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床下的翻臉不認(rèn)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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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映照大地,房間外的天氣一片明媚。 稍辭醒來時,渾身酸軟無比,腰部以下失去知覺,身上還有副身體在壓著,完全動不了。 他的面色逐漸生冷,不顧身上的疼痛,踹了腳男人。 還在睡夢中的梁岸,猝不及防地被踹在地上,徹底醒了過來。他眼神迷茫地坐在地上,忽而想起了什么,連忙地爬上床,“媳婦!” 稍辭用手阻擋著想要靠近自己的梁岸,“你在叫誰呢?”語氣里帶著警告和危險的意味。 梁岸撓了撓頭,心中略微奇怪,自己的媳婦怎么跟昨晚不一樣了?看著那雙不再是含情的眼眸,他徒然升起股慌亂和虛感。 他用力地把人抱進(jìn)懷里,“媳婦,我叫的是你。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昨晚你辛苦了?!?/br> 這人在自己清醒的狀態(tài)下,還是如此輕薄,稍辭忿然作色,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放開,我不是你的媳婦。你也配?” 他使勁兒地推打著梁岸,“昨晚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本來可以用冷水解救的,卻三番二次地被拉出。 梁岸不敢強硬地把人抱住,只能放開手。 稍辭掙脫開后,連忙地下床,想要去找衣服穿。 落地突然一軟,他不住地往前傾去,眼見快要鼻子落地時,眼睛猛閉,心中暗罵倒霉,而就在這時,腰上橫來一只手,攬住了他的身子,以致于沒有跌了個慘。 “你放開我”,稍辭怒道。 “媳......”,梁岸頓了頓,看著稍辭那雙釋放著寒意的眼睛,下意識地吞回了個‘婦’字。他干巴巴地道,“我、我?guī)湍阏乙路?。?/br> 稍辭不屑地抬起下巴,“趕緊的?!?/br> 得了命令的梁岸,趕忙地去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拿在手中的衣服是皺巴巴的,而且還是濕的,他轉(zhuǎn)頭說道,“都、都濕了,沒干?!?/br> 稍辭眼皮直跳,忍無可忍地說道,“蠢貨,拿你的衣服給我?!?/br> “有點大......” “......”還杵著不動,這人的腦子怎么這么木?稍辭無奈地在心里吐糟。 “難道你想讓我光著出去嗎?有得穿總比沒得穿要好吧?怎么,你的衣服很金貴嗎?”稍辭左右掃了眼周圍,視線驟然停留在床頭柜上的制服。他見過這制服,昨晚還在自己眼前晃著。 原來這人是天上人間的服務(wù)員啊,稍辭的心思千般繞轉(zhuǎn),想著回頭讓工作人員給辭了這人。突然,他又是想到什么,瞪大了雙眼。 恰在這時,梁岸拿來了自己的衣服。他剛要給稍辭時,猛不防地被錘了一拳。 “......”他怔愣住了,迷茫地看著稍辭。 “說,你是不是......”,稍辭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是不是這里的鴨?” 梁岸并不知道‘鴨’是啥意思,還是一臉茫然不作答。 “你、你的工作是陪酒嗎?” 這樣的話語就簡單易懂了,于是梁岸點頭承認(rèn)。 稍辭看到人點頭后,整張小臉蒼白無比。 梁岸以為稍辭問自己工作,只是想了解自己,好有下一步的交流。 他的腦子從小就發(fā)散得厲害,現(xiàn)在由此事,又是聯(lián)想到以后要是跟人結(jié)婚了,一定會把上班所賺來的錢都給他,這樣倆人就可以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 他舒顏展齒笑道,“我的工作只是陪酒,不陪人睡,而且工資可以足夠我們兩個用的,還有余的。你介不介意我的收入?結(jié)婚后,我一定會把所有的工資上繳,絕不隱瞞的?!?/br> 稍辭松了口氣,結(jié)果還沒到最壞的程度,心想著待會還是去醫(yī)院檢查才行。他奪過梁岸手中的衣服,并快速地穿上,“誰要你這點破工資?還結(jié)婚?你在白日做夢嗎?” 三連的反問,語氣非常不善,這使得梁岸的心緊了緊。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讓稍辭消消氣。 衣服的質(zhì)量并不好,手感粗糙,線頭又多,稍辭又是嫌棄了番。他裹住渾身的痕跡之后,欲要離開,男人卻緊隨著的身后,“你跟我干嘛?” “你是我媳婦,我得跟著你?!?/br> “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是你媳婦!” “可是,我們都上床了.......” 稍辭自己都沒提這件事,反而是男人先提了,“怎么?你要我負(fù)責(zé)你嗎?” “不不,應(yīng)該是我對你負(fù)責(zé)才是?!?/br> “不需要!你還不配呢!”稍辭的心情難受得很。他一想到自己被如此呆愣的人上了,就渾身膈應(yīng),胃在翻滾,想吐,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前抽幾巴掌,以解心頭之氣。 但他并沒有這樣做,因為良好的教養(yǎng)阻止了他如同潑婦般大吵大鬧,決定后續(xù)再解決這個人,“你最好別跟著我,否則后果自負(fù)。” 受到稍辭的眼神遏止,梁岸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直到那道消瘦的背影消失,才撿起地下的西服襯衫...... 稍辭從會所出來后,直奔去醫(yī)院檢查身體,見結(jié)果是無任何問題后,就放心回公司了。 他回到公司后,讓助理召開緊急會議,重新考量與趙氏集團的合作。 一個小時后,砍掉與趙氏的合作,會議就此結(jié)束。 稍辭站在落地窗前,瞇起了雙眼,渾身散發(fā)著黑氣。 昨晚下藥的人,他早已查明,是趙家的二兒子和賴家的大兒子。他倆經(jīng)?;煸谝黄穑诟欢ψ永?,出了名會玩,吃喝嫖賭樣樣齊全。 雖然稍辭跟他們年齡相仿,同樣是手里有錢、有關(guān)系,卻從不會參與他們的活動中,而且他們見兩三次都邀請不來稍辭,也就慢慢地消停了。 互不打擾了一段時間,誰知昨天他又被邀請了。 正好稍辭心情不好,也就接受去喝酒了。 一想到從未見面的未婚夫,腦子就隱隱約約在發(fā)疼,稍辭擰了擰鼻梁,還是找個機會拒絕爺爺才行。 “稍總,我已經(jīng)按你的吩咐,給天上人間的總經(jīng)理打電話了?!?/br> “如何?” “已經(jīng)辭退了”,張釋的目光稍稍避開自家總裁脖子上的可疑紅塊。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br> 稍辭在人走后,神情微變,緩慢地走回到辦公桌后坐下。他現(xiàn)在的yinchun依舊腫著,由于昨晚被插得太多了,導(dǎo)致現(xiàn)在坐著,都有種被插進(jìn)的感覺。 他一邊忍著不適,一邊為自己做寬解,昨晚畢竟是自己求干的,怪不了別人??墒侨绻粦土P那個人,心里又吞不下那口氣。 稍辭何時有過屈尊于別人身下的經(jīng)歷,還是個陌生人,想想就難以接受。 最終他還是出了這口氣,讓人開除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