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夜襲師尊房間(一點rou渣)
謝槐這次出去辦事忙了一個多月,一路風(fēng)塵仆仆剛回來,都沒來得及歇上片刻,就匆匆趕來找云子猗。 到底是自己從小帶大的孩子,云子猗心疼他,沒說幾句話就趕他回去休息。 謝槐委委屈屈從書房出去,轉(zhuǎn)過身的瞬間,唇角卻止不住地勾了起來。 師尊這是……關(guān)心他吧。 書房的門在身后關(guān)上,謝槐唇邊的笑意卻沒消下去分毫,反倒因為沒人能看到,眉目間的得意歡喜越發(fā)張揚。 這大約便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 謝槐胡思亂想著,回到房間,鉆進被窩蹭了蹭。 可惜沒有師尊的味道…… 謝槐也不知自己是何時,又是為何對云子猗起了這樣的心思。 許是十年如一日的悉心教導(dǎo),許是對方看向他時,眸中毫不遮掩的溫柔。 又或許,早在那年,比武場的角落里,那人為他染上血漬和塵埃,向他伸出手時,他便已怦然心動。 —— 這次的事算不上難辦,謝槐回房間歇了一會兒,也不覺得有多疲倦了,心思便活泛起來。 謝槐輕輕推開房門向外看去,暮色已沉,謝槐卻發(fā)覺書房的窗子還透著光亮。 怕是師尊又看書看得入了迷,忘了時辰。 謝槐輕嘆一口氣,轉(zhuǎn)念一想,這又成了他去找?guī)熥鸬暮媒杩凇?/br> 現(xiàn)在到底不比小時候,那時想怎么黏著師尊都可以,如今卻得處處顧忌著,生怕露了行跡,被云子猗發(fā)覺自己這點兒齷齪心思。 書房門上設(shè)了符陣,唯獨云子猗和謝槐可以隨意進出,謝槐也早已習(xí)慣了,輕輕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屋內(nèi)靜謐至極,唯有書案上的一豆燈輕晃著,書房中的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 謝槐低下頭笑了一聲,輕手輕腳抱起熟睡中的人,緩緩去往云子猗的臥房。 心尖上的人乖乖偎在自己懷中,溫?zé)岬暮粑鼮⒃诓鳖i間,勾起一陣酥麻的癢意,心頭的火轉(zhuǎn)瞬燎遍了全身,身下蟄伏的猛獸也被刺激得逐漸蘇醒。 他渴望了太久,任何一點兒刺激都能輕易勾起他心底的隱欲。 幸而云子猗睡眠淺,剛被放到床上就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唔……阿槐?” “師尊睡吧。”謝槐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語氣盡量放得平緩,幫云子猗脫下外衣,又抬手覆上對方的雙眼。 云子猗也確實倦了,本來掀開眼皮就勉強,更別說發(fā)覺什么異常,被謝槐這么一搞,越發(fā)懶得動彈,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點了點頭,很快睡了過去。 謝槐替他蓋好被子,不舍地磨蹭了一會兒,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忽地被架子上的香爐吸引了目光。 他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甚至幾乎沒了心理負擔(dān)。 謝槐打開香爐,從懷中掏出一包香料,緩緩倒入其中。 煙霧裊裊飄起,謝槐屏住呼吸,悄悄出了房門,卻沒急著離開。 夜里的風(fēng)有些涼了,倒讓他躁動的心火稍稍平息。 他自然知道這不對。 那人將他帶出深淵,養(yǎng)育教導(dǎo)他這么多年,而他非但不知恩圖報,反倒想將對方一同拉入泥沼,占有他玷污他,讓他徹徹底底獨屬于自己。 —— 謝槐在院中來回踱了半個時辰,才又開了門,進了云子猗的臥房。 只是這次,他并未刻意放輕腳步。 謝槐添的那把香已盡數(shù)焚成了灰,屋內(nèi)的香氣也散了大半,謝槐又在門上下了一道禁制,隨后便徑直走到床邊,一舉一動都帶著毫不掩飾的急切。 云子猗身上本就只剩一件寬松的褻衣,輕輕一扯,便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胸前的兩點被微涼的空氣刺激得逐漸挺立,細膩白嫩的肌膚也被燈火輝映得染上暖玉般的光澤。 無一處不誘人至極。 謝槐俯下身,用唇舌將這塊美玉細細品嘗了一番,將乳尖銜入齒間研磨時,甚至生出了就這樣將這人拆骨入腹,融入自己骨血之中,再不能分離的念頭。 謝槐到底心存顧慮,不敢留下什么痕跡,生怕云子猗明日發(fā)覺有異,露了餡,只好翻來覆去地欺負著那兩點乳尖,淡色的rutou很快被唇舌玩弄成了靡艷的紅,如同最素淡的梨花被染成了春日的桃李,灼灼而鮮妍。 謝槐這才不舍地放過那兩點,改去欺負師尊柔軟的唇。 舌尖熟練的撬開齒關(guān),觸上對方溫軟滑嫩的舌,不知饜足般汲取盡那唇舌間的每一分津液。 原本被夜間冷風(fēng)暫且壓下的yuhuo在這樣吮吻中徹底點燃,謝槐下身的衣衫被勃起的欲望頂起,額間也冒出細密的汗。 “師尊幫幫我好不好?”謝槐啞聲開口,言語間盡是無法遮掩的情欲。 “師尊不說話,便是默許了。” 謝槐自顧自地說了一句,便執(zhí)起云子猗的手,往自己胯下探去。 身下的衣物很快除了個干凈,因常年執(zhí)劍略帶薄繭的指尖觸上硬挺的性器,僅是輕輕摩挲過,便令謝槐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這是師尊的手。 那雙向來只握筆執(zhí)劍的手,此刻卻包裹著他guntang的性器,為他紓解心底骯臟的隱欲。 guitou處流出的yin液沾上修長的手,染出一片水光,柔嫩的掌心被粗長的性器磨得泛紅,幾乎要握不住謝槐沉甸甸的欲望。 可饒是這般簡單的撫慰,心理上的快感卻依舊足以讓謝槐的的欲望越發(fā)蓬勃,本就粗壯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交合般狠狠jianyin著云子猗白皙的手,過了許久,才在對方掌心釋放出來。 yin靡的氣味瞬間逸散開來,濃稠的白精漫過修長的手指,謝槐卻依舊不知足,扶著紓解過一次稍稍疲軟的roubang,將jingye抹遍了云子猗的整雙手,未有一處遺漏。 十年前,是這人主動向他伸出手,染上他頰邊的血污。 如今,卻是他在香爐中添了一把迷香,用jingye將這雙手徹底弄臟。 謝槐輕舒一口氣,每每見到師尊便躁動不安的心臟終于稍稍被安撫,外泄的隱欲也重新被藏回心底。 謝槐仔細清理過留在云子猗身上的痕跡,又將香爐中的灰燼處理干凈,才吹熄了燈,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