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 熱海(雙修大rou,魔胎偽孕期play)
天空的雷云沒有因沈劭的降臨而散去,反而愈發(fā)磅礴,連成一片黑海,烏壓壓的仿佛正在融化的墨塊慢慢流下來,唯一一點亮色來自剛剛被戎克割開的裂口,卻宛如一條發(fā)白的傷疤,深深刻在天穹之上。 空氣中的惡臭好像淡了些,被暴雨前的水腥氣取而代之,他們像在一口憋悶的籠屜里,一時難以分辨壓迫感究竟來自于天,還是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人。 那一刻,他似乎就是滿天雷云的化身,一雙冰冷的眼睛讓人想起昆侖極巔終古不化的積雪,傲慢的仙修在沁骨的寒氣面前克制不住顫抖,好在那雙眼睛注視的對象不是他們—— 顏修秦感覺心臟傳來一陣劇痛,好像一只手捏住了那個脆弱的要害器官,正在他以為自己會在這種折磨中失去意識時,心頭的重壓突然減輕。 沈劭望向不遠處飛來的兩個身影。 月北離和黎普懸在半空,兩人臉上是不同色彩的震驚,一個人盯著戎克,一個人望著沈劭,最后目光交匯在沈劭護著戎克的那只手上。 “戎...大哥...”月北離喃喃著,神情突然激動起來,急急上前兩步,似乎想沖上去確認什么,袖子從黎普手里滑脫。反觀黎普,他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腦子里千頭萬緒慢慢有了著落點,變成一個認知: 媽的,真的是主角。 倒不是他有多好的眼力勁,而是戎克那頭紅發(fā)太過扎眼,簡直是他墮魔以后王者歸來的拉風(fēng)利器,雖然只有大綱的他不太清楚原文中是否有具體表述他是如何震驚全場的,反正這一分鐘,他是被震驚到了。 以及主角身邊的那人,縱觀全文,他的身份昭然若揭了——戎克的徒弟,那個早早隕落的天才魔修,沈劭。 月北離前沖的步伐被一道落雷打斷,打落的一并還有他鬢邊一縷頭發(fā),他因巨大的沖擊踉蹌后退,這才看到了沈劭一樣。 “沈劭!”和沈劭的健忘不同,月北離對他有一種有別于戎克的刻骨銘心,這人的存在在他順風(fēng)順?biāo)囊簧刑^罕有,以至于拼命想忘也忘不掉。 當(dāng)這種刻骨碰上沈劭漫不經(jīng)心的審視時,立馬蛻成怒火,可他終究是個修者,怒火沒能讓他忽視心頭的忌憚,地上的顏修秦足夠讓他明白情況,可若不拼一把,他怎么甘心。 他恨恨地盯著沈劭:“你和戎哥什么關(guān)系?” 但兩人都沒理會他,戎克敏銳地發(fā)現(xiàn)徒弟的氣息狂暴不似平常,好像有什么變化在飛快發(fā)生: “你怎么了...” 沈劭聽到戎克的問題,輕輕搖了搖頭:“好像要突破了?!?/br> 修行一道,水滿則溢,他的氣海中魔氣充盈,漸漸凝成水流,繞著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小人盤桓,那是他的元嬰,原本閉眼的嬰身已經(jīng)睜眼,雙目如古井無波無瀾,通神華彩,不可直視。 “這種時候嗎?”戎克喘息壓抑,體內(nèi)血液近乎沸騰,原本精悍的rou體又酥又軟,要不是一手撐著沈劭恐怕已經(jīng)倒在地上——這種狀態(tài)如何為他護法幫他渡劫。 他暗自惱恨,眼瞼一顫,眨落掛在眼睫上的汗滴,勉力聚起散落在丹田肺腑中的真元,將手掌貼在他背心欲渡給他。 沈劭反身擁住他,低聲喝道:“師尊別動,我有辦法?!?/br> 戎克咬牙:“是雷劫,你有什么辦法...” “我有?!彼凵裼陌担L臂如鐵箍牢牢禁錮住戎克的身體,他軟厚的胸膛貼著自己,散發(fā)著異樣的高熱,汗水爭先恐后從毛孔溢出,帶著蠱惑人心的芬芳,他遏制住埋在他脖頸吸吮的貪婪,看向?qū)γ婊⒁曧耥竦膬扇?,齜牙一笑,笑的像個十足的惡棍。 戎克也察覺到黏在身上令人作嘔的視線,順著他的視線朝后看,抿了抿嘴,輕聲道:“不要糾纏?!?/br> 沈劭輕撫他的背脊,親昵地在他耳邊落下一吻,輕聲應(yīng)了幾句什么,幾步開外的月北離果然暴怒,活像頭被侵犯了的兇獸跳起來:“你放開他!” 顏修秦嘲笑還搞不清狀況的蒼月首徒:“放開?沒看出來嗎,這是你心尖人新找的姘頭。” 沈劭抱著戎克的手臂微微收緊,對上顏修秦惡意挑釁的目光,聽他譏誚道: “你忘了他是什么,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 他未完的話失去了出口的機會,嘴里熱熱的,聲腔只震動出含糊的聲音,張嘴吐出一團腥熱,耳邊傳來同門驚恐的尖叫。 “顏師兄!你的舌頭!” 那是他的舌頭——顏修秦驚愕地看著地上鮮紅的rou塊,他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中的招,空氣里沒有任何波動,他的舌頭好像天生就有某種殘疾,不小心就會從舌根掉下來。 所有人駭然地看著沈劭,沒有任何修者是這樣打斗的,簡直像天譴,無知無覺,莫名其妙。 月北離面無人色地退了一步,十年前初遇沈劭時他不過金丹,對方卻已有元嬰修為,手段神鬼莫測,幾個照面就令他敗下陣來,他原以為是境界壓迫,回來后奮發(fā)刻苦,終有突破,可現(xiàn)在他們同是元嬰,再次對陣,昔年的驚怖竟沒有絲毫褪色。 “你今年...還不足百歲?!痹卤彪x氣息亂了,比起差距,這一點顯然更令他恐懼。 沈劭一笑,沒有接話,仰頭看天,突然道:“差不多了?!?/br> 戎克目光一閃,在他話音落地時咬破指尖,烏云里醞釀許久的悶雷在血滴落地的瞬間墜落,倒長的樹冠一般撐開天地,狂風(fēng)驟起,戎克那滴指尖血破成漫天迷霧直沖上天,有靈有智一般扭成網(wǎng)羅撲向?qū)χ诺南尚蕖?/br> 地里的惡臭和空氣中的腥氣扭纏在一起,網(wǎng)羅中的人面色惶惶,感覺裸露的皮膚被惡鬼的舌頭肆意舔舐,他們還不知道這血網(wǎng)的作用,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是顏修秦。 他yin浸歪道許久,雖然叫不出著陣法的確切真名,但看得出這是一個嫁接陣,有什么東西是出竅修士也需要避其鋒芒轉(zhuǎn)嫁他者的,光是想象就足以讓他頭皮發(fā)麻。 他手腳并用地往外跑,滿臉鮮血表情獰惡,活脫脫一個剛爬出地獄的修羅惡鬼。 月北離第一個跟上,邊走邊從儲物玉佩里掏防御法器,朝周圍人大吼:“跑!結(jié)陣!用金光咒!有什么保命的寶貝別藏了,再不用就沒機會了!” 沈劭冷眼看著他們抱頭鼠竄,豎起一指朝天,面容冷肅:“引雷,追。” 滂沱大雨應(yīng)召而來,浩瀚的雨幕遮天映日,天地間只剩風(fēng)呼雷吼雨嘯,青白的電光如森蟒在暴雨中奔襲,追捕四散的獵物。 那是天地的偉力,無可抵御。 極端驚懼之下月北離驀地回頭眺望,看見雨簾后沈劭抱著戎克款款離去,霎時頭痛欲裂,仿佛腦髓都被生生抽了出來。 不可能的——他突破了,可修者的天劫怎么可能轉(zhuǎn)嫁出去? ........ “可...可以了...”戎克攥住他的衣領(lǐng)要他停下,已經(jīng)無可能有人追來了。 理智被情火焚燒殆盡,他渾身都疼,尤其是下體,陽莖高聳,腿間濕潤的花縫兀自打開,圓腫的rou珠從縫里鉆出,一路被濕透的褻褲又揉又磨,痛癢鉆心,兩條強壯的腿此時軟弱無力地疊在一起,只有性器被被磨到的時候應(yīng)激似的抽緊。 沈劭覺得此地環(huán)境并不理想,露天席地,雜草叢生,可戎克的情況確實已經(jīng)到極限,他焦急四顧,終于在視線盡頭發(fā)現(xiàn)一個可以容身的山洞。 洞中雖然也有些植被,但還算干凈,沈劭把他放在一旁,草草清理一番,將外套和里衣脫下墊在地上,然后雙手將他托起放在臨時鋪就的“床上”。 “委屈師尊了...”沈劭舔著干燥的下唇,衣襟突然被抓住,戎克送上急不可耐的唇,呼出的熱氣氤氳了彼此的視線。 他的手在發(fā)抖,焦急又忙亂地拉扯身上沉重的衣物,沈劭幫忙把他從衣服的桎梏中掙脫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包裹在衣料下的身體糟糕到什么程度—— 情欲的紅潮讓他像只熟透的蝦,他環(huán)抱著摟住他,舔掉從面頰流到鎖骨的汗水,一手托起隆起他的胸乳,炙熱柔軟的觸感盈滿掌心。不緊繃時他的胸肌時軟的,但現(xiàn)在軟的過分,像剛從蒸屜里拿出來的乳糕,潮熱的甜香四溢,微微收攏五指,淺麥色的胸乳從指縫里滿出來,他的心跳在他掌心震動,仿佛牽帶了那團軟rou似的,也跟著微微發(fā)顫,他用指尖撥弄綴在邊緣的rutou,艷紅的rou豆勾起骨子里的饞意,他忍不住俯首咬了一下。 “唔啊...”戎克扶著他的頭沙啞地呻吟著,像哺乳的母獸將乳蕾用力擠進他的嘴里,他rufang脹痛,里面被奔涌的激流漲滿,乳暈鼓起,緊繃中帶著幾分軟意,可憐的乳豆挺在中央,被唇齒肆意蹂躪。 他疼的受不了,抓起沈劭的手扶住空虛的另一側(cè)胸脯:“揉一下...好痛...” 沈劭滿頭的汗,揉沒幾下,懷里的身體就不住地抖,他放開嘴里的rutou,笨拙地親吻掌心的奶rou,拇指輕輕摳弄藏在乳尖的小眼,柔嫩的小孔敏感的厲害,戎克渾身一抽: “別...” 沈劭就用舌尖輕輕地舔,舔的整片胸肌都抽搐起來,戎克難耐地弓起身,腰臀在堅硬的地上反復(fù)摩擦,陰影里圓潤的臀線緊繃又舒展,沈劭抱著他坐在自己懷里,握住濕的不停滴水的性器,用掌心來回碾壓厚實的guitou,繞著細嫩的馬眼打圈,立即讓戎克腰腹繃出令人心跳眼熱的塊壘,嘴里大口吐出凌亂的濁氣,沒幾下,他咬著一縷紅發(fā),肌rou繃的堅硬緊實,挺著胯射出濃白的精水。 “唔哈..哈...”他慢慢軟下去,兩眼濕潤,射過一次yinjing也沒軟下去,反是女xue的酥軟越發(fā)蝕骨,yin癢帶著尖牙的口器狠狠咬住里面的嫩rou,他勉強恢復(fù)平緩的呼吸漸漸急促,兩腿絞纏在一起,痛苦地把頭埋在沈劭肩上,恨不得把一身guntang的皮rou黏在他身上。 “師尊...我找到了雙修的功法?!鄙蜊烤o了緊抱他的手臂,艱難地推出一點距離,戎克拿一雙失焦的眼睛看著他,身體間歇抽搐,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擠出一絲笑,嘶聲道: “那就來。” 說著,主動分開大腿,失控的yin水從xue口垂下,一路濕透更下面稚嫩的菊眼,頂端的rou珠俏生生地挺著,又圓又鼓,掙出包裹它的皮rou,猶如一只通紅的櫻桃,熟的一掐就能迸出甜潤的漿水。 沈劭艱難地咽著口水,胯下孽根硬的快要爆炸,目光在他赤裸的身軀上掃視,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覆在他的小腹,揉壓、旋轉(zhuǎn).....汗?jié)竦钠ou格外滑膩,像一尾熱魚剛從熱海里騰起,手過之處都能收獲rou體生機勃勃的彈跳,他控制著魔氣慢慢向皮下滲透。 戎克困苦地皺起眉頭,無數(shù)細絲在血rou里爬行,鉆進腹腔團成繭,漲滿狹窄的空間,被剖開的感覺如此真切,有什么東西在肚子里撫摸臟器,脆弱的器官無處躲藏,在入侵中束手無策,那滋味讓人毛骨悚然,他壓抑著掙扎的欲望,目光聚集在沈劭壓抑的臉上—— “師尊,信我?!鄙蜊繂÷曊埱?。 信他——這世上唯有這一個人能讓他傾出所有,他要他的修為,他給,他要他的身體,可以接受,他要他的性命,也沒有關(guān)系.... 戎克緩緩?fù)鲁鲆豢跉?,閉上眼,他不知道如何為師,他也不知道如何做徒弟,可能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是健康的師徒關(guān)系。一個正常的師父不會對徒弟予取予求到這種地步,一個正常的徒弟也不會在年幼的時候告訴師父他唯一想要的,就是他平安喜樂。 “吻我?!彼讌f(xié)了,一如所料。 沈劭愣了愣,但順從地低下頭,含住他濕潤的唇瓣,順著他的請求把舌頭探進他嘴里,吸吮、舔舐、勾撓,用力得像要深入喉管。 深吻一度麻痹了感官,等結(jié)束時,戎克腹內(nèi)的飽脹近乎疼痛,袒露的陰部被撐得外鼓,細小的rou嘴從內(nèi)部被撐開,像朵被迫打開的紅花,花rou層疊花心瑟縮,含著羞澀的露水。zigong的感覺從未如此鮮明,每次呼吸他都能感到那個柔軟的器官如何壓迫旁邊的臟器。 “嗯啊...”他扶上小腹,那里出現(xiàn)一個飽滿的圓弧,輕輕一壓,里面翻江倒海地動起來,一股尖銳的尿意竄上來,xue口洞開,噴出一道清液。 “啊哈啊啊...”他一手扶住肚子,一手攀住沈劭,表情困窘無比驚慌。 沈劭也有些緊張困惑,來回翻看那塊玉簡,老半天才試探地推測道:“魔胎?” 戎克被腹內(nèi)的動靜折磨的大汗淋漓,聽著他的口氣登時白眼直翻,咬牙切齒道:“你叫我...啊哈...信你...” 老子真信了。 沈劭忙用手安撫他動的厲害的肚腹,解釋道:“真元聚結(jié)于內(nèi)形成胎囊,破囊之時精元流轉(zhuǎn)周天回歸氣海丹田,可長修為...” 但那書里顏修秦強迫戎克雙修時并沒有出現(xiàn)這種情況,沈劭定住神,思索到——他與師尊俱是魔修,魔氣相融,加上情意相通,故而修煉效果最佳,可結(jié)出魔胎。 想到這他眼神更軟,小心翼翼把掌蓋在他腹部:“會疼嗎?” 理論上來說疼痛感應(yīng)該不強才對,但沈劭不敢拿他的身體開玩笑。 “別壓...”戎克慌亂地捏住他的腕,他的肚皮鼓出幾個包,在有自主意識一樣地蠕動,小小的宮胞被撐得極大,一枚枚胎囊墜在下腹,擠在宮口,鉆心的酸癢逼得他淚眼朦朧,“怎么...才能破...胎囊...啊哈啊...” “我進去以后就...師尊別怕,會很舒服才對。” 沈劭含糊其辭,有些羞赧地欲言又止,手追著他肚子上亂動的鼓包移動,輕輕揉搓,然后下移,揉壓那朵熱情的rou鮑,將一根手指插進xue腔,探索似的按壓: “這樣會不會疼?” 戎克皺著眉,饑渴的rou腔根本不是一根手指能填滿的,他搖搖頭,咬著牙帶著他的手摸索洞開的雌性器官,又塞了兩指進去,然后把臉貼在沈劭懷里,徒弟身上有股令他心安的的雪松香,他稍稍舒了口氣,悶聲道: “快點...” 沈劭叼起他的耳rou,密密匝匝地從上面一路吻到下面,戎克被著綿長的前戲磨得不耐煩,爐鼎的體質(zhì)不需要擴張就足夠濕軟,這口yinxue遠比沈劭想象的更耐cao,更可怕的東西都吃進去過,壓根不必這么細膩的愛撫。 可他也無法拒絕。 xue里的手指開始抽動,在層巒疊嶂的軟rou中蜿蜒前進,碾壓著軟厚的嫩rou,把那口滲著水的小洞揉得格外舒爽,戎克發(fā)出甜膩的嘆息,把幾根手指嗦得更緊,xue里的軟脹讓整個下身漸次融化,那的軟皮里像兜了滿滿的yin水,怎么動都有咕嗤咕嗤的水聲,糜亂的讓人耳熱。 指尖濕軟的觸感讓沈劭把持不住,他整個擠進戎克腿間,把臉埋在那口肥沃的雌xue間,伸出舌頭抵住花唇中間跳動的rou蒂用力一勾,成功逼出戎克帶了哭腔的呻吟。 他用舌頭卷起那顆軟脹的rou團,齒關(guān)微合,含住一吮,像逗弄一跟細小的rou柱似的從蒂根往上推揉,針眼似的尿孔也被舔開,粗糙的舌面碾過那,細嫩的孔眼被攪的熱燙麻癢,它還記得之前被弄得失禁的感覺,登時軟的像失了彈性。 “不...啊啊啊...那里...別啊...太...”戎克淚閘頓開,五指都摳進堅硬的地面,胯下兩瓣濕熱的蚌rou受不住一樣簌簌地抖,斷斷續(xù)續(xù)噴出濃稠的汁水,才xiele不久的陽物也跟著貼在小腹抽動,淅淅瀝瀝地吐出濁精,整個下體濕的一塌糊涂,連帶沈劭的下巴也濕透了。 沈劭含住還掛著精水的guitou,細致地把上面的液體吮干凈,舌尖鉆進翕動的馬眼挑弄里面的嫩rou,戎克酸的受不了,膀胱都刺激得漲疼,沈劭還用掌根按摩他的yinnang,射了兩次的rou球有些軟,又被激出翻涌的酸楚,被魔胎撐滿的腰腹還有緊實的臀肌都在抖。 “不要弄那里...受不嗯...不能...射不出...沈...啊啊啊別吸...” 他崩潰地夾住他的頭顱,yinnang抽痛,赤紅的rou棍一抽一抽地跳動,噴出透明的腺液,沈劭照單全收,直到被戎克揪著脖子提起來,對上他通紅的眼睛,才撒嬌一樣道歉說: “師尊太好吃了...” 羞恥的紅潮一路從臉爬滿胸膛,戎克磨牙切齒地壓住他,喑啞的嗓音滿載rou欲,性感的無以復(fù)加: “指望你,能被你弄死,還雙修個屁...” 說著,他扶著肚子跨坐在他身上,扶著他的性器戳著張了嘴的xue口,一口氣沉下腰。 粗長的rou柱一瞬劈開久曠的rou道,綿軟的rou褶被撐開時他發(fā)出一陣崩潰的嗚咽,高高昂起頭,脖子拉出優(yōu)美的線條,表情因為極度的快感扭曲了一瞬,雙膝跪在沈劭身側(cè),喉嚨里咕噥著一串破碎的氣聲,整個人看起來情色無比。 頃刻間,沈劭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劇烈吸吮的性器上,濕軟滑嫩的觸感逼得他差點繳了精,戎克在插入的瞬間就吹了一次,xue腔深處噴出的陰精澆在guitou,他抽著冷氣,用手托住戎克發(fā)軟發(fā)顫的臀瓣,微微向上抬起,戎克雙手扶住他的胸口,腰胯發(fā)著抖,脂紅的rou嘴更濕了。 “師尊還...動得了嗎?”沈劭見他眉頭死鎖,抖得說不出話,只能痛苦又歡愉地喘息,下面痙攣的rou嘴又死死地咬著他,體貼地出聲詢問。 戎克微微點了點頭,找回點力氣,扶著肚子,搖著腰騎在他身上上下聳動,幅度不大,卻已讓他熱汗淋漓。沈劭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飽滿的胸脯隨動作上下抖動,蕩起rou波,上面梅子似的乳豆晃出殘影,他直起上身用嘴去追,一口咬住軟嫩的乳暈,那高聳的肚子和性器全被壓住,埋在腹內(nèi)的rou杵撞到更深處—— 他一直不敢多碰的宮頸。 戎克雙眼微微翻白,大腿繃直,幾乎站起身,喉嚨里爆出高亢的yin叫:“那...那里不行啊啊啊...” 沈劭抱住他的腰腹跟上去,狠狠貫穿整條甬道,情欲逼得他失去自控,他伸手揉捏被夾在兩人中間的肚子和性器,手指好巧不巧按在脆弱的陰蒂上,他頗有技巧的揉壓碾弄,就有一波波yin水發(fā)了洪似的從被擠開的那圈軟rou中漫出來。 “得cao到這里...師尊肚里的胎囊...才能破開...” 戎克掐著他的肩膀,發(fā)出一聲聲含混不清的yin吼,他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肌rou,肚里蛋形的胎囊跟著暴動,瘋狂cao弄不堪一擊的宮口,杵在外面的rou柱也在細致地開墾甬道深處,打樁一樣反復(fù)撞擊軟嘟嘟的小口。 酸痛和酥癢盤踞了整個下身,脆弱的宮腔被搗的失去形狀,每絲力氣都被抽干,肥軟的xue嫩的像水,被一根陽物攪出驚天駭浪,每一寸都在歡愉的浪潮里發(fā)抖,殷紅的xue口在劇烈的抽插中泛出白沫,一串串水珠匯成溪流順著肌rou線條往下滑,被胯下那根厚重的物件上下甩落,他抱著沈劭癡纏,兩具火熱的身體像要融在一起,身體已是淪陷的戰(zhàn)場,每個角落都被打滿標(biāo)記,他失魂落魄又飽脹充盈,靈魂似乎都在搖旗吶喊著投降或勝利。 他伏在沈劭肩上淚流滿面,嘴里吟哦著不明所以的音節(jié),身體漲的前所未有滿足,被如此多的愛撫填滿,皮囊?guī)缀蹩焓⒉幌氯绱藧塾?,靈魂都要從里面脹出來。 突然,xue腔里火熱的guitou啃在宮口最敏感的一處軟rou上,就像神話里的古神撞塌了天柱,撼天動地的快感淹沒了他,模糊間似乎聽到什么碎裂的聲音——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他哭嚎著抱緊沈劭,guntang的熱流從全身每個孔洞里噴射出來,像決堤的河海驚濤,沈劭死死頂住xue心痙攣發(fā)硬的嫩rou,壓抑的悶吼鉆出齒間,在yin水洪濤一樣的沖刷中嵌進緊縮的宮口射出來,抵死纏綿。 戎克蜷起身體,肌rou無規(guī)律地痙攣,繃的酸痛不已才慢慢塌軟下來,他驚魂未定地趴在沈劭身上,如置身熱海,心跳如擂,嗓子干啞疼痛,艱難地往下一瞟,隆起的肚子已經(jīng)恢復(fù)平坦,他們倆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身下墊的衣料全數(shù)濕透。 “師尊...”沈劭滿足地嘆息一聲,摟著他緩緩躺下。 戎克虛合著眼睛,不似以前情事后仿佛被掏空血rou的空虛疼痛,經(jīng)脈里涌動的暖意緩緩平息縱欲后的疲憊,他卻軟的一動也不想動,耳邊是沈劭沙聲的關(guān)切,一切都像被浸在陽光里一樣,nongnong暖暖的,讓人心頭發(fā)癢。 他抬了抬眼皮,掩飾性地咳了一聲:“休息一下?!?/br> 沈劭曖昧地撫摸他的小腹:“其實師尊剛剛這里...可愛的緊?!?/br> 戎克嗤笑:“怎么,要我給你生一個?” “....還是不要了。”沈劭竟真的思考了一會兒,認真地否決掉這個提議,“太辛苦了,而且想養(yǎng)孩子根本不用生,外面一抓一大把。” 戎克懶得動手,于是就咬了他一口:“想這些有的沒的...” “師尊好點了嗎?”沈劭低低一笑,用鼻尖蹭著他的下巴,手指挑起垂在深紅毛發(fā)間的性器,輕輕掃了下濕嫩的鈴眼。 戎克那剛剛射的發(fā)疼,難受地皺眉:“別動那?!?/br> “待會兒我們把這堵起來好嗎?”沈劭親了他一口。 “......”戎克緊張得咽了咽口水。 “師尊上次堵著這里的時候,叫的格外好聽?!?/br> 沈劭繾綣一笑,笑的戎克從尾椎骨一直酥到心尖,默了片刻,才含混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