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求吻/自己擴張(卡rou但是我覺得蠻色情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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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枝玉頭一次在學校有了除梁宥之以外的陪伴——雖然是他早就不需要上學的時候。他沒什么表露,實際上心里開心高興著很。 那瓶飲料他沒喝完,握在手里和楚人雋并排著離開學校。 有不少學生偷打量他們,燕枝玉皺眉不去在意,風把他頭發(fā)吹的微動,掃在臉側(cè)微有些癢。他心里想和楚人雋快些回去,他看著今天這太陽實在好的不像話。 他喜歡這種天氣,干冷然而亮。 進了車里迫不及待把唇齒遞上,他口腔還帶著滿溢的檸檬茶味兒,楚人雋幾乎被他拽著領(lǐng)子就親了上去。 ……太想挨親了。 突如其來的動作顯然驚到了楚人雋,他反應(yīng)過來時悶笑兩聲,空出只手撫燕枝玉發(fā)頂?shù)胶箢i,垂著眼任由對方索取,甚至還有閑心替他解下圍巾。 眉目實際薄情,然而他魔怔一樣主動求歡,讓人覺得可憐又可愛。 “心急?!?/br> 楚人雋聲音還是帶著笑,有些慢。 燕枝玉紅了耳尖,依舊親親切切地求索,最后又臊又恥成了被動方。 替被壓在車座上的教授撫平衣上褶皺,他手從下擺潛入沿小腹而上,撫慰上硬挺的一點。 “唔……” 燕枝玉毫不懷疑自己有一天會死于縱欲。 太放肆了,三天上了三次床。 但是控制不住了。 乳首被玩弄的感覺實際相當奇怪,不算純粹地爽意,夾雜著泛濫的癢。他似乎那處極其敏感,稍加肌膚相貼的觸摸就叫他爽到極致,混在一起的強烈快感讓他皺著眉輕喘。 他唇被廝磨的紅腫,帶著溫潤水光承受唇舌熟稔的侵犯。 他氣息不穩(wěn),方才還不知羞,這下倒是開始臉紅了。 燕枝玉把臉別過去看著車窗外,抿唇用舌尖卷凈沾染的唾液,隨即臉更紅。 “我下次……不這樣了?!?/br> 他艱澀開口,羞恥到想就地把自己埋下去。 “哪樣?” “……我下次,不隨便親你了。” 楚人雋含笑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柔和卻不容忽視。 燕枝玉乳尖還挺著,遮在寬松衛(wèi)衣下實際并不顯眼,但叫自己怎么看怎么覺得yin亂。他現(xiàn)在信誓旦旦做著保證,實際上自己都沒幾分信心。 “回旅館吧、主人?!?/br> 他只情事里會喊主人,磕磕絆絆別過臉試探的樣子讓楚人雋心里直笑。 “好,帶著我家的好孩子回去?!?/br> 旅館前臺的阿姨依舊熱情,看見臉通紅的燕枝玉隨即皺著眉: “唷,你家弟弟病是不是又厲害了?一宿了還沒退燒啊,你這個當哥的帶孩子去市里大醫(yī)院看看去,別光從這小地方看。” 他們這兒方言叫人輕易能聽懂,楚人雋擔憂地看了眼燕枝玉, “說不定我是他爸呢,今天剛帶他開了點藥,現(xiàn)在鬧著頭疼想睡覺。我想著開車帶他去醫(yī)院,讓他在車上睡會兒。結(jié)果他跟我鬧起來了又,算了,讓他先睡個覺吧?!?/br> 他講話含笑,語重心長又有點無奈,倒真像個溺愛孩子又無能為力的好父親。 燕枝玉聽到那句“爸”時一瞬間瞪大眼,心里又酸又漲,他指尖都緊著。 ……滿嘴胡話,不可取,不可取。 雖然他腦子里想法不太合適,但是。 沒等他有什么禁忌想法,大姨眼神同樣震驚,“你是當爸爸的?這看著忒年輕了點啊?!?/br> 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別講了。 他知道楚人雋話里只是揶揄,然而他眼神發(fā)直雙頰guntang。 燕枝玉喜歡每時每刻都在剖析自己心理。 講些不太光鮮的,他從小把自己當成沒爹的人來過日子,在微妙又無處不在的冷暴力與嘲諷中,疊加的除了對生父的怨恨以外,還有…… 還有對于“父親”一詞,極其骯臟的渴望。 這并不代表他會愛上自己的父親或任何作為父親的角色,他只是純粹地迷戀這個稱呼以及強大溫和的,如同“父親”一般的人物。 陰暗又可恥。 他時常覺得自己是個變態(tài),壓抑不住的欲望在鞭笞他。 “……我們,先,先上去……” 燕枝玉拽住楚人雋袖口攥緊,心不在焉又有些恐懼慌張。 楚人雋側(cè)視他一眼,神色不顯。 “好。” 他忽然有些怕,不能算有些。 他很怕,腿有些僵直,但他不顯。 不動聲色又緊了緊拽著對方衣服的手,楚人雋一反常態(tài)沒看他再問句溫溫柔柔的“怎么了?” ……為什么? 你為什么不理我。 你別不理我啊。 他沒敢問出來,哪怕十分鐘前他們還在車里親的昏天黑地。 沉默回了房,燕枝玉沒由來想哭。 他拽住楚人雋的手,沒勇氣直視對方的眼睛,動作僵硬地跪下。手稍微有些抖,解開拉鏈掏出性器。 他第一次在心里深刻描畫這個動作的含義。 他為什么愿意跪下呢。 不講別的,他自尊心多高啊,他愛楚人雋的,楚人雋也愛他的。 “……您愛不愛我啊?!?/br> 他又哭了,跟個小孩子一樣。嘴抿緊唇角向下,偏銳的桃花眼仰視著有些泛圓,眉毛也蹙著,真漂亮。 楚人雋和他說過很多遍愛了,也做過很多遍了。燕枝玉覺得自己有病,老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問同樣的問題。 性器被他含弄著變得硬挺,他稍作適應(yīng)后紅著眼牽過楚人雋,把那只骨節(jié)分明皙白修長的手扯住自己頭發(fā)。 粗暴點對我,求你了。 楚人雋似乎總能知曉他心意,撫了把后就扯著柔順的黑發(fā)深入淺出cao弄起來,將那張嘴當做容納的xue,眉眼雋美的讓燕枝玉心如擂鼓。 他還沒來得及學怎么自如地換氣,承受間消耗的氧氣更多,牽扯的水液不少濺在他下巴或唇畔。燕枝玉盡力壓低自己高昂著頭,好讓楚人雋cao弄的再方便些。 他眼里只看進楚人雋呀,白日宣yin也好,只要叫看著他就好。 卑劣的心思瘋長,談情說愛吧。 燕枝玉雙眼失神盯著看不清神色的人,迷戀與癡念從未如此貪婪。 楚人雋放開他時他只覺得口腔發(fā)麻,含著黏膩的唾液與腺液,對方摸了摸他的頭以示獎勵。 沒讓他站起來,于是他溫順跟著楚人雋的步子跪著爬行直到床邊。 褪去所有的衣物,他早動情,性器硬挺抵在小腹上,周遭干凈不見恥毛。燕枝玉羞恥,緊垂著頭感受男人打量的目光。 “真漂亮?!?/br> 有些喟嘆,無端讓他稍稍安心,不過還是七上八下著。 “自己擴張?!?/br> 沒有打他,然而燕枝玉又怕了,他委屈又心虛。手指探入微濕潤的xue眼,淺淺按壓后便深入戳弄。 楚人雋正看著他擴張。 太yin亂了,嗚。 他水兒分泌的歡快,擴張起來也輕松的多,遑論他沒想著給自己全擴張到能直接容納楚人雋,他戀痛。 一雙眼濕泠泠看著楚人雋,表情清淡而美麗,聲音清和又委屈, “主人…cao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