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4 后續(xù)
這次的二十下,傅止言扛下來了,嘴唇上被咬出血印子,也沒有再出聲求饒。xue口已經(jīng)高高腫起,已經(jīng)是一片青黑,被臀腿處的傷口都要嚴重的多。 岑聞惡意的用手指去戳弄xue口,那里被周圍腫起的rou團緊緊圍住,露不出一點縫隙。但是這還遠遠沒有結束,因為串珠還在體內(nèi)沒有拿出來。 岑聞皺起眉,戒尺打出來的傷痕比他想象的要嚴重的多,如果xue口已經(jīng)腫成這樣了,串珠要怎么拿出來。他看向傅止言的yinjing,那里被綁的死死的,卻還在一點一點的跳動著。 按理說傅止言不是受虐體質的人,受到疼痛那里會軟下來,不該是這個狀況,還是說……那個藥性還沒有解?他本以為傅止言能夠忍住疼痛是已經(jīng)恢復神志了,難道只是因為受痛而被迫清醒的嗎。 這下有點麻煩了。 他取下了前胸兩個夾子,然后解開還綁在yinjing上的繩子,那里被束縛太久,血液不通暢,但還是敏感到不行,解開繩子帶來的觸摸都讓身體主人感受到一陣疼痛。 傅止言眼淚滴落,正好落在幫他解開繩子的人的手臂上,那人的動作停下了一瞬,然后才繼續(xù)。 岑聞聽著還跪著的人的小聲嗚咽,又一次為自己的沖動感到了后悔,他心疼壞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解開后,忙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起來放在床上。 傷口接觸到床上給人帶來一陣刺激,被抱著的人控制不住地微微掙扎了下,岑聞暗嘆自己粗心,忙不迭扶著他讓他翻了個身。然后出去倒了杯水拿了點吃的才回來。 他動作輕巧把人扶起來,喂了幾口水,又讓他吃點東西補充下能量,重新扶著人趴下來。塞了個枕頭讓人墊著,能舒服一點,也能在放松狀態(tài)下保持屁股撅高的姿勢。 簡單收拾好,岑聞在床邊蹲坐下來,牽起傅止言因疼痛而緊握的手,微微用力掰開,輕撫掌心的細微血痕,然后把臉靠了上去。 傅止言感受到了這細微的動作,費力睜眼看去,看到旁邊的人垂著眼睛,一臉歉疚,像是要哭出來:“對不起,止言哥。我又下手重了。” 傅止言勉力開口,聲音啞到不行:“沒什么的。本來就是給你道歉的,消氣了嗎?” 岑聞蹭了蹭手,然后點點頭,道:“早就不生氣了?!彼帜笾址^來,在掌心傷處輕輕落下一吻,還舔舐了幾下。這微妙的觸感,給床上的人帶來一陣顫栗,他“嗯啊”哼了一聲,蒼白的臉上紅暈浮現(xiàn)。 岑聞聽這聲音大概猜到,應該是藥性又起作用了?!爸寡愿?,忍一忍,很快就會好的。” 岑聞又開始琢磨起那個串珠的按鈕來,但這次,不過他怎么擺弄調整,傅止言的前面都不再有射精的欲望,疼痛已經(jīng)蓋過了一切。他狠了狠心,又去按電擊。 傅止言痛苦地呻吟起來,忍不住抽回了自己的手要咬住,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背上順著流下一道血痕。 岑聞忙關掉按鈕,六神無主,急得快要哭出來。傅止言痛到恍惚,還得分出精力去安撫他:“噓……沒事的,一會兒就好?!?/br> 岑聞只能干等著,看著傅止言劇烈喘息著,緩解疼痛。好一會兒,面前人才平靜下來,他剛想開口詢問狀況,忽然聽見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岑聞,你要不進來吧。” 他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地把目光挪向說話的人,卻只看見他滿臉認真,繼續(xù)開口:“我很難受,幫幫我?!?/br> 岑聞木著臉,張了張嘴,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他沉默半晌:“那也得,先把串珠弄出來。” 傅止言點點頭,蜷起腿想要跪好,然后伸手向后面探去,像是要強行破開肛口把東西拿出來。岑聞被嚇到,眼疾手快一把攔住,重新讓人趴好,說讓自己來。 但說是要自己動手,其實他也沒點思路,那里充血淤青的,有跟頭發(fā)絲兒飄上去都會疼,怎么把東西拿出來。但是總是要把東西拿出來的,不然一直放著也不方便,趁現(xiàn)在藥效還在,也許能緩解些疼痛。 他當機立斷,開始舔弄傅止言的耳垂,耳蝸,然后輕輕向耳朵里吹氣,手上也沒閑著,在胸前兩個點,腹部,腰側到處揉捏點火,最后來到了微微挺立的性器處。 身下的人的不斷喘息刺激了岑聞,他有技巧的撫慰著yinjing,不一會兒它就顫抖著重新站立起來,喘息聲也逐漸加重,身上也逐漸紅起來。 他把手向后面探去,那里看起來還是緊閉著,但是相比起剛才,應該已經(jīng)松軟了一些。沒別的辦法了,他咬咬牙,倒了半瓶潤滑液在手上和股間,就準備進入。 才剛碰到邊緣處,傅止言就顫抖起來,他低頭把臉埋入床間,只能聽見一點微弱的痛吟,岑聞心一橫,猛地把手指插入進去。傅止言慘叫出聲,然后用拳頭死死抵住嘴,不想影響到在身后動作的人。 岑聞剛進去,就觸碰到了串珠,他試著彎曲手指想要勾住它再帶出來,但是這很難做到。彎曲手指的同時,也會刺激到內(nèi)壁,給身體主人帶來疼痛,從而更加絞緊后xue,然后夾到腫痛的部位??墒窃偌尤胍桓种?,也會帶來很大的疼痛。 他有些為難,不得已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強忍著心疼,一氣呵成迅速抓住串珠抽了出來。由于動作粗暴又迅速,傅止言幾乎瞬間感受到了一陣像要把他整個人劈開的劇痛,如同刀割一般,然后體內(nèi)一個長長的東西被拉了出來,不斷地摩擦著內(nèi)壁和傷痕累累的xue口,讓他幾乎要暈死過去。 他咬住自己的手,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痛到面部猙獰。臉上全是冷汗,身前的性器也重新軟掉。 岑聞仍開手里的東西,虛虛抱住床上顫抖的人,安慰道:“拿出來了,好了,結束了?!比缓笠稽c點吻掉那人眼角的淚。 傅止言精疲力盡,模模糊糊地暈了過去。 岑聞滿臉心疼,想著這藥效大概過了吧,就打算讓人好好休息。給人上好藥,蓋好被子,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