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完結(jié)(H)
"好糾結(jié)啊……" Max站在幾套婚紗禮服前,一把拉住要走的宋黎,“和兩套無聊的西裝相比,果然還是婚紗更抓人眼球。真好看?!?/br> 宋黎無奈道,“婚禮上會來很多人的,真這么穿我以后就沒臉見人了?!?/br> Max眼前一亮,“我懂了,那是不是晚上回家之后就可以穿……” “你在想什么??!不可能!!”宋黎干脆一把將Max推走,“你們alpha真的很惡趣味?!?/br> “我們alpha?什么意思,難道老傅也和你這么說過?” “……沒有?!?/br> Max總是能注意到一些奇怪的點,宋黎決定立即轉(zhuǎn)移話題,“總之禮服就這樣了。我們來確定下一項吧?!?/br> 傅翌明成為了新的近侍,宋黎也因為之前的案子被埃德蒙頓破格提拔,兩個人現(xiàn)在都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宣布婚訊引發(fā)的轟動可想而知。傅翌明和宋黎只想辦場簡單點的婚禮,但已經(jīng)踏進權(quán)力旋渦中心的人顯然沒有這個權(quán)力。 海冰案的影響比想象之中還要大,現(xiàn)在正是重新洗牌的時候。這場婚禮不僅僅是為了結(jié)婚,更多的是在為幾大貴族衰落后的暗潮涌動提供一個完美的平臺。 傅翌明和宋黎的婚禮邀請了五百多人,有一半都是皇帝授意的。藏在不起眼處的微型監(jiān)控和竊聽器快和前來赴宴的人一樣多。 真是一場身不由己的婚禮。 Max善良地放過了臉色可疑的宋黎,“那就定一下菜單和酒吧。今天把邀請函都發(fā)出去,明天再想想座位該怎么調(diào)整……太多人了,想想就頭疼?!?/br> 雖然這些事情都有相應(yīng)的人在辦,但只是確認和調(diào)整就是一場消耗腦細胞的大戰(zhàn)。宋黎長嘆一口氣,“謝謝,Max,有你在真的太好了?!?/br> 傅翌明之前為了照顧宋黎請了太多的假,現(xiàn)在都要一一補回去,籌備婚禮這種事自然就落到相對更清閑的宋黎頭上。宋黎沒有太多和貴族高官打交道的經(jīng)驗、對那些不能明說的彎彎繞繞也不大了解,還好有Max主動過來幫忙,否則絕對會一個頭兩個大。 而且,如果連籌備一場婚禮這種小事都辦不好,宋黎在皇帝心中的印象也會大打折扣。 好在,這場婚禮順利地辦完了。 皇帝陛下就坐在臺下,宋黎全程都高度緊張,生怕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直到站在巨大的玫瑰花窗前、被炫目的光芒籠罩著,和傅翌明交換戒指的時候,宋黎才終于有了自己正在結(jié)婚的實感。 還在上學的時候,宋黎有時會去想自己未來的生活,想象要結(jié)婚的伴侶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也許會是工作中認識的同行、父母介紹來的相親對象、以前的同學,大概率是女性beta吧,如果是不嫌棄beta的omega也不一定。 最后結(jié)婚的人的確是“工作”中認識的同行、以前的同學,只不過,是一個比自己大五歲的alpha。 這個人此刻正站在自己面前,虔誠地交換著戒指和誓言。 微涼的戒指套到了無名指上,宋黎的目光順著那個金屬的小圓環(huán)移動,不知不覺竟然晃了神。 儀式很快就結(jié)束了,作為重頭戲的after party終于開始。宋黎和傅翌明作為新人要一直在場,等到皇帝離開、賓客也都散得七七八八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午夜了。 宋黎總算能長舒一口氣,累得連眼皮都不想抬,剛一上車就窩到了傅翌明懷里。 傅翌明給宋黎按了按頭,柔聲道,“這么重要的婚禮,卻因為我的工作被攪和得亂七八糟。委屈你了?!?/br> 宋黎悶悶地說,“有什么可委屈的,我自己的工作不也一樣。把窗戶開個縫吧,透透氣?!?/br> “也是沒想到這么晚才結(jié)束?!备狄蠲鹘迪麓皯?,有些遺憾地道,“原本想帶你去個地方……算了,還是以后再說吧?!?/br> 宋黎坐了起來,“什么地方?還能進去嗎?” “能。但你都累成這樣了,先回家休息。” 宋黎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心累。錯過今天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一起去吧?!?/br> 于是,半個小時后,剛從婚禮現(xiàn)場出來的一對新人出現(xiàn)在了西南戰(zhàn)爭紀念館身后的墓園里。 時間永遠停滯在了這里。 墓園比想象之中還要大得多。兩個穿著塔士多禮服、帶著襟花的男人手牽著手,在靜謐的夜色中穿過一排又一排刻滿了名字的石碑。 傅翌明輕聲說道,“西南戰(zhàn)場的陣亡人數(shù)比起以前那些戰(zhàn)爭其實不算多,比起帝國的總?cè)丝诟遣恢狄惶?。但是,如果這個數(shù)字變成能夠看見的東西,變成一個又一個曾經(jīng)站在你面前的人,變成這樣的墓碑……我們走了這么久,也才走過幾萬人而已。” 宋黎抬起頭,面前密密麻麻的石碑甚至看不見盡頭。 紀念墓園里沒有路燈,為數(shù)不多的光亮只有偶爾幾個墓碑前還沒有燃盡的酥油燈。傅翌明牽著宋黎,在黑暗之中熟練地向前走去,終于在一塊墓碑前停下了腳步。 那是程竣的墓碑。 傅翌明靜靜地站在自己的墓碑前,半晌,才開口道,“要不要聽我還是程竣時的故事?” 宋黎靠在傅翌明的肩膀上,輕輕地“嗯”了一聲。 “在那間醫(yī)院痊愈以后,我又被分配回了前線??晌业倪\氣實在不怎么好,在前往總指揮部的路上,我乘坐的飛船被擊落,還活著的人都被關(guān)進了戰(zhàn)俘營。我想盡辦法逃了出去,在回到指揮部的路上,順手救下了正在西南視察的陛下?!?/br> “多好?!彼卫杌匚兆「狄蠲鲾堅谧约杭绨蛏系氖?,“你沒死,還得到了一枚神圣十字勛章。” “我曾經(jīng)也這么覺得??珊芸?,因為這枚勛章,我被傅家盯上了?!?/br> 提及此,傅翌明的語氣有些冷,“我在軍校的成績還不錯,傅家聽說以后就想認我回去,但我一再拒絕,這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我救了陛下以后,在西南戰(zhàn)爭里沒出什么力的傅家又打上了我的主意,用我母親的安危逼我認祖歸宗。我當時沒有任何權(quán)力,也聯(lián)系不上譚迅他們,更沒臉去求思清幫忙,只能向傅振海低了頭。” “傅家偽造出的‘傅翌明’在軍校期間就被認回,精心培養(yǎng),以普通士兵的身份上了戰(zhàn)場,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升到大校。能力,經(jīng)歷,軍功,甚至還有那枚勛章,傅家恬不知恥地搶走了程竣的一切?!?/br> “我原本相當厭惡這件事、厭惡傅翌明這個名字?!备狄蠲髯猿暗匦α诵Γ翱稍谟鲆娔阒?,我總是會想,如果我不姓傅、不是有實權(quán)的貴族,邱山又怎么可能找上我。我反倒應(yīng)該謝謝傅振海了?!?/br> 微風輕輕拂過這兩個鮮活的外來者,拂過會永遠佇立在這片土地上的墓碑,毫無留戀地去到更遠的地方。傅翌明轉(zhuǎn)過身,堅定看著宋黎,說道,“雖然我一直頂著傅翌明這個名字和你相處,但是,在我還是程竣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br> “我換了一張臉,換了身份,換了名字,變得面目全非。可無論我變成什么模樣,我都永遠是程竣,是那個比誰都需要你、渴求你的病人?!?/br> “我不可能再對任何一個人產(chǎn)生這樣的情感了,也不可能再愛上別的什么人。在我注定不會很長久的人生里,我會永遠愛你,會一直維持著這份愛意,直到死去。如果我們可以辦一場簡單的婚禮,這才是我真正想要和你交換的誓言?!?/br> “大半夜把我?guī)У侥沟貋碚f這么煽情的話……真是……” 眼眶有些酸澀,宋黎掩飾地低下了頭,又忍不住噗嗤地笑了。 “就當現(xiàn)在是那場簡單的婚禮吧?!?/br> “這里有想要結(jié)婚的人,有戒指,有誓詞,還有這么、這么多的見證人。什么都有?!彼卫枰话焉锨碍h(huán)住傅翌明的脖子,結(jié)結(jié)實實地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我現(xiàn)在也更新一下我的誓詞?!?/br> 在傅翌明期待的眼神中,宋黎認真地道,“我同意了。” 五年后。 宋黎合上文件夾,對手下的人囑咐道,“我今天要早點走,你們先按這個方向繼續(xù)推進。有問題給我發(fā)消息?!?/br> 新來的小孩兒猶豫了幾秒,還是一臉八卦地問道,“黎哥,什么情況,要去約會嗎?” ……果然今天穿得太正式了。宋黎有些無奈,“這么明顯?” “嗯?!毙∨笥颜\實地點了點頭,“可好看了,帶勁兒,和平常完全不一樣。” 宋黎還從來沒被人這么直白地夸過,一時有些哭笑不得,“謝謝,今天是我的結(jié)婚紀念日。你們繼續(xù)干活吧,我撤了?!?/br> “沒問題沒問題?!毙∨笥腰c頭如搗蒜,“黎哥你放心,我們不會給您發(fā)消息的!” 一起共事了好幾年的同事也揶揄道,“明天不是周末,別忘了準時上班哦?!?/br> 宋黎笑著搖了搖頭,心情愉悅地走出了辦公室。 傅翌明把車停在了相當顯眼的地方,正背著光倚在車前,一臉開心地沖著宋黎招手。 今年的紀念日是傅翌明來安排。 宋黎問了他好幾次要去哪里,可傅翌明怎么都不肯說,哪怕在床上給他點甜頭……很多點甜頭,都不行。 宋黎一想起這事就生氣,故意走到傅翌明面前,也不上車,不緊不慢地問道,“需要我蒙上眼睛再上車嗎?” “我可不敢?!备狄蠲鞫Y貌地拉開車門,沖著宋黎露出一個相當標準的笑容,“請上車?!?/br> “我倒要看你在搞什么名堂?!?/br> 車子平穩(wěn)地發(fā)動,宋黎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陛下的事情怎么樣了,鄭思遠還是不肯去當首相嗎?” “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也不知道陛下承諾了他什么。鄭思遠這段時間總是針對楚凌,生怕楚凌有時間和陛下接觸,搞得我清閑了不少?!?/br> “……占有欲能強到他這樣的程度也是少見。”宋黎搖了搖頭,又道,“譚迅又要升職了,我們周末叫上Max和費爾南他們,一起在我媽的新店慶祝一下吧。” “好啊,新店我還沒去過呢。對了,內(nèi)閣換屆的事現(xiàn)在就有動靜了,需要我推一把嗎?” 傅翌明沒有明說,但宋黎知道,他在說邱山的父親。 宋黎不在意地笑了笑,“沒必要,邱家和傅宣綁得越來越深,他們這一派……早晚的事?!?/br> “好吧?!狈吹故歉狄蠲饔行┻z憾。 窗外的景色越來越熟悉,直到看見再熟悉不過的圣母教堂和小徑書店,宋黎才驚覺傅翌明想要去哪里,驚奇地問道,“……你什么時候這么純情了?” 之前由傅翌明安排的紀念日不是在無人的海島就是溫泉酒店,除了zuoai就是zuoai,每次都沒什么新意。而這次……傅翌明把車停在沒有任何變化的高中校園門口,宋黎不由一陣恍惚。 這是萬神殿區(qū)歷史最悠久的高校之一,所有建筑都有著和保護文物同一級別的維護標準,只是十多年而已,時間還不足以在這里留下任何痕跡。 “原本是打算帶你去看雪的,可前些天突然夢到了這里,就臨時改了主意?!备狄蠲鳡恐卫璧氖?,帶他一起走進校園里,“走吧,去看看我夢見的地方還是不是原來的樣子。” 宋黎和傅翌明一起上過幾個月的學,兩個人每次都會在校門口的噴泉前分開,傅翌明向左去高三樓,宋黎向右去高一高二的低年級樓。 現(xiàn)在故地重游,還是第一次,兩個人一起走在了同一條路上。 現(xiàn)在還沒開學,偌大的校園里一個人都沒有。宋黎覺得新奇,指了指旁邊的一片花園,說道,“那里以前無論什么時候都有人在,特別熱鬧。我當時坐在窗邊,一偏頭就能看見那個位置?!?/br> “對,都是些逃課的人。有時候我心情不好,就會戴著耳機過去看書?!备狄蠲髦噶酥缸钸h處湖邊旁的草地,“看,我經(jīng)常坐在那里?!?/br> “那也太遠了,怪不得我沒有看見過你?!?/br> 高中時期的程竣敏感、不合群、獨來獨往,不屑于改變自己去融入那些根本就看不上他這種私生子的高貴圈子,故意做著和所有人他討厭的人都不同的事情。相比于和人相處,在這樣一處僻靜又美麗的地方看書顯然是更舒坦的選擇。 當時的程竣其實相當擰巴。 傅翌明只是笑了笑,回道,“是太遠了?!?/br> “我小時候一直很想逃一次課試試,但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為了讓我能來這里上學買下了你家的房子,貸款的壓力其實特別大。我當時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學校的好多地方我都沒有好好看過?!彼卫栌行┻z憾地嘆了口氣,“所以你要帶我去哪里?” “音樂廳?!?/br> 宋黎想起了什么,一臉慘不忍睹地道,“……我高一的時候被老師拉去合唱團,還被排在了特別顯眼的位置,想躲都躲不掉。當時你還鼓勵我不要緊張來著?!?/br> “嗯,最后你表現(xiàn)得還可以?!?/br> 宋黎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可是個逃課慣犯?!?/br> “你居然去看了!”宋黎驚奇地瞪了大眼睛,忍不住狠狠捶了傅翌明一下,“你當時怎么不和我說?” “我怎么和你說?很奇怪吧?!?/br> “有什么奇怪的!我們是鄰居,還天天一起上學……嗯?……” 宋黎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傅翌明輕咳一聲,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音樂廳的大門,牽著宋黎一路走到舞臺后臺的更衣室里。 “其實,那天晚上,我回家之后夢見了這里。” 傅翌明說的沒頭沒尾,宋黎忍不住問,“你去看我們合唱比賽那天?夢見什么了……不能是我吧?” “嗯,夢見你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牽住宋黎的手轉(zhuǎn)而去攬過他的腰肢,傅翌明將宋黎轉(zhuǎn)個了方向,將他背著身壓在了更衣室的柜子上。 宋黎的臉蹭得一下漲得通紅,“你……你當時……” “我當時……做了場關(guān)于你的春夢?!?/br> 宋黎震驚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當時才多大……你也……不對,搞什么啊……” 傅翌明熟練地解開宋黎的襯衫紐扣,大手色情地撫摸著光滑的肌膚,再慢慢向下,隔著褲子揉搓著襠下那團軟rou。 欲望被輕而易舉地喚醒,宋黎幾下就被傅翌明撩撥得硬了,勃起的性器試圖沖破布料的束縛,緊巴巴地貼在了有些涼的柜門上。傅翌明將宋黎的褲子整個褪掉,正打算扯下內(nèi)褲,卻只摸到了一根極細的系帶。 傅翌明嗤嗤地笑了,相當愉悅地咬了咬宋黎的耳朵,“我的夢好像沒有這么香艷。” 宋黎紅著耳朵將頭偏到一旁。 傅翌明用力拽了一下蕾絲的帶子,讓它啪地一聲打在臀瓣上,“穿的是什么?” 原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酒店里的情趣內(nèi)褲突然暴露在這種完全沒有私密性的地方,哪怕一個人也沒有,宋黎也羞恥到恨不得暈過去,囁嚅著道,“誰知道你會這個時候……” 為了方便插入,這條內(nèi)褲只是靠腰部和丁字形的幾條帶子堪堪固定住,xue口的部位沒有任何布料。傅翌明的手指勾著系帶,一點一點地將整條內(nèi)褲和光滑的肌膚都撫摸了個遍。 輕薄的蕾絲手感極好,傅翌明隔著這層蕾絲去安撫宋黎的roubang,意猶未盡地附在他耳邊道,“今天一直穿著它在上班?” 宋黎輕咳一聲,“……不然呢。” “怪不得早上出來得那么晚。以前怎么哄都不穿,今天怎么這么主動?” 這種事還能有什么理由……宋黎自然不肯回答,只是默默地用roubang去蹭傅翌明的手心,想要躲過這個話題,“……你先進來?!?/br> “樂意至極?!?/br> 傅翌明循著指示,將手指伸進后xue,這才發(fā)現(xiàn)宋黎居然已經(jīng)擴張好了。 在傅翌明年少時期的夢里,只上過生理課的少年是不會夢到諸如擴張這種既具體又不美好的步驟的。在他的夢里,先是在臺下看宋黎他們班的表演,然后就出現(xiàn)在了后臺,把人像現(xiàn)在這樣按在柜子上,再然后…… 夢和現(xiàn)實幾乎重疊在了一起,傅翌明扣住宋黎的后頸,挺身將硬了許久的roubang整根捅進了已經(jīng)又濕又軟的嫩xue里。濕熱的甬道瞬間就被填得滿滿當當,熱情地包裹住這個已經(jīng)再熟悉不過的巨大異物。 傅翌明狠狠地頂了一下,貼在宋黎耳邊問道,“偷偷在辦公室擴張的?嗯?” “是家里那個……玩具……唔……”宋黎被他整個撞在了柜子上,在抽插之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下班前才拿出來……” 宋黎難得好好打扮一番,出門前甚至還噴了一點香水。他這幅模樣本身就足夠誘人了,可這幅一本正經(jīng)的外表下,不但藏著這件只有幾根帶子的蕾絲內(nèi)褲,居然還插著家里那根比自己還粗的假jiba! 傅翌明一想到這個畫面,尤其還是在上班的宋黎,只覺得氣血上涌,下身不受控制地狠狠抽送著,迫不及待地在這個已經(jīng)被自己完全被開發(fā)透了的xiaoxue里鞭撻起來。 他的力道極大,像剛嘗了性愛滋味的毛頭小子一樣橫沖直撞,平時的技巧都被忘得一干二凈,只是憑著本能在征伐掠奪。宋黎被他干得一聳一聳的,膝蓋每次都會撞到柜子,忍不住嗚咽了一聲,抱怨道,“……你輕一點?!?/br> “自己穿得這么誘人,還想讓我輕一點,哪有這樣的好事?!备狄蠲髯匀桓傻糜l(fā)賣力,沒過多久就硬生生地頂開了生殖腔口,開始了更加強烈的進攻,“明天請一天假吧?!?/br> 宋黎的生殖腔被傅翌明精心調(diào)教了太久,早已變得極度敏感,稍微粗暴一些就會產(chǎn)生比射精還要強烈的快感。沒想到才剛開始就被傅翌明這么辛勤地耕耘,哪怕是天天都要和他做的宋黎也有些受不住,小聲道,“哈啊……嗯……不行……啊啊?。?!——不行……不……” 傅翌明反問道,“之前哪次沒有請假?” guitou變著角度猛攻小小的rouxue,頂弄的頻率快到宋黎頭皮發(fā)麻,只是插了幾十下而已,宋黎整個人就舒服得不住發(fā)抖,快要站不住了,“……唔……嗯啊……就是不行……” 這里怎么說也是公共場所,空曠的房間里靜得落針可聞,宋黎死活都不肯大聲叫出來,后仰著脖頸靠在傅翌明懷里,悶悶地發(fā)出小貓似的呻吟,“……才剛開始……慢點……” “又沒有人,別這么壓抑自己?!备狄蠲鲪毫拥厝ザ滤卫璧拟徔冢敖欣瞎?,否則不讓你射?!?/br> “……唔啊……哈……這種地方……” “老公干你的聲音這么大……”傅翌明邊說邊制造出更大的搗干聲,“也不差你叫的這點聲音了?!?/br> “閉嘴……啊?。?!別一直頂那里……” “還能忍?。靠磥磉€是我‘做’的不夠?!备狄蠲鞴室獍炎鲎忠У煤苤?,“也許今天可以……” “煩死了煩死了,假期也要來彩排,都怪你非要在群里回復(fù)!” 傅翌明和宋黎聽見第三個人的聲音,皆是一愣。 “老師都點我名了,我根本沒辦法裝傻嘛。我過幾天要參加網(wǎng)球比賽,最不想來的就是我了?!?/br> “好倒霉啊,不想練……”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甚至已經(jīng)可以聽見雜亂的腳步聲。宋黎頓時慌了,一時之間甚至忘了傅翌明還插在后面,不管不顧地掙動起來,想要彎腰穿上褲子。 “……咳……” 極度緊張之中的后xue猛地痙攣了一下,傅翌明被夾得悶哼一聲,卻也沒有拔出roubang,而是干脆直接把宋黎和他褪到腳腕的褲子一起抱了起來。 “——?。。 ?/br>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傅翌明也有些失了力道,巨大的孽根瞬間進入到了連囊袋都要被吞進去的恐怖深度。 宋黎早就習慣被傅翌明這么抱著cao的力道了,可這一下竟然比任何一次都要深,深到真的產(chǎn)生了被頂?shù)轿覆?、被jiba貫穿身體的感覺。 好疼—— 宋黎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起來,幾乎是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傅翌明個高腿長,抱著宋黎幾大步就走到了更衣室最里面一排的柜子。 兩人前腳才剛離開,后腳就有七八個學生進入到這間更衣室,鬧鬧吵吵地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柜子里。 “這兒是來過人嗎?怎么覺得有點奇怪。” “哪有人?。俊?/br> “大門開著,估計是保潔吧。” “……可能是?除了我們也沒人會來吧。” 來排練的男孩們和來zuoai的兩位已婚人士只隔了兩排柜子,說話和衣料摩擦的聲音就像貼在耳邊一樣清晰。 宋黎害怕得連氣都不敢喘,也不敢動彈——傅翌明還插在里面,只能用手撐住柜子的把手,渾身僵硬地被傅翌明抱在原地。 宋黎夾得相當緊,連roubang都因為驚嚇軟了回去。傅翌明將被他咬住的那條手臂放下來,果不其然地看見了一排不淺的牙印。 再去摸他的臉頰,是濕的。 剛才那樣……確實會很疼。 傅翌明靜靜地轉(zhuǎn)過宋黎的頭,安撫性地含住他還在顫抖的唇。 男孩們換好衣服,很快就浩浩蕩蕩地出去彩排了。等到腳步聲徹底消失,傅翌明將眼眶發(fā)紅的宋黎平放在柜子中間的皮質(zhì)長椅上,耐心地加深了這個輕柔的吻。 遠處傳來了男孩們的歌聲。 傅翌明擦干宋黎的眼淚,有些心疼地道,“對不起,把你弄疼了?!?/br> 人都走了,宋黎這才敢抽了抽鼻子,“……你還知道啊?!?/br> “我錯了,是我不對。應(yīng)該提前封掉學校的?!?/br> “錯的不是這種事吧……算了,突然有人來,也不能怪你?!?/br> 剛才那群人就在只有幾步遠的地方換著衣服,只要他們之中有一個不合群的人、或者有一個想到里側(cè)無人的地方換衣服的人,那他就會看見兩個正交合著下體在這里交媾的男人。 其中一個還穿著紅色的情趣內(nèi)褲。 宋黎又氣又怕,恨不得讓罪魁禍首一周不許上床,可真的看見傅翌明寫滿了心疼的眼神,卻又說不出什么狠話了。 傅翌明吻了吻宋黎的面頰,徹底脫掉礙事的褲子,將光裸著的兩條長腿抬高,再一次掐著宋黎的腰頂弄起來。 “快離開這里……”宋黎掙扎無果,只能去推開傅翌明的手,“他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不會這么快?!?/br> 男孩們就在不遠的地方排練,交合之處咕嘰咕嘰的搗干聲快要和飄過來的聲音一樣大。宋黎沒想到傅翌明居然做得更加徹底,可又根本不可能推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請求道,“那……最起碼輕一點……” “不要?!?/br> 隨時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緊張和恐懼讓宋黎的身體緊繃著,甬道比平時更加緊致火熱,舒服得傅翌明不住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寶貝兒,你今天怎么這么棒。”傅翌明大開大合地cao干著,下身的節(jié)奏越來越放浪,嘴上卻故意委屈地道,“我想聽你叫。” “你……啊啊……不……嗯……不行……嗯啊——?。 ?/br> 來勢洶洶的roubang再一次在生殖腔里橫沖直撞,宋黎拼盡全力地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可正在cao干他的人顯然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的身體。只是對著敏感的地方猛攻幾十下,宋黎就繳械求饒,被逼出越來越y(tǒng)in蕩的浪叫。 “哈啊啊……不要了……別頂那里……嗚……老公……別……” “夢里你可不是這么叫的?!?/br> “……哈啊……啊……”宋黎死死地抓住傅翌明的手臂,艱難地道,“真的……會被聽到……” 排練的聲音時斷時續(xù),每一個音樂聲停下的間隙,宋黎都會死死咬緊牙根,抓住傅翌明后背的手指深深地嵌進他的肌rou里。可傅翌明偏偏喜歡在這個短暫又安靜的時候更加用力地干他,看著他忍耐到快要流出眼淚,甚至會因為雙手被自己舉上頭頂而湊過來,幾乎不肯用力地去咬自己的肩膀。 “已經(jīng)做很久了……”傅翌明不肯放手,宋黎無助地請求道,“不要在這里了……他們……嗯啊……” 傅翌明非但沒有答應(yīng),甚至還將宋黎換了個姿勢,讓他高高撅起屁股跪趴在椅子上。 這樣,就看不見宋黎快要哭出來的可憐表情了。 否則再求饒幾次,傅翌明一定會答應(yīng)他。 “他們既然在假期過來排練,不可能隨便練練就回去?!备狄蠲骺圩∷卫璧难?,有些粗暴地將人按在椅子上,“而且,你是我老婆,我干你不是天經(jīng)地義?” “……你還想不想……回去……嗯?。?!” 傅翌明突然頂?shù)脴O深,重重地碾壓在最敏感的地方,宋黎是真的要被欺負哭了,聲音里甚至帶了一絲哭腔,回頭罵道,“你滾……唔嗯……混蛋……” “嗯,今天確實是?!?/br> 傅翌明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霸道過了,只有最開始做他情人的時候才會這樣。 從下體蔓延至全身的欲望愈攪愈烈,宋黎死死地摳住身下的椅子,用力到指甲都有些泛白,才能在身后一浪又一浪的攻勢中勉強不要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最開始的時候,宋黎還能聽見遠處的音樂聲,還保留有一絲絕對不能放棄的廉恥。但很快,宋黎就在粗暴的性愛中被迫將什么都忘記了,無法自控地沉淪在了洶涌的rou欲里。 好像過去了無限久,直到宋黎被cao得射出來,皮質(zhì)的椅子被弄得一塌糊涂,傅翌明才附身堵住了他的唇,將宋黎已經(jīng)幾近崩潰的尖叫和自己的jingye一起留在他的肚子里。 音樂聲好像停了,又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 等到肚子一點一點鼓起來,結(jié)慢慢消退,宋黎終于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咬牙切齒地道,“下一次紀念日我絕對……絕對不要和你做!” 傅翌明笑了,順勢將宋黎正敏感得不行的腰又向下按了幾分,“那我就提前把明年的做完?!?/br> “滾——” 宋黎是真的生氣了,傅翌明不敢再逗他,立即服了軟,“別啊,我開玩笑的。我怎么敢這么欺負我老婆?!?/br> “……誰是你老婆?!?/br> “下個月的家務(wù)我做?!?/br> “那也不是?!?/br> “好好好,那下個月我不射在里面?!?/br> 宋黎睨了他一眼,“……算你還有點誠意。” “所以,明年的紀念日,我們還要一起過?!备狄蠲魑橇宋撬卫璧拿佳?,柔聲道,“以后每一年,都要一起過?!?/br> 現(xiàn)在正是放學的時候。濃烈到像要著起火的澄紅夕陽穿透更衣室狹長的窗戶,落在了兩個緊密交疊著的汗涔涔的身體上。它們的主人曾經(jīng)早早分開,各自經(jīng)歷了太多無可奈何的境遇和酸澀難言的命運,又幸運地在一個又一個的奇跡里安然幸存。十多年過去了,rou體早已被磋磨得面目全非,可從未改變的靈魂卻依舊在命運的裹挾下踏上一條注定會交匯的道路,直到回到這個誕生了第一次悸動的地方。 宋黎注視著傅翌明、還有程竣那雙深邃漆黑的眼睛,突然想—— 很快又要到秋天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