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誘哄自己吃
書迷正在閱讀:天堂戒同所、《大珰》-童子閱讀直播、將戀人從圣父變成娼父、預(yù)謀鐘情、突然長批后我迷倒了三個(gè)男神、【快|穿】惡毒炮灰又被搶走了、難吃的飯假一賠十、我成了第一劍尊的道侶(1V1)暗戀成真、【雙性ABO】蘭德家族的秘密、雙性兒子被教授爸爸狠狠cao壞
14 病床放平,白盼山依然躺著,喬小魚裸著下身坐在他臉上,陰戶被舌頭含住。 濕熱的xue被舌尖勾出一汪汪sao水,白盼山饑渴地舔舐吞咽著,在潮熱的腥臊味中著迷地親近他日思夜想的一口嫩xue。 在得知受傷真相后對(duì)喬小魚的怨恨化成了摻雜暴力的酷烈情欲,他刻意用尖利牙齒研磨著唇rou上的小豆豆。 只那么一點(diǎn)動(dòng)作,就將喬小魚逼得尖聲哭叫起來,雙手鉆進(jìn)他的頭發(fā)無助抓攥,似在攀附支撐點(diǎn),哀憐的呻吟又軟又媚。 白盼山無視他的乞求,殘酷地用力嘬弄唇rou,舌尖蠻橫插進(jìn)去靈活舔弄,僅僅用舌尖就將喬小魚舔得戰(zhàn)栗潮吹。 噴出來的液體濺到白盼山臉上,他舔了舔唇邊濕淋淋的水,喉結(jié)滾動(dòng)。 “sao小魚,這么快就噴水了,是不是也很想我?” 拍了拍喬小魚的屁股,他命令道,“去,自己吞我的jiba?!?/br> 松軟的腰身被白盼山掐扶著才能勉強(qiáng)坐到他身上,喬小魚上半身伏在他胸口,跨坐在他腹部,怯怯握著他的陽物往自己的xue里塞。 他還哭哭啼啼的,討好的動(dòng)作卻乖順,小心吞了一個(gè)guitou后僵硬停住,掛著珍圓淚珠囁嚅。 “好大...” 被催促地拍了拍屁股,他啜泣著繼續(xù)吞吃,粉嫩的窄xue被撐開,脹痛感延伸至整個(gè)下半身。 他不敢再施力,歪著身子倚住白盼山,卻被對(duì)方故意頂著跨顛動(dòng),不穩(wěn)的身體失去掌控權(quán),抵在xue口的陽物一下子又沒入大半根。 喬小魚痛得哭出聲,淚珠簌簌掉落。 白盼山掀起他的嫩黃上衣,手掌肆意揉捏著他的胸脯,羞辱地?fù)潈上?,冷笑?/br> “裝什么,不是都吃過很多次了嗎,快點(diǎn),都吞進(jìn)去。” 指腹無情擠壓胸前軟rou,力道很重,紅乳尖泛出艷紅,喬小魚不由得挺胸送過去,乞求一點(diǎn)垂憐。 他咬著嘴唇,又辛苦地將余下的一截也慢慢吃了進(jìn)去,完全插進(jìn)去的陽物剖入細(xì)瘦小腹,濕紅的敏感xue口正坐在白盼山小腹的濃密體毛上,癢得他不住收縮身體,異物感愈重,熟悉的快感壓覆痛楚而來。 不必白盼山催促,他就已經(jīng)情不自禁動(dòng)了起來,小幅度晃著腰,低低喘息。 胸前一痛,白盼山掐著掌心團(tuán)出來的渾圓,嬉笑著。 “揉了這么久,小魚的奶子還是這么小,什么時(shí)候才能出奶呢?” “聽說網(wǎng)上有賣男性專用的催乳器,小魚,要試試嗎?” 雖是問句,白盼山興奮的語氣卻躍躍欲試,聽得喬小魚臉色蒼白,怯怯看他一眼,霧蒙蒙的眼眸格外惹人疼惜,鼻尖都紅了一點(diǎn)。 “不要用那個(gè),求求你。” 他一直搖著頭,目光驚惶。 害怕的模樣宛如一個(gè)搖搖欲墜的精美玻璃杯,白盼山眸光一暗,意味不明地改了主意,語氣隨意道。 “算了,不用那個(gè)。我和辛瑯玩了你這么久,說不定很快你就能產(chǎn)奶了?!?/br> 他掰開喬小魚的腿縫,看到豐腴腿根處未消的紅痕,那痕跡并非被囊袋頻繁拍打顯現(xiàn)的。 “這次比賽你也去了,怎么,這是辛瑯留下的?有xue不cao,他怎么開始玩腿交了?” 腿交的痕跡是吳釗剛留下的,喬小魚卻不想扯出吳釗,默認(rèn)了白盼山的猜測。 “下面腫了,再玩就壞了,所以辛瑯?biāo)?..” “怪不得,我們可舍不得玩壞你?!?/br> 白盼山貌似憐惜地摸了一下,忽而話鋒一轉(zhuǎn),“小魚,吳釗cao過你沒?” 從他的口中出現(xiàn)吳釗的名字并不稀奇,遲早他們會(huì)發(fā)現(xiàn)吳釗的礙眼存在,這次白盼山受傷也很有可能會(huì)查到吳釗身上,但喬小魚早就想好了說辭。 一旦被懷疑他和吳釗之間的關(guān)系,就說吳釗是煩人的舔狗,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出乎嫉妒,自作主張害了白盼山。 喬小魚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沒想到,白盼山反而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gè),關(guān)心吳釗有沒有cao過他。 喬小魚松了口氣,不必說謊。 “沒、沒有...” “喜歡小魚的人那么多,可小魚只給我們cao,真乖啊?!?/br> 白盼山笑嘻嘻地捏住喬小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喬小魚也看著他,漆黑的眼眸淚眼模糊,然后乖乖將他挑逗的修長指尖含入嘴里。 傍晚,喬小魚離開后,白盼山站在病房窗邊,望著他離開醫(yī)院的遙遠(yuǎn)背影,臉色霎時(shí)難看起來。 纏著繃帶的手臂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他眉頭緊皺,不敢觸碰,只死死按住肩頭,后背很快被冷汗浸透,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 護(hù)士們?yōu)樗匦掳鲜?,?yán)厲警告他再任性妄為,他這條手臂就別想再要了。 白盼山猶被痛楚折磨得冷汗津津,還語氣輕松地在她們面前討?zhàn)?,等所有人離開,他拿回貌似無意地?cái)R在床頭的手機(jī),劃出剛才錄制的視頻,發(fā)送了出去。 想到今天小魚在自己面前暴露的真實(shí)性情與求饒時(shí)的可憐弱態(tài),白盼山笑著低嘆了口氣。 “乖起來惹人疼,兇起來也這么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