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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兩生花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他原來喜歡我

第十六章他原來喜歡我

    昏暗的房內搖曳著燭光,暗房里沒有窗子,只留了幾個通風口,空氣并不甚流通帶著幾分血腥氣,蘇瀾的意識有幾分昏昏沉沉。

    鞭子發(fā)出的噼啪聲傳入耳中覺得倒有幾分刺耳,揮在身上的觸感卻不這樣好受帶著鹽水有幾分刺痛的難耐。

    蘇瀾并非怕疼的人,只是眼前人給自己喂了藥,觸覺敏銳了幾倍,蘇瀾咬著下唇只覺得口中有些血腥氣,只看著眼前人,盡量不發(fā)出難耐的聲響。

    眼前的蘇溫一襲金絲鑲邊帶著華貴暗紋的月白色常服,腰間佩戴著各色的飾物,那只白皙而修長的手上握著一柄漆黑油亮的長鞭,琥珀色的眼底帶著幾分嗜血,眉眼雖然含著笑意這笑意卻未達眼底:“瀾哥哥怎么總是不聽話呢?”

    那樣無辜的眼神做這樣的事,語調還帶著幾分意味不明,蘇瀾第一次知曉東宮里有這樣的地方,也對,世家大族的人家里總有幾個暗房,只是眼前的人忌憚自己,總不會告訴自己。

    蘇瀾自嘲地笑了笑,雖然武功比人高了許多,但或許見他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決定了今時今日的結果,血脈相連的親近感,這樣惡劣的模樣,可偏偏這世上對自己好的是眼前人,記著自己喜好的也是眼前人。

    或許眼前人在深宮中浮沉,心思比自己還要重上幾分,那次東巡的時候心軟了,以后便再沒機會了,如今性命掌控在人手里,進不得退不了,偏偏自覺安適,不能再這樣了,蘇瀾怕再這樣事情便往自己無法掌控的方向發(fā)展。

    可如今被這樣四肢綁縛在刑架上,人被關在暗房里動彈不得的情況卻是在蘇瀾的意料之外。

    那日中秋宮宴,滿朝文武進宮赴宴,于蘇瀾而言,是個絕佳的時候,他出了宮計劃夜探丞相府,表現(xiàn)得越白璧無瑕的人內里越是不堪,他不信路行安是所謂的白衣卿相為了蒼生毫無野心。

    若是沒有野心,又如何坐到丞相位置上,幾次的相見試探不出什么,也便只有如此。

    蘇瀾比較了朝野上下所有的權臣,重點注意了幾位,卻始終不知撫養(yǎng)自己的師父背后的主子是誰,也不知那次突厥人刺殺蘇溫的又是誰的謀劃。

    貴妃娘娘的事,蘇瀾倒是有些眉目,只能說這朝堂上,除了自己便是敵人,或者是互相利用的關系,誰又和誰抱有真心呢?

    他要蘇溫的位置,但他也不想當任何人的棋子,一旦自己取而代之,蘇瀾覺得不是或許,而是一定有人跳出來指認自己。

    若要解決這件事,道阻且長,蘇瀾得順著這些脈絡將這些事情都查出來才行。

    那日蘇瀾進了丞相府,按理來說憑借他的身手,出入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容易的,可路行安卻好像預料到了自己會來一般,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蘇瀾不慎被擒,被關了幾日,卻未見人來審問自己,后來好像是刻意要放了自己一般,守衛(wèi)有所松懈,綁縛著自己的繩子松了些。

    蘇瀾便趁機逃離了丞相府,他也不及再做旁的事,平白無故消失了幾日,也不知蘇溫會怎樣罰自己。

    無論路行安是不是刻意的,他也必須要回去。

    而蘇溫就好像刻意在等自己的一般,自己剛至房中未多久他便來了,蘇瀾便跪在了地上叩了頭只說:“屬下有罪,請殿下責罰?!?/br>
    “瀾哥哥許久未見,何罪之有?”蘇溫的一雙腳只在自己的眼前踱步,語調含笑卻意味不明,而后蹲了下來,指尖微涼只勾起蘇瀾的下巴,掐得人下巴有些泛疼,迫使人直視蘇溫,語調無辜地道,“瀾哥哥只是恃寵生嬌罷了,而我又該如何罰你呢?”

    “任憑殿下處置。”蘇瀾看著眼前人道,似乎他是篤定了蘇溫不會殺了自己,也不會扯下自己的面具。

    而后蘇瀾便被綁縛在了這里,明明還穿著里衣蘇瀾卻總覺著他是被蘇溫看光了,數(shù)不清到底挨了多少鞭子,只覺得意識有些恍惚,而后感覺四肢舒展似乎是被放了下來倒在了一個溫熱的懷中,胸前有一雙手撫摸過一寸寸的肌膚,雖然溫柔,撫過傷口還是帶了些疼痛,額上是細密的冷汗,朦朦朧朧間聽人說:“瀾哥哥,你說過會保護的我,你是我的?!?/br>
    那樣溫柔而又強烈的占有欲,蘇瀾自覺他這一生都在被人拋棄,而卻被眼前這個瘋子用這樣的手段囚了起來。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被囚在暗房中,手上和腳上都縛上了沉重的鐵鏈,飲水和飲食都是由蘇溫端過來的,一點點地喂著自己,也一點點地給自己上藥,不知時日,只覺身在皇家的的確沒幾個正常人。

    等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入了冬,一切如舊,吃食和待遇皆如舊。

    寒風鉆入脖頸衣袖只覺有幾分寒冷,蘇瀾站在廊下看著這院中蕭瑟的景象,卻猝不及防地被人抱在了懷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上有幾分酥癢。

    蘇溫長大了,蘇瀾只閉了閉眼,自己親眼看著他長成男兒,長成翩翩少年郎,這樣的擁抱太過親密,極具壓迫感讓蘇瀾覺得有幾分不自在。

    他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如春日冰雪消融后的泉水,那樣清澈而冷冽,卻帶著幾分惑人和撒嬌的意味只說:“瀾哥哥,我要成婚了。”

    蘇瀾知道這件事,皇太子娶親,街頭巷尾都傳遍了,唯一的意外便是陸青煙竟然選擇出家而不嫁蘇溫,蘇瀾看得出陸青煙喜歡蘇溫,為何又不嫁?

    這些時日又到底發(fā)生了那些事?

    “嗯,屬下知道。”蘇瀾低聲回答了一句。

    身后抱著自己的手似乎又緊了緊,蘇瀾僵了僵身子,只察覺身后人的不悅,而騰出了一只手撫摸過自己的腰線而后又牽起自己的手撫摸著,這樣曖昧的姿態(tài),又忽然問這樣的問題,一個莫名的念頭從心中升起,不覺有幾分可笑。

    “瀾哥哥怎么想的?嗯?”蘇溫最后一個字說的百轉千回。

    蘇瀾忍不住歪了歪頭,想離人的氣息遠一些:“宇文家是世家,雖無實權,卻是幾朝舊臣門生眾多,娶了她于殿下是有益的?!?/br>
    “是嗎?”蘇溫松開了自己,只后退了幾步,蘇瀾這才轉身去看他,蘇溫總是含笑純真的模樣,此刻蘇瀾卻從人的眼中看出了幾分失望。

    “是?!碧K瀾答他。

    而后蘇溫眨了眨眼湊近了蘇瀾一些:“瀾哥哥,夜深了,安寢吧。”

    眼前人只負著手,消失在了自己的視野中,月色如水,這一切仿佛都那樣的平靜而美好,就像那深邃的海一般無二,他卻輾轉反側,話說回來,他已經(jīng)許久未夢魘過了,只記得剛從魔窟出來的自己,日日夢魘輾轉難眠,一閉眼便有無數(shù)的場面浮現(xiàn)腦海中。

    而如今他卻漸漸地淡忘了,白駒過隙,若是真的忘記了也好。

    蘇瀾一直在想,蘇溫為何待自己這樣好,明知自己有異心,卻這樣放在他的身邊,難道真的是一母同胞,即便不知自己的身份也心懷不忍嗎?

    自己不忍,一是知曉眼前人的身份,在宮中待的時日久了,便覺得他也并非容易,雖有錦衣華服,山珍海味,父母家人,可卻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二便是蘇溫待自己確實好,這世上只有他這般待自己,雖然瘋但自己有所不同也是眾所周知的事。

    蘇溫算不上什么好人,身邊更不留危險,因著他,東宮中的侍衛(wèi)宮婢已經(jīng)換了幾撥,說是出了宮回了鄉(xiāng),實際上那些卻是都死了。

    慣會虛與委蛇的笑面人,對待自己人看似溫柔仁慈,實際上卻比誰都要狠。

    如今蘇瀾算是明白了,蘇溫喜歡自己,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想要占有和侵略的那種喜歡。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便是如此。

    蘇瀾不知他到底是什么地方得了人的青睞,只覺得被蘇溫喜歡的人一定過得很慘,也幸好他不喜歡陸青煙,而陸青煙他們又知道蘇溫是這樣一個人嗎?

    明明自己只是一個影衛(wèi),明明一開始就知曉自己有異心,明明連自己是何長相都不知曉,卻喜歡上了自己。

    那樣的可悲又可笑,蘇瀾用手臂擋住了眼睛,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第一次笑的這樣開懷,他不怕人強要了自己,蘇瀾對于人倫向來沒有什么概念,人性都沒有了何況是人倫,男人的貞cao值錢嗎?顯然是不值錢的。

    蘇瀾覺得好笑的是,天意弄人,世上這樣多人,偏偏他喜歡上了自己的雙生子兄弟,或許只是他不知曉自己的身份,也不知曉世上還有一個孿生兄弟,更不知曉他的孿生兄弟想殺他奪了他的位置,若有一日知曉了,他又該是怎樣一副表情?

    看著這副同他一般無二的臉,那時候還他下得了手嗎?還能罔顧人倫嗎?若是他還能喜歡自己,該說他是獵奇還是自戀?

    或許都是,也或許都不是,天意弄人,只恰好而已,若真的攪合到了一起去,就像那些街頭巷尾的酸腐書生說的,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吧?

    蘇瀾笑的有幾分胸悶,止住了笑意便不再想,枕著這一室月光昏昏沉沉終究是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