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不在家,不要放壞哥哥進門
書迷正在閱讀:三人行、怪情歌、熒光海、無常集(又名:雙性寡婦大奶受的冥界站街路)、[水仙]靈魂間的互相吸引、當夢里的他照進現(xiàn)實、你能看見微光嗎、小寶貝、潰爛(哨兵攻/普通人受)、恐雌的我被迫娶妻(蟲族)
其實這種事有時候并不需要明著說什么,從對方的眼神里就能看得出來。 林鋆的任務催得緊,比原計劃要離開的時間還要提前,馬上就得回家收拾東西離開了。 他估計也意識到并沒有什么立場對我提什么要求,只是走前捧著我的后腦勺揉了揉。 “小遠,我有空就會跟你聯(lián)系。有空我回來第一個就去找你?!彼盐依M懷里狠狠地擁抱了一下,我低著頭把臉埋在他的頸間,最后嗅了嗅他身上那種令人安心的味道。 林鋆出現(xiàn)的猝不及防,又讓人毫無準備地消失。 我被著突如其來的離別弄得鼻子有些發(fā)酸。聲音壓著說了句那你一定來找我。如果再騙我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林鋆感受到我的情緒,只能最后一次揉了揉我的頭發(fā):“信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雖然身體對所有情感被分割成好幾份,但我對每個人的感情都是真誠而不摻水的。 一個人會同時喜歡好幾個人嗎,我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又覺得毫無必要。 如果我和他們在一起時是快樂的,他們和我在一起時也是快樂的,那我為什么要糾結這么多呢。 再說,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奇怪的白胡子,我也不會一步步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如果要怪,就去怪他好了。 我自己給自己的心理建設并不穩(wěn)固,但至少目前來說看著還算冠冕堂皇。 欲望是我對他們產生興趣的開端,但就現(xiàn)在來看,我對他們每個人都不僅僅只是單純的欲望了。 當我想到他們的臉時,我的心跳加速是真實的,甚至臉上都會發(fā)熱,有些甜蜜的苦澀,如果這些都不是愛情。 那我不知道什么才算。 送走林鋆之后我也沒必要呆在老宅了,正準備離開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那個鋼琴到了,問我要不要現(xiàn)在送過去。 鋼琴兩個字讓我想到沈燕茗那副清冷但又意外單純的模樣,頓時就把剛才的離別帶來的憂傷沖淡了些。 我回了句送,我跟你們一起送。 然后就開著車去了沈家。 沈燕茗家境不錯,是一個三層的小樓。我在他們家門口時才意識到我這個行為不是很聰明,萬一他今天不在呢,或者他死活不收,再不然就是他那對嚴格的父母把我攆出去呢。 我按完門鈴才想著該怎么開口。 正在我琢磨的時候,門開了。 我看見沈燕茗穿著一件薄薄的家居服,上次見面那種高冷精致的模樣殘留的不多,看起來臉色比之前蒼白了些,有些憔悴。 他見門口是我,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何遠哥哥!你怎么會來我家?!?/br> 這句稱呼把我耳朵都叫酥了。 明明他看起來是一副驚喜的模樣,但我發(fā)了那么多條石沉大海的消息又是怎么回事。 “我給你發(fā)了那么多條消息,你為什么不回我?!蔽野严敕ㄖ苯诱f了出來。 沈燕茗人呆了一下,眼下浮上一層內疚,他絞著衣角,聲音都虛弱了些:“對不起。我最近要開一個演奏會,我爸媽為了讓我專心練習,把我的手機收走了。我不知道你給我發(fā)了······” 我大概猜到可能和他父母有關系,他不是那種真正的高冷,會不回信息那種。 只有他父母這個意外的可能。 “你那天回來的晚了,他們有沒有罰你?!?/br> 沈燕茗臉色變了變,搖了搖頭:“沒事的。” 我看得出來答案應該是肯定的,嘆了口氣:“你既然要道歉,那我有一個要求,你要答應我?!?/br> 沈燕茗立馬十分堅決的模樣:“我答應你!” 我笑了,這就好辦了:“你們家有地方放多余的鋼琴嗎?” 沈燕茗皺了皺眉有些疑惑:“我的琴房很大。你要做什么?!?/br> 我側了身體,給他看后面的工人們。 沈燕茗是個懂行的,光是包裝上的logo他就認出來那架鋼琴了。 整個人眼睛也睜的大大的,嘴也因為吃驚微微張開,看著可愛的不像話。 我心說為了看到這種表情再麻煩也值得。 “這是,這是那架” 他話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好了,他們都等急了。讓他們去裝好好嗎?” 沈燕茗沒有動作,回過神來,抓著我的手握得死緊,問我:“你這是什么意思?!?/br> 我捏了捏他的臉:“你剛剛不是說要答應我的條件嗎?我的條件就是你要收下這家鋼琴?!?/br> 他又被我弄得十分吃驚,我再次欣賞了他這副模樣,狠狠地刻在心里。 “可是,可是?!?/br> “別可是了,你爸媽在家嗎?在的話我就去見見他們。我倒要看看什么家長會收一個成年人的手機。誰給他們的權力?!?/br> 我想到自己那些失落都是這對討厭鬼造成的,頓時就十分不滿。 沈燕茗搖了搖頭:“他們不在家?!?/br> 好吧,不然我也要好好教育他們一下。我對著沈燕茗的保護欲實在爆表,忍不住就想保護他。這種傻孩子沒個人照顧真的是要被欺負死了。 我揮手招呼工人進門放鋼琴。 沈燕茗沒法子,被我纏著帶路把鋼琴放進琴房。 工人們去安裝調音的時候沈燕茗也在一旁和人一起探討。 沈燕茗談及鋼琴這部分大型時一臉的冷靜和專業(yè)模樣。讓我想起第一次見他那副冷淡清高,現(xiàn)在又讓我發(fā)現(xiàn)他對其他人都是這樣,只有在我面前終于能做出些自己真實可愛的模樣來。 這讓我十分竊喜。 “好了,暫時就這樣吧,后續(xù)有問題我再給你們打電話。” 工人們陸續(xù)離開了之后,又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沈燕茗不自覺地又搓著衣角。 “何遠哥哥,我?!?/br> 我拉著他的手:“你要謝我嗎?那你給我彈首曲子吧?!?/br> 沈燕茗沖我眨了眨眼,乖乖在新鋼琴旁邊,腰身挺直,細白的指尖在黑白琴鍵上靈巧地跳動,一陣我從來沒聽過的音符在他的指尖流瀉而出,似乎有生命般。 彈琴時的沈燕茗面對外人那種疏離的冷淡態(tài)度不太一樣,似乎是沉浸在某一個他自己的世界中,空無一人,但同時也是一種自我保護。 我有點不太開心,他不需要鋼琴來保護他。我也可以。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做出停止的動作。 沈燕茗疑惑地看著我,有些慌亂:“你不喜歡這首嗎?那我換······” 我低下頭,把他接下來的話吞咽下去。 他唇齒間有一絲清涼的薄荷味,一動不動地由著我探入,被我吻的時候手指正好還停留在鍵盤上,不知所措地壓出幾道錯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