下體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快感讓大腦有些過載,他在之前從來沒用女xue自慰過,以至于現(xiàn)在連呻吟也無法自抑。 旁邊的人可以小點聲嗎?我?guī)忌喜怀鰜砹耍?/br> 隔壁間突然傳來男性充滿怒意的喊聲,隨著這聲音,少年猛然加快了手指和舌頭抽送的速度,在外界刺激和少年突然加快的速度之下,男人翻著白眼,痙攣著xue,噴出一大股yin水,把少年的臉和頭發(fā)都打濕了。 杏用手抹了把臉,然后放在嘴里嘗了嘗味道,滿意點頭。他看著被自己舌頭cao得面色潮紅,口水直流的佐藤,有些不滿:佐藤先生已經(jīng)舒服到了,現(xiàn)在也該輪到我了吧? 佐藤驚訝地看著眼前對方裙下堅硬挺立的粗長roubang,第一反應(yīng)不是質(zhì)疑對方的性別,而是好奇他是怎么把這東西藏在裙子底下的……不過杏沒有理會男人疑惑的眼神,直接脫下自己的外套鋪在地上讓佐藤坐下,然后自己大刺刺地坐在馬桶蓋上,roubang直直對準(zhǔn)佐藤的臉,而佐藤也順服地張開嘴,用濕潤口腔討好地taonong著少年熾熱的rou莖。他現(xiàn)在里只想獲得更多快感,羞恥感和道德觀完全被拋在腦后。 杏看著男人貪婪地舔弄著自己的rou莖,雖然沒什么經(jīng)驗,但諂媚的口舌足以取悅到少年。佐藤用舌尖舔弄了下rou莖的冠部,馬上少年的喘息就變得粗重起來,于是他加大了對前端的刺激,抱著少年的雙腿自己前后動著腦袋,好像自動飛機(jī)杯一樣。杏用雙手固定住男人腦袋,不顧他的抗議呻吟,快速挺著胯,用利刃般的rou莖cao著男人濕軟高熱的口xue。不斷發(fā)出嗚嗚聲的佐藤,感覺口鼻已經(jīng)快無法呼吸,下巴被少年的yinnang不斷拍打,喉腔被也滿滿占據(jù)著,然而就是在這痛苦的窒息中,他的女xue竟還在緩緩淌著水,渴望著被插入。 隨著佐藤的喉嚨因為窒息而收緊,少年也加快了挺胯的速度,感覺rou莖頂端即將噴發(fā)的佐藤想把它吐出,但杏用力按住男人的腦袋,就這么射在了佐藤的口xue深處。佐藤痛苦地咳嗽著,白濁滴滴嗒嗒從他被少年cao得通紅破皮的嘴角流出,少年滿意地抽出被男人舔得濕漉漉的roubang,隨后抓起佐藤的頭發(fā),把他的臉頰當(dāng)做抹布一樣,仔細(xì)擦干roubang上的jingye和涎水,最后穿好裙子,起身笑容滿面地對趴在馬桶上,依然沉溺于高潮快感的佐藤伸出雙手:承惠4500円,已經(jīng)給你打過九折咯~ 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的佐藤朝放在角落的公文包虛指,示意少年自己拿取。杏打開錢包后,除了自己勞動所得之外還拿走了男人的名片,隨后用包內(nèi)的筆在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和line號碼,他走之前甜笑著對男人說:佐藤先生,謝謝你的零用錢,請下次務(wù)必還來找我。 佐藤則費(fèi)力地咽下嘴里少年留下的jingye,然后慢慢起身,撿起少年留下的外套,整理好衣服之后,不顧還在流水的前xue,邁著虛弱步伐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