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8 破裂
第二天正午,傅止言才逐漸醒轉(zhuǎn),他揉揉惺忪的睡眼,準備去洗個澡,卻感覺額上一片guntang,喉嚨也有些腫痛,意圖起身給自己倒杯水,這才更加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酸痛的,比昨天下車的時候更加難受。 他想喚岑聞進來幫忙,卻還是有點在意昨天的事情,但也有些奇怪岑聞為什么沒向昨天那樣寸步不離地跟在自己身旁。有了前幾次落地站不穩(wěn)的經(jīng)驗,即便大腿顫抖不已,也無法正常姿勢走路,傅止言這次還算是順利,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后面依然有些黏黏糊糊的,似乎是已經(jīng)干在了腿上,存在感異常強烈。 傅止言走出房門,想讓管家找些水和退燒藥,沒走幾步就撞上了岑聞,他還沒想好怎么面對岑聞,抿著嘴點了點頭問好,就側(cè)身想要越過岑聞。岑聞僵著不愿讓傅止言過去,傅止言有些奇怪,抬頭望向岑聞,才發(fā)覺岑聞眼底一片青黑,看上去像是一宿沒睡。 傅止言剛想開口關(guān)心一下,卻被岑聞?chuàng)屜攘?,他語氣森冷,像是壓抑著什么:“昨晚睡得好嗎?” 岑聞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傅止言有種微妙的感覺,他心下奇怪,只是微微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岑聞又開口了:“還沒洗澡吧,我來幫你?!闭f著便動手想要拉傅止言,傅止言感受到了岑恩身上的危險,條件反射一般擋住了,卻只覺得更加不安,斟酌著開口:“不用,我自己可以?!?/br> 岑聞猛地把傅止言壓在墻上,似是徹底被激怒。“止言哥,你就這么不想我碰你?”在接觸到肌膚的時候,語氣又和緩下來:“你,發(fā)燒了?身上好燙。”隨后又變了回去,他刻意地控制著傅止言轉(zhuǎn)身,似是不愿面對他的臉,而后惡意地附在傅止言耳邊低聲說:“但聽說,發(fā)燒的人那里更熱,應該會很舒服吧?!?/br> 意識到岑聞想要干什么,傅止言又驚又怒,劇烈掙扎起來:“岑聞,你瘋了?!放開我?!币驗榘l(fā)燒加上昨天的情事,他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更爭不過岑聞。 身后只傳來岑聞低低地笑聲,現(xiàn)在聽起來卻只讓人覺得詭異。很快,傅止言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松垮的睡衣褲被人粗暴地除去,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抵在了后面,猝不及防地頂了進來。 疼,太疼了。傅止言被頂?shù)醚矍耙缓?,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只有密密麻麻地強烈痛感。他昨天本來就是第一次,岑聞在這方面知之甚少,初嘗人事不知輕重。即便他事先做了些擴張,但今早醒來還是發(fā)現(xiàn)那里應該腫了,腫脹導致入口更加狹小,兩人應該都不好受。 岑聞卻像感覺不到痛似的,一寸寸繼續(xù)緩慢而又堅定地深入。傅止言只感覺自己像是被劈開一般,除了痛什么都感覺不到,他嘴里發(fā)麻,連話都說不出,隨后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 他實在痛極,卻還是咬緊牙關(guān)不肯發(fā)出一絲聲音,用力到嘴里都充滿血腥味。他本能的想逃,可是前方就是墻壁,他無處可逃。兩腿抖得厲害,本就站不住,現(xiàn)在更是被頂?shù)闹匦牟环€(wěn)就要往下滑,被岑聞接住而后禁錮著腰抵在墻上,像是落入獵人手里的獵物,更方便被粗暴對待。 岑聞起初的確感覺進入的很艱難,但是破開入口后,就方便了許多。里面還有著昨晚殘留的jingye,加上由于動作粗暴,而導致脆弱之處承受不住裂開滲出的血液,都起到了很好地潤滑作用。 傅止言感受到了隱秘之處的開裂,痛到大腦也跟著脹痛,思緒一片混亂,高燒帶來的熱度和zuoai兩人的肢體接觸,讓他感覺呼吸間都是難忍的熾熱,四肢百骸被人觸碰的地方都是一陣灼燒感,心里卻是一片冰涼。 而嗅到血腥味的岑聞仿佛被觸發(fā)了某種開關(guān),宛如餓了許多天的野獸嗅猛到事物的氣味。在進到一定深度之后就開始用力抽插,比起享受快感,他更希望的,好像只是發(fā)泄憤怒,讓身下的人感受到痛而已。 在血腥味的刺激下,他腦海中惡劣的想法蔓延開來,想看到身下這個人更痛苦的表情,想在身下這個人身上留下更多的傷,想讓身下這個人留出更多更多的血,想,毀掉他。 岑聞猛地擺擺頭想甩掉這種想法,又忽然瞇起眼睛,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語氣惡意又充滿嘲弄:“你那里真的很熱呢,似乎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咬的這么緊?!边呎f著,還故意放緩了速度好讓傅止言深深感受到。 傅止言卻很難給出回應,他發(fā)著燒,臉上卻滿是冷汗,大腦一片昏沉,漫長的疼痛的折磨下,身體各方面的感覺和反應都因麻木而變得遲鈍。他好半天才從痛苦中緩過來,感受到岑聞的動作后,只能咬牙吐出幾個字:“你這個,瘋子?!?/br> 岑聞卻好像被刺傷到了,他停下了動作,垂下下頭,依靠在傅止言肩上。被微長的頭發(fā)掃過裸露的肌膚,傅止言詫異于岑聞的反應,脖頸微動,想要扭過頭看他,卻被岑聞按住后頸。 岑聞開口,聲音暗啞又帶著些許自嘲的意味:“我是瘋了,才會喜歡你,相信你。影帝,果然名不虛傳?!彼囍读顺蹲旖牵瑓s笑不出來,“不過無所謂了,傅止言,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了?!倍?,他狠狠咬上傅止言的后頸,用力到嘴里充滿血腥味,才好像感覺內(nèi)心的空洞被填滿。 傅止言正對岑聞說出的話震驚不已,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正想開口詢問卻突然感受到后頸處的一陣疼痛,忍不住痛呼出聲。又聽見岑聞的笑聲從耳后傳來:“你叫出來的聲音真好聽?!甭曇舻统翈撞豢陕?,可是不知為什么傅止言卻感受到一股難言的悲傷。 傅止言想開口說話,大腦的混沌卻讓他無法理解現(xiàn)在的狀況和岑聞的意思,同樣也無法好好組織語言,無意識發(fā)出的聲音卻被頂弄撞的支離破碎,什么也無法傳遞。 岑聞繼續(xù)開始動作,感受不到快感,但也毫不知疲倦。傅止言被漫長無止盡的疼痛折磨得無法思考,身體的不適加劇了這種折磨,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識。失去意識前,好像感受到后背上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滴落的觸感。 在各處窗簾都被拉上的昏暗房間內(nèi),摟抱著脫力暈過去的傅止言,岑聞渾身顫抖,把臉深深埋入環(huán)抱著的人,像是訴說著隱秘而無人能知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