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澀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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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枝玉手得撐著點,不然碰著他胸口疼。 他有點繃直身子,只叫楚人雋親他,不要做更多事,包括那只從他腰身靈活探入的手。 他一邊喜歡,又一邊突如其來實在羞恥,因此身體發(fā)些僵硬,干巴巴等著楚人雋下步動作。 “怎么了,分心這么厲害?” 叫他回神,燕枝玉別過頭去不看他:“哪有?!?/br> 楚人雋笑了聲,“你分不分心我看不出來?” …… cao。 …… 燕枝玉覺得胸口隱隱作痛,他抓著楚人雋衣服的手微松,在對方含著笑意的眼神中不自覺顫了顫。 “……別笑我。” “嗯?” 楚人雋手被他帶著,燕枝玉死抿著唇,自主叫溫?zé)岬闹讣馔高^浴袍,勾連絨的布料接觸到他皮膚。 他把頭又像個鵪鶉樣埋下去對方頸肩,這動作合著是他最熟悉的。旁的沒學(xué)會,打乖懂了個十成十。 皮膚上觸感游走,直到停滯在他胸口溫?zé)峤饘偬帯?/br> 楚人雋似乎愣了一下,動作像剛反應(yīng)過來低笑著撫了撫他腰身以示嘉獎。 “怎么戴這個,自己買的?” 手上動作不停,輕佻而慢把他浴袍解開。挺立的紅箍在緊窄的金絲環(huán)里,乳環(huán)被身體暖的溫?zé)?,被他手指撥弄時酥癢的快感鬧的燕枝玉低哼。 他一下子惱了臉,忽然直起身子直勾勾看著楚人雋,半晌又跟xiele氣皮球似的肩頸微塌, “不是自己買的還能哪兒來,別人哪這么喜歡這東西?!?/br> 楚人雋成天光笑就得來個幾十回,甚至說壓根沒下去過,他跟圈子里那些交往近的聊天時候總叫對方震驚看他。不過橫豎燕枝玉比他變化更大,他也沒落了臉。 嘖,變化是真挺大。 挺招人喜歡。 他眉頭微松,垂眼帶著點溫和盯著胸口金而紅。 “很漂亮?!?/br> 但是不夠。 楚人雋拍拍教授渾圓的臀rou,“其他的呢?” ? 燕枝玉又僵住了。 “…什么其他的?”他試探,手指微蜷曲搭在對方肩膀。 “嗯。比方一個黑盒子里,疊的整整齊齊的西裝。” “還袒胸露背?!?/br> 話語調(diào)笑,叫燕枝玉不知所措甚至想鉆地縫遮掩自己藏不住的羞恥。 短短的半個小時。 燕枝玉僵住了不知道幾次。 “怎么看見的……” 這話講的倒像楚人雋偷窺他似的。他渾身通紅跟個熟蝦子樣,中和掉眉眼間鋒芒稠麗,叫他相貌看著倒有點乖順。 轉(zhuǎn)瞬腦子里自動翻起本子來,似乎不久前某天他臨時接到醫(yī)院通知,簡單收拾了點東西就趕去了市里,把被自己草率扔進床底的盒子拋到腦后,那之后連著三四天沒想過看這盒子。 后來再想起盒子時從儲物間角落架子里看見它。燕枝玉有點小癖好,他喜歡朝架子角落藏東西。 怪不好意思的。 他耐不住楚人雋笑瞇瞇的眼神,別過頭去強裝平常:“我知道了,我去換?!?/br> 直起身子時稍有踉蹌的腳步暴露了他,他沒發(fā)覺,楚人雋也沒挑破。 燕枝玉自己猶豫半天要不要撤下乳環(huán),半晌痛定思痛。 沒拿。 那身西裝似乎變了,他沒帶眼鏡什么也看不清,憑著感覺腰線貌似貼的更緊了些。他買的款式并不貼身,只是個基礎(chǔ)的尺碼款,然而現(xiàn)在居然有些修身。 合著自己這幾天日子長了不少rou,燕枝玉如是想。 早知道不買了,尷尬死。 總要面對的,他捎咬牙,梗著澀著比方才出浴室門還僵硬去了客廳。 楚人雋和他講的,叫他在客廳等他。 燕枝玉羞恥下來了卻沒見到人,只坐在沙發(fā)上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半響把自己臊的通紅,而客廳甚至沒開主燈。 室內(nèi)開著暖氣呢,他偏偏覺得整片裸露的胸前與后背冷的發(fā)抖,時不時摸來摸去,緊接著又正襟危坐繃起臉來暗自不恥。 “等急了?” 動作盡收眼底,楚人雋舒展眉眼與他講,眼神意味不明打量他自上而下。手里還稱了稱個不小的皮箱子。通體黑棕叫人看著便覺得沉甸甸的,尤其上面還蓋了層沒消干凈的水光。 燕枝玉緊緊手指,頭皮發(fā)麻。 似乎看出他的擔(dān)憂緊張,楚人雋把箱子撂在開著暗燈的吧臺上,悠哉悠哉打開修長手指緩慢撫摸經(jīng)過每根鞭子與皮質(zhì)或木制,言語溫和:“不疼,不怕。” 燕枝玉那角度看過去他正好擋住光,發(fā)絲朦朦朧朧卷曲別在耳后,順著下去被半扎起在腦后。 漂亮。 他忽然覺得心跳慢了半拍,嘴比腦子快,“好?!?/br> 他心里也沒底,楚人雋真沒狠著打過他。 從前口頭上說下次狠打?qū)崉t沒幾次做到,只停在口頭上。 燕枝玉篤信智者不為美色所動,但是太美了智者擋不住。 于是智者叫人帶上了項圈,甚至手銬嚴(yán)嚴(yán)實實把他綁起來他也沒反抗,換言之是他主動把手背到身后別扭著被帶上手銬。 不過項圈與手銬都細(xì)心,柔軟為他包裹毛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