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1 木馬
岑聞有些心煩意亂,莫弈那邊消息還沒有出來,自己稍不留神,就又把影帝弄傷了。他思緒向遠方飄去,也不知道他身上的傷有沒有好,上沒上藥,還疼不疼。 “岑聞——”一陣呼喊猛地把他拉回現(xiàn)實,遠處,一個扎著馬尾,衣著簡單的年輕女孩在向他招手,然后雙手合圍放在嘴邊呈喇叭狀,“快來!大家都到齊了,就等你了——” 是鹿宜,憑借清純外表參演了幾部青春劇然后爆火的流量小花。他們一起參加了這個戶外綜藝,是團隊里最小的兩個,因為年齡相當,就走的比較近。 他忙點點頭,回了個手勢,示意自己馬上過去,然后快步跟上。 倆人默契地在一個角落坐下,鹿宜忽然眼神閃爍,湊近過來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你知不知道我們?yōu)槭裁匆^來重錄這個節(jié)目?!?/br> 岑聞相當配合的也彎下腰湊近來,聽聞這話,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遲疑道:“好像是說有個嘉賓出了點意外受了傷,后面都錄不了了,然后就換了人重新錄?” 鹿宜豎起食指搖了搖,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得起飛:“不是哦,如果只是受了傷,公告說明一下就行了,換人也很自然,為什么要重錄這一期?” 岑聞自是不知,雖不好奇,卻也得擺出一副茫然又求知的樣子來。 小姑娘見他這么配合,捂著嘴笑起來,坦誠相告:“那個嘉賓前兩天被翻出來家里有粉狀物,猜測是……你懂得,然后現(xiàn)在雖然還沒實錘,也沒公告出來,但是節(jié)目組已經(jīng)在急著和他撇清關(guān)系了?!?/br> 說完,她眨著眼睛,像是暗示岑聞這就是他們間的小秘密,然后坐起身端正好姿勢,繼續(xù)刷起了手機。 岑聞無奈:“這么隱秘的事,沒有公告,也沒什么佐證的東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br> 鹿宜揚起眉毛,下巴微抬,一副神氣的樣子:“永遠不要小瞧女生的八卦能力?!?/br> 岑聞莞爾,也恢復姿勢,又聽那邊有聲音傳來:“聽說你上次回去,天天有空就去傅老師那里探班。” “嗯哼,感情深厚。”他隨口應答。 “我還蠻期待這個電影的,哈哈,不如說傅老師參演的我都挺期待的?!甭挂艘荒樞切茄鄣谋砬?,不知道她的男粉絲見到她這樣子會不會心碎,“主要是這個制作挺精良的,林一涵能進來應該下了不少功夫把?!?/br> 一提到林一涵,岑聞可就精神了,豎起耳朵不動聲色地繼續(xù)聽下去。 “我以前還和他合作過呢,一個小成本網(wǎng)劇,也是我爆火的那一部,他是男三號?!闭f著,她嘆了口氣,“他其實遠沒有當時的男一出彩,卻攀升的這么快。抱上金主大腿就是不一樣,有人捧真好?!?/br> 岑聞眼神微動,試探道:“他背后也有金主?” “當然了,不然這片子他怎么夠得上。不過也是奇了怪了,他長得算是柔弱白凈那掛的,個子也不算很高,大家當時都以為他背后的人是男的,沒想到是個長得相當漂亮的女金主。嘖,也不知道看上他哪里了?!?/br> “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br> “那當然啦,也不看看是誰。”鹿宜狡黠一笑,不再說話。 岑聞抿了抿嘴,也沒再發(fā)問。 節(jié)目錄制已經(jīng)完成了大半,岑聞回到酒店躺下,疲憊不堪,手機忽然震了震。他拿起來一看,是傅止言跟他問好。 他三兩句概括了下今天的工作,末了,不放心問了句:你傷好些了嗎。 傅止言:嗯,差不多了。 很快,又來一句:今天殺青,明天不用去了。 然后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但是半天都沒有消息發(fā)過來。 岑聞莫名感覺有些口干舌燥,他端起水咕咕咽下。 他小心發(fā)問:你在哪個家里? 對面回的很快:不是別墅。 他深吸一口氣,身上漸漸發(fā)起熱來,心跳如鼓,掌心微微發(fā)汗,手指用力敲擊:那個房間里裝了攝像頭,明天你把攝像打開,然后在里面待一整天,我晚上驗收。 那邊只回了一個字:好。 合上手機,他眼睛微微發(fā)亮,莫名有些期待第二天。 第二天一整天他都有些心不在焉,錄制的時候頻頻出神,還好有鹿宜在旁邊給他提醒,不然可能反而會拖慢進度,延誤回家的時機。他現(xiàn)在可是,非常非常的想回家。 今天的錄制結(jié)束后,岑聞立馬趕回了入住的酒店,小心的拉好窗簾后才打開手機,點開和家里攝像頭連通的app,他如愿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影像。 攝像頭聽不見聲音,這有點遺憾,但是畫面還是很清晰的,可以清楚的看見影帝的一舉一動。他赤身裸體,不著一物,肌rou線條緊實流暢。只見他先是花費了點時間給自己擴張,然后就插入按摩棒自慰。 應該是為了防止向之前那樣受傷涂了很多潤滑劑,有晶亮的液體在xue口周圍,濕漉漉的,隨著抽插的動作帶出帶進,更多的則是順著腿根下滑,一大片裸露的肌膚晶瑩透亮,在鏡頭下反著光。 他choucha了幾下就猛的一下把東西頂入深處,他難耐地挺起腰,脖頸后仰,幾滴汗液被甩出一個弧度,在空氣中微微閃爍光芒。他應該是按下了按摩棒的開關(guān),雖然肛口緊閉著完全看不見里面的情形,但是傅止言整個人都在隨著按摩棒的震動而顫抖。 他兩手撐在地上,兩肘微彎,像是撐不住的樣子。嘴唇開合著,有津水從嘴角滴落,兩眼失神,一副被cao的失去神智的樣子,應該是爽到不行了。 再看向他的身前,yinjing勃起了,是蓄勢待發(fā)的樣子,但是好像……啊,小孔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屏幕里的人忽然劇烈抖起來,yinjing也幅度不小的抖動了一下,但是前端只留出了一點點液體,傅止言干性高潮了。 他微微撐起身體要站起來,兩腿劇烈打著擺子,走都走不穩(wěn),晃晃悠悠地搖到了屋子中央的木馬那里。他抬起一邊的腳,側(cè)著腰抽出身后碩大的按摩棒,整個器具都被打濕,濕乎乎的閃爍著邪惡的光。xiaoxue因為空虛而張著口,亮晶晶的液體不斷流出。 他踩著腳蹬子艱難地爬了上去,對準木馬上那個比正常人yinjing還要粗長的器具坐了下去,他坐的很慢,后xue一點點被撐開,器具表面有一個個凸起,摩擦著敏感的內(nèi)壁,給身體的主人帶去一陣陣劇烈的快感,他似乎是在呻吟,喉結(jié)上下滑動著,可惜聽不到聲音。 他終于坐了下來,給木馬定下了三個小時后自動暫停的設(shè)置,然后把手伸進了手環(huán)內(nèi),按下了啟動按鈕。手環(huán)引導著兩只手緊緊交疊在身后,腳蹬子也合攏成腳環(huán)的形狀,將兩條腿下扯,把他死死固定在木馬上。 隨著腳環(huán)對雙腿的拉扯,韌帶不可避免的被拉開,他的身體也被拉著下扯,器具進入了剛剛按摩棒未能到達的深度,木馬上的人窒息一般的伸長了脖子,想抵御這種難耐的快感,但是失敗了,他身上大汗淋漓,呈現(xiàn)出一種白里透紅的狀態(tài),分明是情動了的樣子。 沒等他坐穩(wěn),木馬動了起來,一開始只是前后輕微的晃動,隨后開始大幅地搖擺起來,模擬了馬兒在草原上奔跑的樣子,馬背上的人被顛起又重重落下。不止如此,那根粗大的器具也開始瘋狂地轉(zhuǎn)動收縮,配合著木馬的起伏,每一次都能狠狠頂入馬背上的人的體內(nèi)深處,給他帶來巨大的刺激。 還沒等他適應,馬背又開始左右晃動起來,他開始坐不穩(wěn),全身上下只有后xue一個落點,由于兩側(cè)晃動,器具對身體不再是直上直下,而開始歪歪扭扭地頂戳起內(nèi)壁。傅止言一副承受不住的樣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 他想伏低身子穩(wěn)住重心,身后的手環(huán)卻拉扯著他挺直腰背,腳環(huán)也不住地下扯,確保每一次器具都能深深地打入他的體內(nèi)深處。他就像個不聽使喚的人偶,只能隨著馬背顛簸起伏而完全無法自控,臀腿處因為不斷地撞擊呈現(xiàn)出糜爛的深紅色,交合處也是一片熟透了的色彩,整個人一副被cao透玩爛了的樣子。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三個小時才過去了三分之一,他不得不繼續(xù)待下去。 岑聞看的眼睛發(fā)亮,下半身硬挺著,恨不得用手擼兩把,但是被伺候久了的小少爺已經(jīng)有些不習慣自己動手了,不由得越發(fā)的后悔影帝沒有在自己身邊。 等到時間結(jié)束,傅影帝已經(jīng)一副徹底被性欲支配的樣子,他不知道用后面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前面因為被堵住,沒有辦法射出來哪怕一點。說是極樂,其實一點快感沒體驗到,每次都被扼殺,這簡直是地獄般折磨的三個小時。 木馬雖然已經(jīng)停止,手環(huán)和腳環(huán)的桎梏都已經(jīng)接觸,但他還是無法脫身。他四肢乏力,精疲力盡,沒有辦法憑借自己的力量下來。他嘗試著起身,努力想把自己從那根粗長可怖的器具上抽離,他伸直雙腿,顫顫巍巍地撐起自己,器具才露出了一半,他就撐不住了。 身體隨著重力迅速回落,整個人又嚴絲密封地和器具重合了,這一下也許頂?shù)搅瞬坏昧说奈恢茫p目失神望著天花板,嘴大張著卻什么也叫不出來,yinjing抖了抖,還是無法射精。等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伏在木馬上抱著冰冷的馬身像是哭了起來,肩膀微微聳動,看得人施虐欲暴增。 岑聞暗自下定決心,這次回去一定不會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