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兇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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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吳釗知道喬小魚生氣了,一進門就回到臥室,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 他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脫掉大衣,去書房處理完公司剩余的事情,臨睡前才走進漆黑的臥室。 打開小廊燈,喬小魚已經(jīng)背對著他躺下了。 吳釗已經(jīng)在另一個衛(wèi)生間沖洗過了,脫掉睡衣,手臂撐著床,半身探過去,低聲試探。 “小魚,睡著了?” 喬小魚閉著眼,呼吸和緩,仿佛已經(jīng)睡熟。 吳釗看了他幾秒,似乎在分辨什么,然后抬起手,動作輕緩地貼住喬小魚溫熱的面頰,摩挲幾下,似是不忍打擾他休息。 指腹擦過下頜,有些發(fā)癢,喬小魚眼睫微顫。 剎那間吳釗就確定了什么,在暗色中浮出晦暗不明的笑,猛然張開的五指猶如利爪扣住他側(cè)頸,以一種暴力制服的姿態(tài)將他翻成趴伏的姿勢。 喬小魚立刻驚懼地睜開眼,再顧不上裝睡,蹬踹著要起來,“不!” 睡裙被掀到腰背,細韌的一截窄腰掙動起伏幾下便被手掌狠狠按住,吳釗的炙熱呼吸抵著他后頸,笑聲有點冷。 “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就惱上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別不理人,我會生氣的?!?/br> 兩根粗長指節(jié)徑直捅入股縫后xue,強行開拓干澀腸壁,喬小魚疼得不自覺抬腰躲閃,聲音混雜著示弱的哭腔。 “不!不要、我不想——” 提心吊膽裝睡仍沒能躲過酷烈性事,他今天實在太累,積攢太久的情緒被酒氣釀成沉重的苦澀,未來的未知性又令他惶茫不安,實在疲于應(yīng)付吳釗幾乎日日不落的索取,剛才有多憎惡吳釗,現(xiàn)在就有多卑微地乞求他的心軟。 吳釗不說話,只快速用手指攪弄擴張,很快那里就變得濕軟,在頻繁的性愛澆灌下yin蕩地流出溫熱的腸液。 抽出濕漉漉的手指,彈跳的yinjing甩打著渾圓的臀rou,喬小魚一抖,模糊的聲音像是悶在枕頭里。 “求求——” 難以忍受的脹痛讓他叫出聲,幾乎哭了出來,隨即全身開始產(chǎn)生生理性的反應(yīng),柔嫩腸rou緊緊包裹著勃發(fā)陽物,抗拒的動作被狠而重的插干撞得支離破碎,熟悉的巨大快感將他淹沒,不自覺繃緊腳趾。 他完全被干透了,插進來了就只知道嗚嗚呻吟,嘴里也再吐不出令人不悅的話。 吳釗神色漸緩,赤裸身軀壓覆而來,結(jié)實胸膛擠壓著喬小魚單薄背脊,要將他擠成扁平一張紙似的,胯骨狠烈抽動,撞出噗嗤噗嗤的黏膩聲響。 “小魚,我不想因為別人跟你吵,以后乖點行不行?” 尾椎骨發(fā)燙,抽送間xue口要燒起來是的,激烈交媾的動作也牽連著前頭的敏感女xue,饑渴難耐地泄洪,那種空虛透骨的瘙癢感讓喬小魚萬分絕望。 他恨透了這yin亂不堪的身體,他更恨吳釗手指插進女xue時,自己從生理上產(chǎn)生類似饜足的撫慰感。 沒救了,他想。 高考后他辛辛苦苦隱瞞秘密克制欲望,將身體恢復(fù)到清心寡欲的狀態(tài),然而吳釗一來,肆無忌憚地jianyin他兩年,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婊子,再也缺不得男人。 像是被吊起來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搖擺飄蕩,他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淪為輕易陷入情欲的yin靡容器,而吳釗不僅毀了他的身體,還妄圖控制他的心。 “你太過分了…” 喬小魚失神喃喃,被撞得一聳一聳的雪白身體如層層rou浪,沾著rou欲的津香,側(cè)枕的面頰泛著濃紅,香腮汗鬢的情態(tài)攝人心魄,但他蒙著淚水的眼神帶著不甘的屈辱與無望,以及對吳釗的深切恨意。 如有實質(zhì)輪廓清晰的憎恨往吳釗心上澆了一盆冷水,情熱身體在喬小魚情緒激動的死命絞纏中射出jingye,他只目眥欲裂,猛然扼住喬小魚的面頰,迫近的聲音浮出難以抑制的暴戾。 “我過分?” 這兩年來喬小魚從沒對他那樣笑過,卻在別人面前笑得放松羞澀,吳釗被刺痛雙目,心口剜痛,頭昏腦脹間一些陳舊的回憶讓他心跳急速跳動,口不擇言,咬牙切齒。 “我再過分能有你過分?騙我瞞我吊著我,最后跑去和別人上床,還報警抓我置我于死地!你那么狠那么會騙人,我再不看緊你,還要等著你去找第二個辛瑯白盼山嗎!” 38 舊事重提是將丑陋紅痂不留情揭開,露出鮮血淋漓的內(nèi)里。 高中時期的背叛是綁在吳釗身上的重石,拖著他往愛河深處溺,叫他無論何時都死死記著難以磨滅的裂痛。 即便如今辛瑯和白盼山都去了遠方,尋不著喬小魚,在他的獨自占有之上卻是無盡的不滿足。 吳釗每每提起這事便會輕易動怒,情緒不穩(wěn),于是喬小魚不再說話,他深知無論自己說什么都不會落得好下場,反而會激起更多矛盾。 他早就不想去提高中了,可吳釗憑著這,私自定罪,將他視若剜心濫情的犯人,任他怎么道歉求饒都于事無補。 那點不甘的怨懟在傾倒性的強勢面前化作疲憊的認命,他咬著嘴唇埋在枕頭里,背脊微弓,做出承受的姿態(tài)。 見他又以沉默消極抵抗,吳釗怒意上漲,呼吸加重,充當兇器的陽物發(fā)狠地頂他弄他,那濕紅股縫被不斷撐開收縮,透明腸液夾雜著濁白堆出一片水亮。 手掌捉著膝窩一推,喬小魚便被迫跪伏在床上,腰身下塌,屁股翹起。 這姿勢讓他心頭一突,淚水漣漣地慌忙回頭。 “不要、別——” 帶著狠勁的一巴掌狠狠摑在白軟rou臀上,立刻浮出紅。 吳釗在施行某種無情刑罰,連著摑了七八下,喬小魚疼地拼命扭動著要躲,瑟縮的掙扎卻被持續(xù)的暴行野蠻鎮(zhèn)壓,火辣辣的痛楚帶著強烈的羞辱意味讓他出現(xiàn)短暫的暈眩,耳邊什么都聽不到了,臉頰guntang。 臀rou被摑得紅腫不堪,層疊的紅在吳釗眼中燃起憤怒與情欲交織的火。 他將無力顫抖的喬小魚翻過來,指腹鉆入濕淌粘膩的女xue,準確挾住嫩rou包庇的那顆小豆,粗魯揉捏幾下后松開,然后用整只手掌猛烈拍打飽脹肥厚的唇rou。 敏感至極的rouxue搖搖顫顫,被刺激出的yin液仿佛不竭的盈泉沖刷噴濺,將床單迅速浸透。 喬小魚承受不住地幾近痙攣,失聲幾秒后才哭叫起來,帶著慘烈的無助,挺起腰,像被炙烤的魚兒瀕臨崩潰。 他被吳釗yin邪而狠烈的手段折磨得渾身酥軟,幾乎要死掉了,爽地死掉,麻地死掉,疼地死掉。 喘不上來氣,只漏出短促的氣音,臉色紅得有如火燒,雙目失神,無意識張著嘴唇吐出艷紅的小舌頭,津液透亮。 吳釗看著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宛如一尊冷寒悍然的雕塑,只一雙黑沉眼眸聚燃著洶涌情愫。 注視著喬小魚被玩壞般的失態(tài),他的心中緩慢浮起一絲奇異的安心,他真想讓喬小魚失了智,永遠如現(xiàn)在這樣癡癡傻傻地乖乖待在他床上。 只要喬小魚離開他的視線,他就會陷入無止境的惶恐中,怕喬小魚又去勾搭別的男人,怕喬小魚想著害自己,怕喬小魚獨自游走。 長臂一伸,撈起軟若無骨的喬小魚,他摟抱著這具纖瘦白膩的身軀,下巴摩挲著對方肩頸,厚軟嘴唇細細吻著他耳后皮膚。 不知是快感仍未停止,亦或是別的,喬小魚仍在小幅度發(fā)抖,溫順得迷蒙呻吟著。 吳釗慢慢吻上他嘴唇,吮著他溫熱氣息,仿佛吸的多一些就能占有得更多一些。 占有欲作祟,硬挺的陽物暢通無阻地插進濕得一塌糊涂的女xue,驀然的粗脹感讓喬小魚本能嗚咽起來,目光發(fā)虛,不知道陷入了哪里。 吳釗仔細抹著他臉上的潮濕,狂躁一面沉淀到心底,暴戾過后的情緒恢復(fù)奇異的平靜。 他知道自己性情難辨,出國后更是雪上加霜,可他無法自控。 在喬小魚面前,他永遠都會失控。 “小魚?!?/br> 他托著喬小魚的腰在胯上起起伏伏,喬小魚又被頂出漂亮的淚水,難耐地嗚咽出聲,嘴唇被他含住,溫柔接吻。 “別離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