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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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池霽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段以澤已經(jīng)出門去公司了。 他起床洗漱洗澡,煮咖啡翻看了兩下手機,就見他媽在他洗澡的時間段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池霽點了兩下回撥過去,池母的聲音就在電話那頭響起:“你人在哪?” “在家。” “項目完成得怎么樣了?我錢砸你身上不是讓你天天在家圍著男人轉(zhuǎn)的!”那邊聲音聽起來瞬間炸了,“池霽你也是個男人清醒點行嗎?” 池霽無甚反應(yīng),淡淡然道:“差個手續(xù)?!?/br> “那就好?!甭曇裟穷^的怒火瞬間被熄滅,一句話交代之后池霽就被掛了電話。 池霽深吸口氣,桌上咖啡都沒心情細品了,拿起杯子就一飲而盡。 這么個手續(xù)要快多少要點門路,池霽想了想,還是決定約一頓飯找人出來問問。 池霽找了他大學同學吃中午飯,人叫徐遷,能講正事也開得起玩笑,兩人關(guān)系一直維持得不錯,也是回池霽酒吧酒友里的其中一個。 池霽和人聊了半個多鐘把后續(xù)流程了解了個大概,而后話題就莫名跳到了池霽身上。 “你酒吧那個男朋友,怎么回事?。俊?/br> 池霽不樂意和朋友談心面對殘忍事實,含含糊糊打馬虎眼企圖蒙混過關(guān):“就那么回事?!?/br> 徐遷聞言直直看向他,一針見血掀開池霽的遮羞布:“你這么舔,有必要嗎?” “他很好,我想試試。”池霽沉默半晌才慢吞吞應(yīng)道,“不試試怎么知道有沒有必要?!?/br> 沉默無外乎贊同于此,偏偏池霽不肯就此輕易死心,倔強地要為自己找一個繼續(xù)下去的借口。 “然后呢?又能怎么樣,你能在他那里做回你自己嗎?池霽你原來不是這樣的?!?/br> 但若要是能夠被愛,當一條狗又有什么所謂? “池霽,你何必呢?” 池霽心里想的這句沒敢說出口,因為怕被對面毫不留情指出自己并沒有被愛著的事實。 他連自己都沒法說服自己。 池霽其實問過自己很多次,這么多年他到底執(zhí)著于段以澤身上哪一點,但是無果,他沒有一次得到過確切答案。久了他也懶得想了,喜歡了就喜歡了,段以澤不愿意靠近他,那么他就主動一點多走幾步,總會有能和他碰上面的一天。 這道手續(xù)池霽一忙就是半個多月,這半個月里池霽沒有主動聯(lián)系段以澤,對方估計樂得清靜,兩人這段時間自是一直沒有聯(lián)系。 等到池霽終于忙完手續(xù)的事閑下來,當天晚上就接到了戒指已經(jīng)送至家中的電話。 他自上回和朋友聊過天后雖然面上若無其事,其實心底始終不踏實得很,就怕段以澤視他無物,迫切地想要段以澤在別人面前示主權(quán)。 思來想去琢磨甚久,池霽決定買個戒指送段以澤。 戒指的款式全由池霽的想法量身定制,尺寸大小則是池霽按著印象里的來。下訂單那天的他的確有些一時腦熱了,一心想著不管不顧要個盡快,大不了他再訂一次。 左右木已成舟,池霽無心多做糾結(jié),回家路上就給段以澤打了通電話過去。 接通聽到那邊聲音的一刻,池霽聞言就皺起了眉頭:“怎么是你?” 電話那頭顯然一怔,淡淡笑了一聲,“難為你還記得我?!?/br> 段以澤的聲音隨之響起,顯然是坐在一旁,“電話給我。” 他就聽見池霽的聲音急急從手機里傳了過來,“段以澤,我想你了,我想你現(xiàn)在就回來?!?/br> “我在飯局,沒那么快?!?/br> 段以澤那邊有些嘈雜,池霽卻是對著手機啞然好半晌找不到一句迂回的話,最后訕訕掛斷了通話。 池霽彼時下了車,腦袋空空回到家中對著戒指包裹發(fā)了會兒呆,等他再回過神來,盒子已經(jīng)不知何時被他打開,其中一枚被戴到了手上。 凌晨一點多,池霽聽到了門鎖的動靜,他愣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飛速把桌上的盒子收進了茶幾底下的柜子里,匆匆忙忙朝大門而去。 段以澤滿身酒氣有些難聞,池霽卻不嫌棄,待人甫一轉(zhuǎn)身就拉著他的手把人壓向自己吻了上去。 池霽伸著舌頭去撬他的牙關(guān),拉著段以澤的左手向后背。 今晚的段以澤沒多反他,安安靜靜站著任池霽抱著親了好一會兒。 直到指尖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他直覺是一個環(huán)狀物體,再下一秒段以澤就皺起了眉頭,狠狠將手臂從池霽的桎梏里退出。 戒指在段以澤掙動間掉在地上發(fā)出一陣清脆聲響,池霽看著段以澤在玄關(guān)暖光照映下的不耐神情,想,尺寸好像有些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