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無痕,別露出這種表情
31. 墨無痕一下咬住了唇,想要堵住那聲無意識要哼吟出來的呻吟,可是胸口起伏間,那顆變得煽情硬挺的乳粒將單薄的里衣頂起,落入殷晉堯粗糲的味蕾間,又是色氣的揉弄,又是急速地吸舔,戲弄他時還不忘抬眼仰視他,那模樣,半吐的舌頭卷著他的乳粒,清澈的眸子似好奇似打量地看著他,額外色情又無辜…… 墨無痕羞恥心起,耳根紅透的同時,被蓋上的眼睛也漸漸泛起濕意。 這家伙,太犯規(guī)了…… 頂著這么一雙眼,還用這個角度看他,他根本吐露不出半點責(zé)難,只能拼命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什么羞死人的聲音。 可殷晉堯哪能讓他這么糊弄過去。 隔著里衣舔弄得那顆乳粒又硬又紅后他才開始真正享受起大餐。 舌尖搓弄著前端小孔,畫著圈地往里頭深處戳弄舔舐,似乎是想將那顆小小的好似小果子般的東西從中舔開。 發(fā)緊的癢意和疼痛從胸口難耐地襲來,墨無痕緊咬著唇喘息間忍不住低哈著開口:“別、別鬧了……” 然而這種情況殷晉堯怎么可能聽他的,反而更加過分地抬手揉上了一直被冷落在一邊的另外一個乳粒。 這顆乳粒早已發(fā)硬發(fā)脹地挺立在墨無痕白皙的胸口上,粉嫩中帶點淺淡的褐色,只有揉搓開才會發(fā)現(xiàn)內(nèi)里的嫩軟是那般讓人yuhuo焚身,欲罷不能,恨不得將唇舌種在其中,日日夜夜吸取其內(nèi)的香甜與汁水。 可惜殷晉堯的唇舌已經(jīng)被一旁那顆霸占著,這顆只能讓給手指來玩弄。 揉,挑,戳,壓……每一個動作都能引起墨無痕的顫栗和悶哼,喘息控制不住地直往唇外溢出,將這片空間的氣息渲染得越發(fā)情色。 他忍不住擺動身體想要躲避那磨人的癢意和難耐,腿剛抬起就被殷晉堯攬過放到了自己半跪的腿上,順手扯下褻褲拍了下他的臀瓣,瞬間,雪白的rou臀微微泛起了紅色的指痕,格外的yin穢色氣。 “無痕別急啊,一會就給你?!?/br> 墨無痕不由僵硬了一秒,臉紅了紅,濡濕的眼睛隔著布料眨了眨,羞赧地別開臉。 誰、誰急了,這傻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殷晉堯這般誤解過,墨無痕不敢再動了,免得這傻子又誤以為他在催促他快點,他閉上眼忍耐著。 可是殷晉堯怎么可能任由墨無痕直挺挺地躺尸,那豈不是對他調(diào)情能力的侮辱。 況且,他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身體,碰哪里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他記得一清二楚,他的無痕想要硬抗,想要忽視,怎么可能。 焚身之yuhuo隨著殷晉堯的手蔓延到身體各處,歷經(jīng)一年媚藥、性愛調(diào)教的身體終究扛不住地敗在殷晉堯的各種手段之下,止不住的呻吟,止不住的顫栗,止不住的火熱如滔天浪潮滾滾襲來,讓墨無痕應(yīng)接不暇。 尤其是當殷晉堯撫摸上他腰間的那三個字的烙印時,那神態(tài),那眼神,居高臨下的睥睨,讓他由衷發(fā)顫。 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那晚殷晉堯第一次暴露出最殘忍、最冷酷、最讓他戰(zhàn)栗的本性,噩夢般的凌辱讓他哪怕只是回想起一星半點都忍不住顫抖,心在狂跳。 可現(xiàn)在的殷晉堯不是墨無痕噩夢中的殷晉堯,他是“二傻子”,他在“失憶”,他不能因為他的無痕身上還留著獨屬于他的印記狂喜,興奮,得意,滿足,他應(yīng)該妒忌。 溫?zé)崆掖植诘闹父剐煨觳吝^這塊被扣挖得傷痕累累又敏感至極的皮膚,殷晉堯垮下臉,不高興地低下頭對著那塊區(qū)域,一邊吮吻著一邊“忿忿”嘀咕:“這幾個字真礙眼……” 他這稚氣帶著醋意的話成功緩解了墨無痕對他的懼怕,對過去的憎惡,他無聲笑了下,下一秒?yún)s因為癢痛一下吸緊肚子。 這傻子居然咬他! “殷晉……二傻子!松口!” 墨無痕被刺激得差點坐了起來,可惜他的手被綁在床頭,極大限度地限制了他。 “不要,我要把這幾個字咬掉,無痕你好像不喜歡它們。”殷晉堯甕聲甕氣地說著,猛地吸了一口皮rou咬在齒間,還真有種兇惡猛獸的樣子。 墨無痕狠狠抽了一口氣,卻無暇讓殷晉堯松口。 他仰面倒在床上,回憶起這三年來為了消除這三個字所費的功夫,不禁苦笑。 也不知道殷晉堯用的到底是什么藥汁,哪怕他挖出了這塊rou,重新長回來時,這幾個字還是如影隨形地冒了出來,仿佛是跗骨之蛆,除非他將骨頭都挖出來,不然這幾個字注定伴他終生。 他何止是討厭,那是憎惡,是惡心,是厭棄。 他痛恨曾經(jīng)被鎖在未蕪宮內(nèi)任殷晉堯凌辱于胯下的自己。 然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躲了三年,他還是躺在了他身下,甚至未曾起半點抗拒之心…… 墨無痕沒了動靜,殷晉堯咬著的力道漸漸松懈,他抬眼瞧了墨無痕一眼,捕捉他唇邊的苦澀和悲戚,心兀的一緊,像是有只手猛地掏了他一下。 他輕輕撫上他的側(cè)臉,吻了下他的嘴角。 “無痕,別露出這種表情,我看了心里不舒服?!?/br> 殷晉堯是真的不舒服。 墨無痕視作噩夢的那晚殷晉堯同樣記得一清二楚。 他并不后悔在墨無痕身上打下他的印記,那是對他的懲罰,是對他心里還有別人的懲罰。 只是,他后悔當初對墨無痕的殘忍冷漠,他自以為的保護是所有人都看得出的疏忽。 本以為只要不表現(xiàn)出愛,不表現(xiàn)出在意,他就不會成為弱點,不會成為把柄。 可殷乾月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那個男人,那個一向高高在上虛偽的偽君子,那個真正冷血無情、殘忍暴虐的男人,既不允許他好好活著,更不允許他有跟他一樣的弱點。 只要是在那間如囚籠般的皇宮之中,他就是掩飾得再為精妙也無濟于事。 他做過的事,走過的路,殷乾月那個瘋子全都走過。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對墨無痕的例外。 如果不是擔(dān)心殷乾月那個瘋子會對無痕下手,而他那時又羽翼未豐,護不住他,他怎么可能放任姬清曦,放任他的情敵去救出他的人。 可笑的是他竟因此丟了無痕三年! 似乎是看出殷晉堯的難過與心疼,墨無痕扯了扯唇角,勉強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好受點。 可他這樣反倒讓殷晉堯更為難過,眉眼都耷拉了下來。 無奈之下,墨無痕輕嘆一口氣,主動仰起頭親了下他的嘴角:“好了,過去了,還做不做,不做就起來?!?/br> 難得讓墨無痕身體力行地安慰他一下,殷晉堯怎么可能就此罷休,追著墨無痕要離開的唇狠狠咬了上去,又深又兇狠的親吻讓墨無痕由衷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哼吟。 他主動張開了唇,接納著殷晉堯又野蠻又沖動又急切的深吻。 舌頭被吸得發(fā)疼,嘴里每一處全都被殷晉堯舔舐了個遍,眼角不由再度滲出動情的淚水,將淺薄的衣帶浸濕了兩塊。 鼻間嗚咽哼吟不斷,不再矜持著的墨無痕讓殷晉堯越發(fā)上頭激動。 他一邊發(fā)狠的吻著墨無痕,一邊撕下了他的衣服,褻褲也被撥了個干凈,光溜溜地貼著他guntang發(fā)熱的下半身。 他的下半身同樣已經(jīng)剝露了出來,只是跟墨無痕全身光裸不同,他只露出了衣擺之下粗硬漲紫的陽具,根根怒張的青筋如張牙舞爪的惡鬼,迫不及待地想往最溫暖、最濕熱、最銷魂的地段鉆去。 如此粗野,如此兇蠻,如此急切,明明帶給身體無法言喻的痛楚,可更多的卻是讓他頭皮發(fā)麻到戰(zhàn)栗的歡愉。 他這身體哪還會因為這點性事疼痛。 那處早在三年前就十分熟悉殷晉堯胯下的那根物什。 形狀,脈絡(luò),大小,溫度……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也沒有一處地方能比他的后xue更了解。 哪怕隔了三年,哪怕他們分離了才短短五天,只是稍稍一頂,只是感受到它的濕度溫度,他那yin穢不堪的xue口便自發(fā)地吸吮起那根只是一個冠部就粗大得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陽具。 像個貪婪的商戶,迫切地想要一口氣將所有財寶攏入懷中,卻不知,過分貪心只會害人害己。 只是進了個頭他就疼得繃緊了全身,不論他怎么調(diào)整呼吸都難受得想要喊停。 太大了,實在太大了…… “出、出去二傻子……先、先出……唔!”墨無痕疼得汗都出來了,他竭力調(diào)整著呼吸,想要放松下來,卻因殷晉堯的強硬挺進而屏息。 淚水直接浸濕了眼皮那塊的衣帶。 墨無痕疼,殷晉堯何嘗舒坦,可他深知出去了想再進來,其中耗費的時間可就不是這么一星半點的了。 殷晉堯伸手朝墨無痕的那根陽物探去。 因為疼痛,那根精巧粉嫩的物件早就萎靡成了一個可愛的小rou團,縮在兩個丸子囊袋間顫栗。 隨著殷晉堯手指的介入,極富技巧又極為挑逗的揉搓撫弄,那根小東西得了快活,情不自禁地追著殷晉堯的手探出了頭,色氣又傻氣地對著他流露出發(fā)腥發(fā)粘的透明液體…… 而狡猾的殷晉堯便借著這些液體揉弄起它光禿禿的腦袋,粉嫩,嬌軟,又敏感的腦袋哪受得了殷晉堯這般戲弄玩耍,沒多久就像被玩爛了一樣大力翕合著頭頂那道縫隙,仿佛迫不及待要殷晉堯繼續(xù)耍弄。 可這就在墨無痕即將要到達頂峰時,冠部已經(jīng)漲紅到不能再漲,根部倏然被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