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jié)番外
“這是什么奇怪的儀式嗎?”懷爾掀起頭上的白紗,看向一旁的蘭德爾。 蘭德爾走過來吻了吻他的嘴唇,把白紗放了下去?!斑@是祈福,親愛的?!?/br> 他今天一大早就被拉了起來,套上了層層疊疊繁瑣的白色長袍。 杰西卡圍著他來回走了兩步,時不時幫他撫平衣袖上的褶皺,最后滿意地點點頭。“你很適合白色,懷爾?!?/br> 懷爾的臉已經(jīng)被厚重的衣服和飾物悶的起了些紅暈。 如果他對人類的習俗多些了解,就會發(fā)現(xiàn)這是一種婚禮的習俗,他穿著的是男款的長袍,只不過改成了白色,至于頭上那團白紗,是根據(jù)杰西卡的惡趣味而加上去的。 這個驚喜蘭德爾已經(jīng)從很早就開始籌備了,為此他還詢問了湯姆關于衣物的設計圖紙的問題。 “我真的不會設計衣服,你想讓我把你們的婚服變成兩套鎧甲嗎,這個我還是可以做到的?!睖穾捉罎?。 最后還是杰西卡接過了這個重任,不得不說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在衣物方面確實有獨到的見解,至少設計出來的衣服連裁縫鋪的瑞貝卡都說好。 不知道這些的懷爾此時還是一頭霧水,他忍不住偷偷掀開頭紗看蘭德爾。 他豎起了長長的銀發(fā),甚至還戴上了一圈銀色的發(fā)環(huán),看起來像是懷爾在畫里見到的王子一般。 這樣的話說起來很矯情,可是蘭德爾真的很像一個王子,挺拔的身影,英俊的眉眼和優(yōu)雅得體的舉止。 如果他是個公主的話此刻已經(jīng)提著裙擺撲到他的懷里了。 不對,就算他不是公主也可以這么做。 懷爾得意洋洋地想道,想要悄悄站起身來從后面抱住蘭德爾。 蘭德爾身上那件是銀色的,用金線繡出了藤蔓的暗紋,長袍不像輕甲,薄薄的布料將他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明晰。懷爾舔了舔嘴唇,躡手躡腳地靠近他,手臂環(huán)住了蘭德爾的脖頸。 “你真漂亮?!彼H吻了蘭德爾的束起的銀發(fā),就像蘭德爾平時對他做的那樣。 蘭德爾轉(zhuǎn)過身,用那雙帶笑的眼睛看他,伸手理了理他被蹭亂的白紗?!皟x式馬上就要開始了?!?/br> “到底是什么儀式,杰西卡和湯姆也不肯告訴我,你們到底在搞什么花樣?!睉褷栍行┘{悶。 蘭德爾的手指按了按懷爾的嘴唇,懷爾知道這是一個接吻的訊號,于是他閉上了眼睛。 三聲沉悶的鐘聲打破了寧靜,意料之中的吻沒有落下來,懷爾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蘭德爾替他放下了白紗。 “時間到了?!彼f道:“挽住我的手臂,親愛的。” 雖然很遺憾沒有討到吻,懷爾還是聽話地挽住了蘭德爾的手。 透過白紗看的景色模糊不清,他感覺蘭德爾推開了門,因為外面的光線照了進來。 “砰”的一聲,有什么在天空中炸開,接著是人們的歡呼,中間還夾雜著一些孩子們驚喜的尖叫。 是煙花,懷爾想起這兩天湯姆一直在研究這個,據(jù)說他做出了會飛的白鴿的圖樣,任憑懷爾磨破嘴皮子也沒能讓他拿出來展示。 外面鬧哄哄的,懷爾被牽著走向了一條筆直的小路。 他聽到了湯姆豪爽的笑聲,被一群孩子嘰嘰喳喳的請求聲淹沒了:“再放一個吧!我想看那條會動的鯨魚!”“不不不,明明那個魔力南瓜更好看,我親眼看到它沖我露出了一個笑臉!” 然后是杰西卡忙上忙下的尖叫聲:“我的天哪,寶貝,你舉著花籃是要站在臺子旁邊的,不要亂跑親愛的,湯姆!不要玩了,過來幫我把這個架子支起來!!” 懷爾抓住蘭德爾手臂的手指收緊了,他感覺自己胸腔里仿佛住了一窩小鳥,此刻正隨著喜悅想要破殼而出。 他被拉著停住了,蘭德爾牽住他的手指。 克里斯明快的聲音響了起來:“那么,儀式就要開始了?!?/br> 懷爾想起來前幾天克里斯找他閑聊的時候聲稱自己絕對是最好的神父,不過很快他就被一臉無奈的銀給拉走了。 “接下來,請掀開你愛人的頭紗。”克里斯的業(yè)務不是很熟練,說這些話的時候稍微有些磕絆。 蘭德爾掀開了懷爾的頭紗,那雙滿是愛意的綠眼睛映入眼簾,懷爾沖他愉快地挑了挑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他們在干什么了。 身后兩個花童應景地開始灑花瓣,克里斯端來了個樣貌精致的白瓷盤子,里面淺淺地盛了一層清水。 他很嚴肅的說道:“接下來就是接受圣水的洗禮。” 懷爾發(fā)誓這個水絕對是從附近小溪里面盛過來的。 蘭德爾將手指浸濕,點在了懷爾的額頭,微微帶點涼意的手指留下了濕潤的觸感,懷爾也學著他的樣子,覆上了蘭德爾的臉頰。 克里斯?jié)M意地點了點頭:“接下來就可以由梅林傳達信物了?!?/br> 銀端著一個由白色絲綢覆蓋的盤子走了過來,蘭德爾從當中取出了一件飾品。 在太陽的照耀下微微閃著光,那是一個被打造成藤蔓狀的發(fā)環(huán),上面鑲嵌了一顆翠綠的寶石。 和懷爾眼睛的顏色如出一轍,他感覺蘭德爾走近了他,為他戴上了發(fā)環(huán),就像是在替他加冕一樣。 懷爾看到杰西卡在一邊偷偷抹了一把眼淚,大概是欣慰的。湯姆靠近她,給她遞了一塊手帕。 花童們盡心盡力地撒著花瓣,煙花被重新燃放起來,樹精們抱著自家剛結(jié)的果子給小朋友們發(fā)放一些獎勵,滿場的歡聲笑語。 克里斯又被銀拉下了臺,懷爾湊近了一點看蘭德爾,那雙金色的眼睛像琥珀一樣透亮,他撩起頭紗吻住了蘭德爾的唇,“我愛你?!彼?,聲音被淹沒在親吻當中。 [br] [br] [br] 等他們再次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湯姆的煙火秀持續(xù)了一個晚上,把那些孩子們高興壞了,看樣子他整整拿出了一整年的存貨。 懷爾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看臉頰有些發(fā)紅。 蘭德爾像往常那樣替他擦干濕漉漉的頭發(fā),卻感覺懷爾有些恍恍惚惚的。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蘭德爾覆上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稍微有些發(fā)燙?!笆軟隽??”他起身想要替懷爾找藥,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說道:“沒事?!?/br> 連他呼出的鼻息都是熱的,但是蘭德爾敏銳地察覺到懷爾的狀態(tài)并不是簡單的發(fā)熱。 懷爾的綠眼睛也變得濕漉漉的,他看著蘭德爾,露出了一個笑:“事實上,我喝了點兌了莎曼花的酒?!?/br> 蘭德爾的手指頓住了:“為什么?”他看向懷爾的眼睛里帶了些責備:“莎曼花對精靈是有毒性的?!?/br> “只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币庾R模糊的懷爾的表情要比平常更加靈動一些,他扁了扁嘴,攬住了蘭德爾的脖頸:“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只是一點點?!?/br> 蘭德爾感覺頸間熱乎乎的,是懷爾呼吸間吐出的熱氣。 莎曼花毒性強烈,第一次懷爾中毒的時候甚至只是聞到了它的氣味,蘭德爾不知道直接飲用下去對精靈是什么樣的效果,不過懷爾已經(jīng)開始小聲的呻吟了。 他掐住懷爾的腰,懷爾順勢跨坐在他的腿上,低下頭和他黏糊糊的接吻。 他雙手伸進自己的衣物里,想要解開它們,可是繁瑣的扣子阻止了他的行動,懷爾又不想把這件衣服弄壞,只好小聲請求蘭德爾:“幫我把它們解開好嗎?!?/br> 接吻讓他的氣息變得斷斷續(xù)續(xù),莎曼花的毒性從喉管燒到胃里又繼續(xù)往下,現(xiàn)在懷爾感覺小腹燃起了一團火,讓他分外難受,他抖著手去解自己的扣子,被蘭德爾按住了。 “不用解開。”蘭德爾的手指深入他的袍子里面,解開了里衣的腰帶。 白色的絲綢被扯了下來,懷爾上半身依舊衣冠楚楚,下半身已經(jīng)暴露在了空氣中。“我喜歡看你穿這一身,不用解開。”蘭德爾用鼻尖蹭了蹭懷爾因為情欲而微張的嘴唇。 懷爾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因為蘭德爾已經(jīng)抓住了他半硬的性器輕輕揉捏了起來。 這點刺激對于他來說顯然不夠,他像剛才那樣伸進蘭德爾的外袍里面解開了腰帶。 由于毒性的影響,他對準了那個已經(jīng)濕潤的入口,甚至不用擴張就輕松吞進了一個頭部。 他哆嗦了一下,抓住蘭德爾的手指收緊了,雙腿在微微的發(fā)抖,喘息聲也重了起來?!皢琛ぁぁぁぁぁぁ钡潜灸芎芸鞈?zhàn)勝了羞恥,他咬咬牙繼續(xù)吞了下去。 他大口大口的喘氣,聽到蘭德爾的呼吸也被他擾亂,不禁生出一些奇怪的得意的想法來。 他試著動了動,但是不得要領,反倒是把自己弄得倒吸一口涼氣。 蘭德爾的手指插進他的頭發(fā)里,吞下了他的嗚咽,剛剛被滿足的地方此時又開始難受起來,他有些急切地捧住蘭德爾的臉頰,討好地吮吸他的舌頭,想要換來他的一絲反應。 其實蘭德爾的反應已經(jīng)誠實的表現(xiàn)在逐漸脹大的性器上了,只是他驚人的忍耐力令懷爾難耐的夾緊了雙腿。前端已經(jīng)滲出了一絲清液,隨著懷爾的晃動在未褪去的長袍上洇濕出一片暗色的痕跡。 蘭德爾終于有了動作,他抓住了懷爾的腳踝,把他往自己身邊扯得更近,懷爾一下子失去了支撐點,這也導致性器被顫顫巍巍地又含進去了一點。 他感覺自己的xuerou因為這點簡單的刺激就已經(jīng)抽搐著收緊,一圈圈撫慰著討好者侵入者的身體部位。 而懷爾因為蘭德爾突然的深入而仰起脖子,發(fā)出了一聲不小的呻吟。 他后知后覺地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的聲音會被外面未散去的人群聽到 。蘭德爾低頭用牙齒輕輕撕咬著懷爾的喉結(jié),把他那沒來得及吐出口的喘息一點點擠出來。 懷爾小看了莎曼花的毒性,羞恥心和身體本能不斷地在他身體內(nèi)撕扯,最后他還是選擇了本能,生理淚水順著他的眼眶流下,被蘭德爾溫柔地吻去,他擺動著自己的身體,一上一下的吞吐著蘭德爾的性器,并隨著自己的動作發(fā)出喘息,他的聲音因為過多的刺激而變得沙啞,到最后他脫力地摟住蘭德爾的脖頸,下身還在輕微地扭動著,溫馴地按摩著蘭德爾的性器。 莎曼花的毒性讓他變得敏感,已經(jīng)釋放一次的性器還半硬著,后xue黏糊糊地絞緊,臀縫都被他們的動作打濕,正因為快感顫抖著。 蘭德爾的氣息鋪天蓋地地籠罩過來,挾持了懷爾的理智,他啃咬著自己的手掌,為了不再發(fā)出那樣難堪的聲音。 突然他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他感到恐慌,雙腿勾住了蘭德爾的腰身,后xue猛地縮緊,那雙霧蒙蒙的綠色眼睛像是下了一場濕潤的山雨。 “懷爾,你之前不是要酒嗎,我把我莊園里最好的酒給你帶過來了。”門外突然響起克里斯醉醺醺的聲音,懷爾的眼睛因為驚恐而睜大了。 “唔······別?!碧m德爾仿佛沒聽見似的又重新推了進去,懷爾只好小聲哀求道:“不要現(xiàn)在?!?/br> 他的侯爵大人的所有壞心思都會在床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就像現(xiàn)在懷爾感覺自己的敏感點在被人頂著反復研磨,他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不要因為快感而顫抖,回復道:“我······明天會去取的,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br> 緊接著外面克里斯似乎被誰帶走了,總之再沒了聲響。 他生出一些惱怒來,雙手推著蘭德爾的胸口:“你起來,我要去洗澡。” 他身上黏黏糊糊的,沒說錯,但是莎曼花的毒性還沒有完全消退,他連手指關節(jié)都泛著粉色。 蘭德爾歉意地吻了吻他的眼睛,沒有讓他下去,反而開始了細密而迅速的抽插。 懷爾的惱怒被快感吞沒的無影無蹤,剛剛因為變故清醒起來的神志此刻像是被拋進了棉花糖里,他一口咬上了侯爵的肩膀,堵住了自己的嗚咽。 懷爾也數(shù)不清他們做了多久,直到莎曼花的毒性完全消退下去,小懷爾只能可憐兮兮地吐出一些稀薄的凈水,懷爾的臀縫里全是溢出的腸液和jingye,他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大概對他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禮物,陷入夢境前,懷爾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