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振翅欲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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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年3月28日早晨,針對鷹眼會近期動向的特別軍事會議于聯(lián)邦首府希德利亞召開。 刀尖般鋒利的鞋跟踏在金屬地板,凌厲的碰撞聲幾乎蓋過秘書急切的匯報?;鸺t的波浪長發(fā)隨著腳步揚起,如同真正的烈焰般噴發(fā)騰升。 “我們在埃爾拉斯的特工傳回一個消息:鷹眼會已經(jīng)和星盜‘藍龍’搭上線了。昨天晚上,索山的藍龍?zhí)栐诎柪菇德?,之后西尼塔和索山進行了一場談話。我們未能獲得談話內(nèi)容,但絕對不是什么對我們有利的內(nèi)容?!?/br> “各位元帥以及幾位軍事顧問在里面恭候多時,閣下請進。” 會議廳的大門被打開了——先是張揚的紅發(fā)闖進門內(nèi),隨后一名滿頭大汗的清秀男子扶著眼鏡進來了。他的身后跟著個氣勢逼人的美艷女子,足足比他都高一個頭。女人碧綠的眼瞳熒亮得幾乎惑人,如同被蟒蛇盯上了一般,她的眼光叫人怔愣著屏息,臣服的欲望爬上脊梁。方才還在吵鬧著辯論的軍官們頃刻間安靜下來,整齊劃一地起立敬禮。 “諸位請坐?!敝Z爾溫在首位就坐,她翻看著光腦內(nèi)的資料,姿態(tài)有些懶散,“奧娜元帥,關(guān)于埃爾拉斯地下軍事基地內(nèi)的特工部署工作,請問我們目前的工作進度足夠支撐我們立刻開戰(zhàn)嗎?” “是的,首相大人。我們安插了兩支小隊進去,每一層關(guān)卡都有我們的特工,我們隨時可以摧毀他們的軍事設(shè)施,但——只能成功一次。”奧娜心焦得閉上眼,嘴唇都緊張得發(fā)白顫抖,“我的意思是,我們需要更多的準備來讓這次行動萬無一失?!?/br> 奧娜對面的男子一臉冷靜地順著講:“沒有時間慢慢做準備了,別忘了埃爾拉斯底下埋著的百億噸的钚。我們要的是閃電戰(zhàn),迅速解除鷹眼會對埃爾拉斯的控制。” “康拉德,就是因為那些钚,我們才要穩(wěn)妥準備。那些放射性礦物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整個邊境地區(qū)都會被危險的放射性煙霧籠罩?!迸c文質(zhì)彬彬的軍事顧問截然相反的是,這位身形魁梧的克洛維斯元帥是個徹頭徹尾的保守派。 康拉德顯然對此不太認同,他眉頭微皺,有些無奈地說:“從前我們可以和他們談判,但他們現(xiàn)在和那群瘋子塔上了——索山是個真正的瘋子,他炸過一個星球!星盜和鷹眼會!他們到底談了什么?已經(jīng)過去一整晚了,再拖下去只會讓這個威脅越來越不可控,我們需要更加激進的行動?!?/br> …… 諾爾溫暫斂雙目,思緒翩飛。 蛛網(wǎng)般交織相纏的,是因果。 星夜流轉(zhuǎn),埃爾拉斯地下基地的宴會廳內(nèi)正是笙歌靡靡之時。廳內(nèi)金碧輝煌,鷹眼會的高層們在此享用珍饈佳釀、談笑風(fēng)生。貧荒破落的邊境星球的底下竟然藏了這樣極盡奢靡之地。 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托著酒杯,暗紅的醇美酒液旋流,一如男人的發(fā)絲。西尼塔舉起酒杯向索山示意,輕抿一口酒。他的眼睛格外柔和,身形恰到好處的強壯——光看外表,很難讓人意識到他便是鷹眼會的新任頭目。 這個像鷹一般虎視眈眈地盤桓人類聯(lián)盟近十年的恐怖組織,如今已是被打壓到龜縮于彈丸之地的地步。和他的父親不同的是,西尼塔沒有野心——他只想向聯(lián)邦,亦或帝國——為他無辜被牽連的母親復(fù)仇,為此他什么都可以付出。 “合作愉快,索山?!?/br> 宴會廳內(nèi)音樂悠揚,西尼塔輕哼著樂曲,閉上眼的模樣與宇宙另一端與他遙相博弈的人,像了個十足。 相似的面貌卻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在不同的時空交鋒。 諾爾溫睜開眼。 軍官們吵得正酣,會議廳的大門被驟然打開。奧娜的副官帶來了一個壞消息:“我很抱歉打擾諸位。方才收到前線來報,索山從埃爾拉斯運走了大批的钚,現(xiàn)在藍龍?zhí)栠€停留在埃爾拉斯,似乎暫時沒有離開的意思?!?/br> 諾爾溫沉吟片刻,手指叩了叩桌面示意軍官們注意:“先生們,我已經(jīng)了解你們的想法了?,F(xiàn)在的情況對我們而言非常緊急,但顧及被困在埃爾拉斯的民眾以及當(dāng)?shù)氐牡乩憝h(huán)境,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把握——在奧娜元帥的特工部隊癱瘓鷹眼會的軍事力量同時,離得最近的第二軍團要第一時刻疏散地上的居民并進入地下作戰(zhàn),在混亂之中將他們連根拔起——不惜一切代價。” “至于怎么制造混亂,奧娜元帥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br> 首相的話語擲地有聲。 奧娜被她的堅定所感染,哪怕現(xiàn)在被她綠瑩瑩的眼睛盯著,也不由得鎮(zhèn)靜許多:“您的意思是——刺殺西尼塔?” “這……恐怕很難實現(xiàn)。自從鷹眼會退回到埃爾拉斯之后,西尼塔就再也沒出面過。昨日是他的第一次露面,為了迎接索山。除了他的副手,其他人都不被允許靠近他的住所。”奧娜做了個深呼吸,下定決心般開口:“我會安排下去的,哪怕炸出一條路,定不辱使命!” “奧娜元帥,你有這樣的決心,我很欣慰。但這部分的工作不需要你cao心,更不需要炸彈。我會與帝國的皇帝交涉,用那塊玉佩解決西尼塔?!?/br> 一旁靜默許久的梅利姍德聽到此話,立刻反應(yīng)過來諾爾溫所指的是什么。她不可置信地連聲問:“那帝國那邊怎么辦,那塊玉不是我們用來牽制他們的嗎?更何況,帝國能接受一個阿米爾卡,能接受一個達南,但這并不代表他們對聯(lián)邦唯命是從了。帝國沒了法爾肯,還有個伊凡。他可不簡單,這位小皇帝昨天才用鐵腕手段立案調(diào)查了他們的首富?!?/br> “正如你所想的,帝國不會一直衰落。蝴蝶玉佩的牽制并不能維系太久,與帝國的關(guān)系我們還會再做打算。眼下最關(guān)鍵的是除掉鷹眼會,想必帝國那位皇帝會很樂意幫助我們除掉他的仇人?!?/br> “西尼塔找上星盜是為了什么,無非是想換批武器卷土重來,擴大鷹眼會的勢力范圍罷了。既然他想要物資、想要土地,那一整個沃德蘭的誘惑力夠不夠大。再加上他們之間的那一層聯(lián)系,這位偽善的鷹眼會首領(lǐng)一定會親自接見達南的?!?/br> 諾爾溫神色淡淡,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她的相貌實在太富有攻擊性,這使她表現(xiàn)出了一種違心的冷漠。 命運的樂章如洪水般傾瀉奔流,滾滾波濤推著一切前進。 “啊,好戲又開場了。” “嗯?這一次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