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翻云覆海(高H)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被迫成為海王之后、三人行、怪情歌、熒光海、無常集(又名:雙性寡婦大奶受的冥界站街路)、[水仙]靈魂間的互相吸引、當(dāng)夢里的他照進(jìn)現(xiàn)實(shí)、你能看見微光嗎、小寶貝、潰爛(哨兵攻/普通人受)
陽光從窗戶外斜照了進(jìn)來,為房間增添了一把‘火’。 稍辭繼續(xù)握著男人的陽具在吮吸著,腮幫子被戳得鼓起了一個小包子,口中津液流了出來,牙齒在盡量少磕到皮rou,喉嚨敞開納入guitou,時而發(fā)出了吞咽液體的聲音。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他的腮幫子也累了,但是梁岸還沒射出來。于是,稍辭露出尖尖牙齒磨著guitou,幾下之后,舌尖舔著guitou的溝壑處,不停地在刺激著小孔。 “媳婦,再吞進(jìn)去下,”梁岸深吸了口氣,被刺激得滿臉愉悅和享受的表情。 稍辭了意,頭顱漸低,埋進(jìn)了黑叢林中,瞬間鼻息處全是男人的麝香味。他比之前快了點(diǎn)速度,吞咽得愈發(fā)游刃有余了。 梁岸內(nèi)心中那點(diǎn)男人的暴虐因子被點(diǎn)燃了,不受控制地用力把人按下去,胯部配合地也頂了上去,開始了接二連三地cao著這張小嘴。 小嘴持續(xù)張開,大rou無情抽插,配合和進(jìn)攻同時進(jìn)行著,不一會兒主動權(quán)轉(zhuǎn)移到梁岸的手中了。 稍辭雙手抓在男人腿上,被插得眼白上翻,津液肆流,只能發(fā)出‘唔唔’的不成句的單音字。 梁岸兇狠地盯著稍辭那張嫣紅的嘴,所有表現(xiàn)失去了理智,不再是顧著稍辭的感受,大手包在稍辭的頭部上,極速地把人按下去、抓起來。此時,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射進(jìn)去。 兇狠且強(qiáng)壯的野獸對著比自己弱小的獵物,往往都是兇殘。 梁岸沒辦法停止,聽了稍辭的話,更是不想控制內(nèi)心的獸性,最好把人揉碎、cao爛在自己的懷里。最后,他抽送了幾十來下,抖著身子射出了jingye。 稍辭猝不及防地被射到喉嚨后,似乎又嗆到了氣管,忙地退出咳了幾聲,眼角通紅泛出了淚水。他還沒休整過來,整個人被顛倒了位置,身下的內(nèi)褲也被扯掉了。 梁岸把稍辭壓在身下,并拉開了兩條白皙纖細(xì)的雙腿,埋頭狠狠地親上了那朵小花。 “唔~梁岸~”稍辭抖了下,下意識地合起雙腿,卻夾住了男人的頭,“慢點(diǎn)~” 小花xue被一股濃烈的氣息襲擊得緊縮了下,隨后緩緩地淌出了絲絲清泉。梁岸的鼻尖左右、上下磨動著唇rou,幾秒后,探進(jìn)了正留著yin液的洞口,鼻翼一翕一翕的,氣息呼出全打落在內(nèi)壁里。 稍辭輕咬著下唇,沒有抬起頭看,所以并不知道男人在做些什么,只是感覺體下那朵女xue涼颼颼的,還有點(diǎn)......漏風(fēng),似乎有道氣息如一條水柱子直伸了進(jìn)去。 這種感覺有點(diǎn)難形容,他想合上雙腿,但理智戰(zhàn)勝了意識,雙腿立開在男人的肩膀兩側(cè),好方便梁岸的動作。 梁岸碾磨了幾番洞口,接著退了出來。在退出來時,鼻尖處還連著一條可疑的水絲。 雙性人是擁有兩道性器官的。 稍辭的rou莖是粉色,尺寸雖不及梁岸的這根,但長得可愛和秀氣。 rou莖勃起,馬眼處溢出了水跡,梁岸把玩在手中,指腹時而按摸著馬眼,不一會兒后,這根秀氣的玉莖射了出來。 流出的液體點(diǎn)滴在稍辭的小腹上,凌亂且極具誘惑感。 那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白濁點(diǎn)綴在白皙的肌膚上,像朵朵盛開的雪花般純潔,梁岸沉了臉色,接著舔了上去,把白濁盡歸于口腔中所有。 粗糲的大舌頭游走在上下浮動的腹部上,肌膚泛起了點(diǎn)點(diǎn)雞皮疙瘩,稍辭的呼吸更為短促了,“梁岸,我有點(diǎn)難受?!?/br> “不舒服嗎?”梁岸聽聞,立即拱起了身子,嘴唇親了親稍辭的耳朵。 稍辭耳朵敏感,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不是的,你不要這么粗魯,慢點(diǎn)、慢點(diǎn)來,我有點(diǎn)喘不過氣來?!?/br> “媳婦兒,快點(diǎn)會很舒服的,所以相信你老公,把身體放松點(diǎn)。” “......”稍辭臉紅了紅,腦子隨著男人的話瞬間想起了剛剛的場景,男人吃自己花xue時,像個惡熊舔蜂蜜,粗魯且狂野,咂得嘖嘖聲響,不過高潮之后,確實(shí)很舒服。這種余韻雖遲但到,讓他欲仙欲死,精神飄飄乎,得過幾秒,才可以擁回意識。 只要享受過一次,就會難以拒絕的。 回想過后,稍辭小聲地‘嗯’了聲,答應(yīng)了男人的要求。 梁岸見著這么可愛的稍辭,化身為餓狼,再次吻上了這張小嘴。 稍辭渾身發(fā)軟,雙眼水霧氤氳,主動抬起下巴迎接男人的嘴唇,小舌情不自禁地蠕動去與粗糲的大舌頭交纏,時而還吞進(jìn)對方渡過來的津液,一時間黏膩的‘嘖嘖’聲響切在房間內(nèi),驚羞了窗外的鳥兒們。 兩人離開時,唇與唇之間還相連著一道銀線。 男人再次低下頭去吮吸著女xue,稍辭的腰腹不自覺地拱起,雙手緊絞著被單,同時后腳跟也在磨著被子,不一會兒白嫩的地方都變成粉紅了,“唔唔......嗯啊......” 女xue艷麗,舌頭輕輕一碰,又是敏感地痙攣起來。與此同時,白花花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未被放過,溫?zé)岬拇烬X把它給嘬出了多朵桃花來。 稍辭那處比較敏感,被碰到時難免想要躲開。于是,梁岸手臂穿過了稍辭的大腿,大手緊抓住滑嫩的臂瓣,把人固定在面前,而后才隨心所欲地舔弄起來。 肥嫩的花瓣被粗糲的大舌頭隨意地吮舔著,陰蒂也一同被牙齒磨咬著,前列腺不斷被刺激著,以致于xue眼快速地張合,整個陰阜在抽搐不停,似乎象征著準(zhǔn)備要發(fā)生些什么。 稍辭皺起眉目,露出難耐的表情,雙手在慌忙地推搡著兩腿間的腦袋,“停下......老公......” “要、要射了......” 話音剛落,xue眼驟然噴射出一道水柱。 梁岸未躲開,被射了滿下巴都是水。 味道saosao,卻是不難喝。 “梁岸......不要了......”稍辭哭得一抽一抽的,還不忘求抱抱,埋進(jìn)硬朗的胸膛前求安慰。 梁岸把人攬進(jìn)懷里,輕拍著背部,“媳婦,舒服嗎?” “不舒......”稍辭頓了頓,擦了擦男人的下巴,把水跡給抹去了,“舒服的......只要你慢、慢點(diǎn)......” “我控制不了,”梁岸埋頭于稍辭的脖頸,悶悶地說道。 “唔......”稍辭逐漸緩了下來,抱住梁岸的大腦袋,溫聲地說道,“沒關(guān)系的,只要是你,都可以的。我剛剛說錯了,你越是快點(diǎn)、越是重點(diǎn),我就特別舒服?!?/br> “小辭,幫我把衣服脫掉。”梁岸直起了身子。 “好,”稍辭跪坐了起來,親手把男人的衣服全脫了,隨后敞開了雙腿,“老公,可以了,你插進(jìn)來吧?!?/br> 說完這句話后,稍辭并沒有很害羞,耳朵雖然紅紅的,但眼睛還是溫柔地凝視著男人。 梁岸情不自禁地吻上那雙好看的眉目,手下動作也不停。帶著厚繭的手指磨挲著花瓣的柔嫩,接著朝洞口淺淺抽插了幾下之后,才插了進(jìn)去。 梁岸摳挖了幾圈內(nèi)壁的嫩rou,攪出了不少春水,而后才換上了自己的大家伙。 guitou緩緩擠入洞口,柱身沒入大半截,xue口被撐大到了極致,稍辭悶哼了聲,淚水控制不住再度滑落,小腿繃直露出了流暢的肌rou線條。有點(diǎn)脹脹的,但不是很難受,他自發(fā)地纏上了男人強(qiáng)壯的腰腹,迎接一輪又一輪的cao弄。 “媳婦,你好美......” “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是......最好看的那個。” 此刻的稍辭眼里滿是情欲,春意蕩蕩,溢出了水汽,臉頰兩片殷紅,像顆誘人的紅蘋果,耳邊的碎發(fā)被侵濕黏在鎖骨上,或者混雜在耳后,是別樣的魅惑。 梁岸緊緊地注視著稍辭的面部,不禁地深深迷戀了進(jìn)去。他夸著自己老婆的同時,雙手在緊握勁瘦的腰,挺胯直撞擊著身下人的臂部,速度不帶絲毫猶豫和停頓,致使稍辭那挺翹的嫩臂泛起漣漣水波似的rou浪來。 “梁岸......輕點(diǎn)......”稍辭被cao得說話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意識在搖晃,身子仿佛在海水中飄搖著。他把手搭放在自己梁岸的手背上,因?yàn)檠黵ou著實(shí)被抓得疼,“老公,輕點(diǎn)......疼......” 梁岸喘著粗氣,雙目rou眼可見地充血發(fā)紅,腰胯瘋狂地聳動,guitou密集地頂撞yindao的盡頭,女xue的層層嫩rou被連續(xù)cao出了汁水,發(fā)出了‘嘖嘖’的水聲。 女xue充血,仿若被巨r(nóng)oucao爛了,糜爛且肥美。 花xue接連不斷地被賦予快感,而稍辭的神經(jīng)也在持續(xù)高漲,有點(diǎn)緩不過神來。雖然身體軟綿無力,但他還是不斷放松、收緊下體去迎接著男人的抽插,“老公......慢點(diǎn)......” 梁岸把人按在床上,cao了幾十來下后,低頭吻去了稍辭淚水,“媳婦,別哭?!?/br> 大舌頭在稍辭臉上舔去了眼淚,周身全是熟悉的氣息,“嗯啊~梁岸~” “嗯,我在,”梁岸堵上了稍辭的唇,下體瘋狂地抽插,“我想射進(jìn)去,你說過想懷我寶寶的?!?/br> 隨著男人的抽插,身體愈發(fā)火熱,腹部在痙攣著,xue口又噴出了一次水,澆濕了男人的黑叢林,小腿被頂撞得早就支撐不住地落在被單上,腳在難耐地蹭著,又時而在晃動著。 稍辭環(huán)抱住男人的脖子,意識被撞得七零八落,細(xì)聲細(xì)氣地哭著,“給你懷寶寶......小辭想給你生孩子......” 梁岸聽到這句話時,內(nèi)心變得更加狂熱起來,胯部愈發(fā)猛烈撞擊,像發(fā)了情的公狗,“媳婦,我的好媳婦?!?/br> 被單凌亂,邊角沾地,床塌搖晃不停,發(fā)出了幾聲吱吱聲,似快要散架了。而致使床搖晃的罪魁禍?zhǔn)资谴采险诮绘诺膬扇?,他們縱情愉悅,發(fā)出呻吟,忘了時間。 稍辭的yindao又濕又黏,瓣rou蠕動,不停在追著男人的roubang啃食,大有想把人給含射的趨勢。sao心被guitou頂弄著,女xue敏感,一邊吮吸,一邊被戳得嗞出了水,“嗯啊~水噴了~” “小辭真的好敏感,越來越多水了。”梁岸的指腹捻了幾下稍辭的陰蒂,刺激得人再次奔潰地哭了出來。 “快點(diǎn)......老公,射、射給我......”稍辭緊閉上眼睛,使勁兒地?fù)u晃著腦袋,十指在緊抓著被單,仿佛這樣做就可以緩解噬心的sao癢。 梁岸沉了臉,把稍辭拉起,抱坐在自己大腿上,瘋狂地聳動胯部,同時提著細(xì)腰配合著抽插。這樣的姿勢可以使得性器進(jìn)入了更深,他被夾得緊緊的,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老婆,我愛你?!?/br> 話完,兇器堡起,往rouxue狂cao了百來下后,失了精關(guān),最終射進(jìn)了剛被cao開的zigong內(nèi)。 稍辭被強(qiáng)壯的雙臂禁錮在懷里,動彈不得,在接受著源源不斷的jingye。 最終,他被射滿了肚子,肚皮微微鼓了起來,大腿酸軟如面條,同時一抽一抽的,失神地喃喃著,“老公......” “老婆,我也一樣?!?/br> “嗯?” “想跟你復(fù)婚?!?/br> “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嗎?”稍辭單手撫摸上男人的右臉,眼神很是溫柔。 梁岸點(diǎn)頭,不停親著稍辭的嘴唇,“是你先說的。我很意外,你會跟我說這個......我很高興,你給我的心意......” 稍辭斂起了眼皮,帶著笑意凝視著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輕聲細(xì)語地道,“這不是意外,也不是偶然,這是情理之中?!?/br> “所以,不必感到驚訝和意外?!?/br> “我愛你這件事,是冥冥之中的?!?/br> 愛上一個人,是無法控制的,也是無法遏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