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話連篇 查崗 相親 ,堂弟 哥哥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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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推門杜瞻的目光似乎有形的繩索,直接把我困得嚴嚴實實的,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勾出一個笑:“你昨晚去哪里了?!?/br> 我心里一陣竊喜,幸好我剛剛在車上就在演繹現(xiàn)在的場景,我趕緊正色道:“我在路上的時候被張育山喊去喝酒了。他帶了幾個新朋友,喝多了我就在那睡了一晚,沒回家。早上直接來上班的?!?/br> 說完我就給自己豎下一顆大拇指,這演技,越發(fā)精湛了。 杜瞻沒有懷疑,我這話半真半假,他沒理由懷疑。 杜瞻嗯了一聲,替我捋平有些褶皺的衣領(lǐng)。 我知道這關(guān)我是過去了,沒想到他接下來還有一招,我差一點就沒接住,這要是摔了那我可就前功盡棄了。 “你賬戶昨天轉(zhuǎn)出去一筆錢,干什么了?!?/br> 我方才那點子得意洋洋還沒冒出頭就繞個彎拐了回去。 我一臉無辜,似乎是無意:“哦,嗯,啊你說那個啊,就是張育山找我借的,他要買輛新車,所以才說要請我喝酒的?!?/br> 杜瞻最近確實忙,我這么一解釋聽著很合理,他沒再懷疑,點了點頭:“你以后少和張育山啊混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東西?!?/br> 我走到他旁邊,曖昧地揉了揉他的腰:“那我跟誰混在一起,跟你混好不好?!?/br> 杜瞻橫了我一眼,主動攬住我吻了一會,直到我反攻回去,把他弄得喘不上氣,臉頰都紅了些,這才出去工作。 他一出去我就癱在椅子上。這日子實在不好過,再來幾個我非精神分裂不可。 我看了看手機,沈燕茗還是沒有回我消息,我有點失望,戳著手機給黎紹頃發(fā)了些可愛表情包,那邊過一會回我開心的模樣。 我給他發(fā)語音說想他了。 黎紹頃:【我也想你,阿遠?!?/br> 我頓時心滿意足,十分大方給他們工作室所有人定了一整天的零食奶茶下午茶。 接下來的時間就老老實實地工作,不去琢磨其他事了。 吃完午飯我就把杜瞻拉到我的休息室,逼著他午睡,方才靠得近,我都看到他眼下的陰影了。 杜瞻還想說些什么,我就堵住了他的嘴。嗯,用嘴。 快下班的時候我收到一個電話,趕緊接了,一聽里面中氣十足的孫子,我立馬慫了:“爺爺。找我什么事。” 老頭子以前在部隊,現(xiàn)在身板依舊好得很,揍起我來能把我打的嗷嗷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我有段時間沒見你了,今天我有個老戰(zhàn)友過來,就是那個林爺爺,你記得不,他孫女跟你一般大,剛回國。你晚上回家吃飯?!?/br> 我一時懵了,相親局嗎:“哪個林爺爺啊?!?/br> 老頭子罵道:“你記性這么差嗎?林鋆記得不,他爺爺,你以前跟人家屁股后面喊人家哥哥的那個。” 我好像有點印象。 我知道沒法躲這次,只好同意了。然后扭頭就唧唧歪歪地拽住杜瞻的衣袖:“我爺爺讓我回去相親。” 杜瞻瞇了瞇眼睛,危險地看著我:“怎么回事?!?/br> 我趕緊把我知道的東西告訴他:“就是我爺爺?shù)睦蠎?zhàn)友的孫女,喊我回去見她,不是相親是什么?!?/br> 杜瞻把手摸到我的下半身:“這里對著女人行嗎?” 我趕緊搖頭:“對著你才行?!?/br> 杜瞻轉(zhuǎn)身出了門,過一會遞給我一沓東西,我仔細一看,全是林嘉怡的資料,從小學(xué)就開始了。 “你自己知道怎么做?!?/br> 我笑著親了親他的嘴角:“你放心,我保證看不上她,她跟你比可差太遠了?!?/br> 杜瞻沒被我這么一說就放松了,反而狀似隨意地補充:“你把方何敬喊著?!?/br> 我不禁在心里感慨,真絕了。 等我到了老宅,老頭子已經(jīng)和林爺爺抱在一起憶苦罵甜了,林嘉怡坐在旁邊陪著笑臉,賢惠地接著話。 一點也看不出來在國外玩得那么瘋。 男女通吃,比我還花。 一見我進來,林嘉怡立馬站了起來,溫婉地同我打招呼。老頭子也適時罵了我?guī)拙?,然后喊阿姨起菜,對我說:“你去我那個小黑屋,把林鋆喊過來吃飯吧。” 說到小黑屋,久遠的記憶慢慢涌上來。 似乎是初中的時候,有一年暑假,我把腿摔斷了,黎紹頃又被家人帶出去了。我每天都一個人在家,無聊得都發(fā)毛了。 我爺爺就把林鋆騙來了。 林鋆那會也才十八九歲的模樣,部隊放假,我爺爺拿自己小黑屋的寶貝供他隨便玩為代價,哄了他過來陪我。 林鋆來了之后,說是陪我,但是更多的時候他就鉆在小黑屋里擺弄我爺爺?shù)氖詹亍?/br> 這些收藏我是不感興趣,但是從小在部隊長大的林鋆就跟見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寶貝一樣,u一天到晚鉆在里面。 那時候我因為實在寂寞,每天就拄著拐杖在旁邊看他把那些槍支拆了裝裝了拆。 怎么也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居然有十多年了。 我推開門,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林鋆還只穿著一條黑色背心。光著兩條粗壯而肌rou隆起的胳膊,五官剛毅,短發(fā)。背心貼在小腹上,勾勒出隱隱約約的胸肌和腹部線條。 只是隨隨便便站著,就能感受到他渾身都透露著那種部隊里嚴格訓(xùn)練留下的十足十的趨勢。 看著一個能打我十個,我想上他了。 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會隱藏那些欲望甚至習以為常了。 我懶洋洋地喊他:“吃飯了?!?/br> 林鋆抬頭,隔了十幾年的時光,聲音里有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種磁性的沙啞感:“小遠,好久不見?!?/br> 我甚至懷疑,哪怕不看臉,我光聽著他的聲音都能硬起來。但我不動聲色,點點頭:“是挺久的。都十幾年了吧?!?/br> 林鋆十分確信地模樣:“十二年,多三個月?!?/br> 我心里對于他記得這么清楚有一絲竊喜,表面上則不做什么反應(yīng),甚至顯得不在意地撇嘴:“我記不得?!?/br> 林鋆手上有些機油,他走到水池旁邊慢慢把手洗干凈,然后拿了外套穿上。 他沉默的時候我反而不習慣了:“我爺爺又改了好幾次,這里變了很多吧。” 林鋆洗好手,走到我旁邊,似乎想像以前那樣揉揉我的頭發(fā),卻被我輕而易舉地躲開了。他有些失望的模樣:“嗯,變了很多。但是,小遠,你沒有變?!?/br> 我哼了一聲,我的變化比你大多了好吧:“什么沒有變,十幾年的時間,一棵樹種下去都可以砍掉了。我怎么可能沒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