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上):富豪們的情色游戲/狗鏈捆綁學(xué)母狗爬
深夜的維納斯公館總是跟白日里大相徑庭。 到處是搖曳的燈光,好像連空氣中彌漫的酒氣都宛如春藥般醉人。 身穿高雅燕尾服的侍者端著上好的嘯鷹干紅,擺出他最為拿手的職業(yè)假笑,款款走進頂層的豪華套間內(nèi)。 赤身裸體的男人們恣意地躺在柔軟的羊皮沙發(fā)上,身邊環(huán)肥燕瘦環(huán)繞著幾個曲線頗為豐滿的交際花。 漂亮的男娼與女妓,穿上各色各樣的情趣內(nèi)衣,搖曳著身姿,盡情展示著他們雪白飽滿的大奶和挺翹圓潤的肥臀。 最中間身形頎長的男人兩條長腿大開,一名媚眼如絲的公關(guān)正撅著白花花的屁股伏在他的胯間,小嘴含著roubang不斷地吞吐,翕動的菊xue內(nèi)色澤粉嫩的壁rou饑渴地蠕動著。 男人的性器尺寸驚人,他十分賣力地將粗長的jiba往喉嚨深口頂弄,嗓子眼又酸又癢。 男人卻突然蹙眉,修長的指尖竟是直接插進了他的后庭,手指略一彎曲在xiaoxue內(nèi)肆意攪動,刺激得這小公關(guān)連連浪叫。 “呃啊啊啊啊啊!越總,好爽……屁眼要被玩壞了啊啊?。 ?/br> 一邊繼續(xù)玩弄著手下的菊花,越總一邊轉(zhuǎn)過頭來跟人調(diào)笑道,“這小鴨新來的?技術(shù)不行啊。” 容沐珹一身襯衣西褲,長腿交疊著端坐在他對面。他面容精致,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透著一股子斯文敗類的禁欲氣質(zhì),與這間房內(nèi)春光旖旎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今天收了個極品,不知道越總有沒有興趣?” 越總加快了指尖抽插的頻率,saoxue已經(jīng)被手指jianyin到出水,往外飛濺出腥甜的yin液;指尖似乎無意間搗弄到了某處,那小公關(guān)身體忽然劇烈抖動,發(fā)出激烈的慘叫,胯下濕淋淋的花芽抖了幾下,猛的射出一道薄精,澆在了高價定制的純手工羊毛地毯上。 旁邊的男人正cao干著身下咿咿呀呀媚叫的少女,“嘖,還是越總會玩,這小鴨子叫得跟什么似的?!?/br> “把新來的拉來看看?!甭暰€冷厲帶著半分慵懶。 容沐珹勾唇笑笑:“行,這回包您滿意。” 可憐那男公關(guān)仍在高潮的余韻中沒緩過來,xue口大張大合,吐露著艷紅的逼rou。越總將一卷鮮紅的鈔票塞入了菊xue中,拍拍肥嫩的屁股示意他走人,又彈又軟的臀rou被拍得泛起波紋。 這邊屁眼里揣著鈔票剛剛手腳并用地爬開了,見錢眼開的公主們立刻巴巴地又貼了上來。 渾圓的肥乳擠著他的臂膀,柔軟的rufang立刻被壓得變了形,粉嫩的rutou挺立著來回摩擦他的手臂,大奶美女則嬌聲吐出陣陣喘息,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要引誘男人的青睞。 侍者端上倒好的紅酒遞到男人們的手中,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捻著纖細的高腳杯,越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大掌撫上了美女的豪乳,狠狠揉捏了一把。 “哈啊!”美女媚叫一聲,癱軟在他的臂灣中。 越總今日對這雙大奶興致索然,沒撈著好處的美女依然不依不饒地黏在他身上,酥軟著身子主動滑到他的胯下,張嘴就將他整個guitou含進口中,嘴里溢出嘖嘖作響的水漬聲:“唔啊……越總的大jiba……好香……” 男人卻扯著她的長發(fā)強制后退,美女慘叫一身跌在地上,繼而起身用媚得能滴出水的風(fēng)sao眼神嬌嗔他:“越總好壞哦……” 越總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吩咐侍者搬來一行李箱的鈔票,打開箱子隨手紛紛揚揚撒了一地的紙票,指著水晶雕花茶幾上的那幾排紅酒道:“都過來,自己澆完了滾一圈?!?/br> “黏在身上的,就是你的。” 此話一出,房間里的牛郎和公主們瞬間打了雞血一般,瘋狂地舉起酒瓶將自己從頭澆到尾。紅酒的年份挺足,紅艷艷的汁液黏膩地滑過大片白皙的肌膚,兩相比較下更顯色情。 遍身澆滿了酒水,無論是男人女人,都在地上肆意地打著滾,試圖粘上更多的鈔票;他們的奶子上、翹臀上掛滿了紙幣,好像穿上了一件yin靡的戰(zhàn)袍,帶著戰(zhàn)利品心滿意足地離開。 男人們饒有興趣地將一切盡收眼底,仿佛觀看了一場小丑的鬧劇。 容沐珹忍不住撫掌大笑,對站在門口的侍者道:“行了,把人牽上來吧?!?/br> 容沐珹口中的極品貨很快被擺盤上桌。 少年修長的脖頸上系著純黑的皮帶,中間的鎖孔處連著一條細細的鎖鏈,被身后的侍者牽在手中。他嘴里含著口球,晶瑩的唾液順著下巴流下。 大片大片光潔如同純白羊脂玉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少年的身上未著寸縷,只有一根粗硬的麻繩自頸部而下,勒過他胸前的兩團小乳包,最中卡在了他的纖細秀氣的yinjing上,將兩顆睪丸一起打結(jié)綁在一處。 他伏在地上學(xué)著狗爬,學(xué)著發(fā)情的母狗的模樣高高翹著豐滿的白屁股,硬質(zhì)的麻繩在軟嫩的臀部勒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跡,膝蓋處嬌嫩的皮膚磨得發(fā)紅。 每爬一步,緊繃的麻繩就狠狠摩擦他的乳粒,將發(fā)硬的rutou勒得紅腫,酥麻的電擊感從胸前傳來,又痛又癢針扎般刺激著少年的神經(jīng)。 可憐的小jiba憋得紅紫,繩子拽著睪丸,移動一下就會產(chǎn)生強烈的撕扯感,他只能含著口球嗚嗚咽咽地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哀叫。 少年爬到男人們的腳邊,又像狗一樣乖乖蹲坐在羊毛地毯上。 侍者松開了手中的狗鏈,容沐珹一雙精若春曉之花的眸子藏在鏡片后,半含著笑意說:“乖孩子,把小逼露出來給越總看看?!?/br> 聞言,少年聽話地抬起圓潤的屁股,雙腿向外打開折成一個M形。麻繩伴隨著他的動作更加收緊了,直立的yinjing被睪丸的重量壓制著往下拖拽,兩枚睪丸卻被反作用力提拉向上。 這副男性的性器下,一道泛著水光的rou縫輕輕翕動著,吸附著勒在逼xue處的繩子,早已被yin液浸濕了一段,被研磨到紅腫的菊花一張一張地劇烈收縮。 麻繩又粗又硬,表面粗糙布滿了一根根細軟的毛刺,不停刺激著兩片柔嫩的花唇,yinchun像含羞草一樣合上,吞下了一截繩子,摩擦著軟爛的嫩rou,這種似有若無的瘙癢感幾乎叫他發(fā)狂。 xue口上端的rou粒興奮地鼓動,繩子每碾過陰蒂,少年的全身都忍不住抖動著,臉上泛起情欲的潮紅。 “把saoxue掰開。”仿佛是命令一條狗。 “唔……” 少年慘兮兮地以喘息回應(yīng),伸出玉白的手將麻繩往一旁撥弄,原本粉嫩的yinchun被勒得充血往外翻。 小小的女xue像并未成熟一樣,逼口是一條窄窄的細縫,時不時吐出半點甜膩的sao水。掰開兩片肥厚的花唇,紅腫糜爛的處子xue一片潤澤,xue口被yin液浸得黏膩,媚rou不斷戰(zhàn)栗收縮著。 “是個雙兒,第一次。” 越總饒有興趣地湊近了,像是感覺到了陌生人的注視,saoxue里頭一層薄薄的粉色rou膜害羞地顫動起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緩緩探進了小逼里,少年緋色的面頰染上了一絲痛苦的神色,輕輕地“啊”了一聲。 未經(jīng)開發(fā)的xiaoxue十分緊致,僅僅能容納一根手指進入。極富有彈性的rou壁緊緊包裹住他的手指,蠕動的逼rou互相擠壓著,阻撓著指尖的前進,手指困難地往深處探尋。 大概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左右,他就感覺到了指尖傳來的阻隔感。他將手指從rou縫中拔出,發(fā)出“啵”的清響,黏濕的sao水沾滿了手指,散發(fā)著甜膩的氣味。 似乎是對驗收的貨物很滿意,越總收回手,伸手示意了一個數(shù)。 容沐珹仿佛早已預(yù)中了結(jié)果,輕啜了一口酒,笑著向他敬杯。 “那就謝謝越總為Venus的發(fā)展獻一份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