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xué)
書迷正在閱讀:【雙/ABO快/穿】囚禁游戲、離婚前一天,老公失憶了(3p)、被前男友追殺怎么辦、金枝玉葉(BDSM)、強攻被干日常、金玉桃花、殺手與追緝組長、入世、能讓我這冰涼的手摸摸你guntang的奶子嗎?、媚寵無雙(雙性/1v1)
我成了姑家的孩子。 最高興的就是王大野,王大野甚至想和我住一間屋,不過我姑還是把王大野旁邊的屋子收拾出來給我住。 姑父是個冷面心善的人,我小時候很怕他,因為他總是不茍言笑,只有在喝酒時才發(fā)出笑聲來。但是最后找關(guān)系把我送進一中的也是他。 秋天,我又開始上學(xué)了,在縣一中。 縣一中是個好學(xué)校,我三叔家學(xué)習(xí)優(yōu)異的堂妹在那里念初二,王大野在那念小學(xué)。 我成了插班生,在堂妹黎文敏隔壁班上學(xué)。 縣一中離老家不算近,我們都選擇住學(xué)校八人一間的宿舍。 搬進宿舍那天,是個周末的晚上,寢室里的其他七個男生用各異的眼光看我。 我也打量他們——七人里有兩個四眼,僅是看了我一眼又埋頭學(xué)習(xí),還有個男生很突出,他很是黝黑但十分英俊,看上去是個常常運動的。 那個黝黑少年咧嘴一笑,直勾勾看著我,先開了口:“兄弟,我田輝,你叫啥?” “我黎文俊,哥們。”我答道。 “喲,文俊,哥們你倒是挺俊的?!碧镙x躺在上鋪,他把頭歪在護欄上翹著一只腳,沒什么正形。 田輝一看就是個頭頭之類的,開始介紹宿舍其他人:“李德保,他校隊的,跟我一樣……馬強,張富豪,陳亮,林猛,郭榮?!?/br> 那幾人挨個跟我打了招呼。 田輝又道:“一個宿舍就是兄弟了,大家都照應(yīng)點?!?/br> 我點了點頭應(yīng)了聲。 八人間只剩田輝下鋪有位置,堆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田輝熱情的很,招呼同寢幾個人把東西都收拾了,又幫我鋪床,料理我拿來的物件。 我謝了他們,給舍友分了分姑塞給我的吃的。又問他們抽煙不,就田輝和李德保抽,我給他倆根煙,仨人一塊兒到陽臺去抽。 香煙是拉近男性關(guān)系的一大利器。 我很快就和田輝和李德保熟絡(luò)起來,成為他們小團體中的一員。說起來田輝和李德保都是練田徑的,他倆都是我表弟王大野的師兄,從他們口中,我得知王大野在田徑隊有一個外號——小棒球,意思是這小子長得不高,跑得卻跟打出去的棒球一樣快。 初中部和小學(xué)部是互通的,小學(xué)生被禁止來初中部這邊。王大野總是犯禁來班里找我,哥長哥短地叫,田輝和李德保常拿這事兒笑話我。 田徑隊常常開小灶,王大野常常帶給我燉雞、排骨之類的給我吃,他總說:“哥,你太瘦了,多吃點?!?/br> 我通常是臊白他:“小棒球,就你這小矮個兒還說我,你自己留著吃吧!” 王大野還是執(zhí)拗地把rou給我,我問田輝,田徑隊給的吃的夠王大野吃嗎? 得到的答案是綽綽有余之后,我沒辦法,只能接下。 但我從來不會動那rou一口,通常是給隔壁班的堂妹黎文敏吃。 我不是糟蹋王大野的心意,只是我在去年吃rou吃傷了之后,聞見rou味就犯惡心,我也強迫自己吃過,一吃就吐,沒辦法,半年來我沒碰過一點rou星。 我勒令田輝和李德保不得把這事告訴王大野,他倆倒也算得上守口如瓶了。 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個好學(xué)生,來了縣一中后圣斗士星矢和瓜子都戒了,我不想對不起我姑。上課雖然偶爾溜號卻也算得上認真,加上我又比較聰明,月考成績順理成章地名列前茅。 于是田輝和李德保的作業(yè)我都包了,代價是他倆請我煙。我抽得不算多,兩天一包煙,比在工地的時候少多了。 來這個學(xué)校有一個月了,我跟田徑隊的人差不多都混熟了,平時抽煙不是在廁所就是在田徑場——在這抽沒人管,廁所偶爾還會碰見教導(dǎo)主任。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跟田輝他們那么友善,有回我去cao場廁所撒尿,沒進去就聽見幾個田徑隊的說話:“……黎文俊那臉長得跟個小娘們似的,輝子和德保對他那么好,別是那小白臉每天給他倆舔吧?!?/br> “別說,真可能哈,我cao,現(xiàn)在想想那小子用小嘴嘬那煙,跟他媽舔jiba一個樣兒!” “我cao,別說了,jiba硬了撒尿都撒不出了!” 我沒搭理他倆,扭頭回器材室歇著。我不想惹事。 沒一會兒他倆回來了,他倆用猥瑣的目光看我的時候,我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打在其中一個的臉上。 “我cao你大爺?shù)模±栉目⌒“啄樐闳眂ao是不是!”那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我這個“小白臉”打了,臉一下就紅了。 他終究是練體育的,我力氣不如他,被他一把薅住領(lǐng)子扇了幾個比兜。我雖然瘦,但搬過半年磚,也不是弱不禁風(fēng)的書呆子,發(fā)狠地拿腳踹,用拳頭打。 我瞥見王大野剛訓(xùn)練回來,見到那人扇我立刻紅了眼,上來要打那人。 眾人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把我們幾個拉開。 我臉腫了一大塊,眼下被打出了淤青,那人情況也不大好,我打他那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踹他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估計他也不好受得很。 王大野幾乎要哭出來了,他摸著我的臉不住問:“哥,疼嗎?我替你打死那傻逼……” 我沒搭理王大野,只盯著那人:“你那jiba不硬是根牙簽,硬了就是跟煙,插屄里頭捅咕不了三下,用手擼不了五下,你他娘的就是個陽痿的傻缺,你娘生你的時候?qū)掳涯X子都被夾壞了,連帶著jiba都不行……” 那人眼都紅了,接著上來就要打我,被旁邊人拉住了。邊上兄弟讓我少說兩句。 不知道誰把田輝李德保他倆叫過來了,田輝在田徑隊是個人物,說話好使。 李德保給我拿了塊濕毛巾敷我臉上。 田輝來器材室看也沒看我一眼,就跟那人勾肩搭背地嘀咕了一陣子,又給那人點了根煙,那人狠狠瞪了我一眼走了。 人這才散了。 田輝看沒人了,這才過來跟我說話,“喲,黎文俊你罵人這么狠呢,平時真沒看出來?!?/br> 王大野在旁邊直傻眼,一副震驚的表情。 “你哥罵得真臟。”李德保對王大野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