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千萬不要為了我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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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卓僵著臉盯著林鋆。 林鋆要是動手,別說一個付一卓,加上我還有其他所有人都夠喝一壺的。 我只能一根根掰開付一卓死死拽著我的手,去拉林鋆:“哥,你可別動手?!?/br> 付一卓被我扯開手,差點捋起袖子要干上去。我趕緊站他前面,擋在兩人中間,看似是往林鋆身上投懷送抱,實際卻是要攔住林鋆動手的可能性。 我承受的太多。 林鋆怒極反笑:“你這是要幫他說話?怎么?為了這么個除了臉什么都沒有的花瓶,你要跟我對著來嗎?” 我替付一卓反駁:“他不是除了臉什么都沒有,就那部、都是他演的,你看過沒?!?/br> 林鋆臉黑的像鍋底:“誰要知道他演過什么!你現(xiàn)在是做了選擇?要把我甩了是嗎?就為了這個人?我們認識這么多年,就為了他?” 付一卓在旁邊煽風點火:“方何遠,你現(xiàn)在放開他跟我走,你和其他人之前有過什么,我就當沒發(fā)生過?!?/br> 我為難的很,對林鋆道:“哥,我怎么可能甩掉你。你別說這種話。” 林鋆眼刀直往付一卓身上扎:“你想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問過我嗎?”他回頭又看我:“小遠,我和他,你必須要選一個?!?/br> “嘟嘟嘟——” “你們幾個在干嘛!路都被你們堵得嚴嚴實實的,老子還怎么出去!” “滾!” “滾!” 付一卓和林鋆異口同聲罵道。 把我可憐的鄰居嚇得倒車走另外一個出口了。幸好車庫足夠大,他繞點路還能出去。 “嘖嘖嘖,真有意思。所以,現(xiàn)在只是二選一嗎?” 桃花眼的盛秉潤從旁邊一個柱子后面走出來,不知在旁邊看了多久的戲。 我眼前一黑。 怎么又來一個。 “我猜,你現(xiàn)在心里在想,怎么又來一個。”盛秉潤笑瞇瞇地看著我:“我也想問你呢。怎么除了我,還有一個又一個。” 我很想說,就你換的人,比我這幾個多得多,咋好意思來挑我毛病。 不過我看了眼其他人,還是乖乖把話咽下去。 我瞅了一下戰(zhàn)斗力,看來還是林鋆能保護我,我抱住林鋆的胳膊,極其狗腿道:“哥,你保護我?!?/br> 盛秉潤被我這個反應(yīng)氣到無法維持方才的散漫模樣,也咬著牙看我:“方何遠,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我背靠大樹好乘涼,現(xiàn)在我是不怕其他人對我怎么樣。 不過我也知道這就是拆東墻補西墻,遲早還是會塌的。 我們幾人就這么對峙著。 付一卓不肯動。 盛秉潤不肯動。 林鋆要帶我走,我也不肯跟他走,媽的,這要走了我非被他扒了皮不可,其他人在做個威脅,我還能保持安全,這要是沒有其他人,我不敢想我的下場。 盛秉潤忽地笑了起來,不過這次確是對著林鋆和盛秉潤:“你們怎么不守信用,不是說了今天一起見個面的嗎?怎么你們提前來堵人。” 付一卓臉色有些掛不?。骸斑@和你沒關(guān)系吧?!?/br> 林鋆卻不怕他,反咬一口:“那你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沒去見秘書?” 我十分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字眼里用了秘書兩個字。 看來這些人都知道彼此的身份了。 我這把是插翅難逃了。 沒想到打破這個僵局的居然是我的手機鈴聲。 我一時被好幾個人盯著,十分緊張地掏出手機,跟其他幾個人對視一眼。 “是,你們,說,說的那個,秘書?!蔽矣樣樀溃骸拔医右幌掳?。” “boss。你快遲到了?!倍耪暗穆曇魷厝岬暮?,隔著手機我都能感覺到某種冷血動物爬過肌膚的那種冷意。 “我,我馬上去?!蔽覘l件反射道。 “如果有其他人在,一起叫他們過來坐坐?!倍耪暗穆曇粼綔厝幔揖驮胶ε?。 我掛了電話,對三人道:“杜瞻,叫我?guī)銈円黄鹑ス尽N覀兿冗^去見見他吧。” 我不知道杜瞻說提前跟他們有了什么交流,導(dǎo)致三人提到杜瞻都沉默了,模樣也有些不自然。 “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林鋆率先一步踏了出來,拉開我的車門先坐進副駕,對我道:“我先睡一會,到地方叫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他打了個哈欠。 付一卓也皺著眉:“除了你,我們這些人沒一個睡著的!” 我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說話。 付一卓冷笑了一聲,看了眼林鋆:“我開自己的車?!?/br> 盛秉潤也不愿意擠進來:“我有司機?!?/br> 我松口氣,這要是三個人都擠進我車里,我能緊張死,別說開車了,我怕他們在我車里打起來,出車禍都有可能,到時候一車四命,啥也不要cao心了。 林鋆坐著就睡著了,我順著熟悉的路開車時,每次看到一條分叉路口都很想不管不顧地開過去跑路。 但每次都只是想想。 眼見著公司就近在眼前了。 我停車的時候付一卓和盛秉潤也到了。 付一卓下了車,帶好口罩和墨鏡,沖我點了點頭:“走吧,你秘書在等著我們呢?!?/br> 一進公司我就察覺出不對勁。 雖然四個人一起進來目標確實有些過大。 但大家的眼神也是在太熱烈了點。 我掃視一眼,可能由于平時并沒有什么威信,并沒有人因為我的威脅眼神而有任何收斂。 眾人的眼神簡直像探照燈似得,看得我渾身不自在,付一卓貼近我,小聲道:“你們公司看我的眼神比我那些粉絲還狂熱。你干了什么!” 我哪知道啊,我還想問呢! 如果付一卓這種長時間處在狂熱粉絲注視下的大明星都覺得不自在。 那林鋆和盛秉潤的煎熬可想而知。 我們幾個人走過這段路幾乎像是美人魚踩在刀刃上,步履艱難,每一步都瘋狂克制撒丫子狂奔的沖動。 每個人,我公司的每個人,包括打掃衛(wèi)生的大媽,都一言不發(fā),滿眼射出激動難耐的神情,圍觀地看著我們幾個人,我估計見到外星人他們都沒這么興奮。 這條路,這么短,又那么長,他們的目光像硫酸一樣,幾乎把我洗掉一層皮。 等我們幾個進了我的辦公室,把門砰地關(guān)上,我感覺自己的腿都在發(fā)抖。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為什么大家都這么看著我? 好,剛走出那個虎xue,又進了狼巢。 杜瞻、沈燕茗、黎紹頃、唐蘇四個人圍坐在我平時待客用的茶幾上,杜瞻在給他們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