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心魔 (夢魘rou,生殖器責(zé)罰,拳交)
沈劭沒有入定,他不需要入定,比戎克想象的更極致,他從未有刻意修行過。 學(xué)習(xí)、修行、游歷、戰(zhàn)斗、煉器、煉丹、尋寶...這些對他來說只是修者成長的范式,他照葫蘆畫瓢,畫的時候完全不在意自己會畫出什么東西,不在意的結(jié)果全是好結(jié)果,這他也沒料到。 他雖是個修者,對長生卻沒什么執(zhí)念,他喜歡武力,也僅僅是因?yàn)槲淞δ茏屢磺凶兊煤唵?,所以他其?shí)只是喜歡簡單,生命中唯一復(fù)雜的存在就在眼前—— 戎克在入定,他平緩的吐息節(jié)奏讓沈劭沉迷,他為他護(hù)法,在屋內(nèi)又疊加一個防御陣,確保萬無一失后湊到他身邊抬起手,像抹去明珠上的塵埃似的抹掉他身上的修飾法咒,露出原本的發(fā)色和容貌。 沈劭勾出一個笑,如果被允許他可以就這樣看著他一整天。 他的笑沒成型多久,身前的人表情突然變得不安,呼吸紊亂,眉頭緩緩收緊,額頭沁出大滴冷汗,放松的身體緊繃起來,緊接著身體猛地一晃,歪倒在床柱上——他沒有從入定中醒過來。 “師尊?!”沈劭急了,把住戎克的小臂搖了搖:“醒醒,師尊?” 戎克眼球劇烈顫抖,似乎掙扎在一個噩夢里無法醒過來,面容緊繃,五官深邃得有些陰郁,一縷血痕蜿蜒地從嘴角滑下。 沈劭嚇的什么也顧不得,把他抱在懷里,按住下頜撬開口腔,發(fā)現(xiàn)出血點(diǎn)是牙床才舒了口氣,戎克僵直的舌頭動了動,他俯身細(xì)聽,神色驟變,懷里的聲音微弱,但分明是—— “沈劭,放手,太痛了...” —————— 戎克四肢大張地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手腕上是捆仙鎖,腳腕上是寒鐵鏈,沒有一個是他掙得開的。 這張床的布局熟悉得令他膽寒,赭紅色的立柱布于四角,青色珠簾從床頂垂下,鵝黃紗帳被四只金銅彎鉤勾住,綁著他手腳的鎖鏈與銅鉤緊鎖,鎖扣上刻著猙獰的獅頭。 獅頭——這是個糟糕的形象。他克制不住瑟縮,丹田里空空蕩蕩,不著寸縷的身上起了泛起一層寒栗,上身豐沛的肌rou緊張隆起,汗水侵入眼眶,殺得眼睛生疼,模糊的視線中映出一張熟悉至極的臉,他看著那張臉上出現(xiàn)他同樣熟悉萬分的邪佞微笑,頃刻間痛的肝膽俱裂。 “劭兒?”他顫抖的雙唇吐出這個名字。 “師尊身上有這個妙處,為何一直瞞著徒兒?”沈劭笑著站在他兩腿中間,像看牲口一樣觀察他腿間的情況。 那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被強(qiáng)行打開的秘處泛起針刺火燎一樣的疼痛,戎克閉上眼,搖搖頭,低聲道: “不是真的...是幻像...” 他深知這是心魔影響,他被魘住了,可就像凡人陷入鬼打墻,明知詭異卻無能為力。 “師尊說我不是真的?”他的下頜被用力掐起,“沈劭”那張俊美無儔的臉蛋在眼前放大,只是上面寫滿冷意與嫌惡。 戎克心尖一疼,還沒說話就聽他道: “不是真的那就是師尊自己想象的了,所以師尊一直期待我這樣對你嗎?” 說著,鉗住他下身飽滿的雙囊用力一握,襠下的劇痛讓他如脫水的活魚一樣彈起,他咬住慘叫,痛的面色煞白,冷汗頃刻濕透全身。 然而這份慘狀沒惹來任何愛憐,“沈劭”眼里的興味更濃,笑的愈發(fā)殘忍: “看來師尊很喜歡,又濕透了呢?!?/br> 那口無論何時都濕潤滑軟的女xue被三根玉白的手指撐開,“沈劭”像攪拌熟爛的果rou一樣在rouxue里翻攪,剝出藏在花rou里嬌嫩的rou核,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在戎克恐懼的注視下,慢慢用力捏緊、搓捻。 “舒服嗎,師尊?” “唔...哈...”戎克的嘴被撬開,“沈劭”鐵鉗一樣的手指殘忍的揪住脆弱的蕊豆,用幾乎要扯掉它一樣的力度狠狠地拉拽,戎克跟著挺胯,胯骨被無情按回,他喉嚨里發(fā)出可悲的哀鳴,劇痛掩蓋所有快感,可花xue還在不知恬恥的吐水。 “沈劭”放開手,幾乎被捏成紙片的蒂珠迅速充血脹大,勃起到縮不回去,腫成一顆滴血的紫葡萄,戎克痛的想要夾緊雙腿,腳踝的鐵鏈阻止了他,他像頭被撕開肚腹的雄獸,被獵人冰冷的目光打量柔軟的內(nèi)里,可他無計可施。 “啊,我弄疼師尊了?” “沈劭”假惺惺地蹲下去,湊近那顆紫脹的rou珠仔細(xì)端詳,忽地張嘴把它含進(jìn)去,戎克呼吸一窒,火辣辣的疼痛和酥軟的快感一并升騰,含著他的口腔熱的像滾水,里面的舌頭在戳刺軟rou里面的硬籽,像發(fā)現(xiàn)什么新奇物什一樣從蒂根頂?shù)降兕^,想找到一個切口摳出里面纖細(xì)的yinhe。 “不要!”他簌簌地抖,陰蒂像給燙融攪碎了一樣,快感尖銳到與疼痛不分彼此,他擺動胯骨躲避,“沈劭”一把捉住他半勃的yinjing,從他胯下抬起頭: “不要?” 他怪笑一聲,復(fù)埋下頭用嘴堵住翕動的xue眼,頂進(jìn)舌頭攪弄一番后用力一吸,黏軟的媚rou像融化的油膏流進(jìn)他嘴里,戎克覺得腦髓都要被吸出來了,軟弱的不能用力碰的地方被堅硬的牙齒磨咬,被舌頭抽打攪動,他眼里聚滿淚水,腦子里炸開金星,舒服的整個人要化成水,然而腿間粗壯的性器被一只手粗暴擰住,他因劇烈的痛楚大聲哀嚎。 “沈劭”嘖嘖有味地舔著他紅腫的花唇,手上的力道不減分毫,看著戎克徒勞地蹬腿,試圖掩護(hù)性器,卻因四肢的阻礙無果,他笑道: “反正師尊不cao人也能舒服,這玩意兒留著也沒用,我?guī)湍断聛砜珊??!?/br> “不...不要,痛...好痛...”他顫聲道:“放手,沈劭放手...好痛...” “所以師尊承認(rèn)我是沈劭了?”“沈劭”冷笑著問。 戎克倏地閉嘴,汗涔涔的身體痛的發(fā)顫,但任憑身上的人如何折磨那塊脆弱的rou物他也沒有發(fā)出聲音。 “沈劭”不信道: “怎么會痛呢?你下面還在流水呢?!?/br> 他嬉笑著諷刺:“口是心非可不好,明明喜歡的緊...師尊,你可是爐鼎啊,鼎怎么會痛呢?” 性器徹底萎靡,在慘無人道的捏揉中柔弱地縮成一團(tuán),顯出不健康的紫紅,“沈劭”用指甲尖銳的邊緣掐弄guitou,敏感的尿道口被撕裂,粘膜出血,半渾濁的腺液混著血絲滲出來,極致的痛苦淹沒了神經(jīng),感官趨于麻木,戎克臉色慘白,唇瓣抖動,五指無助地絞住束縛自己的仙鎖,呻吟也變得微不可聞。 “你在說什么?”見他沒了動靜,“沈劭”無趣地放開他的yinjing,湊到他嘴邊聽他呢喃的東西—— “不是...真的...你不是...” “沈劭”刷的黑臉:“我不是?” 他表情陰沉片刻,復(fù)又揚(yáng)起笑: “師尊真是,為什么不承認(rèn)呢?怎么會有人愛你呢?愛你什么?這殘缺又扭曲的身子.....我忍著惡心呢,一直在等你發(fā)現(xiàn)真相時候的表情,其實(shí)你應(yīng)該習(xí)慣才對,又不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了?!?/br> “閉嘴!”戎克嘶聲道:“不許用他的臉說這種話...” “沈劭”瘋狂大笑,纖長的手指殘忍地碾過過度充血的rou蒂,指尖抵在蒂根下方被嫩rou包裹的小縫,鉆頭一樣往里面撓——隱蔽的女性尿口被剝開,酸痛如細(xì)針扎在柔嫩敏感的小眼。戎克用力仰起脖子,額頭和太陽xue都爆出青筋,齒關(guān)咬的咯咯作響,尖銳的尿意在那處集聚,但刺激它的手指太用力,破壞了失禁的快感,手指打樁一樣戳弄細(xì)嫩的小眼,像要把它強(qiáng)行撐大,憋窒的鈍痛讓他汗如雨下。 “師尊用這里也可以尿吧...”“沈劭”似乎很好奇:“畢竟有這樣的身子,離了男人就不行...這里明明已經(jīng)被很多人玩過了,玩爛了,徒弟想玩一玩你就清高傲慢起來,這不公平...” 他越說表情就越發(fā)陰狠,突然高揚(yáng)起巴掌,狠狠抽在被迫打開的陰xue上。 戎克喉管里爆出嘶啞的哀叫,腿間脆弱的陰xue被抽碎,肥軟的rou瓣濕淋淋地顫抖、外翻,像朵被揉爛的紅芍淌著鮮艷的花汁,空氣里馥郁的甜香催人情動。 “沈劭”俊美的臉上顯出猙獰,眼里閃爍著興奮的火花,接二連三的巴掌甩落,精準(zhǔn)打中頂端紅腫的蕊豆,周圍自身難保的花rou無力護(hù)佑它,可憐的rou豆幾乎被打壞,像只搖搖欲墜的石筍翹在空氣里抖動。 戎克的呻吟變得時有時無,只有身體在巴掌落下時驚起痙攣似的抖動,淚水在臉上干涸,他咬著唇忍耐,竭力想從恐怖的幻象中掙脫出去—— 有時候心魔是一些你明知道是假的,卻依舊無法擺脫的東西。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或許是咎由自取。 他紛雜的思緒很快被擊潰,疼到麻木的下體有什么又涼又軟的東西在穿行,速度極快,在他反應(yīng)過來時就纏住他的yinjing、yinnang和陰蒂,收緊、再收緊,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它們從身上割下來。 他痛的眼冒白光,滿臉赤紅,抬起身看見一根活蛇似的紅線勒住下體,被束縛的rou塊顏色醬紫,隨時都要壞死。 “真美...”“沈劭”深情地感慨道,手指撥弄濕潤的小yinchun,像孩子一樣開心道:“師尊只有尖叫的時候才最好看!” 戎克被奪去聲音,身體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只有肌rou間歇的抽搐能證明他還是個活物,身上的人自言自語道: “師尊別怕...你修為那么高,怎么弄都不會壞的...” 說著,他并攏五指毫無征兆地破開緊窄的花腔,一口氣送入半個小臂,指骨粗暴地破開宮頸將整個拳頭送入宮腔,然后咧嘴,舔了舔森白的牙齒,輕笑著問: “還覺得是假的嗎?” 戎克目眥欲裂,直挺挺地僵在床上,肌rou硬如巒石,已然與尸體無異。 他無法言語,甚至不敢轉(zhuǎn)動眼球,發(fā)生的一切早已超過理智和情感所能承載的極限,只有心底一個極低極堅韌的聲音反反復(fù)復(fù)提醒他: 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