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自己塞了小玩具,剛拔出就爆汁,看著乖,玩這么s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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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的年夜飯都是去飯店吃的,傅爸爸兄弟三個,每家又有晚輩和小輩,浩浩蕩蕩坐了一大桌。 傅欽一晚上都在忙著倒酒敬酒,陪著和叔伯說話,在他爸做著老子樣兒訓(xùn)導(dǎo)他的時候,裝個洗耳恭聽的乖。 以往他還偶爾會表露出不耐煩,但現(xiàn)下想到周林暮那天說的,他就覺得不過難受這幾天,留給他爹一年的舒坦,也不是不行。 但還是演挺累的,尤其是堂兄弟都在幫家里生意做事,就他一個跑別的城市去給別人打工,所以傅欽總是被苦口婆心的對象。 直到凌晨兩點(diǎn)他才洗漱完上了床,看周林暮給他留了什么消息。 【新春快樂,傅欽】 就這簡短的一條,踩著零點(diǎn)發(fā)的,很有周林暮的個人風(fēng)格。 悶sao家伙。 傅欽勾著唇角,一連發(fā)了好幾條語音消息過去,又往上翻兩人的聊天記錄,打算看一會兒再睡。 正姨母笑著,對話框上就顯示了“對方正在輸入…”,傅欽立即打字問,【怎么還醒著?】 周林暮回得很慢,輸入了好些時候,卻只發(fā)了個【嗯,沒睡著】 傅欽翻了個身,發(fā)送了視頻邀請。 周林暮秒接,但傅欽屏幕中漆黑一片,待對面開了個小夜燈才好些,雖然仍舊模糊。 傅欽瞇著眼笑,“春節(jié)快樂,周林暮?!彪m然剛才語音發(fā)過了,但他還要說一遍。 對面“嗯”了聲,“春節(jié)快樂,傅欽?!?/br> 他們兩個總是只喊對方的全名,也不覺得生疏,反而越喊越感到親近?;蛟S是因?yàn)椴挥檬裁刺囟ǖ姆柸?biāo)記對方,而是這個人單純的存在,就讓人感覺歡喜。 靜默一瞬,傅欽用視線描繪著周林暮模糊的輪廓,問,“鎖骨上的傷好些沒有?” 那天在天鵝船上情欲至深,傅欽口不擇食地狠咬了一口周林暮,嘗出血味才慌慌張張松口。雖然周林暮彼時也在高潮中,并不覺得疼,但他白凈的鎖骨上出現(xiàn)一抹艷紅,傅欽瞧著就心疼。 “……不是什么大事,早就好了?!敝芰帜旱穆曇袈犉饋碛行o奈。 傅欽又絮叨起其他瑣事,嘰嘰咕咕說他多么聽周林暮的話,不跟他爸亂發(fā)脾氣,今晚還破天荒得到他爸一句夸獎,如何如何。 講了好幾分鐘,周林暮都沒出聲,傅欽小聲問,“周林暮,你睡了嗎?” 對面像是翻了個身,才把半邊臉躺進(jìn)光源里,直勾勾的目光對上傅欽的。 小男友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都有黑眼圈了,眼皮子還有點(diǎn)腫。 傅欽皺眉,“你……” 周林暮被亮白的燈光晃了下眼,眼睫顫動著半闔上,動了動嘴唇,“……傅欽,我想你了?!?/br> 他先前絕不會說這樣直白的話。 傅欽眉頭皺得更深了,剛要開口,周林暮又呢喃出一句,輕若夢囈,“今天特別想你。” 傅欽微嘆口氣,喉嚨還有些緊繃,卻沒想再探究什么,“周林暮,我每天都特別想你。” 又問他是不是初二就走,傅欽也想跟他同一天回去。 得到肯定答復(fù)后,語音通話掛斷,傅欽平躺在床上,有些失神地看著天花板,看著看著就覺得上邊有張男朋友的帥臉蛋子,但是是萎靡版。 當(dāng)天晚上做夢他還出了一身冷汗,因?yàn)閴舻街芰帜合仁强荚噿炜?,再是生了重病,接著又被車撞,反正厄運(yùn)纏身,而傅欽卻無計(jì)可施,只得遠(yuǎn)遠(yuǎn)看著周林暮受罪。 一覺醒來,傅欽黑眼圈也重得嚇人。 年后和張楓北一桿子兄弟聚了一次,又陪傅爸爸去了兩次飯局,傅欽都有些心不在焉。 初二一到,他就找借口說公司有事要加班,忙不迭地就買票回小公寓了。 把屋里內(nèi)外隨意收拾了一下,還換了新床單,試了試沙發(fā)床的舒適度,眼見著周林暮那趟火車也快到站了,傅欽又麻溜地坐地鐵去接人。 …… “……我自己拖行李箱就好?!避囌纠锶瞬⒉欢?,周林暮小聲嘀咕了句,卻被傅欽警告“乖乖跟著,不要再讓我熊抱你”。 周林暮就不出聲了,估計(jì)是又想起傅欽剛才在人群涌出的時候一把抱住自己,兩大男人耳朵貼蹭個不停,吸引眾多好奇目光。 于是他也不敢再搶傅欽手里的拉桿,只慢吞吞走著,步子比以往邁得要慢。 傅欽也不催他,配合著他的步頻,只是愈發(fā)擔(dān)憂焦心,憂慮男朋友在老家到底遭遇了什么非人的虐待,現(xiàn)在連路都走不好了。 甫一進(jìn)門,傅欽就在玄關(guān)環(huán)住周林暮,連聲問,“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能跟我說的嗎?我快擔(dān)心死了!” 周林暮愣了愣,視線移到一邊,說,“……沒什么事呀。” 傅欽兩撇淡眉毛都要擰在一起了,“那你看著那么累?那天視頻又有黑眼圈,眼睛好像也哭腫了,而且還說想我什么的……是不是在家里不開心?” 他問得有些忐忑,怕周林暮嫌他多管閑事。 周林暮表情有些迷茫,想了一會才說,“啊,那天……” 他同母異父的小弟弟生病了,哭了兩個晚上,周林暮沒睡好覺,一直打哈欠,沒想到眼淚水把眼皮都泡腫了。 傅欽長舒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被誰欺負(fù)了呢,或者和家里吵架?!?/br> 周林暮想到這人自己和家長吵架的事,沒忍住笑了一下,嘴角隨即又落下來,“沒,我和他們不吵架的?!?/br> 也就是不怎么說話,互相都客氣得很,他mama甚至沒有注意到他沒休息好。但傅欽卻一眼就看出來了,還憋著要單獨(dú)當(dāng)面問他。 周林暮主動抱住傅欽,像傅欽之前做的那樣,耳朵蹭蹭他的臉,“……我那天真的很想你?!被蛟S是感覺和家里有些格格不入,又是在年三十闔家團(tuán)圓的時候,他覺得寂寞了。 傅欽被這溫情甜蜜浸得有些飄飄然,但還記著件事兒,“那你剛走路怎么,姿勢怪怪的,是哪里受傷了嗎?” 懷里那人卻沒了聲響,抓在他腰上手緊了緊,指頭還輕顫了一下。 傅欽剛放下的心又揪了起來,連忙捧過男朋友的臉,迭聲問“怎么了”。 周林暮覺得自己臉熱得能煎雞蛋了,哼哼唧唧說不出話來,半天才從擠出個詞,傅欽還聽了幾遍才聽清。 屁股……? 他伸手去摸,隔著褲子摸不出什么來,只有圓圓彈彈兩顆屁股蛋子,手感和年前的一樣好。 周林暮抿著嘴沉默。傅欽把手伸進(jìn)他褲子里,到處摸了摸,也沒摸到什么傷疤,臀rou滑溜溜的,跟白豆腐一樣。 “是后xue……”傅欽剛要問,手指就摸到個yingying的東西,雖然被體溫捂得熱熱的,但還是能摸出來金屬質(zhì)感。 傅欽的笨蛋腦袋卡了一下,“你屁股這里長了個啥?” 周林暮的臉“唰”的就紅透了,像在桑拿室里蒸了一天似的,掙扎著就要推開傅欽。 傅欽腦袋轉(zhuǎn)得慢,手卻動得快,兩指夾著那玩意兒就往外拔了一下。 “啊……”周林暮兩腿戰(zhàn)戰(zhàn),緊抓住傅欽的胳膊才沒摔倒,卻把傅欽撞得后退幾步,手指由于慣性又往外扯了一下。 這一扯就把那東西整個扯出來了,傅欽卻被噴了一手溫?zé)岬乃骸?/br> 周林暮把臉埋在傅欽胸前,僵硬得一動不動,后xue卻像失禁一樣,又噴了好幾股粘液。 傅欽這才慢慢反應(yīng)過來,臉也紅了,大半是因?yàn)榕d奮,還有小半是害羞。他低頭小聲說,“周林暮,這是那個嗎?” 周林暮閉嘴裝死,暗罵傅欽流氓,明明知道是什么,還要讓自己說。 兩人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都沒脫外套,還摟抱了這么久,而今腎上腺素飆升,更是熱出一頭汗。 好在幾步遠(yuǎn)的地方就是沙發(fā)床,傅欽扒掉兩人的羽絨服扔在地上,讓周林暮背對著自己,跪在沙發(fā)床上,好讓他“看看這屁股里到底能長出個什么東西”。 深色的衛(wèi)褲褪了一半,周林暮按照要求塌腰抬臀,岔開大腿,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后面到底什么樣,緊張得呼吸都有些不暢。 傅欽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被他拔出來的金屬物體是個錐狀的肛塞,直徑比他jiba的要小,雖然上邊還有密密麻麻的凸起,但按理說不至于插得周林暮流那么多水。 但那肛塞頭部還有根紅線,隱沒在腸xue的褶皺中,不知道深度如何。 松開肛塞讓它自然垂落,金屬的重量就帶著紅線往外滑,惹得xue眼一顫,條件反射地用力絞住,又將濕粘的紅線吸入體內(nèi)。 傅欽被這幕刺激得jiba酸疼,把他褲子頂?shù)美细?,聲音嘶啞得不像話,“周林暮,你看著那么乖,怎么玩這么sao啊……” 周林暮被他羞得都要受不住了,有些小幽怨地側(cè)頭看傅欽,“還不是,還不是想跟你玩……” 傅欽一把捂住他的嘴,牙齒咬得咯咯響,“我警告你,你今天可別想下床了。” 周林暮“唔唔”幾聲,唇舌就被傅欽的手指侵入,他便下意識含住,還吮了兩下。 傅欽又小聲罵了句,沾著口水的手指瞬間插入濕透了的xue眼,因?yàn)楦厝臄U(kuò)充,里頭的腸rou較以往松軟,極其順利地就吞入了兩根手指。 順著紅線一直深入,傅欽觸到又一個硬物,橢圓形的,恰好就壓在周林暮的前列腺上。 難怪都爆汁了,要拿個肛塞堵著! 傅欽抓著周林暮大腿的手沒控制住力道,一瞬間便在上頭留下五道指印,他也來不及看了,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問,“遙控器在哪?” 過了幾秒,周林暮的聲音才輕飄飄地滑過,“……褲子口袋里?!?/br> 傅欽翻了翻,翻出一個圓圓的按鈕,上面就兩個檔位。沒有猶豫,傅欽推向了“大檔”。 “啊啊——”周林暮驚呼著膝行往前,大腿又被傅欽扣住,禁不住地扭甩腰部。 “你自己沒玩過嗎,嗯?”傅欽又拿起肛塞,錐頭在粉xue入口轉(zhuǎn)了轉(zhuǎn),等周林暮喘叫稍弱、適應(yīng)了跳蛋的振幅后,用力捅入! “啊、不,傅欽嗚……”xue口被猛得撐開,未經(jīng)準(zhǔn)備的腸rou被眾多金屬按摩突起碾壓過,周林暮睜大了眼睛,后背和小腹都能感到有無數(shù)酥麻快感竄起。 高頻振動的跳蛋更是不知疲憊,上下左右地刺激含裹住自己的軟rou,振出大股大股的清透腸汁,卻只有少數(shù)擠出了被塞住的rou孔,大部分堵在腸道中。 跳蛋的振動經(jīng)由粘液的傳導(dǎo),讓整個狹窄的甬道筋攣起來,粉潤的xue口像會呼吸一樣張開又縮緊,溢出更多yin液,澆得周林暮的大腿狼藉一片。 “嗚嗚,傅欽,我不行了……”周林暮的腰完全軟了,腿也沒了撐直的力氣,屁股可憐巴巴地落在腳跟上,渾身的軟rou都在顫。 傅欽卻沒吭聲,甚而毫不憐惜地揪著肛塞的底座,模擬沖刺的速度插干泥濘的xue眼,讓周林暮驚喘著提高了呻吟的尾音。 “唔啊、哈……不要了不要了……”周林暮眼前閃過一片白光,緊貼著自己腹部的脹紅jiba抖了幾下,噗呲噗呲地噴射出jingye,酸軟的腸xue也到達(dá)了極點(diǎn),奮力緊縮,鎖住肛塞和跳蛋,仿佛要把它們都吸進(jìn)rou里一樣。 高潮脫力之后,周林暮緩了好久才半睜開眼,視線里模糊一片。 傅欽居高臨下看著他潮紅的臉頰、濕潤的目光,打飛機(jī)的手一頓,又加快taonong,“媽的,sao東西,嘴張開來?!?/br> 周林暮根本沒處理這一信息,傅欽說了他便做,努力張開嘴,舌頭也伸了出來。 “cao,我又沒讓你伸舌頭……唔……”傅欽眼眶燒得通紅,脹硬的guitou一酸,還沒找好角度,灼熱的jingye就飛速射出,濺到周林暮的額頭和鼻梁上。 周林暮呼呼喘著氣,只覺得自己臉上一熱。 他茫然地伸手抹了一把,看了眼手指上的濁白jingye。 然后張嘴幾下舔吮掉,還發(fā)出了“啾?!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