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陪玩
19. 墨無痕重重喘息了聲,強(qiáng)忍著被侵占的疼痛,別開臉,嗓音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沙啞。他嗯唔著,斷續(xù)地呵斥:“別、胡說……” 殷晉堯呵呵笑著,下身用力攻伐著,感受到因進(jìn)出干澀而不斷收緊的xue口在急切地吞吐著他,擠壓著他,渴求著他,yin蕩的濕液漸漸從內(nèi)里深處滲出,將兩人股間打得濕粘,相撞間,yin靡的水聲嘩嘩直響。 墨無痕忍不住羞恥地蜷起了腳趾。 羞赧的緋紅從臉上一直渲染到腳心,不斷向上攀升的溫度也從殷晉堯碰觸的每一處來回竄動,將他的身體燒得每處都是情熱的殷紅。 “無痕娘親好熱啊,這里、這里、還有這里,都好燙,燙得我、都要化了……” 殷晉堯指指墨無痕的胸口,小腹,又點(diǎn)了點(diǎn)那張竭力放松地吞納著殷晉堯陽根的xue口,那處又軟又濕又熱,不用他提醒墨無痕自己都知道那兒在過去那一年間被調(diào)教得有多濕熱guntang,合殷晉堯心意。 羞恥的火熱再度燒上墨無痕的臉頰眼底,他抬起無力的手去捂殷晉堯的嘴,示意他別再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可這傻子即便被他捂著也要“笑話”他,戲弄他,濕滑的舌頭調(diào)皮地舔著他的手心,不正經(jīng)地悶聲說著娘親好香,好甜,好想把娘親一口吞掉。 說著殷晉堯就把他抱了起來,體位一變,身體內(nèi)的那根正在不斷搗亂造反的孽根就越發(fā)深地楔入了身體更深處,兇悍賁張的頭部如侵城掠陣、勢如破竹的敵軍將首,直把他體內(nèi)的所有防守攻的潰不成軍,步步逃退,最后成功轉(zhuǎn)移政權(quán),他身體每一處的變化都由他的一舉一動調(diào)動著,掌控著。 濕滑的舌頭舔上了墨無痕的胸膛,隨后在他胸前腹部徘徊,來回地舔弄,凌亂發(fā)硬的發(fā)絲隨著他的動作碾上墨無痕赤裸的胸膛,刺激得墨無痕不由深深吸了口氣,抬手欲推開他。 太癢了。 那從身體癢到心里,癢到身后那處正被攻伐的深處的感覺讓他有些恐慌。 可他的手被殷晉堯十指扣著壓在床上,他只能被迫接受著,看著殷晉堯一邊抬起懵懵懂懂、干干凈凈卻又帶著孩童的狡黠得意的眸子看他,一邊舌頭緩緩地舔弄著他的肌膚,從小腹到腰側(cè),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敏感地微微顫抖,他又順著他的腰身舔回了他的胸口。 濕熱寬厚的舌頭停在他的胸前,試探地卷了卷先前早就被舔弄得硬挺起來的乳尖,成功聽到他的一聲低低抽氣,下一秒便如秋風(fēng)掃落葉般不斷摩擦起他色澤嫣紅的乳粒。 乳粒越脹越大,在忽然吹進(jìn)屋內(nèi)的一陣?yán)滹L(fēng)下微微顫抖,可貼心的舌頭并沒有讓這顆可憐的乳rou受凍太久,很快將其卷進(jìn)溫?zé)岬目谇唬粫б粫蔽?,最后來回粗暴地舔著,似是要舔開什么。 見識過殷晉堯床笫間手段的墨無痕自然知道他這是在做什么,不由受驚地開始掙扎閃躲,可他手被制著,身體更像是遭受懲處般被串在殷晉堯那根粗硬無比的金剛杵上動彈不得,根本無處躲去,只能眼睜睜看著殷晉堯用舌尖舔開乳rou上最sao浪的口子,舌頭如針般鉆入其中,仿佛在為其開奶,洶涌的癢意如驚濤駭浪猛地?fù)漕^拍來,墨無痕瞬間繃緊了全身,一緊再緊,隨后嘩的一下,像是登了頂,一下開閘xiele身…… 眼淚涎水隨著這一泄全部淌了出來。 泄完身,墨無痕整個人便無力地倒在了殷晉堯身上,渾身濕噠噠的,整個屋內(nèi)彌漫著石楠花的yin穢氣息,熏得墨無痕渾身發(fā)軟發(fā)紅。 可殷晉堯那傻子完全沒有就這樣放過他。 他好奇地扶起墨無痕剛發(fā)泄過的微軟的陽物,一邊掂量揉搓著,一邊將多余的體液薅下來,置于掌心,舉到墨無痕面前,用著無邪的口吻,說:“無痕娘親的東西……好濃……粘粘的,稠稠的……” 墨無痕聽得羞恥極了:“閉、閉嘴……” 剛呵斥出聲,殷晉堯那混賬就猛地往他身體深處頂了頂,哼唧著:“無痕娘親又不乖,又兇我,我要欺負(fù)回來?!?/br> 墨無痕一驚:“不行,不準(zhǔn)……” “就行,就準(zhǔn)!” 殷晉堯頂了一句,雙手托上墨無痕這會兒正乏力酸軟的雙腿,往上舉了舉,粗硬發(fā)紫發(fā)黑的陽根外xiele一小節(jié),隨即便在墨無痕驚慌的斥責(zé)下一放,當(dāng)即,墨無痕被插得長長嗚咽了聲,混賬兩個字被撞得支離破碎。 那晚墨無痕算是徹底被殷晉堯以下犯上欺負(fù)了個遍,整個木屋里全是他們yin浪過的痕跡,而這傻子干完倒頭就睡,以至于墨無痕被敲門聲驚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殷晉堯的那根東西還半軟不硬地淺淺插在他的xue口,兩人的體液糊在連接的部位,發(fā)干發(fā)硬,似乎將他們黏在了一塊…… …… 來人是孫二根,見早晨墨無痕和殷晉堯遲遲未來學(xué)堂,擔(dān)心出了什么事便立即趕了過來。 沒聽到屋里回應(yīng),孫二根把門拍得哐啷直響,殷晉堯被吵醒,睜開雙眸的瞬間閃過一絲陰冷的戾氣,轉(zhuǎn)瞬化為懵然的不滿,嘟囔著誰那么討厭吵他睡覺。 嘟囔完了殷晉堯又順勢抱上了墨無痕,手剛搭上去就被無情地拍了一巴掌:“還不起來!” 殷晉堯吃痛也沒松開,反倒是抱緊了點(diǎn),蹭著墨無痕的頸側(cè)耍賴:“不起不起,我要跟娘親在一起?!?/br> “殷——” “二傻子。”墨無痕及時改口,嘶啞地低低喚他,語氣帶著威脅,大有你不乖我生氣了的意思。 殷晉堯似乎聽出來了,慢騰騰收回手,用了點(diǎn)勁兒抽回半硬半軟的陽根。 他這一抽,就聽得輕微的啵的一聲,在這空寂的屋子里格外響亮,當(dāng)即,墨無痕的臉紅了白白了紅,狠狠咬緊牙,撐起酸軟到不行的身子準(zhǔn)備下床。 只是腳剛沾地就感覺到一陣難以言喻的酸麻脹軟從腳底侵襲到腰身,難以形容的酸脹令得墨無痕不由踉蹌了下,冷不丁嘶了一聲。 疼。 太疼了。 渾身上下就跟被車輦子碾過一般,哪哪都不對勁。 殷晉堯見墨無痕差點(diǎn)要摔,忙光著身子跳下來去扶他,明明人高馬大的,傻了的他在墨無痕面前卻總是表現(xiàn)的矮了一頭的樣子,小心翼翼又不安忐忑地瞅著他,全然沒有昨晚在床上欺負(fù)他時的兇悍勁兒。 “無痕娘親……” 他小心地扶著墨無痕,黑白分明的眼睛不安地眨了兩下,凝望著墨無痕,就跟村里那只看家護(hù)院可乖可乖的大黑狗一樣,無垢,清明,讓人看著就想憐惜,舍不得斥責(zé)半句。 看著這般模樣的殷晉堯,一臉知道自己錯了又怕被懲罰的小心樣兒,墨無痕就是心里有怨有氣也撒不出來。 跟個傻子有什么好計(jì)較的。 就是個傻子…… 可這傻子看著傻,涉及自身利益的時候卻精明得很。 一看墨無痕臉色稍霽就順桿向上爬,表情口吻小心翼翼地在詢問墨無痕的意見,實(shí)則不論墨無痕同意還是不同意,他早就打算好了,根本不容墨無痕拒絕。 穿好衣服忙前忙后燒水倒水,不管墨無痕如何表示要自己來,殷晉堯還是強(qiáng)硬地抱起光溜溜的他進(jìn)了浴桶,然后把披在身上的衣服一拔,像個頑皮的孩童般跳進(jìn)桶中,濺起的溫?zé)岬乃芰四珶o痕一頭一臉…… 還不等墨無痕惱怒生氣,正閉著眼要擦眼睛上的水時,一個火熱的、強(qiáng)勢的吻猛地襲了上來。 腰上多了一只手,火熱、guntang、強(qiáng)壯、有力的臂彎直接將他纖瘦的腰身攬了過去,同時上半身朝他壓下,直接將他壓進(jìn)了水里。 口鼻瞬間失去了呼吸。 他唯一能汲取的就是殷晉堯口中渡來的氣息,又燙又熱,而更加guntang火熱的便是那條靈活的舌頭,狡猾、頑皮,戲弄著他無處安放的舌頭,舔弄著他舌頭下方的那處敏感,在他想要收回時迅速放開,又在他放松警惕時突然襲擊,擾得他無所適從,只能任由殷晉堯褻玩著他的腔壁與舌頭。 逐漸麻痹…… 屏息缺氧的滋味并不好受,再加上墨無痕如今又失去了武功,內(nèi)息短促,根本堅(jiān)持不了多久,哪怕有殷晉堯給他渡氣。 攀在殷晉堯肩頭的手不由地抓上他的肩,無力的指尖微微泛白。 似是猜出了墨無痕的意思,下一秒殷晉堯就托著他的后腦從水里躍了出來,松開一小陣等墨無痕大喘氣時又俯身吻了過去。 這個吻比水下的吻要溫和纏綿許多,但墨無痕急促惶然的心跳卻讓這個溫柔的吻多了一分火熱。 鼻尖不住發(fā)出急促的輕吟,被吻咬住的唇每次張合想說點(diǎn)什么,卻總是被殷晉堯這混賬的唇舌打斷。 墨無痕氣得胸膛直起伏,卻在下一秒陡然繃緊僵硬。 這混賬…… 這傻子竟然…… 殷晉堯趁機(jī)順著水流將手指從墨無痕身后插了進(jìn)去。 毫無征兆,毫無準(zhǔn)備,徑直,一根,兩根,插了進(jìn)去…… 殷晉堯的指節(jié)很粗。 別看他前半生是個錦衣玉食的皇太子,但在殷乾月的“教導(dǎo)”下,他過得并不安逸,十歲就跟著殷君霖一起上戰(zhàn)場,從最低的小將做起,跟軍營的將士們同吃同住三年,跟他們一起沖鋒陷陣在最前線。 數(shù)次在生死間徘徊。 他的武功是從戰(zhàn)場上磨煉出來的,為了活命,跟他這種從溫室里培養(yǎng)出的花拳繡腿不同,招招致命,兇狠毒辣。 從結(jié)識他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他們是一路人。 只是,他還不夠狠,不夠陰險(xiǎn),以至于如今只能任他“宰割”…… 水流順著手指拓開的洞xue灌入,又混著發(fā)白的液體流出,一進(jìn)一出間,溫?zé)嵛龅乃鞔碳ち畹媚珶o痕忍不住縮了縮,抓著殷晉堯的臂膀又是一緊。 殷晉堯粗糲的指節(jié)極有存在感地摩擦著軟爛的rou壁,像是故意挑逗般,來來回回地在敏感點(diǎn)周圍摸摁,夾捻,讓墨無痕是夾緊也不是,放松也不是,只能隨著殷晉堯的動作來回屏息,逐漸燒紅著臉。 熱氣蒸騰。 淡煙繚繞。 咕咚咕咚的水聲在空寂的室內(nèi)嘩嘩響著。 間接夾雜著些許的交談,仔細(xì)聽來卻是陣陣難耐的喘息,以及略有些欲拒還迎的斥責(zé)。 “拿、拿出來……嗯……” “無痕娘親覺得不舒服嗎?可是,里面好軟,好濕,好熱,它在吸我……” “閉、閉嘴,快、拿出來……唔——”張合的唇被側(cè)著追過來的唇咬住,濕滑的舌頭狡猾地鉆進(jìn)墨無痕的口中,他的聲音不由變得含糊不清。 “無痕娘親剛剛說什么,要我放進(jìn)去?”殷晉堯貼著墨無痕的唇輕輕笑著,一看墨無痕要說話就伸出舌頭滑溜地鉆進(jìn)去堵上,誤解著墨無痕的意思,說什么別急,我這就把大傻子放進(jìn)去。 墨無痕險(xiǎn)些沒被他的話嗆死。 什么大傻子…… 這混賬…… 竟然用這話調(diào)戲他…… …… 原本只是做個清理,結(jié)果沒防住又是被殷晉堯摁在水里狠狠欺負(fù)了一頓。 這傻子,也就在這上面強(qiáng)硬的不像話,怎么說都不聽,還老喜歡誤解他的意思,還不讓他說話,一說話就用嘴堵上他的嘴,還說什么他不乖…… 墨無痕氣得險(xiǎn)些罵娘。 恨不得給他兩巴掌,讓他說胡話。 兩人在屋里胡鬧了多久,孫二根就在外頭等了多久,本來是想進(jìn)來看看的,但聽到里頭有聲音,孫二根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愣是不好意思進(jìn)去,坐在門口的臺階上還奇怪地念叨著,墨先生這么大了也喜歡玩水嗎? 不過想到二傻子對什么都很新鮮的樣子,孫二根又釋然了,暗暗偷笑,為自己的小伙伴感到欣慰,看來現(xiàn)在墨先生不討厭二傻子了呢,都愿意陪他玩兒了。 天真的孫二根根本不知道此玩非彼玩,這哪是在玩水,分明就是他敬重的墨先生被他的小伙伴“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