鐫刻(一發(fā)完/超長劇情rou/彩蛋含正攻舔xue和受與配角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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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禁卡短促而尖銳的鈴聲打斷了霍爾德的沉思。 電梯聲提示著他即將走入最危險而黑暗的區(qū)域。 短暫嗡鳴后,燈光照亮,方形割據(jù)的透明囚籠中一些喪尸受到光照刺激,不安地發(fā)出威脅般地嘶吼。更有甚者敲打著墻壁,狠厲猙獰地扭動著搖搖欲墜的頭顱,透出一副想要將所有人類撕咬殆盡,吞吃入腹的可怕模樣。 霍爾德面無表情地站在中央,翠色眼眸映著冷光。他沒有理會張牙舞爪的喪尸,緩慢而靜默地,繞過令人分不清方向的走廊,來到了一處被黑暗吞噬的空曠。 這里只關(guān)押著一只喪尸。 他走到盡頭處,摸索著方形區(qū)域,刷了卡,按上指紋。三道硬化材質(zhì)構(gòu)成的鐵門依次打開。他走到最深的黑暗處,輕輕地,如愛人耳語般念出了他曾經(jīng)最熟悉的名字。 “愛德華?!?/br> 耳邊疾風略過,強大的力道扼住咽喉,霍爾德艱難地望著在黑暗中閃爍著藍色眸光的獵物。 濕滑,黏膩的東西附著在脖頸上,似深海章魚的吸盤,反復(fù)在柔潤肌膚上碾壓吸吮,輾轉(zhuǎn)著周旋,沿著留下的冰冷體液向下游走,將寒冷徹骨的戰(zhàn)栗感從表皮送至靈魂深處。 阻礙占有的衣服被強行扯下,三三兩兩地被撕成破布條扔在地上。柔軟似觸手般的rou物惡意地碾壓著胸前乳粒,激得霍爾德下意識地喘出了聲。正在肆意享受rou體的怪物威脅嘶吼,冰涼而粗糙的棍狀物粗暴插入了霍爾德的口腔,玩弄著他的舌頭。 這是愛德華的手指,霍爾德想。愛德華以為舌頭是發(fā)出噪音的器官,于是有些用力地捏住了它?;魻柕聼o法控制自己不流出唾液,只能任憑口水將愛德華的手指抹濕。 胸口的舌似乎已經(jīng)厭倦了一處,它彎彎繞繞地向下蔓延著,占有著,伸入過肚臍又離開,最后含住霍爾德的性器。 沾滿口水的手指拔出帶起銀絲,與雙唇親昵又遠離。最后固住霍爾德被吻過的腰肢,送入性器至喪尸微冷潮濕的口腔。霍爾德咬著唇,冷色翡翠化了幾分薄冰,溫溫地潤出些許春色。 就像是在cao要壞掉的rou?;魻柕孪?。他不擔心喪尸會咬掉他的性器。實際上愛德華看似侵犯的動作并沒有zuoai的性欲,他只是想要迫切地反復(fù)確認一個事實。 來的人是他。 霍爾德回憶著和女人zuoai的經(jīng)歷,將愛德華的口腔當做是柔軟水潤的花xue,將白色汁液灌溉在了花蕊中。喪尸喉結(jié)聳動,體液吞入口中,愛德華對來者的身份又安心了幾分。 霍爾德實在想不出來他為何如此多疑。身為高級喪尸的愛德華五官敏銳異常,在他踏入這個領(lǐng)域的第一瞬幾乎就可以斷定來人是誰??擅看我琅f要一次不落地把所有繁瑣流程都重現(xiàn)一遍。 復(fù)雜程度堪比組織程序。 如果是別人,愛德華第一時間就會把那人撕成rou片。可即便是他,要想要更長久地接觸,也需要通過來自喪尸的種種測驗。 體液被吞下,愛德華并沒有罷休。 他將霍爾德的雙腿掰成張開的形狀,埋下頭將舌頭戳入了霍爾德的菊xue。霍爾德咬著手指,盡量不叫出聲。這并非出于羞赧,而是愛德華聽不得他過于放浪的聲音,會把他弄得更疼。 黑暗靜謐處,細微yin靡之聲便越發(fā)清晰。霍爾德可以聽到愛德華撥弄腸壁軟rou,舌頭抽插在rouxue間擊打水聲一樣的咕啾作響;越來越?jīng)坝康暮髕ueyin水止不住地分泌,尚未被吞入口里落在地板上的滴滴答答;他動情后再也無法抑制,潮吹般射在愛德華臉上與嘴里的噗嗤聲音。 一絲不落地,如耳邊呢喃私語,全部都惱人地送入耳中,而聽覺更強大的愛德華想必會比他聽得更真切。 霍爾德的手指咬出了一圈深紅牙印。 放開始剩下幾根攥著的手指早已將掌心掐出幾道傷痕來。 還沒有結(jié)束,霍爾德心亂如麻,還有最后的—— “啊??!”他被摁到墻上,粗大的roubang強行撐開rou縫,撕扯著兩邊rou壁粗暴地塞進了他的身體。愛德華不顧他的疼痛向前頂了又頂,直到把霍爾德插到腹部隆起一個不小的rou塊,rouxue的入口處滲出幾道鮮血來。 霍爾德雙眸有些渙散,雙腿被插得發(fā)軟,下沉著夾得性器更深了些。愛德華終于滿意了,抱著他一邊插著一邊走。 霍爾德通過測驗后不再壓抑,嗚嗚啊啊地把先前的春情全都送出口來。眼角潮紅,涎水四溢,一副被愛德華玩壞了的模樣。 霍爾德雖然身體動了情,但頭腦還算清醒。他與愛德華彼此都不是出于情欲,愛德華插自己只不過是最后一道手續(xù)。不過奇怪的是,據(jù)他同事所說的,愛德華只和他自己這樣做過。 他們的對話與實驗多數(shù)是建立在他們身體相連的狀態(tài)下。 霍爾德是唯一一個不會被愛德華惡性攻擊且具有安撫作用的研究者。于是研究愛德華計劃的三分之二重擔都在他的身上,而集體實驗下,也往往是以被愛德華cao著的姿態(tài)袒露在同事的視野下。愛德華能否安心接受實驗完全取決于與霍爾德的距離。 喪尸的rou便器。他略微嘲諷地笑著,生意做到喪尸頭上了。 愛德華只認了他一個人,雖然粗暴,有時甚至?xí)Φ剿瑫r也對霍爾德的實驗有更多地包容。 愛德華抱著他,漫步的同時以一種激烈的方式暴插著,霍爾德覺得下面要被撕開了。雖然每次喪尸roubang都不會完全拔出,但是大張大合地進進出出數(shù)次,也讓霍爾德的身體難以承受。不過愛德華的目的不在于zuoai,這似乎是他表示占有與宣泄不安的方式,于是cao了一會便安靜下來。只是仍不分開,就保持著彼此深入的姿勢坐在了床上。 “嗚嗚……”霍爾德被淚水口水糊了一臉,綠寶石似的雙眼波光滟滟帶著幾分不滿與憤怒,似在指責愛德華的無理取鬧。 愛德華的智商不足以了解這些事。喪尸也并沒有任何羞恥心,他粗糙的雙手不需要再抱著霍爾德,于是開始玩弄懷里情人胸前漸漸飽滿挺起的紅色豆粒。 無語的霍爾德在身體被褻玩的當歇思考著今天的任務(wù)。 手上的工具箱放在了第三道鐵門外,他本是打算安撫愛德華后去取今天的注射劑,但愛德華親親舔舔磨磨蹭蹭,身下的rou柱也卡得死緊,怎么也不可能放過疲憊的霍爾德。 喪尸喉間發(fā)出嘶啞的叫聲,低低的,像是臨終的犬獸嘶鳴?;魻柕轮缾鄣氯A這樣小聲叫著是在表示親昵,不過他現(xiàn)在下面被塞得滿滿漲漲,不敢進行下一步引起喪尸依戀的動作。 小腹鼓起的rou塊上下滑動,愛德華的性器小幅度地插著。喪尸的體液極少,也不會射精,身下黏糊糊的噠噠聲響全是霍爾德一人泌出的汁水泛濫成河,被愛德華的碩大囊?guī)д粗鴜in水怕打臀部軟rou發(fā)出的yin靡之音。泥濘不堪的后xue下是同樣臟亂的地面,灑著他動情時噴薄的jingye,兩處氣味相疊,空氣中泛著一股極誘惑的甜sao。 帝國成立后被人寄予厚望,最年輕,最光榮的天才在一只喪尸身下放蕩地如同紅燈區(qū)最下賤的妓女。天才被cao得神志不清,甚至有些記不起無數(shù)次上級告誡自己要做的事情。 “先……讓他……上完……”香舌滑軟曳出柔軟如櫻花的唇瓣。涎水滴落,霍爾德的眼睛有些抑制不住地向上翻動,從喉間發(fā)出的聲音如撒嬌的家貓,綿軟嫵媚到超出他自己的想象。等……愛德華……cao完……就會安靜一會……蹂躪胸部的手掌撫摸小腹,霍爾德被突然的刺激驚叫了一聲,將jingye射在了愛德華的一只手上。 他什么時候技術(shù)這么好了。 霍爾德迷迷糊糊地想,明明以前,就算活著的時候自己怎么教都教不會,怎么一變成喪尸,就突然開悟了。 霍爾德突然有些吃味。 說是除了自己誰都不能靠近,說是只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說不定之前自己外調(diào)的那段時期愛德華已經(jīng)和人顛鸞倒鳳地將這些技巧融會貫通了吧。 任務(wù)……任務(wù)…… 霍爾德起身。rou腔里帶出來的透明絲線勾在愛德華guitou泛著晶瑩,還沒等他走遠愛德華就強行把他按到自己身上,軟xue發(fā)出噗嗤一聲哀鳴重新吃下大到驚人的喪尸jiba。霍爾德表情和聲音有些痛苦,但不知為什么,心里卻似乎總要更難過一些。 他試圖逃了幾次去工作,結(jié)果每次都是被roubang重新塞回去擠得爆滿,腸壁軟rou被cao得已經(jīng)腫了,被強行破開的xue咕嘰咕嘰地唾棄著,試圖推搡擠壓體內(nèi)如此強大的巨物。 愛德華的性器上似乎還勾著血絲。 “來個人你都會cao吧?!被魻柕掠行┰暧行┪?,情緒上來得莫名其妙又無處消解,反倒因為愛德華的固執(zhí)越燒越旺?!罢嬗憛挕!彼胍獞B(tài)度強硬,但聲音沙啞黏軟,發(fā)出來的斥責幼貓一樣哼哼唧唧地可愛?!翱旆砰_?!睈鄣氯A喉間嘶吼低鳴,下身又瘋狗一樣極狠厲地聳動幾下,干得霍爾德剛要說出口的話噎在嘴里。 霍爾德被按著狠cao,他咬著雙唇。 明明是我一個人的。 喪尸caoxue時每次都能精準地碾過他的敏感點,戳到最能讓他顫抖的rou核。yin水被cao得噗嗤飛射,除了一開始的無腦式的粗暴插入,霍爾德驚訝地發(fā)現(xiàn)愛德華好像忽然有著極高的技巧。他和旁人zuoai時不會刻意說出口的爽點與自慰時手指經(jīng)常揉捻的凸起處竟然都被愛德華每次抽插有意識般的著力按壓,而情愛的刺激讓他熟練性事的后xue幾乎是一直在大股大股地噴水,淅淅瀝瀝地被囊袋撞得四處飛散,濺落在地,狼狽不堪。這是他和別人甚至自愛人死去后自慰都不曾有過的舒爽,似乎是一個生澀的人面對技巧更為純熟的強者的蟄伏。這讓他很不滿。 霍爾德的唇被咬出一道血跡,他有些惱火:“你有沒有cao過別人?”愛德華聽不懂人話,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于是就不理他,非常專注且認真地啪啪caoxue,動作一點沒停下。 “0721!”霍爾德憤怒地喊出了愛德華的代號。 愛德華頓了一下,然后動著公狗腰繼續(xù)cao人。 霍爾德忍無可忍,艱難地扭過身子扇了愛德華一巴掌。 突然被打的愛德華掰過霍爾德的手臂,似乎想把這個潛在的攻擊元素折斷,但霍爾德痛苦的哀呼讓愛德華沒法進行下去。于是他放開手,下身粗硬如鐵棍的堅挺rou物挑著三四根白絲,帶著順著空隙緩緩留下的甜sao腸液,藕斷絲連地離開了霍爾德的體內(nèi)。 他像只等待命令的獵犬,眼神陰冷卻又似蟄伏著火焰。喪尸的眼珠往往都是渾濁暗淡的,可愛德華的眼睛除卻比之前灰了一些其余竟還是和活著的時候無異。依舊冷冽清澈,帶著一種不管不顧的癲狂模樣。 霍爾德捂著腰站了起來,他自己噴的水幾乎弄臟了整個下面,他向后退了一步,才把愛德華yinjing上從他xue里帶出的yin絲扯斷?!皾L過來,狗畜牲?!睈鄣氯A歪著頭。喪尸沒有聽懂他的話?;魻柕氯讨瓪庾叩剿媲?。腿被干得虛軟,他被地下的狼藉滑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愛德華向前,幾乎是出自本能地將他擁抱在懷里,順勢在脖頸上印下一個深吻,然后鉗住霍爾德的下巴,半強迫地讓霍爾德與自己對視。然后他看到了淚水浮動下的堪稱美麗之至的碧色水晶。 如果不是霍爾德知道喪尸所做的一切都出自被病毒侵入大腦后的本性,他幾乎要認為愛德華是在故意地玩弄他,看他彷徨不安,看他傾頹劣勢來報復(fù)自己生前一直堅持著卻仍被霍爾德嘴硬著從未說出口的感情。 愛德華生前極度沉穩(wěn)與內(nèi)斂,有著極強的克制力,但喪尸不會這樣。喪尸只會順從本心。 愛德華面無表情,鉗住下巴的手向上,大力按著霍爾德的兩頰,逼迫霍爾德在疼痛作用下張嘴和他接吻。他沒有再插入,只是下身依舊在霍爾德濕透的腿間磨蹭,涂了一jiba的yin水sao味?!班艈鑶琛本尤贿B接吻的技術(shù)都比之前好了太多……霍爾德被親得有些喘不過來氣,卻又不得不承認以愛德華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對于大部分人來說是種享受。 在霍爾德快要窒息時愛德華結(jié)束了親吻。他像是按部就班工作的人,在確認完最后一步后戛然而止,連眼神都不在霍爾德的身體上停留一瞬,赤裸的身體踩過地上被他插出的腸液,帶出濕噠噠的聲音,又回到了霍爾德剛進門時他所處的位置,如同動物的刻板行為一樣,再也不做出任何動作。 這是最后一道程序。 霍爾德抹去口水,去外面提了工作箱走到愛德華面前給他注射藥劑。“喂?!被魻柕碌难劬τ行┘t,他覺得很委屈,“你他媽有沒有和別人搞過?嗯?有沒有把你那根jiba插到別人屁眼里?還是你和女人做過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你就在等我問這些話吧……看我這樣粗鄙地問你覺得好笑嗎?你是不是在報復(fù)我當初沒有殺了你?”愛德華安靜地坐著,什么也沒說,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拔也豢赡堋被魻柕驴刂浦约旱氖謽O為精準地將藥劑打入血管。在結(jié)束后他終于忍不住地想要哭出來,“都是因為你!愛德華,你這只壞狗!”他說,“或許我不該在乎這些事情。”只是他剛從長達一個月的外調(diào)工作中調(diào)回基地,繼續(xù)接手愛德華的任務(wù)。他習(xí)慣了身體接受愛德華的愛撫,無論是他的生前與死后,愛德華只屬于他一人的事實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變的??删驮谠谶@短短的間隔時間里,愛德華的技術(shù)與之前相比竟像是換了個人,就連他之前怎么都教不會的技巧現(xiàn)在都被他熟練掌握,一定是有人趁他離開時和愛德華做過無數(shù)次才能讓他把這種惹人心跳的把戲用到純熟。明明之前一直想著愛德華在床上如果可以更有技巧就好了,可一想到這讓他舒服的技巧是和別人性愛換取的就讓霍爾德的心里如火燒一般,還帶著他的腸液濕淋淋的喪尸jiba曾像粗暴地cao他一樣插進過別人體內(nèi),他就抑不住滿心嫉妒怒火,覺得無比惡心。愛德華聽著他嗚咽的聲音與責罵。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讓霍爾德不開心了,他抓住霍爾德的手貼在臉頰上,模仿著愛撫的動作,輕輕蹭著,最后放在唇邊,輕咬舔舐。藥劑的作用發(fā)揮的很快,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什么力氣,也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霍爾德,這是他可以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霍爾德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看他了。 喪尸的頭腦不存在時間觀念,所以對他而言霍爾德離開后每一刻的等待都讓他覺得無比漫長。 中間還有別的人試圖闖入他的領(lǐng)地,都被他咬傷或者擊退。 他實在是很想霍爾德,想急急地確認來人算不算他朝思暮想的人,所以開始的動作粗暴強硬了許多?;魻柕聦λl(fā)了火,是不是因為霍爾德根本不想這樣做呢? 他很努力地在聽話,接受霍爾德的藥劑,只吃霍爾德給的東西,只和霍爾德一人這樣做為什么霍爾德會生氣?腦子暈暈乎乎的,愛德華想睡個覺。他最后親了親霍爾德的手指,無力地躺在地面上睡了過去。 霍爾德帶著滿臉淚痕狼狽地穿好衣服,大腿上濕了一片。明明只有自己一個人流出的東西卻還是澆滿了這么一大片,果然自己的本性還是這樣yin蕩不堪。但就算他和別人肢體交纏時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但是愛德華不可以。愛德華答應(yīng)過自己永遠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無論生死。 他抹去臉上的痕跡,強忍著身下的黏濕感覺。坐在第二道大門外,打開燈照,觀察最新的藥劑作用。這次是他們小組研制,為促進高級喪尸恢復(fù)部分人類體征的藥劑,當然這只是最理想的情況。就算無法使一些高級喪尸恢復(fù)人類的情感與記憶,那么部分人類化也可以讓他們的身體素質(zhì)降低不少。 如果這次成功,H國會派出飛機在各地上空大量噴灑藥劑,剿滅喪尸的難度就會減弱很多。 對喪尸用智取而非武力是霍爾德一直主張的理念,他用各種先進的成果讓自己成為了最耀眼的新星,博取著世界的關(guān)注,利用不斷充滿心意的,奇思妙想?yún)s又不缺乏實用功能的各項研究來幫助自己站穩(wěn)了腳跟。年輕溫柔,富有才學(xué)又極致美麗,這是大眾認知中的霍爾德,他璀璨高貴地如同神明的孩子。 但僅僅是大眾眼中。 為了博取好感政府認可的說辭。 他固然美麗也固然智慧,但在同事面前也并非什么清純高潔到不可觸碰,相反一開始并沒有人在意他瘋言瘋語一般的想法。是他無數(shù)次用身體與各地政要們交易才換取的機會。一開始只不過當做瘋狂科學(xué)家注定會失敗的想法實驗,而在巨大的成功后,上面的大人們對他的研究才重視起來,讓霍爾德從一個漂亮的滿口胡話的瘋子變成了一個亮眼的搶手貨。被各種勢力輪番爭奪。霍爾德不在乎這些事。他只要一個能提供給他實驗的地方。 他并不是完全有把握。第一次的成功是必然,那是他整個大學(xué)期間都和愛人一起研究的成果,他很確信那是一個只要得以實施就必定會成功的敲門磚。在這之后的之后的實驗卻多數(shù)不盡人意。這并非是霍爾德的學(xué)識或能力的缺乏。 自失去愛人后他無法再抱有對科學(xué)完全的投入與熱情。他仍然可以全心全意地專注實驗,擁有著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動力,但這并非再出于樂趣和愛好,僅僅是因為個人私心。包養(yǎng)他的金主們要求千奇百怪,而他做實驗也無法完全按照一個對科學(xué)無知的人提出的建議,在上面急于求成的心態(tài)下霍爾德像是翅膀被鎖鏈牢牢捆住的鳥兒,明明動彈不得卻仍被苛責無法展翅飛翔。 霍爾德嘆了口氣,他確實有些累了。從身至心,無法抵抗地疲憊。他又難受又難過,很想同愛德華一樣睡過去,可他還不能。他必須要記錄愛德華醒過來的狀態(tài),觀察他的反應(yīng)。 愛德華不喜歡光照,所以一般兩人見面時霍爾德往往是關(guān)著燈,多年對彼此身體的熟悉讓他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摸清血管的位置,但在愛德華熟睡后,有效的燈光可以讓他保持更好的紀錄狀態(tài)。 愛德華在藥劑注入后變得充滿困意,最后陷入睡眠中。雖然喪尸并不需要睡眠這種東西,甚至比起日光照射會更喜歡夜晚的狀態(tài),可晚上的喪尸并沒有很強的機動性與攻擊性,像是午后因舒適而小盹的人類,喪尸進入了恢復(fù)傷口的時期,動作會更加緩慢。霍爾德注入的藥劑中含有高強度針對喪尸的麻醉與催眠劑量,這也是他要實驗的一部分,但不是最主要的目的。 愛德華的身體開始輕微顫抖,一開始接近于無,只是指尖微微顫動,但隨著時間流逝,顫動越來越劇烈。他似乎在做一個可怕的夢,盡管按道理講,喪尸并不會做夢。霍爾德記錄著愛德華注射藥劑后出現(xiàn)所有的反應(yīng)。 愛德華的身體抖得厲害,再之后是蜷縮起來,喉間發(fā)出了將死之獸的哀鳴,喑啞聲音如同撕開布條,痛苦與悲傷交疊恍若哀傷到了極致。就這樣可怕地嘶鳴后,愛德華突然安靜下來,身體的抖動也隨之停止??刹]有長久,他開始夢游般四肢不停動作,發(fā)出的聲音依舊嘶啞難聽,但不再狂躁,模糊且干澀,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魻柕聸Q定看他的動作來猜想他的行為。 “不要……”愛德華竟用被燒焦似的沙啞聲帶發(fā)出了類似人類詞匯的言語,霍爾德立刻用錄音筆記錄下愛德華的聲音與文字。之前愛德華只會如動物一般嘶吼鳴叫,偶爾會發(fā)出為數(shù)不多類似人類發(fā)音的詞匯,但也極少見地會像今天這樣清晰,“走……不要……”愛德華聲音竟有了人類的情緒,透著失望與哀凄,“離開我……”霍爾德的筆隨他的身體一般顫抖。他的嘴唇顫動著,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啊?/br> …… 長久寂靜。 …… 他合上手中筆記。 打算在臨走前看一眼愛德華。 這次他用的型號持續(xù)時間并不長,為了避免損壞珍貴的實驗體,他選擇了最輕微的副作用,雖然效果或許不如另外一支,但給愛德華留下不可逆的傷害是他無法忍心做出的事情。 無法忍心……嗎? 他望著自己的雙手。 視野恍惚,他看到了滿手的鮮血。他握著那根針管,把它插進了愛人的脖頸中,不偏不倚,推入藥劑。 他殺死了他的愛人。 …… 愛德華死在他的手上。 劇烈的疼痛從雙手傳來,他看到自己自己的手指鮮紅一片,大股鮮血流下落在地面上,滴滴答答流淌成紅色河流。 夢境?還是…… 現(xiàn)實。 這是剛剛發(fā)生的事。 嗜血的渴望喚醒了愛德華。 霍爾德的四根手指被咬斷,一片殷紅潑灑在筆記本上。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愛德華。喪尸的眼神渾濁兇狠,藍光擴散著,放大的瞳孔看不清彼此的模樣。 愛德華本就不高的認知能力極速下降,同時因為副作用與五官的弱化,他沒能認出來的人是金,狠厲地咬斷了他的手指。 “嗚……”喪尸似犬一般跪伏著,口中哀鳴不止,像有兩種看不見的形體在撕扯著他,讓他痛苦不已。“不要……傷害……對不起……”他看到了霍爾德的手指。本如即將干涸湖水般的暗淡雙眼微微亮了一下,又迅速暗沉?;魻柕麦@訝到近乎呆滯的目光落在愛德華的臉上。看著淚痕劃過。 愛德華哭了。 作為一只喪尸,他是不該哭的。 他不該有無關(guān)緊要的體液,不該有感情,不該有面對他的愧疚。 “愛德華。”霍爾德的表情卻突然輕松下去。手指依然疼得刻骨。 他撿起地上掉落的手指。 因為不可避免的傷亡損失,末日的醫(yī)療系統(tǒng)異常發(fā)達,像這樣在過去會給他帶來一輩子不便的傷口在這個時代只是小傷。甚至不用超過一周時間就可以恢復(fù)如初,哪怕是最需要精準手感的外科醫(yī)生與鋼琴師,也不會察覺到有什么差別,也沒有任何副作用。 所以愛德華的愧疚對他而言是完全沒有必要的,相反…… 看到愛德華這個模樣,他反而會覺得自己更難過。 “你不用對我感到抱歉。” “我欠你的要遠比你帶給我的傷害多得多。” 他不管喪尸聽沒聽懂。 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有點像逃離,強作鎮(zhèn)定,驚慌失措。 …… 醫(yī)療室中霍爾德活動著剛剛接上的手指。 四指間的傷口依舊猙獰,不過再過兩三天,這里的傷疤便會完全褪去,露出鮮嫩肌膚,再過幾日,便與以前的一般無二了。 霍爾德看著冷光下的白皙手掌,用力按壓著傷口。鉆心剜骨的疼痛仿佛依舊存在,可傷口卻會一點點淡去。 如果記憶也像這樣就好了。 可惜他們的曾經(jīng)總要有一個人來背負。 既然愛德華忘了,那么記得的便是他。 …… 霍爾德抽干力氣一般伏在桌上。 這次他光榮掛彩,讓上面終于能批下幾天假來。 雖然實驗正在關(guān)鍵階段,但總不能為了一時小利就殺雞取卵。 只是他剛剛醒來在打算補個懶覺,一陣催命鈴音在他耳邊響個不停。 霍爾德嗚了一聲,在床上打了個滾,懶貓一樣扭來扭去,但通訊器響了又響,最后還是不情不愿地接通了電話。屏幕亮起的瞬間顯示了幾十個未接來電。 “喂?!边€在鬧起床氣的霍爾德聲音還帶著些許鼻音顯得軟糯,再加上此刻他有點抱怨的語氣,聽著像是在撒嬌。 但電話的內(nèi)容瞬間讓他清醒大半。 “媽的?!彼踔翛]法控制好情緒,連打理都顧不得就直往研究所奔去。 …… 愛德華自殺了。 或許不太準確,一只喪尸是沒有辦法死了再死的,所以更為確切的說法是,愛德華企圖自殺。 這只昨天還和他水rujiao融一晌貪歡的喪尸今天在霍爾德趕去后只剩下了一個沒有任何靈魂的軀殼。 “為什么會這樣!”霍爾德扶住一旁桌子勉強支撐著自己沒有因為驚駭過度腿軟。 大片暗紅血跡如河流蔓延,他看見愛德華如被動物啃咬般殘缺不全的身體。他的唇上殷紅,很明顯這都是他自己自虐造成的傷害。 “0721在你走后就開始虐待自己,任何試圖阻止他自虐的人也會被傷害。我們強行給他注射了β型麻醉,才勉強讓他安靜下來。” “他再過半個小時就要醒來了。”同事看著失魂落魄的霍爾德,不清楚這些話該不該說,“……如果他可以醒來的話。” “把他交給我。”霍爾德透過透明玻璃望著血泊中的愛德華。 他似乎望見了一只死于捕獸夾的狼。它明知道獵人想要剝?nèi)ニ睦瞧?,但扔帶著滿腔愛意踩中了所愛之人的圈套,最后帶著哀傷與幸福閉上眼睛。 “可以嗎?”同事問,“上面現(xiàn)在正對你的能力有所懷疑,要是這次再出了什么差錯……” “求你了……”霍爾德說?!拔蚁氩坏絼e的辦法……只有你可以幫我了……”他眨著泛淚的碧色雙眸,楚楚可憐地讓人心疼。同事的話哽住,他無法拒絕霍爾德。無論什么時候,無論是出于對學(xué)弟的愛護,對同事的關(guān)心,還是對……喜歡之人的心軟,他都沒有辦法看著他茫然無助的可憐模樣。 霍爾德明明都知道,可他一直都是這樣做,從來都是。 雙手扶上愛德華的臉頰,喪尸雙眉緊蹙,一副哀傷模樣。唇間血跡早已干涸,四周散落著零零星星的碎rou,這都是愛德華撕咬的痕跡。 “明明……不會有這個副作用的?!被魻柕卤е鴲鄣氯A,跪著將喪尸的上半身摟在懷里。“為什么要傷害自己?”他撫摸著愛德華有些毛躁蓬松的發(fā),試圖用手指壓平他眉間的皺紋。愛德華似乎是感覺到了安心,表情有了極細微的變化,從緊繃著的狀態(tài)慢慢放送下來??墒且琅f沒有醒。 同事守了他一個小時,早已經(jīng)遠遠過了作用期,可愛德華仍然沒有醒來,或許是不愿醒來。 霍爾德和告別的同事打了招呼,獨自留在了愛德華的房間。他疲憊異常。盡管他只是什么也沒做,心理上帶來的壓抑與疲累卻遠比充實的工作多。手指按壓著rou感唇瓣,霍爾德抱著愛德華半晌沒有回過神。 他在醞釀一個計劃。 如他本性一般,離奇又yin蕩,還帶著賭命的瘋狂。 這是他一貫的風格。 雙唇貼合,涎水滋潤了干澀,甘甜柔美的味道撬開了被血液臟污的犬齒,探進了仍泛著腥氣的口腔。霍爾德幼貓喝水一樣一點一點舔著愛德華的唇齒以及口中的舌頭與口腔內(nèi)壁的軟rou,舌尖勾起愛德華的舌頭相互糾纏,碾磨吸吮。愛德華沒有給出回應(yīng),但接吻時霍爾德感覺到愛德華的身體并不僵硬,還有著輕微的動作,或許愛德華已經(jīng)處在了朦朦朧朧地半睡半醒中,只是他不愿意醒來面對。 他跨坐到愛德華身上。 他出門時太著急,身上衣物多是睡衣外披了一層正裝,脫起來倒也輕松。 他慢慢褪下褲子,內(nèi)褲下扯,只露出股縫間的粉嫩rou縫,身體下傾,剛好壓到要起不起的guitou上。 軟rou吐著水為嫩xue破開一道小縫,rouxue與guitou的淺觸便滋滋冒出聲響,黏著地吞吐著剛剛進入的rourou頭部。腸道溫熱柔軟,霍爾德的性愛經(jīng)驗很豐富,他先固定著腰試著反復(fù)吞入。愛德華的roubang長到嚇人,就算經(jīng)驗豐富的男妓看到都會感到驚恐。生前的他常常和愛德華調(diào)情,說他這根東西也只能跟著自己才不至于沒有發(fā)泄的地方,若是捅到別人xue里,少說也要把人干廢?!罢媸恰淮涡詒oubang啊……”霍爾德咬著牙。就算是熟練如他,在每次吃入時都免不了要一番受苦。愛德華的寬度就足以把他的xue撐成拳交可進的松垮roudong,更不用說在長度上夸張點說都快要到了一步到胃的地步。他起身又坐下,全程保持著插入姿態(tài),每次下傾都能讓愛德華的yinjing落進更深的濕軟媚rou包裹中。 霍爾德的xue心不算深,每次插到一半是他最難受的時候,愛德華的rou柱把他的退路全都堵住,向前撕裂一般,向后又要遭受同樣的痛苦,xue眼還不斷叫囂著瘙癢,得不到撫慰讓他的全身都會像火燒一樣?;魻柕乱Т?,忍疼慢慢向下,把半截rou棍吃到xue里?;魻柕聢孕胚@一定是有用的,喪尸jiba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逐漸堅硬起來。雖然無法射精,但是有這種勃起的功能就說明愛德華的基本意識還在。于是他更加賣力地上下扭腰抽動著。 熟練了性愛的后xue一直在噴水,大股sao液澆在了guitou上,卻被yinjing頂?shù)盟谰o,無處蔓延?;魻柕旅看瓮镞M入都能聽見roubang插到水里咕嘰咕嘰的聲音,這也成為了他判斷的標準。 小腹鼓起的rou塊膨脹,那是喪尸巨大陽物頂出的一小片區(qū)域,隨著roubang入xue的動作越來越明顯,到最后甚至大有破體而出的架勢。 霍爾德嘆了口氣。 他剛剛勉強把愛德華的rou棍巨物裝到xue里。僅僅是完全插入,就要了他半條命。更不用說,裝rou的rouxue在幾天前剛被粗暴猛插的愛德華撕裂,至今傷口還未完全愈合,這就是進入時要命的痛苦之一。 “啊啊……愛德華……快醒醒……”霍爾德呻吟著,眼角紅潤。他是很容易在zuoai中流淚的人,但也擁有讓人為他吻去淚水的魔力?!澳愕摹骿iba……快把我cao死了……”他喘著氣,“起來……嗚嗚……抱抱我……”愛德華沒有回應(yīng)他,但霍爾德感覺到xue里的東西又漲大了幾分,似乎能察覺到愛德華出自本能一樣,極小幅度地向上頂,想要插地更深一些。 雖然嘴上沒有任何回應(yīng),但愛德華很誠實地在他體內(nèi)一柱擎天地勃起了?;魻柕掠行o奈。他的臀rou已經(jīng)能微微壓到愛德華的兩顆碩大卵蛋。愛德華還活著的時候霍爾德經(jīng)常趁他洗完澡穿著浴衣時去把玩這兩顆沉甸甸的大蛋。愛德華對性欲沒有很多追求,每次都遷就愛人,而霍爾德極度放浪,就算很多時候并不想zuoai,也會常常摸著愛德華的大jiba玩。愛德華也包容著一貫任性的霍爾德,被摸得想射了就直接射在霍爾德手上,被他舔去,或者抹在小腹,示意愛人該上正餐了。他喜歡卵蛋拍打臀部的感覺,和愛德華的插入一樣有力量。明明在遇見他之前愛德華還是個連自慰都不熟練的處子,與他做后,竟讓霍爾德每次都能感受到與猛獸交媾的危險與刺激。身上的每一處,包括隱藏在黑色制服下線條優(yōu)美的緊實肌rou,飽滿挺立的傲人胸部,干凈利落的漂亮腰線,與又長又寬壯如獸rou般的巨大yinjing,無一不是專為cao人而生的。但就在他第一次和愛德華性愛前,愛德華似乎對自己自身魅力一無所知。除卻建立關(guān)系前還是同學(xué)的時候時被霍爾德看到他像只發(fā)情巨犬一般蹭著自己還沒洗的衣服自慰。當時的愛德華被發(fā)現(xiàn)后失措地射在了霍爾德的衣服上,稠密的濃精如融化的奶油一般流下,散發(fā)著yin靡氣味,他還記得愛德華那張終年不化的冰山臉上露出的精彩表情。他很確信正直的愛德華應(yīng)該只是想要借他的衣服汲取氣味自慰而并沒有弄臟衣服的想法,事后愛德華說他本來準備偷偷洗干凈??伤麑嵲谑翘^單純,再加上那根露出的rourou實在是太大,霍爾德面對送上門來的美味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當天就吃下了這個連暗戀都不露端倪的純情舍友,事后懲罰是剛開了葷就秒射,被嘲笑急于證明自己的愛德華頂?shù)煤脦滋鞗]下床,愛德華愧疚地每天都會舔舔霍爾德被cao腫的xue口然后涂藥。不過霍爾德這個受害人本身沒長什么記性,依舊拉著剛開了葷的愛德華干柴烈火。從此之后愛德華科研之余剩下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和他上床。估計這也是變成喪尸的愛德華沒有記憶和性欲卻總記得要與他zuoai的原因。他記得這件事的最后結(jié)果是因為每天晚上的水聲和叫床聲總是持續(xù)到太晚,吵到隔壁同學(xué),他和愛德華因禍得福被準許去外面租房住。之后就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了。當然也是伴隨著他很長時間無法坐下的痛苦和愛德華任勞任怨任折騰,寵溺聽話會做事的快樂。 同居的那段時期里他又發(fā)現(xiàn)了愛德華許多有趣的地方。霍爾德甚至都不知道愛德華就連擼管的技術(shù)都生澀地可愛,雖然愛德華的那處并不粉嫩,長得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后錘鍛出來的紫黑模樣,但他似乎除了洗澡和極少時候想著霍爾德自慰,平時都不會去碰那個地方,以至于一開始每次被霍爾德褻玩時,愛德華經(jīng)常忍不住,總會噴霍爾德一身。到最后,愛德華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了一個合格的播種機,只要是被擼爽了,就會很聽話地交代在霍爾德手上。“射精量都堪比種馬了。”霍爾德想起以前被弄得滿手黏膩的樣子?!澳氵@兩顆蛋這么大……難怪以前每次射的時候都可以把肚子灌滿……”霍爾德說著曾經(jīng)在愛德華生前調(diào)戲過他的話,“可現(xiàn)在……倒是沒東西可以射了,長這么大有什么用呢?” 愛德華的手指顫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觸碰什么。他嗯了一聲,有些沙啞,但意外比之前好聽了許多。霍爾德的心里一顛。他回答的確實不是時候,就像承認了他白長了一根粗長大rou,卻無處用武一樣?;魻柕掠行┯魫灒骸翱煨寻?,還沒有問你出軌的事呢。”在夢中平白無故被扣了口鍋的愛德華并不知道他醒來后會遇到什么?!懊看味既俏疑鷼狻约哼€不知道錯在哪里……也不聽話……”霍爾德有些別扭地動了動身子,“又不管不顧地離開我,丟下我一個人悄悄死掉。” 愛德華低聲喘息,聲音沙啞卻意外好聽,他似乎是想動,但下身被霍爾德緊緊裹住,正試著亂晃,一會往里cao,一會拔出來,兩顆卵蛋晃動著拍打霍爾德的屁股,巨大到把所有rou腔都填滿的yinjing磨擦著高腫的屄rou,讓霍爾德又疼又爽。他疼得給了愛德華一巴掌:“快點醒啊,壞狗!要把人干死了!”愛德華終于有力氣抬起手,抱著霍爾德的腰。 眼皮上下翻動著似乎在與不想醒來的意志抵抗。但最終霍爾德看到了愛德華帶著倦怠的藍眸,他神色有些倦然,一副很久沒睡覺,剛剛有些困意又被強行叫醒的樣子。醒來的他似乎腦子還沒什么反應(yīng),不過被調(diào)教得熟練的身體讓他下面卻動了起來,一下一下地拌著霍爾德潮噴的sao浪汁水向前深入,攪得體內(nèi)發(fā)出了啪嘰啪嘰的水聲。他握著霍爾德的腰,機械般插了很長時間才解除類似待機的狀態(tài)。 愛德華半坐起身,想要先拔出來,但是卡得太緊,一動霍爾德就哭喊著疼,于是他抱插霍爾德走到床上,將他抵在床鋪間,一邊干他一邊接吻,神色專注地等霍爾德說著什么。 霍爾德有些驚異地發(fā)現(xiàn),愛德華的表現(xiàn)似乎有了神智的樣子,雖然看著仍不是很聰明,但是從以前只會遵從本能cao人的喪尸,變成了一只能主動表達意愿的大狗。 愛德華的性器拔不出來,霍爾德太緊了,幾乎讓愛德華以為自己的jiba本就長在他的xue里,抽插的動作還是如本能一般沒有停下。他不攻擊霍爾德的很大一個原因是他與霍爾德搞在一起的身體記憶太長,而且這具身體只有過霍爾德一個人。喪尸蘭陰差陽錯地認為霍爾德本來就是從他身體里分出去的,cao在一起才是本來的樣子。每次霍爾德來時他都會確認中途霍爾德有沒有和別人做過愛。如果有,愛人被強占的嫉妒與洶涌醋意會讓他zuoai的動作更粗暴幾分,好幾次都把霍爾德的屄rou撕裂,插出血來。 “喂,能聽懂我說話嗎?”霍爾德問。愛德華聽不懂,不過他很努力在聽。“算了?!被魻柕聡@了口氣,“起碼比以前那只聽不懂還不聽的喪尸好。”愛德華的神情專注,眼睛也不似喪尸似的呆滯,有了幾分神采。他下身不停搗著xue,臉上的表情卻很無辜,磨蹭著霍爾德喉間小狗似的嗚嗚叫。 不過單論愛德華的體型,他算是和小狗無緣了,而且那張冷漠至極的臉和這種類似親昵的表現(xiàn)形成的巨大反差讓霍爾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拍了拍愛德華的臉,喪尸對他呲了呲牙?!澳愫蛣e人做過了嗎?”愛德華不理解什么意思。他現(xiàn)在可以聽懂一些簡單的詞匯,明白做大概是指什么事情,但是做什么就無法知曉了?;魻柕率站oxue口,媚rou死死咬住體內(nèi)rou物,深淺不一的rou欲溝壑纏繞圍鎖,將愛德華夾得想拔出來。“就這樣。”霍爾德伏在愛德華耳旁,“你的jiba被除我之外的人夾過嗎?” 愛德華搖頭。 “好孩子?!被魻柕滦ζ饋?。 愛德華比他要年長幾歲,算是學(xué)長,但死后失去記憶也沒有智商的愛德華就表現(xiàn)上看更像是三歲幼童。這讓霍爾德有種年長者的奇妙錯覺。 “為什么要弄傷自己呢?”他摸著愛德華快要恢復(fù)的淺淡傷口,雖然沒指望他會回答,但愛德華聽懂了這句話,愛惜地捧起霍爾德的手,犬舌輕舔快要愈合的傷口,“傷害了……愛人……”他的神情落寞哀傷,“不能這樣?!被魻柕鲁榛厮种械碾p手,不輕不重地往他臉上拍了拍,隨后將愛德華張著口的雙唇堵住。 愛德華愣了一瞬,也開始熱烈回應(yīng),就連霍爾德的唾液都不想浪費地一滴不剩吞入口中,只想著連他整個人都吞吃入腹,一點也不剩。兩人緊緊貼合著,上下兩張嘴都嘖嘖地發(fā)出水聲,下面也一刻不停地啪啪作響,霍爾德情難自禁,再一次射在了愛德華身上,和上次沉湎于性愛不知道什么時候噴出的jingye一起噴灑在愛德華的腹部,像是一種無聲的占有。愛德華似回應(yīng)一般在霍爾德體內(nèi)爆出濃稠jingye,把rou腔艷紅媚rou刷上一層厚厚白漿。被填滿的霍爾德舒服到極致,綿軟地嗚了一聲,隨后意識到了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 “你會射精了???”他立即想要把roubang從xue里拔出來好好看上一番,結(jié)果樂極生悲,拽得rouxue生疼也沒有拽出來。他趴在愛德華身上,心臟跳動不止,雖然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但愛德華生理功能和語言能力的恢復(fù)讓他對愛德華能夠回到以前那個愛人抱有極大的希望。 哪怕還是喪尸,這樣也好,沒有疾病,沒有痛苦,沒有死亡,只要是有倆個人共同的回憶,就還是他想要的愛德華。愛德華看到霍爾德流了淚,他以為是霍爾德在難過,于是支吾地想去取悅他。但霍爾德的表情又很奇怪,明明在哭泣,臉上的表情卻又是幸福的。這讓喪尸簡單的思維里也同時有了擔憂與安心兩種矛盾的情緒。愛德華摸著埋在自己胸膛中霍爾德柔軟的金發(fā):“不要……”他想了想,“濕了……”霍爾德笑出聲:“傻瓜,我這是在高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