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哪個更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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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很安靜,下午大約四點,外面沒有什么人在走動和交談,只模糊能聽見電梯在緩慢地升降。阮矜覆在我身上,從落地窗灑進來的陽光把他的輪廓打下一部分陰影落在我身邊。他低頭看我,肩背肌rou暴起,腹部繃成一條流暢的曲線,向下延伸、隱沒,沉默得像一只伺機而動的豹子。這個姿勢讓人總感覺他好像是在嘗試用自己的身體構筑起一個方寸牢籠,要殘忍地困死住誰。 我喉嚨里發(fā)出綿長難耐的聲音,腿纏上他的腰,艱難地抬高屁股用濕淋淋的下身去蹭他。 “別sao了,”阮矜終于動起來,嘴角短暫地挑開一個微小的弧度,拍了拍我的大腿,“等會受不了的也是你?!?/br> 他扶著yinjing抵住我微微翕張的入口,一點點撐開往里擠,進入一半后能感覺到勃發(fā)的青筋在體內一抖一抖地跳動。這話是沒錯的。他比阮拾川更長,全根沒入后深得幾乎讓人恐慌。每每到這種時候我都有種要不顧一切地抵御他作出任何動作的強烈欲望,仿佛被激發(fā)出某種自保的動物本能。我死死抓住他的小臂,仍然覺得不夠安全,又松開想去推他的胸口,手在空中無措地晃了一下,就被突然開始的兇猛的cao干撞得砸在一邊。 我完全控制不了從我嘴里發(fā)出的聲音,在阮矜每一次挺腰落下之間變了一個又一個調,越來越高亢,越來越難以入耳,好像知道逃無可逃,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向外紓解體內瀕死的快感。床的吱呀晃動聲連成了一片,液體從結合的地方不斷地被擠出,在身下淌濕。我的腳蜷緊又抻直,腹部死死繃著,想通過身體其他地方的撕裂感使高潮變得能夠承受一些。在我被cao得流出滿臉眼淚后,阮矜放緩了動作,伏身下來看我。 我把手臂蓋在臉上,急促地倒著氣,身體還在隨著他不緊不慢的動作遲緩地起伏著。阮矜把我的手拉開。 我只好也睜開眼回看他。 少年人的眉眼,健康、漂亮的身體。薄薄的汗鍍在臉上,氣息有輕微的不勻。 恍惚的一瞬間我又很想問他。 他仍然硬著的性器還埋在我體內,我能感覺到xue里的軟rou在層層疊疊地追上去,吮吸討好著年輕的rou體。我很舒服,從我濕透的、痙攣的身體輕而易舉能看出。那他呢?我這一顆爛熟的果子,是他拿著如此大的代價去交換的時候期望嘗到的那樣嗎? * 我們當然不是從一開始就是這幅樣子。 最開始發(fā)現(xiàn)他可能不太對勁大約是在初三。那個時候阮矜其實也沒有什么很夸張的舉動,我的異樣感純粹來自于我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逐漸形成的一種敏銳的直覺。他對我總有一種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趨向性,像一塊磁鐵對另一塊磁鐵,在無數(shù)細小的動作中悄無聲息地靠近。 我當時沒有作出任何反應,覺得沒有必要。 到高二的時候,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阮矜幾乎是突然地表現(xiàn)出了一種變態(tài)的狂熱。長時間落在我身上的視線,不適宜的身體接觸,以及斷續(xù)出現(xiàn)我房間浴室里的殘留著精斑的、顯然不屬于阮拾川的青少年款內褲。 甚至不知道從哪一天起,我和阮拾川上床的時候,能聽見腳步逗留在門口的聲音。 阮拾川非常喜歡后入,用這個姿勢他能在zuoai途中隨意抽打我的屁股,掐我的脖子,讓我塌下腰做出完整的帶有深深羞辱意味的臣服姿態(tài),等等。所以我看不見阮矜是不是真的在那里。 但由此帶來的一種難堪的罪惡感讓我再也沒法心無旁騖地享受高潮。那一陣堪稱是噩夢般的日子,每次我在阮拾川的床上被cao的口水直流癱軟著渾身發(fā)抖的時候,本該一片空白的腦子都會應激般地被強行擠出一塊,渾渾噩噩地出現(xiàn)阮矜的臉。 而這其實并不是我第一次在zuoai的時候想起他。 阮矜初中以前,阮拾川zuoai從不關門。小阮矜在臥室練琴,整個二樓都回蕩著巴掌落在rou體上的脆響混雜我尖聲戰(zhàn)顫的求饒。說不清哪個更高昂。如果他走出來,那么只要他想,他什么都看得到。甚至如果他不想,他也很難什么都看不到。我經常會被突然響起的腳步聲刺激得一激靈,阮拾川就在我身后發(fā)出意味不明地哼笑。 有一次他俯下身湊在我耳邊說,小矜看了你那么多年,等他青春期了,你可是要幫幫他呢? 我當時攀在高潮的邊緣,昏昏沉沉,一開始沒聽懂,只是腦子里條件反射地浮現(xiàn)出了阮矜那張臉。不愛做表情、稚感猶在但已經逐漸長開的好看的臉。 當我終于一個字一個字咀嚼清楚阮拾川這句話的那一秒,渾身猛地僵住了。在我的理智截住之前,話語蘊含的意思已經迅速延伸出畫面,一股巨大的刺激沿著脊柱上竄在腦子里炸開。我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死死絞住身體里的yinjing,痙攣著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