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被鎖起來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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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徐應歸沒過來,秦鶴心里哼著歌又把鹿清給辦了一遍??赡茏蛲砭鸵呀?jīng)暴露他的本性了,他毫不收斂地開始對鹿清進行調教,照樣先調動起鹿清身體的敏感度,等他受不了開始哭著求饒的時候,才自己上。一來一去,鹿清簡直對他怕的不得了,哪怕后面清理的時候,秦鶴在浴缸里又摁著他做了一次,他都沒敢推拒。 等一切弄完,已經(jīng)凌晨了,秦鶴穿著一條褲衩摟著鹿清躺在暖和的被子里睡覺。鹿清睡到半夜突然醒了,他睜著眼睛看著頂上的天花板發(fā)呆,然后轉過頭看了一會兒秦鶴,湊過去輕輕地親了秦鶴一下。心里說著: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我不能接受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他躡手躡腳地從秦鶴懷里退出來,赤腳下地,在推開門走出去之前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睡著的男人。 秦鶴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從鹿清親他那一下的時候他就醒了,聽到鹿清開門出去的聲音,他也沒說話。他不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樣,可能鹿清只是去上廁所。他愿意再給雙方一次機會,如果這次鹿清還是不聽話,那以后都是他說了算。 鹿清出來之后,摸黑走回了自己房間,隨便收拾了一點行李,把畫夾背在背上,拎起行李箱往大門口走,他把東西放在玄關,蹲下來穿鞋,然后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在黑暗里尤為明顯。鹿清僵硬地抬頭看過去,喝水臺的地方燃起了一個小紅點。有個人逆著從窗戶照進來的月光站在那,一聲不吭。 鹿清知道自己走不掉了,蹲在原地把鞋帶抽開又系上,系上又抽開,也不管秦鶴怎么想的。秦鶴都要被他這鴕鳥的態(tài)度氣笑了,他抬手把煙摁滅在吧臺上,不急不慢地走過來,停在鹿清面前,抬手把燈打開。 鹿清被突然亮起的燈嚇一跳,他以為秦鶴會先收拾他,結果…… “是不是以為我會先找你麻煩?”秦鶴抬腳用鞋尖踢了踢他,開口問道。 鹿清抿了抿唇,才說:“我以為你睡著了?!?/br> 秦鶴伸個懶腰,抬眼看著門口的行李箱說:“我是睡著了,被你吵醒了。”他心想,要不是鹿清親了他一下,現(xiàn)在的場面肯定沒這么好看。 鹿清就地坐下,抱著膝蓋仰頭看他:“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不愿意,你難道還想強迫我嗎?” 兩個人都不是容易脾氣外露的人,像電視劇里的撕逼行為根本做不出來。鹿清只希望秦鶴能夠想清楚他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不要這樣傷了自己也傷了別人。 秦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彎腰拽著他手腕把他拉起來,往房間走,邊走邊說:“我給過你第二次機會了,你自己沒把握住,那就沒有下一次了?!?/br> 鹿清甩手想掙脫秦鶴的鉗制,嘴里喊著:“你放開我,你要干什么!秦鶴!什么叫沒有下一次了?……秦鶴!” 秦鶴鎖上門,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推,不顧鹿清的反抗,抓著他腳踝就給扣在床腳了。 鹿清壓著怒火,深吸幾口氣說:“你這是犯法的,違法囚禁你知道嗎?……你是不是有病?。 ?/br> 秦鶴根本不搭理他說什么,確認好鎖鏈和腳環(huán)的牢固性之后,直接把鹿清壓在身下,看著他說:“再鬧就別睡了?!?/br> 過了好幾天的調教,鹿清深知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憋出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憤憤地轉頭去不看他,說:“讓開,你壓著我了?!?/br> 秦鶴給他掖好被子,然后想抱著他睡,結果就迎來鹿清一腳。 踹完人,鹿清就滾到床另一邊去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離秦鶴十萬八千里遠,怎么可能愿意和他一起睡。 第二天醒來,鹿清動了動自己的腳,發(fā)現(xiàn)還是被鎖著的,他煩躁地在被子里打滾,腳用力地蹬著,嘴里還在啊啊啊啊啊的叫。 秦鶴端著托盤走進來,說:“一大早的叫魂呢?” 鹿清坐起來瞪著他,他真的是現(xiàn)在才知道,秦鶴是粉飾太平的一把好手!他看起來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看著我干什么?!鼻佞Q把托盤放在床頭,端出一碗白粥,兩碟小菜,還有一個咸鴨蛋。 這是鹿清最喜歡的白粥搭配,但是現(xiàn)在不是吃飯和解的場合,他想把這些全部摔了,但是又不忍心浪費秦鶴的心意,就愣在那不動。 秦鶴拍了拍他的頭,道:“快吃,我等下要去上課了,中午就不回來了,應歸會過來,你聽話一點?!?/br> 沒有手機,沒有鬧鐘,鹿清看著外面的太陽根本不知道幾點了,他靠在床頭沉默了一會,才說:“你要把我綁多久?” 秦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說:“你聽話了就不栓著你?!?/br> “什么叫我聽話!我哪里不聽話,我拒絕了你三人行的想法是我的問題是嗎?我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變態(tài)了?!?/br> 秦鶴聽著他的指控,不為所動,等他說完才指著那堆早餐說:“現(xiàn)在不吃,你今天就別吃了?!?/br> 正在氣頭上的鹿清根本不管他說什么,腦子里只有和他作對,喊著:“不吃就不吃,你以為我稀罕嗎?” 秦鶴陰著臉,死死地盯著他看,正當鹿清準備認慫的時候,他端起托盤又走出去了。 鹿清呼出一口濁氣,軟在床上,他感覺秦鶴現(xiàn)在腦子根本不正常,要不是他太熟知秦鶴的各種小動作了,他都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他躺在床上,清晰地聽見秦鶴出去關門時發(fā)出的重重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點想笑,他大一搬進來,和秦鶴住了一年多了,也沒見秦鶴情緒這么外露過。笑著笑著,他就停下了,看著窗外不知道想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被開門的聲音弄回神了。鹿清看著房門想,應該是徐應歸回來了。 說曹caocao場到,他才剛想完這件事,徐應歸就推門進來了。 徐應歸手上轉著要是,吊兒郎當?shù)卣f:“我就知道,你要把自己作成這個樣子。之前我就說要把你鎖起來,結果他不同意。哼,現(xiàn)在知道我說的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