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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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咬住我的肩頭,緊接著我下體就一燙。 那感覺無論我被他這樣弄過多少次我都不會適應(yīng),微妙的失禁感讓我本就不曾完全投入這場情事的身體更加緊繃。 我難耐的呻吟了兩聲,死死摟著蕭桉的脖子,他整張臉都埋在我胸口,熱氣直噴在我墜在胸口的玉石上。 "sao不sao?都射給你。" 我不可置否,只是大腿更緊的夾上他的腰,拼命抬起下巴,來咽下剩下的呻吟。 說真的,我的肚子天天被他們尿一樣多的精填的滿滿的,他們像是完全不顧及我都感受,見我肚子像懷胎三月的婦人,他們反而趣味更大。 他惡狠狠的抬手從下面抄起我緊繃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最后用力頂了一下才抽了出來。 我不用猜也知道,他又在饒有興趣的盯著我緩慢吐著白液的后xue。 我實在被他cao弄的沒力氣,索性敞著腿讓他看個夠,他目光熱的像是他的性器一樣燙人,我沒他們年輕,又因為藥物被迫變得體弱多病,我平時多走幾步就要人攙著,更何況是一場持續(xù)了半夜的性事。 "蕭郁,下午是誰來干你了。" 我后xue被人用手指淺淺插入,我下意識用力一吮,一下次吃進(jìn)了他半根手指,下一秒我大腿根就挨了一巴掌,我吃痛的哼了一聲,不滿的瞪他。 “sao貨?!彼R了我一句,就自顧自掀過這一問題。 我剛好也不想說話,歪著頭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我是真困了,但身上又酸又疼,我確是怎么也睡不著的,何況,蕭桉弓著身子親自給我把射進(jìn)去的精水扣出來,我也不能當(dāng)著他的面睡過去。 蕭桉雖然情事上狠厲,喜歡往我身上亂咬亂掐,弄得我渾身青紫,但事后確實是獨一份體貼。 “陸尋禮給你抹了藥了?”蕭桉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我,但手卻很用力的捏我大腿上的rou,我踩著他的肩膀要把他踹開,但卻抬了抬不起來。 “能抹什么藥,你給我灌的還少嗎?”我沒好氣的回他,還不忘悄悄擠兌一下他。 蕭桉當(dāng)初給我下慢性毒的事,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就是那些毒害得我身體日漸虛弱,蕭柯篡位時,我已經(jīng)是兵器也拿不了的程度了。 以至今日…今日 我面上不顯,心海又是一陣翻滾,隨后又被我自己平息了下來。 有用嗎? 要是有用,自己怎么還會是他們的床上寵物。 蕭桉靠了過來,把我摟進(jìn)懷里,讓我貼著他結(jié)實的胸肌。 “別生氣,二哥的腿不也是你害的?!?/br> 我睜眼看了眼暗紅色的被褥,這是蕭柯特意安排的,說是襯我膚色。被褥上金線繡的牡丹栩栩如生,層疊的枝葉像是要把我也蓋住。 我嗯了一身,任由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 “睡吧?!蔽逸p聲說。 2. 早上我醒來,蕭桉就不見了,伺候我的兩個小太監(jiān)恭恭敬敬的跪在床邊。 又是生面孔。 我懶洋洋探出一只手,點了點其中高些的帽檐。 “什么時辰了?” 這小太監(jiān)頓了一下,立馬就掐著嗓子回我,“稟告先帝,午時了?!?/br> “打水來吧。” 寧一個小太監(jiān)磕了個頭,立馬退了出去。 高些這個支支吾吾像是還有話要說,我等了半天才聽到他開口,“辰時,陸大人來過,奴才攔不住,不過見您未醒,陸大人就走了?!?/br> 辰時,也不知道蕭桉走是沒走。 我身上沒穿什么衣服,索性披著蕭桉落下的外袍起了身。 “仔細(xì)著點,看了不該看的,小心蕭柯挖了你眼睛?!蔽掖蛑罚呦铝舜?,那小太監(jiān)果真老實,死死低著頭,半眼也沒敢看。 窗戶不知被誰開了個縫,秋天的冷風(fēng),直往屋里面灌,我抬腳踢了踢小太監(jiān)的膝蓋,“這風(fēng)吹的我心煩。” 小太監(jiān)身體一僵,視死如歸的起了身,我看了一眼就沒再管他,獨自坐到了銅鏡前。 銅鏡里的人模糊不清,我自然也不知道他們稱贊的絕世容顏是什么樣子。 他們都說我像我母親,九州第一美人,甚至比我母親多了幾分英氣和凌厲,更加璀璨奪目。 不過我母親隨我父皇去了,否則他們也不該被迫把我當(dāng)做女子使用。 畢竟母親只生下我一個孩子。 我攏了攏外袍,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關(guān)了窗立在我身側(cè),我轉(zhuǎn)了頭說,“去請陸大人” 3. 陸尋禮看起來倒是一個溫潤的書生模樣,老遠(yuǎn)就問到他身上的藥味。 也不難聞,只是聞的我昏昏欲睡。 陸尋禮特別喜歡玩我的乳首,總是借著抹藥的由頭,雙掌貼在我胸口左右打圈的揉。 我坐在他腿上,他下身早就高高翹起頂在了我的尾椎上。 我胸口微微發(fā)燙,rutou又被他掐了又扯又拉,火燎火燎的,難受的我輕微掙扎了一下,往他懷里靠了靠。 我肩上隨后就一濕,陸尋禮rou色的唇貼著我的肌膚吮吸個不停。 “郁兒昨晚可是累著了,xuerou都腫了?!?/br> 我批的衣服早被陸尋禮扔到了地上,他手指在我后面打轉(zhuǎn),修剪得當(dāng)?shù)闹讣纵p輕刮我xue上的褶皺,難得我也害羞了起來,反手去握了他的手,扭動著在他腿上轉(zhuǎn)了個身。 “你要是想進(jìn)來,等我好了吧?!?/br> “好。” 陸尋禮最好說話,而且說話向來算話。 雖然也和他們一樣喜歡壓我,但到底還是君子一些,我對他的厭惡反倒沒有對那幾個人來的深刻。 其實,陸尋禮這種性格的人,在我還是正常人的時候是最為欣賞的,母親最最希望我能是這樣的人,但我本人張狂跋扈,也是徹底辜負(fù)母親的期待。 我思緒飄出來一點,回想過往種種,可是再張揚,最后不也是囚在了深宮,成了這些人的孌童。 硬要說的話,像是他們的母狗一樣,想cao了就cao,不想cao就把自己靜養(yǎng)在這。 手中被塞了潮濕的東西,我低頭一看,陸尋禮的男根很有精神的在我手里抖動。 我看了他一眼,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的唇,我立馬讀懂了他的意圖,乖順的跪在了他腿間。 “郁兒…好漂亮” 我撩了頭發(fā)抬眼看了他一眼,張嘴把還只有核桃大小的guitou納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