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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下(邊緣控制/憋尿挨cao/摳挖馬眼/馬眼塞花莖/跳蛋塞菊)

    第七十章  下(邊緣控制/憋尿挨cao/摳挖馬眼/馬眼塞花莖/跳蛋塞菊)

    “你是我的?!备蛋队种貜?fù)一遍,然后抓著guitou狠狠掐了一下,“記住了嗎?”

    容允疼到冒淚,他感到有些憤怒,悻悻地點了點頭。

    傅岸卻看出來了他的不服,他掀了掀眼皮,輕輕勾唇,“我說的不對嗎?”

    容允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彎,說了句“不對”,說完立刻就后悔了,想起來他現(xiàn)在還在傅岸手里,傅岸要是一生氣,可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他!

    傅岸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生氣,只是收回了手,跪坐在他腿邊,細細打量他,過了幾秒,傅岸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不遠處的窗臺上,那里有一株容允喜歡的紅色玫瑰花。

    容允順著傅岸的視線看到窗臺上,心中有了一股極其不妙的預(yù)感,玫瑰花…又是玫瑰花,上次拳交的恐懼可還清晰地印在腦子里,他咽了咽口水,第一反應(yīng)是求饒,不想再感受第二次玫瑰花塞進zigong再用手掏出來了。

    傅岸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變化,沒有說話,只是又握上了小yinjing,動作溫柔的好像剛才下死手掐guitou的不是他。

    望著傅岸平靜中帶著壞意的眼,容允任命般閉了閉眼,一副“隨便你吧”的架勢。

    五分鐘后,“啊…啊…我要射…傅岸…傅岸……”

    容允半坐著,雙手抓著傅岸的手腕,淚眼婆娑地盯著自己腫脹到顏色都變得紫紅的小yinjing,快憋死了,“我要…射嗚嗚…難受……讓我射……”

    傅岸游刃有余地緩緩擼動著,在他快要馬上就要受不了的時候停下動作,真的快射的時候又緊緊攥住根部,一滴都不讓他射出來。

    “射啊?!彼ひ舻痛牛皩殞毧梢陨溥M膀胱里,內(nèi)射自己?!?/br>
    強烈的射意讓容允羞恥心減半,他抱著傅岸的小臂嗎,求饒道:“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讓我射吧……”

    “我是誰?”傅岸問,“叫我什么?”

    “主人”兩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卻又被生生的咽了下去,容允冷靜了些,看了眼yinjing,心里想著傅岸怎么也不可能給他玩壞,忍一忍就過去了,原則上不能讓步。之前被逼喊了幾聲主人他已經(jīng)夠后悔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他沉默,傅岸也沉默,片刻后,傅岸傾身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聲音很低,“想好了?就是不叫?”

    他離得太近,容允呼吸有些不暢,睫毛顫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傅岸:“好,我知道了?!?/br>
    容允本以為他要用歪法子折磨自己了,不料他還是和剛才一樣,除了對馬眼的照顧多了些。

    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修長的手指握著白嫩的嫩莖,大拇指指腹壓在馬眼上,時而轉(zhuǎn)著圈摩擦,時而用指甲輕挖,馬眼像一張小嘴,逐漸張開了些,隨著這具身體的呼吸翕動,前列腺液是饞的流出來的口水……容允身上就沒有不sao的嘴,傅岸想。

    小小的馬眼很少被這么刻意的特殊對待,因為太過嬌嫩,沒一會兒就腫了些。

    容允還在被射精的強烈欲望折磨著,臉頰酡紅,淚眼汪汪,他能感受到馬眼傳來陣陣火辣的麻意,當然還有猛烈的快感,卻不知道傅岸想要做什么。一個那么小的馬眼,能做什么?

    先不管傅岸想做什么,容允現(xiàn)在唯一在意的是傅岸什么時候能讓他射,整根yinjing都酸疼不已,他快要崩潰了……他害怕自己崩潰之后會把那個稱呼叫出來。

    想射…好想射,已經(jīng)很久沒被這么限制過了,前列腺液都快流干了,要是jingye也能跟著流出來就好了。

    “傅岸…讓我射…會壞掉的……”容允又一次嘗試求饒,他抓著傅岸的手腕,用指腹討好地摩擦他的血管,“好難受……”

    傅岸輕呵了聲,抬手撫上他的臉,他臉上的液體已經(jīng)干涸了,摸起來很澀,不過還是能摸出來軟膩的。

    “不會壞的,寶寶?!彼袜?,“寶寶忘了嗎?你以前忍過一整夜的,這次一定也可以?!?/br>
    容允愣了,一整夜?傅岸又打算玩他一整夜?

    傅岸被他呆愣的表情取悅到了,笑的有些壞,“寶寶不相信自己嗎?”

    容允以前知道他壞,卻從來沒像現(xiàn)在一樣因為他的壞這么羞惱過。

    原本白嫩的yinjing已經(jīng)徹底腫脹成紅紫色了,整個guitou都是濕的,亮瑩瑩的反著光,馬眼比周圍的顏色還要深一個度,傅岸的本意是摳的大些,卻反倒叫它可憐地腫了起來。再往下一直沒被觸碰的花xue也是濕濘濘的,是一張sao嘴,不但流著口水,還饑渴地吧唧著嘴。

    容允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逼近一個臨界值,他快要射精想要高潮,卻都做不到,身體是他的,掌控權(quán)卻不在他手里,他得卑微的乞求,還得不到想要的。

    傅岸太壞了……

    “什么?”

    傅岸問出,容允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發(fā)出聲了。

    “這就壞了?”

    傅岸呵笑,轉(zhuǎn)身從衣柜里找來兩條領(lǐng)結(jié),三兩下把容允的手腳都捆了起來。容允全程沒有半點反抗,傅岸猜他就不敢反抗,卻不知道他是憋精憋傻了,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容允被綁著,側(cè)身躺在床上,眼也不眨地看著傅岸走向了那株玫瑰花。

    他猜對了,傅岸就是要用那朵玫瑰花玩他。

    玫瑰花從水瓶里被取出,莖身帶出冰涼的水,傅岸大步走到床邊,花朵被他攥在掌心,他抬臂一甩,水珠盡數(shù)落在了容允臉上。

    容允還以為那花莖是要抽到他臉上,他閉眼偏頭,心中荒涼,等了兩秒,疼痛沒等來,只等到了冰涼的水珠。

    水珠順著皮膚紋理往下滑,從臉上滑落到脖頸上,冰冰涼涼的,像一條毒蛇在順著脖子往下爬。

    傅岸手撐在他身體兩側(cè),壓下身,從另一邊舔他的脖子。

    左邊是冰涼的毒蛇在緩緩的爬,右邊是火熱的舌頭在肆意地舔,詭異的感覺讓容允不斷吞咽口水,莫名的恐懼感從尾椎骨順著脊骨一節(jié)一節(jié)地爬到后腦頭皮,傳來陣陣麻意。

    “喜歡玫瑰花嗎?”傅岸湊在容允耳邊,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垂,“嗯?”

    容允感到了危險,他縮了縮脖子,嘴唇張了張,磕絆地說了句喜歡。

    “喜歡就好?!备蛋稉纹鹕眢w,手里抓著的玫瑰花已經(jīng)掉了好幾片花瓣了,他下床,“乖,等一會兒?!?/br>
    說罷他就走出了房門。

    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后,容允猛地吸了一口氣,他仰頭看向窗戶,通過對面樓確定了這在三樓以上,只能放棄跳窗逃跑的計劃。他又看向半掩的門口,不知道傅岸是去干什么了,有沒有出這個房子,如果沒有…他現(xiàn)在往外跑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肯定會被收拾的更慘。

    等他想好賭一把,才開始努力掙開領(lǐng)帶,門口就傳來了腳步聲,是傅岸回來了。

    容允的動作停下,僵著身體看向他的手,他手里還是那朵玫瑰花,不過現(xiàn)在他抓著的不再是花骨朵,而是花莖……怎么抓著花莖?不刺手嗎?

    等傅岸走近,容允才看出來花莖被處理過了,那上面的刺都沒有了,原本青綠色的皮被去掉了一層,青中有些泛白。

    要做什么?又要把玫瑰花塞進他的xue里嗎?

    “你…要干什么?”容允提著心問。

    傅岸仿佛沒聽到他在說什么,他一手捏著花莖,一手輕撫花瓣,花瓣被撥動,微微顫動,他自顧自道:“玫瑰花很漂亮。”

    玫瑰花很漂亮,還需要一個漂亮的花瓶。

    “寶寶,既然你喜歡它,就做它的花瓶吧?!备蛋墩f,“用你的水養(yǎng)著它,好不好?”

    容允咽了咽口水,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確定,只是插進xue里?

    他遲疑地點了點頭。

    傅岸俯身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好乖?!?/br>
    “能不能解開我,這樣不舒服……”容允想趁機講個條件。

    傅岸嘴上溫柔,心卻硬,根本沒有猶豫的就拒絕了。

    他拒絕的干脆,容允噎了噎,憤憤地癟起了嘴。

    傅岸將他的小表情盡收眼底,但笑不語,再一次握上了他的yinjing。

    容允心說還沒完呢,不是要玩下面嗎?

    直到傅岸將花莖根部抵在馬眼上試探地捅了兩下,容允才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這次,傅岸好像不是想用玫瑰花玩他下面,而是……馬眼。

    他心猛地一跳,呼吸都停滯了。

    怪不得……

    即便容允不愿尖叫,被刀削的圓潤光滑的根部還是強硬插進了馬眼,一直捅進三四厘米,傅岸才暫時停住手,他盯著花朵和“花瓶”看,臉上帶著滿意的淺笑,小yinjing雖然因為疼痛軟下去不少,但guitou還是朝上的,于是玫瑰花真的像插在花瓶里,只是這個花瓶有些搖搖欲墜罷了。

    “嗚…疼……”容允害怕到肩膀顫抖,之前一直忍著眼淚,現(xiàn)在卻因為恐懼抽抽噎噎地開始哭了。

    其實這個花莖和他之前用過的粗一點的尿道棒差不多大,而且他也知道上面的刺已經(jīng)被弄干凈了,但就是害怕,害怕萬一沒弄干凈呢?那不是開玩笑的,真的會壞的。

    可是傅岸似乎是完全不在乎呢。

    給了他半分鐘緩一緩的時間后,傅岸接著往里捅。

    “不要…不要…嗚嗚……”容允哭的很慘,“疼!”

    傅岸動作頓了頓,他用掌心擼了好幾次,能確定花莖上一根刺都沒有,而且花莖也不算很粗,比馬眼吃過的最粗的尿道棒比差遠了,容允為什么這么害怕?不相信他?

    他抿了抿唇,沒有就此停手。

    容允哭到抽噎,也沒能阻止他接著的動作。

    花莖插入大半,傅岸問:“戳到膀胱壁了嗎?”

    其實他知道不可能的,最多剛碰到膀胱,但是他偏偏這么說來嚇唬容允。

    容允在緊張的狀態(tài)下只知道害怕,只知道尿道管很撐,哪里知道戳到哪里了。他一聽傅岸說戳到膀胱壁上了,更害怕了,那…傅岸再往里捅,戳破了怎么辦……

    “嗚……嗚嗚…疼……”

    “噓…”傅岸抬手捂住容允的嘴,“花瓶不可以說話?!?/br>
    他甚至不問問容允真疼假疼,有多疼。容允心里很涼,雖然他是假疼,但他還是又記起那段時間有多恨了。

    有花莖插在尿道里,yinjing軟不下去,立得直直的,馬眼周圍濕潤潤的,稱得上是一個合格的花瓶。

    傅岸不讓他說話,還夸他乖。

    容允真就不敢發(fā)出聲音了,眼眶中噙滿了淚,眼神中有驚恐有委屈,卻條件反射地乖巧,不再吵鬧…哪有什么原則,還是在不斷讓步,也就除了不叫主人了。

    “好了。這個花瓶里有花了,下面那兩個是不是還空了點?”

    傅岸說著,從一邊床頭柜里找出一個粉色跳蛋和一瓶潤滑,扯了兩個避孕套戴在手指上后,他倒了一灘潤滑在掌心,動作還算嫻熟地給容允后面擴張,很快兩根手指進出自如了,他將跳蛋抵在菊口,用力往里推。

    “放松?!备杏X到容允有些抗拒,傅岸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很清脆。他雙手抓著容允的腰胯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讓他側(cè)著身撅起了屁股,又說了一遍放松,然后將跳蛋蠻力塞了進去。

    “唔…”容允咬著唇悶哼一聲,攥緊了拳。

    跳蛋被推到前列腺的位置,傅岸按下了開關(guān)。

    “唔…啊~啊…傅…呃……啊~嗚……”

    跳蛋是最大檔,對于用的比較少的后面來說有些過于刺激了,一上來就這么猛烈的快感讓容允有些受不了,他還沒止住的淚冒得更多了。

    弄好之后,傅岸扯掉手指上的避孕套,將他尿道里的花莖調(diào)整了一下,慢慢戳弄試探著,直到發(fā)現(xiàn)戳到某個位置容允會抖得特別厲害,才停留在那里。

    “舒服嗎?”傅岸撥弄花瓣。

    容允不說話,傅岸便接著說,“寶寶舒服了,主人還難受著呢?!?/br>
    他把黑色襯衫的下擺往上提了提,給容允看自己紅紫色的性器,“不信你看?!?/br>
    容允盯著他那處看了兩秒,越看越覺得嚇人,剛移開目光,腿就被傅岸抓著分開了,下一秒,一個火熱濕滑的guitou抵上了陰蒂,蹭了兩下,接著下滑頂?shù)絰ue口,因為剛剛做過,微微用力便懟進去了一個guitou。

    “這下才真的滿了?!备蛋墩f著,腰胯用力,一口氣頂?shù)搅说?,全根沒入,直接捅進了zigong最深處。

    “啊——”容允猛地一拱腰 ,插在馬眼里的玫瑰花也跟著花瓣亂顫。

    “真緊,小sao貨?!备蛋墩f著,掐著他的腰胯就開始抽插。

    玫瑰花隨著抽插的動作晃動,傅岸cao了一會兒,改為單手掐著容允的腰,還有一只手抓著襯衫的下擺,讓小腹露出來,這樣玫瑰花隨著動作就會打在他的小腹上,撞擊的聲音壓過了玫瑰花花瓣打在皮rou上的聲音,但是感覺是清晰的——容允清晰地感受著尿道里前列腺被晃動的花莖戳弄,傅岸清晰地感受著花瓣的涼意以及玫瑰花每搖晃一次就被緊緊夾一次的快感。

    從前半夜cao到后半夜,容允的尿道越來越酸,他不知道是膀胱里真的有尿還是尿道只是單純被花莖cao酸的,他只知道尿意強烈,他本就忍著射不出來,再加上滿盈盈的尿液,真的要炸了。

    傅岸射了幾次了還沒夠,本來他都沒力氣叫喊了,因為想尿尿又開始吭吭唧唧,他明知道求饒是沒用的,但手腳還被綁著,除了求饒他也做不了別的。

    “啊…啊……傅岸…我想……”

    傅岸快速抽插著,額頭上一層薄汗,呼吸也有些急促,嗓音更是啞的不像話,“你想什么?”

    “嗚…尿……”

    “嗯?”傅岸啞聲低笑,動作不慢反快,瘋一樣狠狠地連撞幾下,撞的容允不斷上拱,哭啼著慘叫,單薄的身軀不住顫抖。

    “啊!啊!嗚…啊……”

    “再說一遍,想什么?”

    “嗚…嗚……”容允抽噎著哭,說不出話,也不敢再說。

    “嗯?問寶寶呢,想什么?”

    容允小乳狗一樣小幅度晃頭,眼眶里的淚都搖掉了,緊緊咬著下唇不敢出聲了。

    傅岸還不依不饒,他似乎沒過癮,一定要容允再說出口,好找機會再cao的那么過分,“說啊,想干什么?”

    “嗚……”容允也有些惱了,他賭氣般,帶著哭腔說,“尿尿!尿尿!尿你身上!”

    傅岸挑了下眉,“尿我身上?”

    容允說完又不好意思了,紅著臉別過了頭。

    “好。”傅岸笑著說,低頭看向插著花的小yinjing,“不過這里尿不出來,只能用下面那個小尿孔了?!?/br>
    容允睫毛微顫。

    “但是下面那個小尿孔輕易張不開對吧,所以……”傅岸勾唇,“主人幫幫寶寶?”

    他話雖然是問句,行為上可沒有商量的意思,還沒等容允接受,便俯下身解開了容允的手腕腳腕,將他抱起,讓他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然后站著從下往上頂。

    粗硬的yinjing在溫緊濕熱的xue道里重重地摩擦,恨不得捅破zigong般那么深,xue口被撐的發(fā)白,抽出時有依依不舍的乳rou纏著yinjing被帶出,原本圓嘟嘟的宮口也被cao開,緊緊咬著yinjing,像兩個橡皮套,guitou則被溫暖的zigong完全包裹著,抽出時冠狀溝會卡在zigong頸上,扯得整個zigong都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