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貓日來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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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的景野正逗弄一只,他從容嶼院落出來時逮到的小黑貓。 外邦窮山惡水竟也能養(yǎng)出寶貝。 “…呃啊…嗯…”燕傾跨坐在景野腿上,仰著腦袋半掩金瞳,微張的唇間不停溢出舒服的喘息。蜜色飽滿的胸肌被他自己推擠在一起,由著景野輪流咬住胸前鼓脹梆硬的乳粒輕嚼拉扯。結實有力的雙腿不斷緊繃肌rou半抬屁股,再顫抖坐下?lián)u著rou臀吞下景野那根水淋淋的猙獰jiba,腳踝處被套上的那對金鈴環(huán),隨著動作發(fā)出輕響。 景野摸了摸燕傾腹部不斷頂出的古怪凸起。大概用于暗殺的緣故,燕傾并不同武將那般魁梧,小腹平坦沒有半點贅rou,肌rou勻稱而有彈性,身體極為柔韌十分耐干。 經過這幾日的熟悉,景野知道即使將燕傾的腿拉直抬到頭頂,他也不會感到不適。 待燕傾夾緊雙腿迎來高潮,整個人軟得一塌糊涂,景野握住那細顫不止的腰肢,一個翻身壓了上去。隨著劇烈作響的鈴鐺,如同被大蟒纏繞的燕傾在汗水與快感中無力掙動,深陷軟榻與懷抱之間,在避無可避的頂弄里發(fā)出泣音,引得景野心下一陣火熱,唇舌從布滿細汗的脖頸一路親吻舔舐,最終停留在唇齒間。燕傾死死回擁住騎在他身上聳動的貴族男人,兩具rou體毫無縫隙地緊貼摩擦。溫熱的rou道簇擁闖入者的每一絲脈絡,裹著水分的軟rou在擠壓里汁水四溢。 日光從緊閉的窗縫中漏出,屋內顛鸞倒鳳,大床吱呀聲一直響到晌午,景野緩緩支起身,兩人交合的黏濕部位在分開后拉出銀絲,還沉浸在方才性事中的燕傾跟著抽搐了一下??客獾拈L腿隨著景野下床的動作,小腿無力滑落掛在床沿。 景野彎腰握起燕傾腳踝,上面掛著的金鈴鐺隔著手掌,發(fā)出輕微的悶響。他將那腿塞回床上,又忍不住俯身壓著人交換了次綿長的親吻,這才徹底站直,拉過被褥蓋住恍惚的男人?;仡^喚起屋外侯著的侍女。 “翠蘭,燒水了嗎?” “老爺,準備著呢!” 自那日逮到燕傾已有一月。景野已查到燕傾是在質子進城后才追上來的殺手,試圖再次挑起兩國紛爭。燕傾潛伏在暗處趁夜動手的,若不是那晚景野突然出現(xiàn),或許質子就已經死了。 被景野抓住后,燕傾也不是沒逃過,他對這個好色的淵國貴族厭惡透頂,尋了機會就扔掉被景野套在腳踝的金鈴鐺,剛翻出窗就被站在窗下的景野嚇得翻了回去。 在景野的威脅下,燕傾忍辱負重給景野咬了半個時辰,把jingye吃得干干凈凈。又被壓在屋內茶桌上,用屁眼接了一大壺清水。十分上道的抱著鼓起的肚皮說要給主人生貓崽,產奶給主人喝。被景野用馬鞭抽到肛門rou外翻,膝蓋都被磨出血了,才勉強哄好,否則那金鈴鐺如今大概率在他乳尖上釘著。 但那之后他還是被拷上鎖鏈,扒了里衣,渾身赤裸的關在這個精致溫暖的房中,上下兩張嘴對景野都熟悉得十分徹底。前二十年只知如何匿于暗處,最高效刺殺的燕傾,腦子里被硬灌了一堆含主人jiba要用舌頭刮馬眼的知識。 本打算第二夜再去尋那小質子的景野在這半月中徹底陷入名叫燕傾的rou欲中,這個景府之中十分偏僻的獨院,燈火徹夜通明,yin語浪叫日夜不休。 那異域貓兒如今被景野調教得格外風情,除開本就奪人眼球的長相和被輕紗稍掩的絕妙rou體,一舉一動都浸出一種熟透了的慵懶感,對著景野更是又sao又懼。 燕傾還是不能離開房間,偶爾去到院子也是被景野cao干著丟到院中打野戰(zhàn)。說是金屋藏嬌不為過。 燕傾異國來刺殺質子卻失敗的刺客身份,足以讓景野肆無忌憚地對待他。 很快到了質子入宮的時間,他順理成章將燕傾帶了去。雖說國宴上也有不少帶妻妾子女,但景野帶來的燕傾依舊引來全場的注目。景野生得本就來的比常人高大,異域來的燕傾竟不遑多讓。 更別說燕傾穿著的那身專門準備的衣褲,上身只有兩根裹著鏈子的細帶,細帶交叉而過壓下挺立的乳首纏上燕傾布滿吻痕的細頸,順著人魚線向下的是條白紗開襠褲,景野只需要撩開寬大的下擺,就會露出燕傾滿是巴掌印與咬痕的蜜色rou臀。 漂亮的金色眼眸被一條黑布遮住,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全是咬傷的紅潤薄唇。冷冽無情的殺氣被這身充滿色情意味的下流服飾中和,加上牽著燕傾的景野一路都在摩挲把玩男人的窄腰和肩臂。燕傾低首不做聲的表現(xiàn)就像城中南竹館那假清高的頭牌。 這幅打扮讓女子羞紅臉頰,男人們互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要不是害怕得罪了風頭正盛的左相,打量的目光大概會更加肆意下流。 等落了座,磕絆著跨坐上景野雙腿,燕傾更是聽見左邊有人正低聲評價,不知這是左相從哪弄來的婊子,看起來真欠干。 很快質子的到來將眾人注意力全都拉了去,燕傾緊繃的身體才放松了些許,不過早就嘗了那質子味道的景野卻沒那么容易分心,他輕聲同懷中的大貓咬耳朵“質子顏色不及傾的萬分之一。” 不等紅了耳尖的燕傾答話,景野將手中酒傾倒進燕傾凹陷的鎖骨中,垂首慢慢啄干,那冰涼的液體滑落,慢慢凝在乳尖,再啪嗒滴在景野的朝服上。燕傾很快起了反應,眼前的黑暗讓燕傾其他感官都變得極其敏銳。 他急促呼吸著想往后躲,又在身后景野guntang的手掌里瑟縮著挺直腰背,把高高立起的rutou展露。 景野的手輕撫過燕傾的后頸,一路摸至溫熱光滑的rou臀,在那里狠掐一把后,景野一邊享受懷中人壓在嗓子眼里的痛喘,一邊跟著挺翹的曲線挪到大腿根部,燕傾富有彈性的軟rou被景野裹進大手,輕慢挑逗地揉捏。 黑色布條下,燕傾闔上雙眼將腦袋埋進景野肩頸中裝死,下半身卻不由自主地迎合玩弄,jiba直挺挺將下擺頂?shù)美细?,屁眼似乎也有液體在往外淌。一直到燕傾被摸到射出jingye。 “燕傾——”害他陷入這等境地的男人拖長聲音,開口埋怨“你怎么把衣服弄臟了?!?/br> 燕傾耳鳴了一下,他辯解道“沒有…” 景野把他拽起壓上矮桌,那雙不太想配合的長腿被不由分說的拉開,架上景野肩膀,渾身只肩背作為支點,屁股正對景野的勃起。 與燕傾蹬踢掙扎的腿不同,等景野撩開燕傾褲襠處的遮擋,握著jiba進入得十分順利,沒受到半分由燕傾屁眼發(fā)出的阻力。景野在安靜下來的國宴中搖著胯,享受將燕傾搗透榨干的感覺。 燕傾在被真正插入后就放棄了那點羞恥的掙扎,他昂起頭顱,眼角被刺激出的淚花打濕了眼前的黑色布條,黑發(fā)在晃動里散落,如同每一個別有韻味的妓子,向掌控自己一切的主人綻開身體。 “既然左相沒把我們當外人,那大家也不必太端著?!备吒咦臏Y帝不易察覺地張了張腿,又迅速合攏。 很快國宴在舞女第一聲嬌喘中再次熱鬧起來。 景野無暇顧及那高高在上緊盯他的淵帝,他與燕傾的身體太過契合。無論是流暢的肌rou線條,還是相連處的深入,都讓他更加瘋狂地用胯骨把燕傾的兩團屁股rou撞得紅腫,矮桌上的男人被撞得一個勁往外沖,又被快速拖回景野身下承受下一個撞擊。 “啊…哈啊…嗯嗯咿啊” 燕傾雙手無意識摳挖著自己胸前的奶頭,衣物上的鐵鏈收緊,在飽滿的胸肌上勒出無數(shù)道血印。極致的快感讓燕傾高抬的長腿肌rou發(fā)緊,足弓狠狠繃起,在景野每一下恨不得將睪丸都塞進去的頂撞里頭暈目眩,發(fā)出支離破碎的呻吟。黑布條早在這場性事中散開,無神的雙眼在燈光下蘊出粼粼水色。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盛大的宴席落下帷幕,身邊的人走得一干二凈。 燕傾閉眼癱軟在地,眼角還在無意識地淌淚。疲軟的yinjing上黏著白濁,可憐巴巴的藏在寬大的褲子間,只有身后外翻殷紅腸rou的屁眼還在噗噗往外吐著被腸道含得溫熱的濃精。 “都說別弄臟衣服?!本耙疤吡颂呶堉?,身體只有輕微起伏的燕傾。 “別管他了?!睖Y帝早就等得不耐煩,他一把擁著景野,就站在燕傾身邊,兩人放肆親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