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少爺,我們做我們的。(微h)
李家的老男人很快走了,看來黎叔給他搞出來的毛病確實(shí)不小。 送行時,舒甜站在黑色加長款豪車邊上,在一干黑衣保鏢漂亮女仆的圍繞中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尷尬。 ……千萬別看我。求你了。 李天賜上車前,狹長深邃的眼往身后一掃。 他沒說什么,可周圍的保鏢女仆閑雜人等,目光都齊刷刷地聚攏到了舒甜身上,讓舒甜瞬間成為了人群焦點(diǎn)。 舒甜:“……” 他尷尬地笑笑,揣度著李天賜究竟會覺得他該說什么,“一、一路順風(fēng)?” 李天賜挑眉,顯然這個回答還不足夠。 舒甜想起昨天這個老男人對他的好一番猥褻,試探性地加了個稱呼,“……老爺?” 李天賜含笑點(diǎn)頭,“好。我很快就回來了?!?/br> 舒甜覺得自己像個準(zhǔn)二奶,——被金主下了訂單卻暫時沒吃到肚里,只能天天惦記著的那種。 他尷尬地快速道:“哈哈,老爺你趕緊走吧?!?/br> 李天賜:“……” 他倒是沒生氣,而是用一種看別扭小情人似的寵溺眼神瞥了眼舒甜, 老男人完全不覺得舒甜的抵抗是認(rèn)真的,只覺得他耍些小小花招,增加兩人間的情趣。 黎叔在邊上輕咳一聲。 接受到管家暗示的舒甜,對人露出無辜的小鹿眼神,先看了看李天賜,又看了眼管家,最后看回了李天賜。 李天賜誤以為這是他在分別前和自己調(diào)情。含笑上車。 舒甜:啊哈。 這幾天先走了三少爺李秋允,又走了一家之主李天賜,偌大個歐式大宅里除了仆人,就只剩下舒甜和黎叔兩個人。 舒甜露出了有些變態(tài)的笑容。他還記得黎叔對他“隨時隨地”的承諾。 雞兒,興奮地立了起來。 管家敲敲門,得到允許后,抱著一摞資料進(jìn)入了這間最近剛單獨(dú)劃給舒少爺?shù)臅?,看到舒甜的笑容,微笑道:“老爺走后,少爺看起來比之前高興了不少?!?/br> 舒甜:“那可不。你想想,有個人整天想著你的屁股,還要對你上下其手,嘖嘖?!?/br> 他端起管家剛剛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搖著頭感慨,“那滋味可太難受了?!?/br> 管家站在他身邊,柔柔地道:“倘若是少爺你愿意對我這么做,我會很高興?!彼膽B(tài)度可以說是相當(dāng)歡迎,迫不及待。 “——咳咳!”舒甜被水嗆了下,臉上冒出不知是嗆咳還是羞澀的紅暈,“黎叔,你說話還挺會的哦……” 黎叔貼心地拍打著他的背,“少爺喜歡就好?!?/br> 他將手中的一摞資料放在辦公桌上,挑出一冊,在舒甜面前打開,“少爺已經(jīng)來這熟悉了幾天,老爺臨走時特意囑咐我,也是時候給少爺安排一些課程。少爺不必去學(xué)校,家里會為少爺請各方面最頂尖的老師做家教?!?/br> 舒甜愣了下,等會,怎么他還要上起課來了,這不是篇rou文嗎?? 黎叔給他翻了幾頁,指著表格道:“這些是語言和禮儀的必修?!?/br> 他看了眼,發(fā)現(xiàn)居然只有短短幾行,迷惑道:“……怎么這么少啊,我還以為科目會挺多的?!眰髡f少爺們都是精英教育,辛苦厲害得不得了。 黎叔微笑,“原本是按照大少爺當(dāng)年的標(biāo)準(zhǔn)準(zhǔn)備的?!彼读硕妒种械牧硪粋€架子,厚厚的大約有四五十頁,每頁都是密密麻麻的表格,字還很小,讓舒甜看了就覺得頭疼。 黎叔很為家里最棒的大少爺李霄自豪,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長子。 他以老母親般的語氣道:“大少爺當(dāng)年天分極為驚人,只花了三少爺六分之一的時間,就學(xué)會了國語英語法語日語德語拉丁語……提前三年超額修完了課程,還自己考取了劍×大學(xué)的經(jīng)濟(jì)學(xué)碩士呢?!?/br> 舒甜:“哇,好厲害?!捳f三少爺也會那么多種語言嗎?”雖然學(xué)得比人慢,但好歹還都學(xué)會了??! 想不到李秋允那個傲嬌臉居然也這么……額,博學(xué)? 舒甜心想,那他豈不是家里最咸魚的一個了。 他一個普通人,坐馬桶穿書,目前刷出的最好裝備就是大管家,等級最高最好的技能就是“管家的庇護(hù)”。 ……還掛著“被老男人猥褻”的持續(xù)掉氣力debuff。 管家微笑道:“不,三少爺他只學(xué)會了國語。” 舒甜:“?” 好家伙,原來是這個六分之一。 舒甜心想,還好有你啊李秋允。是兄弟就一起咸魚吧,嘿嘿。 舒甜“哎呦”一聲,歪倒在軟皮椅子上閉上了眼,“黎叔,我覺得我學(xué)不了了。我好難受啊?!?/br> 黎叔順著他的話問:“少爺,怎么了嗎?” 舒甜:“我好困。眼皮好沉。腦瓜子嗡嗡的。想睡你?!〔皇?,想睡覺?!?/br> 黎叔:“其實(shí)少爺不學(xué)也可以。老爺說大不了就別去參加什么晚宴,在家里玩得開心自在,還不用擔(dān)心宴會上傳染新冠被隔離?!?/br> 舒甜默了,艱難道:“李天賜……想把我養(yǎng)成小廢物花瓶是嗎?我覺得像?!?/br> 黎叔沒驚訝他為什么對李天賜直呼其名,也沒有遮遮掩掩,微笑著又借機(jī)夸了一回他,“少爺好聰明。不過少爺就算是花瓶,也肯定是很漂亮的一個?!?/br> 舒甜:“……” 不過舒甜說他犯困也不是假的。他剛來第一天被家里各種怪人驚嚇得不輕,其中最壞的就是管家。第二天還猛干一通,跌宕起伏。剛穿越的應(yīng)激狀態(tài),直到現(xiàn)在家里只有黎叔跟他,才得以緩慢地?fù)崞健?/br> 他是真的有點(diǎn)累了。 舒甜眨眨眼賣乖,“黎叔,想要抱抱。” 他眼前西裝整齊,細(xì)腰長腿的管家就無奈地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到他面前,任由他的兩條手臂攬住了自己的腰。 黎叔順從地被年輕可愛的男生拉到大腿上坐著,分開兩腿繞過舒甜的腰 舒甜借機(jī)把臉埋進(jìn)了管家的大胸,軟軟彈彈的rou蹭得他舒服到小聲嘆氣。 蹭著蹭著他就開始扯黎叔的黑色襯衫,貝殼扣子一溜慢悠悠地解開,露出男人肌rou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腹。 身上的男人扯了下他的衣服,但并沒明確制止,低聲道:“少爺,除了必修您還要選了呢。按家族的傳統(tǒng),近身格斗,槍械,總要選一樣的?!?/br> 舒甜含住他胸膛左邊的褐紅色小rou粒,含含混混地說:“應(yīng)該……都差不多吧。要不你選了算了……嗯……” 黎叔按在他肩頭的手指緩慢收緊,壓出幾道輕微褶皺,軟聲道:“少爺真愛省事……哈……您輕一點(diǎn)……昨天的……還沒好……” 于是舒甜就放松了點(diǎn)力道含著,如同吻著一粒小葡萄似地,為了好玩而把嘴唇蹭來蹭去。一手?jǐn)堅谌搜?,一手摸上了另一款軟韌的胸乳,指尖輕輕在細(xì)軟的乳暈皮膚上打轉(zhuǎn)兒,偶爾撥弄下逐漸充血漲大的乳粒。 他們還要繼續(xù),但書房門突然動了下,打開了條細(xì)細(xì)的縫隙。 管家反應(yīng)很快,明明背對著房門卻動作迅速地抄起鎮(zhèn)紙就丟了過去,砰得砸到木門上,磕出一道白痕。 動作間,含在舒甜嘴里的乳粒被帶著溜了出去,發(fā)出了“嘖”的輕微水聲。 門后面似乎“哦?”了一聲,安靜片刻,似乎有什么急事似地又要打開。 舒甜心想,這時候難道是什么仆人來了嗎? 不會有那么大膽的吧。 ……而且剛剛那個鎮(zhèn)紙也太利索了,他都沒意識到,黎叔就已經(jīng)丟出去了。 門又一次頂開了點(diǎn)縫隙,黎叔順手拿起柜子上果盤里的水果刀,手腕用力一丟,“咄”地深深扎進(jìn)了數(shù)米外的門板。 露在門外的刀柄輕微地震動著,想必門對側(cè)露出的半截刀尖也是如此,顯示出黎叔的手勁兒究竟有多大。 舒甜心想,按這武力值標(biāo)準(zhǔn),他估計還真就是個漂亮花瓶。 黎叔鎮(zhèn)定道:“二少爺,請稍等。” 說完,他轉(zhuǎn)回身正對著舒甜,仍然保持著坐在人身上、兩腿分開的姿勢,挺起身體將自己鼓翹堅硬的乳粒,喂到了舒甜嘴邊,輕輕頂蹭著對方的下唇。 舒甜被他這樣喂奶一樣的動作搞得……有些躁。 特別他黎叔的表情十分的鎮(zhèn)靜,也十分正經(jīng)。做出這樣的舉動就顯得更加色氣。 他還掙扎了一小會兒:“唔……什么、什么二少爺?……一直在國外辦藝術(shù)展那個……?” 黎叔輕聲道:“噓……少爺。我們做我們的。等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