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漂亮弟弟一見鐘情(無rou|一點rou沫的描寫)
書迷正在閱讀:暴露本性、小美人每天都在勾人、稍稍來遲、【總/攻】被迫成為海王之后、三人行、怪情歌、熒光海、無常集(又名:雙性寡婦大奶受的冥界站街路)、[水仙]靈魂間的互相吸引、當夢里的他照進現(xiàn)實
“之言,零號酒館桌游局,缺你一個,快來快來……”酒吧聲音太嘈雜,尚清河提了點聲音,混上音樂和眾人交談的聲音,直沖葉之言腦門,他將手機移遠一點,才開口回答:“學生會九點有個會,我就不去了。” “別呀,我們玩兒著別的等著你,你開完會再過來,孟燁叫了他室友,聽說有一個長得賊帥,學藝術(shù)的,感覺是你的菜,學生會哪有搞男人重要?!泵蠠钍巧星搴幽信笥眩~之言自己都不太關(guān)心男人的事,尚清河卻覺得寢室四個人,只有他一個寡著,怕他孤獨與落寞,在幫他物色對象上一個勁的積極。 葉之言想起來學生會的糟心事,感覺出去調(diào)整一下心情也未嘗不可,便答應(yīng)了下來“行,那你們先玩著,我大概十點到。” 葉之言找到尚清河所在的卡座,還沒來得及叫尚清河,視線就被一個男生吸引了。 酒吧的光線很暗,那個男生正好坐在白熾燈下,冷白的燈光散落,襯得他皮膚細白而微微反射著冷冽的光,后來他才知道不是燈光襯得,而是他本身就很白,全身都白。 鼻梁高挺,在臉側(cè)打出小小的陰影。白色的襯衫偏絲綢材質(zhì),隨著他的動作閃出粼粼的波光。脖子上掛著hikey家的銀鏈,和自己戴的是同款,銀鏈在吸引人目光的同時,又使人將目光移至那漂亮的鎖骨,讓人不禁思考那冷白的鎖骨上如果留下一串吻痕又該是怎樣的風情。 那一刻,酒吧嘈雜的聲音如退潮般往后涌去,葉之言只能聽到自己雀躍而出的心跳,目光所及之處只有那一個冷冽的少年。 “之言,這里!”尚清河游戲正玩的起勁,在座位上興奮的左搖右擺,突然注意到葉之言,便大聲招呼他。 尚清河的叫聲將葉之言從愣神中拉了出來,他定了定心神,故作鎮(zhèn)定地走過去,發(fā)現(xiàn)只有剛剛那個男生身邊還有一個空位,便坐了過去,剛坐下時,心臟又歡脫地跳得更快了。尚清河他們在玩阿瓦隆,到了第四車的關(guān)鍵時刻,幾個人正為了自證身份而吵得不可開交。 “你沒玩嗎?”葉之言怕男生聽不清,頭微微往他的方向傾斜。 “沒,我也是剛剛來?!蹦猩孟褚彩桥氯~之言聽不到似的,嘴貼著葉之言的耳朵說到,葉之言感覺有點癢,稍微縮了一下脖子,恰巧蹭到了他的嘴唇,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蹭的一下熱了起來。 男生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葉之言,略有一些疑惑地問道:“你是體校的?” “怎么,看起來不像?”葉之言笑了笑,眼睛稍稍瞇了起來,呈出月牙的形狀。 ? “不太像,你看起來白白、瘦瘦、小小的?!?/br> 葉之言不禁失笑,他想自己咋說也有182,小小的是真輪不上,可能是男生太高了,只是坐在這里都比他高出快半個額頭,想想應(yīng)該有一米九多。 他忍不住想逗弄一下男生:“小不小的,你怎么知道?”說完狡黠一笑,眼睛里像是有光一樣,一閃一閃的,看的男生微微晃神。 “那你具體是學?”男生的心神被晃了晃,覺得剛見第一面就上高速可能不太好,便換了話題。 “你猜嘍!”男生沒來得及猜,那局阿瓦隆就結(jié)束了。 尚清河湊到葉之言身邊,頭蹭著他胳膊,委屈地說“那三個大壞蛋連排坐,一直發(fā)車,我家派以為我是莫干那,我家平民不相信我,都第四輪了竟然能tmd帶三個壞蛋上車,我真服了,生氣生氣!孟燁那個壞蛋也欺負我,他還往我身上潑臟水。” “別氣別氣,讓我上場帶你大殺四方。”葉之言摸了摸尚清河的背,安撫他,看到孟燁投過來的冰冷的眼神,葉之言收回手,默不作聲地拉開自己與尚清河的距離。 尚清河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然后想起來了正事。 “這是我室友,葉之言。這是孟燁室友,莫雁北?!鄙星搴訑堉~之言的手緊了緊,看著莫雁北介紹到,帶著笑意的爽朗聲音,讓人聽起來心生愉悅,情緒也不由得高漲起來。 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莫雁北伸出手,葉之言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趕緊抓了過去握了握,然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莫雁北可能是要伸手拿放在沙發(fā)上的外套,像接觸到病毒一樣急忙甩開了莫雁北的手,臉騰的一下紅了。 尚清河偏陰陽怪氣地調(diào)侃道:“沒想到咱家小言言,這么容易害羞呀~平常在寢室可不是這樣的~” 尚清河說的也沒錯,葉之言平常在寢室確實是不茍言笑、走高冷掛的那一類。起初室友們還覺得他不好接觸,后來一起玩的多了才發(fā)現(xiàn)他不是高冷掛的,反而有點類似于悶sao掛。 葉之言用惱羞成怒地用胳膊重重地抵了一下尚清河的腰,尚清河痛呼一聲:“你這是要謀殺親室友呀!” 孟燁見狀趕忙走上前,把大手搭在尚清河腰上,手指稍稍用力內(nèi)扣,幫尚清河揉著腰,壓低聲音和葉之言說了一句:“他昨天晚上累著了,現(xiàn)在還腰酸?!?/br> 尚清河就勢靠在了孟燁肩上,炫耀似的將下巴微微抬起,朝著葉之言說:“還是我老公最好?!?/br> 葉之言有點無語地扶額,無奈地看向莫雁北。 莫雁北也是無奈地笑了笑,彎腰將自己的外套拿起。莫雁北穿的是寬松的襯衣,不僅在剛剛漏出了大片鎖骨,現(xiàn)在更是春色一覽無余。腹肌沒有體育生的那么塊塊分明,但線條流暢漂亮,像絲滑的白巧克力板上放置著兩個小巧的將熟未熟的淡粉色草莓。 葉之言不太明白今天為什么會這么熱,一股燥熱由內(nèi)而生,散也散不去。 “你們兩個都到了,十個人,玩狼人殺吧。一個上帝,三狼三民三神屠邊?!泵蠠畹氖诌€在孜孜不倦地揉著。 莫雁北自告奮勇當了上帝。 他在發(fā)牌時故意地碰了碰葉之言的指尖,看見葉之言臉上剛剛下去的紅又浮上來,止不住微微勾了勾嘴角。 第一局葉之言是女巫,睜眼時莫雁北正盯著他看,兩人目光相接,他心漏跳了兩拍,內(nèi)心忍不住在想“他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今晚死的人是他,女巫要救嗎?”莫雁北的聲音把葉之言的思緒拉了回來,看到莫雁北指向的是尚清河,他就搖了搖頭,誰讓他剛剛不僅調(diào)侃他,還喂他吃了滿滿一口狗糧。 最后狼人輸了,尚清河騙藥,葉之言沒救,毒藥毒走了另一個狼人,最后剩一狼一神一民時,他又精準的把狼人票走。 游戲結(jié)束時,莫雁北解說到:“這一局都靠女巫carry全場呀!” 聽到夸獎時,葉之言忍不住有些雀躍,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莫雁北,嘴角忍不住上揚起來。 后面幾局莫雁北都參與了,上帝換成了孟燁,可能是他意圖在天黑的時候乘機逗逗尚清河吧,葉之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個原因了。 莫雁北要是預(yù)言家,先驗葉之言,好人就急忙給金水,狼人就先幫忙瞞著。玩女巫則能救則救,從來沒毒過。情勢不利于葉之言時,也總會幫忙講話,擺脫他的嫌疑。玩獵人時也從不帶走葉之言。 到最后莫雁北籠統(tǒng)也沒贏過幾局,總是早早地就下場了,葉之言發(fā)言時就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就像中學時代,總會很期待老師提問暗戀的那個人,這樣就可以肆無忌憚地一直盯著他看了。 葉之言倒是幾乎每一局都能活到一決勝負之關(guān)鍵時刻,游戲體驗不要太好。最開始葉之言以為是自作多情了,結(jié)果一晚上下來都是這樣。 本來想直接問問莫雁北的,可當他回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在卡座了。問尚清河,他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先走了。 稍微有點落寞,葉之言就和尚清河說自己先一個人回去了,尚清河和孟燁說不定有夜間活動,另外兩個室友是一對的,自己插在中間多少有點亮了。 走在路上,吹了吹微涼的夜風,那股從到酒吧就散不去的燥熱散了些許。葉之言看著路燈下漸行漸短的影子,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