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按捺不住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被迫成為海王之后、三人行、怪情歌、熒光海、無常集(又名:雙性寡婦大奶受的冥界站街路)、[水仙]靈魂間的互相吸引、當(dāng)夢里的他照進現(xiàn)實、你能看見微光嗎、小寶貝、潰爛(哨兵攻/普通人受)
稍辭把人帶回家后,隨便安排了間臥室給梁岸,就去了書房。他走時還告誡男人,不能隨意進入這里的每個房間。 次日,他聞著香氣從房間里走出來。 稍辭見桌上擺滿各色各類早餐,表面無甚表情,喉嚨卻滾動了下。他昨晚因為心情不爽,并沒有吃多少,現(xiàn)在看到還冒著熱氣的食物,難免會分泌口水。 梁岸從廚房出來,見稍辭站在桌前不動,“小辭,醒啦~快來吃早餐!” 稍辭欲要去沖咖啡的腳,聽到此話,不由地轉(zhuǎn)了個彎,坐在餐桌前,“這些都是你做的?” “對的”,梁岸連忙地把碗筷放在稍辭面前,“你先吃,我拿杯豆?jié){給你?!?/br> 稍辭頷首,在人走后,喝了口粥。那軟糯稠密的小米粥瞬間蔓延整個口腔,舒展了面容,撫慰了胃部。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心情愉悅,繼續(xù)吃著其他食物。 “好不好吃?”重新出來的梁岸坐在旁邊,懷著期待看著稍辭。 “還行”,稍辭捧著杯子,渾身暖和和,舒服得瞇起眼,如同一只正在曬著太陽的白玉狐貍,面容皎皎,言笑晏晏。 “那以后都做給你吃?” 稍辭不答,梁岸也不在意,因為心中早已鐵定主意,往后都要做好每頓早餐給人吃??墒亲源艘活D,往后同居的日子,兩人并沒有過多見面和交流,更坐不到一塊去吃午餐和晚餐。 梁岸的想念只能在早上,把人看了遍,才得以紓解。 每天早上的稍辭,都是軟軟的,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很難不讓人心動。 稍辭的睡衣顏色淡雅,寬松卻保守,但絲毫無法掩蓋內(nèi)在的誘惑,以致于梁岸心中漸起欲念,想要扒開那套睡衣,飽覽美色。 可是這些只是想想罷了,他根本無法再次觸碰到稍辭,腫脹的yinjing只能依靠著右手解決。 是夜。 稍辭揉搓了幾下雌xue,見無法止住yin水,心中頓時委屈,紅著眼睛憤憤地想到,如若之前不破這身子,也不會隔三差五地備受情欲的折磨。 雙性人天性孟浪無比,在沒被破身前,他是不信的,而現(xiàn)在被破身后,他完全被欲望折服了。 他自從跟梁岸做完后,xue口愈發(fā)不滿足以往的自慰,想要東西插進來。 稍辭無法,只能在網(wǎng)上買些插入式的玩具,但是實踐證明,終究是緩解不了的,他還是無比想念那根粗大的東西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日子。 平常穿著衣服外出,稍辭都怕外褲有水痕跡。 他未有納入式性生活之前,是可以抑制住這幅yin蕩的身子。如果沒有忍住,就簡單地自慰半個小時,反正身子會得到滿足,而現(xiàn)在被插入過的xue口,時常腫脹充血,yin水濺溢,是簡單的自摸根本解決不了的。 如今,稍辭每次插進仿真陽具時,都不得意,總會想到那晚與梁岸的風(fēng)流。男人粗大硬挺的yinjing,不死不休地抽插著洞口,以致于xue口內(nèi)壁不停地絞縮,瘙癢得到滿足。 稍辭望著天花板幾分鐘后,隨后披上睡袍,憤然起身,走去隔壁的房間。他并沒有敲門,而是直接開門進去,怒氣沖沖地想要找人罵。 房間里并不見那高大的身子,他逐漸地冷靜心情,而就在此時,旁邊的衛(wèi)生間里忽然傳來些急促的喘氣聲。 粗重的氣息、嗞嘖的水聲交織而來,又時而夾著幾聲低吼,這讓稍辭的腦子斷了線,體下流水似乎更歡了。他忘記了最初的目的,手顫顫巍巍地探進兩腿間自讀,肥腫的女xue并未顧及,而跟前的男根被擼動著。 稍辭腿發(fā)軟,于是坐在床上,聽著男人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岔開雙腿,自我解決欲望。他的指尖很白,還帶著點粉色,既纖細又好看,同時長得秀氣的,還有yinjing。他的yinjing顏色好看,尺寸不大,并不像梁岸那般粗壯嚇人。 稍辭拋棄白天的正經(jīng),盡顯浪蕩形象,在快速地釋放欲望。他微張著嘴,喘著氣,眼神迷離向著衛(wèi)生間,不一會兒就射了。 射過后的yinjing呈半勃狀態(tài),他不顧地躺在身后的床上,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完全沒有留意到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早已停了。 梁岸出來時,就是看到這個場景,剛釋放完的yinjing瞬間又成了擎天柱。他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一口水,兩眼不移地凝視床上的人。 這時,稍辭轉(zhuǎn)過了頭,眼里還殘留著欲望和迷離,“還不過來!” 梁岸的猶豫不決,瞬間被稍辭的話給打破了。他快步走到床邊,想抱人又是不敢的模樣,讓稍辭惱怒了,“快來抱我!我難受!” 稍辭依舊如當(dāng)初的模樣 ,還是這么理直氣壯。 “哦哦好”,梁岸連忙單膝跪在床上,把人緊緊抱在懷里。 “你要悶死我嗎?還不放松點?” 梁岸又是慌了下,連忙地放松手臂,“老婆......” “梁岸,我難受”,稍辭這下沒有糾正男人的稱呼,帶著蜜液的手指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直言道,“都是因為你之前cao過我,才會沒晚流水不停,今晚就允許你cao我,幫我止住sao水?!?/br> 他一直都知道每天早上,梁岸的那雙眼神是什么意思的。 稍辭起床下樓,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接受梁岸的掃視。眼睛的洗禮從上往下,由左往右,全是赤裸裸的欲望,完全不加以掩飾。有時候,他都有些頂不住地瞪回男人。 在那些日子里,如若不是稍辭很強硬地去抗拒,梁岸指不定會在什么時候,把人按在餐桌上cao弄。 稍辭并不喜歡被陌生人cao,而梁岸又是第一個跟自己有肌膚之親,所以寧愿被男人cao,也不愿跟第二個男人上床。他有潔癖,身子被同一個人cao,好過被不同人cao的。 梁岸聽聞,瞪大了雙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堵上了稍辭的唇瓣。他像狗子舔許久未見的主人那般,熱情又著急,直讓稍辭招架不住地歪著頭。 濕熱的舌頭如同餓熊的舌頭,惡心之余,又得以黏在稍辭的臉上,不遭到抗議。終于沒幾分鐘后,稍辭不勝其煩地張口咬了下那條大舌頭,同時眼神又帶著怒意警告著男人。 梁岸驟然停下,干巴巴地回視稍辭,“小辭,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傻子”,稍辭也是沒想到男人直接停了下來,氣得翻了個白眼。他不想多說什么,直接拉下男人的頭,親了上去。他先是磨著男人的外唇,再然舌尖探進去,舔了下上顎。 稍辭剛做完這些,還沒準備下一步,卻被奪過主動權(quán),連帶著唾液、氣息等等。他那張艷麗的臉瞬間脹滿了紅潮,胸部在大幅度起伏,似有喘不過氣的趨勢。 他終究比不上男人的持久,徹底敗下陣來,軟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