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山林春色
8. 墨無痕倏然一驚,下意識去拿捏那只手,卻反被擒住,手腕上多了條布帶,一束一提,被摁在了上方。 身體也隨之貼上了粗糙冰涼的樹干。 墨無痕眼瞳不由睜大了些許。 一股溫熱這時靠近了敏感的耳廓,濕滑的舌尖順著他的耳廓上下舔舐,色情曖昧,滿滿的調戲意味。 墨無痕動了動耳朵,想縮,想要躲,下一秒耳尖卻被輕輕叼住,仿佛被身后那人當成了磨牙之物,輕輕叼著,徐徐磨著,濕滑的舌尖還時不時舔過,將耳尖那塊部位舔的又濕又熱又燙。 墨無痕哪受得了這種逗弄,身體開始掙動,那身后那人似乎就貼在他的背后,來回動作間仿佛在不耐地催促,引得身后那人氣息發(fā)粗發(fā)沉,最后化作沙啞的輕笑。 “無痕,急什么?!?/br> 墨無痕倏然僵住,臉上血色盡褪。 殷晉堯…… 這些夜里墨無痕做過無數(shù)迷夢,盡管內容皆是讓他羞恥不堪的yin穢之象,但好在不用夢到殷晉堯,不用夢到在未蕪宮里發(fā)生過的一切,也算一種“慰藉”。 可今日。 怎么會。 為什么又—— 心跳瞬間失衡。 “無痕,多年不見,你還是一點沒變,這里,還是只要一舔弄就能紅透……”殷晉堯低啞笑著,舌尖卻還在墨無痕熟透的耳朵上舔舐著。 說話間,濕滑、比旁人發(fā)厚的舌頭拐進了耳蝸,如靈巧的蛇尾鉆進耳道,留下滿滿的濕漉痕跡。 正如殷晉堯所說,墨無痕何止是耳朵紅透,臉側也早已變得guntang,羞恥,羞憤,卻還夾雜著些許抑制不住地歡愉和惶恐。 他惶恐于身上背叛理智的反應。 即便他已經(jīng)離開未蕪宮三年,他已經(jīng)逃離了三年,被殷晉堯調教的敏感軀體還是會因碰觸而自發(fā)做出回應。 墨無痕咬著唇一言不發(fā),殷晉堯也沒在意,一邊舔弄著他發(fā)燙的耳朵,一邊撫摸揉捏著他不自覺發(fā)軟發(fā)熱的身體,喉間發(fā)出低沉的笑聲,聽得墨無痕一陣陣胸腔發(fā)顫。 “嗯……” 墨無痕鼻間冷不丁溢出一聲輕哼,放棄抵抗似的閉緊的眼瞬間睜開,垂眸看著已經(jīng)大開的衣襟,整個胸膛就這么敞開裸露在夜幕之下,湟湟冷風吹拂上赤裸的胸脯,令得捏于殷晉堯指尖的那顆rou粒越發(fā)堅硬如鐵…… 墨無痕狼狽地別開視線,唇瓣緊咬,清亮無垢的眸子閃爍著羞慚后悔的濕意。 盡管他這一聲很快被憋回去,但還是被緊貼于身后的殷晉堯捕捉到,已經(jīng)轉移至墨無痕頸側舔吻的唇舌不由獎賞般地響亮親吻了一下,飽含情欲的笑聲自墨無痕耳邊顫起。 “哼的真好聽?!?/br> “忍著做什么,無痕,放松點,這里沒有別人,只有我們……” 粗硬的手指強硬打開墨無痕的唇齒,鉆入口中,粗魯又不失章法地玩弄著他的舌頭。 墨無痕鼻息一再加重,喉間終是抑制不住,隨殷晉堯所愿般發(fā)出求饒般的低吟。 但那手指卻不給絲毫情面,攪動著墨無痕一再躲閃的舌頭,或揉或捏,盡情戲弄。 墨無痕發(fā)狠欲咬,似是早有察覺的殷晉堯卻在這時大力抓捏上他的胸脯,好似在玩弄著婦人的胸乳,抓握出一大塊軟rou又擠又捏,食指更是在抓捏間隙來回搔弄著那顆越發(fā)紅艷、顫顫巍巍的紅豆,使得紅豆越發(fā)堅硬挺立,如熟透的果實,亟待旁人來采。 墨無痕不由得仰頭輕喘了起來,鼻間更是控制不住連連發(fā)出讓殷晉堯滿意的哼吟,濕漉的手指從他口中挪出,順著下巴、脖頸、一路下滑,同另一只手一塊兒撫弄上墨無痕的胸膛,大力一抓,乳rou鼓起,那兩顆紅透熟爛仿佛透著鮮甜汁水的rou豆就像奉獻般,擠進了殷晉堯的指縫間,任由褻玩。 殷晉堯也跟玩不膩似的一直玩揉著,直到墨無痕身體不斷發(fā)緊、顫抖到僵直,他才得意又滿意地放緩,下滑,拂過墨無痕收緊又發(fā)軟的小腹,鉆入他的褲腰,摸到一把發(fā)稠的濕漉,又是一陣戲謔的輕笑。 “無痕。” “滿意朕給予你的歡愉么?” “還挺多,看來這三年,你很乖?!?/br> 墨無痕低低喘息著,輕咬著唇不愿搭理,輕闔的眼瞼下一片陰影,是歡愉后的紅暈,即便漆黑的夜色都掩飾不住其熱度。 可他的心口卻是一陣寒涼。 乖? 他能不乖么? 只要一碰到就惡心的想吐,一想起曾經(jīng)在未蕪宮,在殷晉堯身下放浪不恥的自己,墨無痕恨不得直接砍死那個控制不住欲望的自己。 他怎么能,怎么能如此下賤! 他怎么能,因殷晉堯的一舉一動,高潮迭起,失神忘我…… 最后還被姬清曦一一看在眼里…… 一想到跟姬清曦重逢相見竟然是那般讓人作嘔不堪的模樣,墨無痕忍不住惱恨地咬緊了下唇,呼吸不由多了分酸澀。 “在想什么,無痕,別惹朕不悅,朕不想傷你?!?/br> 發(fā)現(xiàn)墨無痕的走神,殷晉堯微瞇起陰沉的眸子,發(fā)沉的嗓音緊貼著墨無痕耳根震顫響著。 墨無痕側了側頭,躲開他的舔吻,不做應答。 殷晉堯面上閃過怒意,下一瞬又挑起了唇,曖昧輕笑,一邊細細啄吻著墨無痕纖細蒼白的頸側,一邊順著前方因剛發(fā)泄過變軟的陽根摸向后方,越過圓鼓的囊袋,指尖直入墨無痕早就發(fā)濕發(fā)軟的后xue。 “我們何必浪費時間在追根問底上,還是來點直接的,才能讓無痕你滿意不是?” “無痕,你身體里好濕,好熱,好軟,好會吸……” “無痕,別急啊,一會兒朕就給你來大的,粗的,熱的……”殷晉堯細細密密地舔咬著墨無痕越發(fā)紅燙的耳朵,喉間低沉的笑聲不斷刺激著墨無痕的耳朵。 墨無痕身體不由變得更軟,更燙,仿佛真如殷晉堯所言,在期待著殷晉堯的侵入一般。 他能清楚感知到身體內的手指已經(jīng)增加到兩根,正在輕柔地撫弄摸索著,像是在提前探路開拓,又怕太過莽撞,只能徐徐圖之。 可如此一來,被調教過的、收縮力極強的后xue根本禁受不住這般輕軟的試探,還是在不知廉恥地拼命吞吐著,吸納著,猶不滿足,在分泌更多的濕滑液體,祈求著那兩根手指能變得更粗,更硬…… 身體的回應讓墨無痕羞恥極了,他的眼角已經(jīng)溢出了淺淡的淚水,雙頰變得通紅guntang,那溫度高得,他自己都有種要融化了的錯覺。 呼吸變得急促,不耐。 衣服在不知不覺中早已剝光,堆在腳邊。 雙手被束縛著高高撐在樹干上,上身同樣貼著粗糙干硬的樹皮,每處敏感點被樹皮關照著,麻癢刺撓,如浪潮般不停歇地激蕩在墨無痕身上。 下半身被迫高高翹起,腰部下塌,好似兩塊剛發(fā)好的白色面團從中被分成飽滿的兩塊,在月華的映照下,散發(fā)著瑩白的光暈。 而在面團正中,一根粗硬如燒紅的鐵棍正抵在不斷張翕、透明的黏液浸滿了周圍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