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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ll策人站起來了在線閱讀 - 【霸策】滴血

【霸策】滴血

    外面的光可照不進這個監(jiān)獄,又或者,這個牢籠。

    除了少數(shù)幾個楚華秋的親信外,沒人知道他在神池嶺還建了這么的一個地方,而這個監(jiān)獄從建好后便沒有用過,里面空空蕩蕩的,只間歇地有一些啞奴進去打掃。

    秦江是被自己的咳嗽弄醒的,彌漫著的灰塵弄得他的喉嚨有些癢,他偏頭咳嗽了幾聲,動作牽動了吊著他手的鎖鏈,鐵塊相撞的聲音提醒了秦江他的處境。

    他被關了起來,手被吊著,但好在是坐著被束的姿勢,身子沒有被完全吊起,倒也沒有難受到極致。他簡單地掃視了下四周,但可惜囚室沒有點燈,一片昏暗,看不清什么。

    雙方原商定好在融天嶺交換俘虜,但當秦江帶人趕往的時候,對方卻突然發(fā)難,向他們襲來。因前幾次交換均相安無事再加上黑龍沼的戰(zhàn)事吃緊,武王城那邊下令要駐守在融天嶺的部隊去支援,秦江這次來也沒有帶多少人,連他那位最親近的副手陸明霜也因為支援沒跟在他身邊。

    寥寥幾十人自然無法與有備而來的惡人對抗,饒是秦江極力指揮,想要多保全幾條命,也只落得個自己也栽在這的下場。他的馬被狠狠地砍了幾刀,還中了箭,受驚不已,在秦江墜馬暈過去的最后一個瞬間,他似乎隱隱約約看到有人持著刀向他走來。

    他掙了掙鎖著他的鏈子,鎖得很緊,除了用鑰匙打開外似乎沒有任何擺脫它的方法,秦江本來也就沒抱太大希望能掙開,更何況身上的傷口還在折磨著他的神經,泥濘和血污攀附在他的盔甲和裸露的頸脖上,即使輕微地動動,也會扯出一股血腥味,于是他便索性將背靠在墻上,倚著了。

    楚華秋嗎...他聽說過這人,少年天才,成名極早而又聲名極躁,謀略和武功都算得上是惡人谷的人物,年紀輕輕便已經身為神池嶺主權傾一方。秦江嘆了口氣,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怕是落在這人手里了,全須全尾走出去他是不抱希望了,別死得太難看就好。

    也不知道陸明霜怎么樣了,他突然想起這個跟他關系勉強還可以的下屬來。秦江為人口碑還算不錯,說得上是有情有義,但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的人都知道,他這人就是莫名地有一股疏離勁在里面,怎么都混不熟,要說得上是跟他混得熟的,也就只有他的副手陸明霜一人了,因而兩人的名字往往也捆綁著出現(xiàn)在人們口中。陸明霜啊,秦江百無聊賴地斜過眼,看著墻上的青磚。他要是在這真的死了,那陸明霜注定也不會好過,秦江都已經能想到那時候的樣子了,就是希望這家伙能收到消息早點,給自己及早找條后路。

    腳步聲。

    秦江幾乎頃刻屏息,這時他才意識到這個監(jiān)獄似乎太過安靜,除了來者的腳步聲以外,什么也沒有。沒有囚犯的哭叫,沒有獄卒的叫罵,連風似乎都凝固住了一般無聲無息,一股寒意攀上秦江的脊骨,這個監(jiān)獄,也許只有一個囚犯。

    燭火被點燃,昏黃的燈光在室內搖曳起來,印照在兩人的臉上。

    是楚華秋。錦衣霸刀此刻沒有帶著刀,身邊也沒跟著人,倒沒有敵堆里那副嗜血修羅的模樣,甚至在沉陽般的燭火映襯下,連眉目似乎都柔和了些許。但秦江可沒心思欣賞他那副好皮囊,他只想知道楚華秋大費周章不惜打破和平交換俘虜?shù)木置姘阉氵M來這里,到底是想知道些什么,得到些什么。

    他想知道,于是他便直接問了,已經淪為階下囚了還想耍心機可不是良策,能搶到在動刑前聊到點什么已經算賺到了,更何況他要面對的可是楚華秋。

    楚華秋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囚室的門合上,將燈火和兩人的呼吸困在這一室內,然后走到秦江的面前蹲下,眉目堪稱溫柔地反問道:“你認識我嗎?”

    “怎么敢不認識我們的楚嶺主。”秦江對這個問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便也就實話實說了。兩個人靠的很近,近到秦江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聽到他的回答后,楚華秋似乎抿了抿唇,有些不悅起來。

    楚華秋想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在心里做過很多假設,秦江記得他的情況,秦江不記得他的情況,大部分假設都是秦江不記得他,可他私心卻又偏向于秦江或許,或許就記得在補天臺之役里,那個被他留了一命的霸刀。

    那時候的他只是個剛入谷的無名之輩,還稚嫩得不行,身型也沒完全抽條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半大小子,而他入谷的理由也并非因為想要一番作為,僅僅是因為他家里交不起谷里要的稅金,把他當物件賣了進惡人罷了。

    傲霜刀對于當時的他來說太重了,更何況他才剛入谷不久,沒跟著那個霸刀師父學多少東西,就被推上了前線賣命了。

    說來也是奇怪,在那場戰(zhàn)役,秦江明明是對面的統(tǒng)領,但卻又是他的救命恩人。

    紅衣天策騎在白馬上,一把銀槍使得巧如龍蛇,閃電般在他面前的敵人胸膛上戳出了一個血洞來,他的眉毛微微地上揚,眼里帶著點對他脆弱無能的敵人的不屑,驕傲而從容。但楚華秋那時候卻只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們這邊的人根本就是一群殘兵敗將,不成氣候,那紅衣天策殺他們就像碾死螞蟻一樣輕易,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那人已經殺到他的面前,他條件反射性的抽刀格擋,卻因為力氣不夠刀被對方一把挑飛,閃著寒光的槍尖頃刻點在了他的喉前,離刺穿那里不足一寸。

    那時候他的樣子一定很難看,楚華秋想,但那時候的秦江可真好看啊,他又想。對方逆光看著他,接著不屑地哼笑了聲,“小毛孩都來湊這熱鬧了?惡人可還真夠看不起我的?!皩Ψ匠錆M嘲諷意味地丟下這句話,接著一夾馬身,槍鋒一轉,毫不猶豫地捅穿了想要偷襲他后背的人,然后那人便再也沒有看過楚華秋一眼,仿若他不存在一般。

    于是那天楚華秋就連滾帶爬地從戰(zhàn)場里撿回來了一條命,和一個名字,秦江。

    那時候秦江明明可以殺了他,就差那么一寸一毫,這個日后被浩氣盟頭疼不已的家伙就會死掉了,但他沒有,他偏偏就是放過了他。秦江會知道自己的心軟給自己日后立了那么一個大麻煩嗎,楚華秋不清楚,不過他此刻站囚室里,看著秦江雙手被吊起,略微抬眼看著他,身上全無當時的鋒芒時,他內心那股奇異的感覺被極大的滿足了。

    沒關系,雖然秦江不記得他了,但讓他重新記住自己就行,反正人已經在自己手上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楚華秋想。

    他為什么出爾反爾,為什么要建這樣的監(jiān)獄,為什么要把人關在這里,他心知肚明,剛剛的裝模作樣根本毫無意義,當個衣冠禽獸跟當個禽獸難道區(qū)別就很大嗎?

    楚華秋的條件簡直是匪夷所思。

    "讓我當你的男人,我就保證你能毫發(fā)無損地走出去。"楚華秋似乎并不介懷于前一個問題,甚至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得秦江毛骨悚然。

    秦江哽了一下,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接什么,但到底是人情世故里打滾出來的人物,他很快又換上了那副滿不在乎地表情開口了。"楚嶺主可別開玩笑了,大家都是聰明人,想要什么直說就行,拐彎抹角沒有意義。"

    "反正你們要的不外乎就那些,情報、物資、兵,對嗎?"他咧嘴一笑,揚了揚眉,又補充了一句。

    "我沒開玩笑。"楚華秋曾無數(shù)次或近或遠地看過秦江,兩軍陣前時,短兵相接時,戰(zhàn)告大捷時,因而此時秦江的神色他再熟悉不過——運籌帷幄,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神情。

    他愛秦江的這副模仿,高傲而不可一世,可他卻又最是恨秦江的這副模樣,疏離又冷漠,似乎一切都只是他的棋子,旁人于他沒有任何區(qū)別。他越是愛,便越是恨,恨不得把他壓在自己身下,將這副疏離的樣子撕碎,露出內里來。

    如今他終于得了那人在他身下,多年的夙愿既成,可經年的愛恨翻滾,早已讓他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愛著他多些,還是恨著他多些了。

    楚華秋一邊掐起秦江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著他,一邊將手搭在他腰腹之上,"聽不懂我的話嗎?”錦衣霸刀還是平時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樣,聲音也柔和得很,但在秦江聽來,卻只覺得汗毛倒豎。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進到你這里。"對方的手指略微曖昧地劃過覆蓋于秦江腰腹之上的銀甲,然后輕輕地敲了敲。

    "意思就是,我想上你,秦將軍。"

    秦江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沒有心思再跟楚華秋虛與委蛇,對方根本就是存心在折辱他,那他再假裝溫順服從也毫無意義,原本微微曲起的腿一下猛地暴起,一腳踹在楚華秋身上。他常年騎馬,腿部的力量十足,充滿爆發(fā)性的狠踹顯然把楚華秋踹狠了,他悶哼一聲,掐著秦江下巴的手也不由得一松,被掙脫開來,但他畢竟是在沙場上摸滾打爬來的人,很迅速地就緩了過來,垂著頭令秦江倍感毛骨悚然地笑了兩下,接著便猛地一抬頭用力將秦江摁回墻上,然后反手鉗制起秦江亂動的腿來。秦江畢竟是手被綁上了,也才剛從昏迷中轉醒,沒多少力氣,很快就又被楚華秋用腿摁住了,而后錦衣霸刀就著摁著他腿的姿勢欺身壓下,如同情人般親昵地咬上了秦江的耳垂。

    “將軍可真...性情剛烈,不過最好還是省點力氣,別等會我還沒盡興,就暈過去了?!?/br>
    "cao你媽的楚華秋,我他媽是男的,你長沒長眼睛!"剛剛那一腳像是什么開關一樣,楚華秋的動作比之前急切了不少,臉上的神色還算從容不迫,手就已經不安分地胡亂摸過他的盔甲,解開著上面的銀扣,秦江不安地偏頭想要躲開楚華秋的呼吸,卻只將耳后更敏感的那片肌膚裸露在對方唇下,被對方慢慢親吻過去,引起一陣顫抖。

    楚華秋對秦江的叫罵充耳不聞。他手上動作不停,已經把那天策外層的那些銀甲卸下了不少,隨著銀甲鐺啷落地的,秦江的掙扎便愈發(fā)劇烈。叫罵里間歇夾雜一些猶如困獸般的低吼聲,手肘晃動著,尋找著機會痛擊楚華秋,但這除了讓鎖鏈被扯的更響外,毫無意義。

    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的局面更糟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招惹了楚華秋這個瘋子,對方的眼神帶著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狂熱,晦澀不明地落在他的身上,如有實質般。他的掙扎毫無意義,只讓對方的手更沒輕沒重起來。

    他媽的,楚華秋別是真的要搞他,秦江恨恨地想,按現(xiàn)在這個情況來算,他還不如落到其他人手里挨頓揍,或者直接死了算了,畢竟他不可能為了子虛烏有的貞cao而去拿出些什么情報來交換,更何況此情此景下,面對一個好像瘋了的楚華秋,他好像也沒有等價交換的權利。

    “這可真是,讓我意外啊?!背A秋略微抽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秦江痛苦地別過眼去,拒絕去對楚華秋的話語作出任何反應。

    一個脆弱的,女性的器官長在了他的會陰處,它畸形而窄小,沒有充分地發(fā)育,像一個惡意的玩笑一樣鑲嵌在那里。秦江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的身體為何會擁有兩套性器官,也沒有勇氣去交給大夫查看,于是便只能蒼白無力地希望這畸形的女xue盡頭連著的不是孕育生命的zigong,沐浴時潦草擦洗過去,不敢多停留片刻。

    這是他一個人的秘密,也是為什么那么多年來他從不親近其他人,身邊只跟著一個陸明霜的原因——總寡言少語的明教有著充足的距離感,懂得如何與秦江保持一定距離的相處。盟中自然也有些閑言碎語,無非是他那方面沒準不行,或者他是個好男風的家伙,早就跟他那副手搞到了一處,但總歸也只是些不成氣候閑言碎語,不痛不癢。

    然而此刻這個秘密暴露在了他人的視線之下,楚華秋的眼神如有實質般落在那個瑟縮不安的女xue上,幾乎讓秦江感到那個地方如被火灼燒過般疼痛起來。他想將腿并攏,但卻只讓楚華秋按著他腿的那手力道更重了些,壓得他生疼。

    “你要是好女的,也自然不至于對我下手...但你要是好男的,我這…也不是你想要的?!睂Ψ降氖种刚痪o不慢地劃過他下體的那個器官,不安分的手指間歇戳弄進那團軟rou里,惹起一陣顫抖。秦江終究還是服了軟,聲音顫抖地想嘗試再去跟楚華秋交涉,可那霸刀卻仍不管不顧,手指愈發(fā)大膽了,不再流連于在外,而且略微使力的掐捏起那發(fā)抖的軟rou,狎玩起小巧的陰蒂。

    “怎么就不是我想要的。”兩人之間挨得緊,他聽到楚華秋在他耳邊低聲地笑了下,接著猶如情人低語般貼著他的耳朵說“將軍這身子,我要是不用,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

    “楚華秋!”小巧的陰蒂被對面略冷的手指夾住褻玩,異樣的快感源源不斷地涌上,秦江那處第一次遭人那么細細地玩弄,腿根很快便軟得不成樣子,夾不住人,任由那霸刀擺成自己喜好的樣子。

    也不知道楚華秋是從哪學的那么多下流東西,對著那處又是揉又是掐的,將那從未被使用過的陰xue玩得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下半身不斷涌上的陌生快感讓他又是恨,又是怕的,身子也跟著抖,扯得鎖鏈叮叮當當?shù)摹?/br>
    “你要是真的動我,應該很清楚后果是什么吧?無論我有沒有死在這,你往后的日子…都絕不會好過?!彼f這話的時候連聲音都是顫的,鼻息抖著撲到楚華秋頸側,卻讓那錦衣霸刀更愉悅起來,這將軍分明身子都得了趣,軟得不成樣子了,嘴上卻還是硬得很,虛張聲勢。

    “那我便等著將軍從這出去以后找我算賬了?!?/br>
    誰也不會想到神池嶺常年無人的暗牢里正在上演著一場畸形的性事,也自然無人會猜到,那常年甲胄,不可一世的將軍此刻正卸了甲,散了發(fā),被他的對手按在身下,用幾根手指玩弄著脆弱的女xue。

    那個不屬于男性的雌xue被攪得濕潤,柔軟而熱情,緊緊地咬著侵入的侵犯者的手指,一股一股地往外流著yin水,前面那物也被刺激得抬了頭,流著清液。

    楚華秋常年習武,指腹比旁人粗糙些,更何況秦江那xue長得窄小,才剛伸了三根手指進去,就已經卡得那xue口隱隱犯疼起來,但那疼里又莫名地夾雜癢和欲,逼得秦江低頭直喘,連罵人都斷斷續(xù)續(xù)的,落到楚華秋耳里,反倒有些不明不白的調情意味。

    獄里點的燈不多,昏黃一片,猶如沉陽,落在秦江緊實有力的腿上,反到顯得那些掛在上頭的yin水如蜜般亮晶晶的,楚華秋看的眼熱,鼻尖上都連帶著起了細細的汗。他本就愛慕秦江多年,又到底是少年心性,多年夙愿既成,一想到那總只能在遠處遙遙看著的人此刻正在自己身下,楚華秋就覺得自己硬得不行。

    “可真熱情。”他笑了聲,手指抽離了女xue,連帶出絲絲yin水,秦江躁得慌,偏過頭去不敢細看,楚華秋卻半點嫌棄之色也沒有,反倒將舌尖湊了上去舔了一舔,順便把自己的褲帶解開,露出了底下那玩意來。

    他那物生的大,上面還冒著青筋,秦江縱然只是余光撇過了下,也不由得有些咂舌起來。楚華秋不會真的要把這玩意插進來吧,這也太大了...瘋了...全他媽瘋了...這怎么可能...秦江又驚又懼,可還沒來得及細想,楚華秋就插了進來。

    “咕嗯..!”這對處子來說似乎確實殘忍了些,真的太大了,又燙得厲害,嬌嫩的xue口含住剛剛的三指便已瑟縮不已,更逞論被yinjing就這樣直直地插進深處,塞得滿當,搗出yin靡的水聲。而讓他更難以接受的是,那yinjing上青筋還直動,直白如刀般提醒著他正雌伏在敵人身下,被對方干得潰不成軍,他向來傲據(jù),何時受過這種侮辱,自是心里恨得發(fā)緊,連眼角都被逼出了片紅來。

    楚華秋哪里見過秦江這般褪下重重衣甲,燈下看人的柔軟模樣,不免一時間心神蕩漾起來,湊上去想要親他,卻不料一直低頭喘息的秦江突然暴起,下了死力的一口咬住他的脖頸,登時見了血,留下滲血的一圈咬痕來。楚華秋吃痛,又聽到秦江在他耳邊冷笑了聲,卻不惱,反倒覺得這將軍可愛得緊,明明身子是軟的,心卻仍還是不服,硬是要從中扳回一局來。

    “秦將軍,你里面好軟...好熱,還死死地咬著我不放呢。”楚華秋伸手摸上秦江的唇,將那燈下看來宛如沒抹勻的唇脂般的血細細抹開來,嘴里不清不楚的葷話還說個沒完,氣得秦江伸腿去蹬他,卻讓yinjing不知道頂上了什么地方,綿密的快感如針般刺入他的脊梁,逼得他一瞬間扯緊了鎖鏈,引出一陣叮當?shù)捻懧晛怼?/br>
    “嘶..別咬那么緊?!鼻亟豢旄姓勰サ妹詠y,楚華秋也不太好過,將軍那xue太嫩了,就這樣被干到xue心,立刻痙攣著收緊,夾得他頭皮發(fā)麻,他粗喘了兩口氣,欲蓋彌彰地舔了舔自己的犬牙,才硬生生抑制了直接射出來的欲望,而后發(fā)狠了似的死死cao干起那一小塊軟rou來。

    “不,不...嗚啊啊啊....!”那女xue生的蹊蹺,秦江本人對此也避諱莫測,自然了解得也不多——正如此刻一般。他還不知道自己是被頂?shù)搅藊ue心,只覺得自己熱潮淹沒,喘不上氣來。高強度的快感侵蝕著他的神經,被迫打開的女xue隨著性器地插入而絞緊,似乎想將侵入者趕出,卻又好像挽留一般溫順地含住,他被身下律動的動作頂?shù)眠B話都說不利索,張嘴就是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只能無力地拉扯著綁著他手的鎖鏈。

    “別...唔嗯..cao你...”大開大合地cao弄讓yinjing搗出白沫來,yin水被帶得到處都是,淌得交合處狼藉一片,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腥甜的氣息。過激的快感不斷襲來,他腰軟得不成樣子,神志也昏昏沉沉,勉勉強強靠骨子里向來的傲據(jù)把求饒的話語咽了回去,可卻無力阻止眼淚不受控制的淌了滿臉,跟汗水混在一起。性器強硬地再次干入內里,似乎想將上面的青筋也完全烙印下去,女xue早就因抽插而熟透紅潤,顯出媚態(tài),順從地啜咬著性器。

    楚華秋cao得太深了,秦江迷迷糊糊地想,這個雌xue居然是真實可以感到快感的,那它的盡頭會連著zigong嗎,他有些后怕了,胡亂地掙扎起來,想躲開楚華秋的cao弄,可卻被按住了腰,cao到了更深的地方,罪魁禍首好像還猜中了他的心思一樣,有些促狹地問他。

    “你會懷上我的孩子嗎,秦將軍?!睅е顾陀拇涞剿念i側,秦江不可避免地又是一抖,卻不知道這大大地取悅了楚華秋,讓他變本加厲地說起葷話來。

    “你手下的人會知道,你每天晚上都在自己房里,解下你胸前那些滿是奶腥味的繃帶,給這個從出生就好像沒了生母的孩子喂奶嗎?”

    “對了,將軍那么sao,可要小心被人發(fā)現(xiàn)呢,連你那個最貼心的的副手也要好好地小心啊?!?/br>
    “小心他也發(fā)現(xiàn),你的秘密,不對...”楚華秋用力地一頂,享受著里面軟rou的吮吸和秦江潰不成軍的喘息,譏諷地再次開口。

    “應該說,我們之間的秘密?!?/br>
    楚華秋確實履行了他的承諾,讓他睡一次,就保證秦江好好地走出去——雖然秦江被拉去洗澡換衣服的時候又被楚華秋壓著又搞了一次,身上青紅一片,底下那xue里的jingye也沒弄干凈,怎么也不像好好的樣子。

    他們一行人來到交接的地方時,陸明霜帶來的人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被兜帽遮蓋住大部分臉的明教神色晦澀不明,不知喜怒。

    “將軍可別忘了我們的秘密啊?!背聊蜒缘母笔纸舆^走路還不太利索的秦江,向楚華秋略微一頷首,目光就再也沒有多停留在他身上一眼。楚華秋笑了,不嫌事大地沖秦江喊了聲。

    “滾你媽的,等死吧你!”不出意外的挨了秦江一句臭罵。

    真有意思...楚華秋看著浩氣一行人走遠,摸了摸自己頸側秦江留下來的牙印,秦江自己沒看到,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明教從自己手上接過秦江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