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迷情(脫垂/做的過程被別人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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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翻涌著吞咽的血rou。混雜碎骨的rou塊在利齒近乎清脆的咀嚼聲中化為粘稠的血漿,最后順著喉間的踴動劃過冰冷食道,落入似乎永遠(yuǎn)無法被滿足的胃袋中。 饜足的綠色蕩漾在了他的眼睛里,他舔了舔嘴唇,似乎是笑了。渾身的警惕與冷漠舒緩下來,從護(hù)食的兇獸化作了溫順無害的家貓,慵懶地等待著主人的愛撫。 蘭伸出手。金似乎很喜歡汲取他的氣味,冰冷的舌細(xì)細(xì)勾勒著他手上的傷痕。未清理的血污被舌頭染臟了整只手。蘭卻沒有責(zé)備這個沒有意識沒有想法的孩子。 舔舐手掌抿唇間的微小聲響連著身后被震動棒搗入腸壁震動著的黏膩水聲讓蘭注意到金的短褲已經(jīng)溢出不小的一片水痕。 在成為尸體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金幾乎沒有了人類的任何特質(zhì)。但隨著堪稱漫長的歲月后,他的語言系統(tǒng)開始重新架構(gòu),但比起智慧與記憶,另蘭感覺詫異的是金最先對于性欲的覺醒。 他脫下金的短褲,按下了停止鍵。 后xue里躁動著的器械突然安靜下來讓本來安靜的金多了幾分焦躁。他嘴里低吼著無法連成語句的破碎詞匯,近乎焦慮地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蘭想要拔下堵著腸壁的震動棒,但金不安分地亂動著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 “一會我會喂你?!睈鄣氯A嘆了口氣。 本來以為無法聽懂的孩子突然安靜下來,靜靜地等待著蘭把體內(nèi)那根被yin水舔濕的器械拔出roudong。 后xue的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不停。xue口翕動著如幼鳥開開合合的喙,等待著能夠重新填飽自己欲望的食糧。愛德華將震動棒上帶著甜膩sao味的欲液舔盡,放到金的面前。 自己的氣味與另一個人的氣息交織,這讓金對于這個將要滿足自己的人抱著近乎臣服的渴望,低下頭輕吮著被愛德華唇舌清理干凈的震動棒。腸液泛濫的軟xue先沒有等到它熟悉的龐然大物,卻先被另一種不同于粗暴zuoai溫和愛撫捷足先登。愛德華輕輕親吻著愛人的入口。雙唇上干燥的紋路被水液浸濕,粗糲的舌頭探進(jìn)金等待愛撫的蜜xue,隨后被渴求著暴虐的雙壁緊緊夾住,將源源不斷的洶涌汁水灌進(jìn)蘭的口中。 幼獸般的小聲嚶嚀斷斷續(xù)續(xù),金的雙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什么。“花,”他說,“要。”后xue水聲翻攪,愛德華將愛液咽下。他似乎終于滿足于從愛人身上降下的甘霖,被潤濕的雙唇揚(yáng)起一個近乎消失的微笑。 金的鎖鏈被解下。 他懵懂地趴在愛德華懷里,聽著手指在xue里一進(jìn)一出帶出噴濺汁水的噗嗤聲。一片混沌的意識朦朦朧朧地扭曲出一個隱晦的模樣,但對于目前的金來說他并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記憶中的愛德華在和他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他意識到這是自己和愛德華之間的片段。但他不知道這種名叫回憶的東西能給他帶來什么,只能發(fā)著呆任由愛德華的手指刮著腸rou,在顫栗全身的刺激中沉淪。 這是失去所有后的他目前唯一可以感知的快樂。 所以他才會近乎奢望地追逐著。 愛德華手指粗糙帶著疤痕,但這些往日里戰(zhàn)斗留下的凹凸不平對于金來說只是刺激中的一個微小并快樂的部分。愛人的蜜rouyin靡地攪?yán)p著這為自己留下的傷口,得意洋洋地留下占有的欲液的銀絲牽連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手指。蘭弄了后xue很久,從兩根手指到幾乎將五指插進(jìn)去是一件很花時間的事情。但就算已經(jīng)成為一具尸體的金并不會再感受到被巨大插入的疼痛,他仍然極為細(xì)致溫柔地保留了從前所有的前戲。 對于性情冷淡的愛德華來說,金的性欲復(fù)蘇是件極為磨人的事情。但并不算是全然的壞事,因為他發(fā)現(xiàn)金可以在情欲的催使下源源不斷地分泌愛液,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身體功能。對于一心期盼愛人重拾記憶的愛德華來說,是刺激愛人身體與精神,與之前的記憶建立聯(lián)系的契機(jī)。 四指并排插入,金口齒不清地啊啊叫著。他的聲音并沒有因為死亡而枯萎,無法念清的詞語在他口中化作曖昧的沙啞,黏黏糊糊的咬字如撒嬌般透出幾分勾人的曖昧。 潮吹后的一小片水流順著四指流下,金嗯了幾聲,終于舔干凈的舌頭如不知事的幼犬乖順的向主人賣弄著溫順。而愛德華知道,這個等待著被自己進(jìn)入的少年并沒有什么耐心與溫和可言,無論是曾經(jīng)或者現(xiàn)在,唯一沒怎么改變的是對于內(nèi)心想法落實的追求。 “要?!苯鹬貜?fù)了一遍。滴著水的后面在愛德華褲子上蹭了蹭,似乎有些委屈。 愛德華嘆了口氣。 他解下腰帶拉下鎖鏈,這似乎有些困難。中間撐起的一小片領(lǐng)地似乎在嘲諷著他故作冷淡的虛偽姿態(tài)。 巨大的性器挺立著,紫紅的rou柱上青筋猙獰,看上去兇惡的可怕。而金幾乎是雀躍著扶著粗過兒臂的yinjingcao入后xue里,水花滋滋地潤過guitou,剛剛被手指插過的rou門輕車熟路地大張著口,但來客實在太過龐大,幾乎撕裂皮rou才勉強(qiáng)沒入半截,而隨著越來越深的插入xue眼似乎無力承受,滲出絲絲縷縷暗紅的血液來。 蘭愧疚地?fù)崦鹑彳浀陌l(fā)絲。金卻并沒有露出痛苦地神情,帶著一臉不老實的興奮,任由自己后xue撕裂鮮血直流也要全部吞吃下蘭的jiba?!斑怼“ ⒒ā拧彼[起眼睛,用清軟的語調(diào)放縱叫著,臀部上上下下地固定在性器上快速滑動,血液與yin液層層涂抹著愛德華干澀的yinjing。蘭按著他的頭,舌頭有幾分強(qiáng)硬得擠入了他的口腔,來不及呼出的浪叫被愛人吞入腹中,交換的涎水嘖嘖作響,存不下地順著嘴角流下滴在身上。 親吻是愛德華教給金一件重要的事情,最初不理解其中意味的金總是會憤怒地咬掉愛德華的舌頭。但隨著越來越頻繁的性欲與每次zuoai時相同的教育,金逐漸習(xí)慣了這件互換口水的怪事。似乎成了為愛欲中必不可少的調(diào)劑?!皢鑶琛彼暪距保鸩⒉粸樽约号龅穆曇舾械叫邜u,相反他總是毫不掩飾地放縱,帶著幾分天真地向愛德華展示自己“高超”的技巧。不過如果是從前的話這倒的確是事實,愛德華討厭技巧性的東西,每次這樣都會把他cao個昏天黑地。但現(xiàn)在愛德華沒法同不知人事的愛人計較什么,只能有些無奈地重新教導(dǎo)這些他曾經(jīng)比自己熟練的能力。 性器全部埋入體內(nèi),和震動棒完全不同量級的巨物讓金感到無比滿足。銀絲從雙唇間斷開,兩人調(diào)整了姿勢。愛德華讓金趴在樹干上雙腿岔開,半扶著身體挨cao。不需要什么技巧,只是足夠粗壯與持久。囊袋隨著劇烈的動作兇狠地拍打著臀rou,被jiba翻出來的軟紅媚rou帶著大股yin水四處噴濺,最后又噗嗤一聲隨著大力插入重新回到腸道里,腸液的咕啾水聲,囊袋拍打的啪嗒聲與搗xue噗呲聲連成一片,金極為配合地小聲嗚嗚著,含混不清地表達(dá)著自己的滿足。 guitou就像撫慰xue心瘙癢的絕佳器具,頂過的地方激起一陣酥麻的爽感,攪著xue內(nèi)的yin水翻涌著漫過凹凸不平的rou壁,滋潤著堆疊蜜rou。金下意識地夾著腿,有些哆嗦,但是他又是開心的,有些得意地晃著臀。不小心在rou褶里折了一下的愛德華只能按住金搖擺的雙臀,強(qiáng)行把他固定著caoxue。 與后面的分泌能力一起覺醒的還有金的射精功能。比起愛德華顯得有些嬌小的性器被干得亂晃,從疲軟的roubang變得半硬不軟,最后隨著愛德華濃精的注入射出了一道稀薄的白液。愛德華干了半天,射出了這場性事的第一波jingye。不過這對于一個持久到可怕的喪尸來說只是連開場都算不得的熱身。他似乎連休息的間歇都少得可怕,雙手從固定著雙臀的姿勢想上走著,金下意識抬高身子,讓愛德華更為方便地貼近自己,雙手捻著飽脹發(fā)紅的乳粒。金呀了一聲,身體被情欲刺激地有些發(fā)抖。 “想不想到處走走?”愛德華向前,逐漸抬高的身子讓他可以咬到金的耳朵。他舔吻著金并不柔軟的耳垂,向里面吐著熱氣,像只終于露出本性的狼犬。金點(diǎn)點(diǎn)頭。愛德華把人轉(zhuǎn)了個身親親啃啃許久,抱起來走著插xue。 雖然在外面,但愛德華并不會擔(dān)心這附近會有人或者喪尸。王的威壓足以讓喪尸和敏銳的人類不敢靠近。愛德華記得原來的金非常喜歡在教室里zuoai,不過自己目前把家搭載了被遺棄的無人荒涼城郊也沒有什么值得去的場地。好在懷里的金只是有rou就開心的孩子,只要被愛德華的jibacao著就不會有什么怨言。 快要報廢的監(jiān)控記錄著黑發(fā)男人與金發(fā)少年的性事。被重點(diǎn)關(guān)注防范的喪尸王并不知道自己與愛人的性愛暴露在遙遠(yuǎn)的視野下,紫紅jiba挑著滲血的rou縫又深又狠地?fù)v著xue,抱著被插得只會浪叫的金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金對于自己快被插成是愛德華另一個部分的感覺非常幸福,只覺得這樣的狀態(tài)似乎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在從前發(fā)生過許多次卻又永遠(yuǎn)喜歡著的事情。他叫著阿花的名字發(fā)著春,彎起的眼中綠光流轉(zhuǎn),亮晶晶地如陽光折射在寶石上的明媚。 消失了三四年的喪尸王(或許只是不怎么外出)終于重新被記錄器械捕捉到,不過由于這段實在是不宜播出的畫面讓這場剛剛啟動的直播又很快被掐滅,在數(shù)千里外的主城引起一陣不小的喧嘩。愛德華對于自己在千里之外被圍觀的狀態(tài)一無所知,他絮絮叨叨地和金念著一些舊事,被插得sao水亂噴嗯嗯啊啊不斷喊著阿花的金全當(dāng)了耳旁風(fēng)。 金的小腹被很明顯地頂起一塊,喪尸王的雄偉實在是令人吃驚。如果是尋常人被這樣大的器物肆意翻攪必然是只有死路一條,而被喪尸王抱在懷里的少年似乎并不痛苦,反而滿眼都是愉悅之色。兩人性器連接的地方少年的后xue被撕開了一條小口,抽插間順著噴濺的sao水滴滴答答淌著血,但他似乎沒有很多疼痛的概念。修長的雙腿盤在喪尸王的身上似乎支撐不住地晃著,卻始終被緊緊摟在懷里,模模糊糊地說著一些令人難以聽清的詞語。 在并不知情且沒有演出費(fèi)拿的情況下出演了兩個小時情色片的喪尸王抱住自己懷里的少年猛烈抽插了幾下,突然頓住。他停了停,將深埋rouxue的jiba抽出一點(diǎn),留了條rou縫,他懷里的少年身下竟垂出一道粘稠的白濁,搖搖晃晃最后落在地上,顯然是喪尸王在懷里金發(fā)少年的體內(nèi)射了精。 喪尸王到底有沒有生育能力一直是一件很值得討論的事情。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的的確確會有性欲,還會射精。但不幸中的萬幸是他正在cao著的少年很明顯也是男性。如果不是他泄欲工具的一個,那喪尸王應(yīng)該短期內(nèi)沒有產(chǎn)生后代的打算。他懷中的少年冷漠漂亮的神色透著幾分艷麗的瘋狂,被高潮的淚水與口水弄臟的臉上毫無對于喪尸王的恐懼,他似乎不會說話,只會嗯嗯啊啊叫,像只想要引起主人關(guān)愛的無助幼獸。 再次射精后的愛德華甚至沒有進(jìn)入間隔的疲軟期。少年xue里垂著銀絲被碾斷了,金感覺被自己軟rou裹著的粗壯yinjing又大了幾分,嚴(yán)嚴(yán)實實堵住了本來留出一條空隙的屄縫?!翱ㄗ×恕!睈鄣氯A告訴懷里的愛人,而金不理解地眨眨眼,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享受不到愛撫了,委屈地胡亂往愛德華身上蹭。不安分的亂動并沒有讓性器拔出分毫,反而讓他有種yinjing被亂蹬的感覺,愛德華只能牢牢抱住金,雙手盡可能溫柔地在他肌膚上撫摸。 敢對喪尸王耍脾氣的少年被猜測著身份。本以為他很快就會走上被喪尸王咬碎吃掉的結(jié)局,但看上去喪尸王對他任性的撒嬌格外寵溺,絲毫沒有任何不悅。反倒是少年開始變本加厲,憤怒地撕咬著喪尸王脖頸的皮rou。 愛德華沒有阻攔。他感受不到痛苦,而能讓金撒氣比什么都重要。被撕扯的皮rou漫出血腥氣,金進(jìn)食咀嚼的聲音在耳邊斷斷續(xù)續(xù)地響,和生前端莊的時候不一樣,每次被喂食時金的模樣都是一種又護(hù)食又蠻橫的可愛。吃得滿嘴血也不會在乎,有時還會啃著愛德華的進(jìn)食途中想起愛德華對于自己的“教導(dǎo)”,捧著愛德華的臉接吻。 沒想到可以吃到自己rou的愛德華:“……” 紫紅的性器撐著撕開口的xue,裂開的皮rou剛剛有點(diǎn)愈合的痕跡就會被亂動的金扯開。他的rou壁狹窄,通常人都會覺得緊致的地步,對于愛德華來說只是強(qiáng)行把鐵杵強(qiáng)制擠進(jìn)了小洞里,逼仄地連sao水都出不去,黏黏糊糊又濕噠噠地附在猩紅軟rou上,緊緊咬著jiba。金的小腹被頂起了一個弧度,愛德華觸摸著那里皮膚,竟有種隔著一層血rou包裹直接觸摸性器的奇妙錯覺。 “阿花?!苯鹫f,“崽?!?/br> 這是愛德華的孩子 。 愛德華有些失笑,但又極為苦澀的,內(nèi)心的脹痛壓抑得他幾乎無法喘息。 “沒有孩子?!彼f,“這是我在cao你?!苯疣帕艘宦暯浪榱斯穷^,磕磕巴巴地往下咽?!鞍⒒ā!苯鹫f,“好吃?!?/br> 碎裂的一角的屏幕上喪尸王被啃去了半邊脖子,骨頭碎渣與血管晃在外面滴著血卻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愈合。金絲毫不在意地打了個飽嗝,在愛德華的臉上擦了擦嘴。蘭牽著金的手按在鼓起的腹部,點(diǎn)在撐起的皮膚上向下壓?!敖o我弄一弄?!碧m說,“射出來就可以動了。”金有些懵懂地看著他,變成喪尸后有些發(fā)青但仍然如玉質(zhì)的纖細(xì)雙手撫在了自己肚子上。他對愛德華的話語半知半解,不過無論生前死后他在性事上都極有天賦,于是幾乎是本能地,擼動著快要從頂破肚子捅出來的rou柱。愛德華低喘著,欲望的火苗晃動著觸碰到了萬年堅冰,本以為只是一時的心癢難耐,卻不料在這場冰天雪地里執(zhí)固地活了下來,自顧燒灼,燃遍烈火,焚燒過終年不化的冰山。 愛德華抬起眼睛。 冷冽的藍(lán)色在愛人白得幾乎要泛起青痕的肌膚上流淌著,冷漠的,帶著一點(diǎn)憐惜的溫柔,與同樣冰冷的青白融化在情欲的焰色。他看到金微瞇起眼睛里的綠色幾乎要化為流淌的湖水,盡數(shù)傾瀉在幽藍(lán)的汪洋中。 四目相對,目光交織,纏綿悱惻卻又點(diǎn)到即止。 “和我接個吻。”愛德華說。 他聽到自己的吞咽聲,愛人的舌頭在愛德華的口腔中攪動著,明明不再掌握這些技巧,卻又是這樣輕易地讓他陷入愛欲的狂潮。 白濁爆發(fā)在xue心,唇間相連的粘稠絲線驟然斷裂,金突然向后仰著頭,啊啊地叫著,淚水從眼眶中回轉(zhuǎn)了兩圈順著臉頰流下。他感受到有一種濕熱又溫暖的東西進(jìn)入到了他的體內(nèi),順著淚水流淌著。 性器抽出一條縫,白色與透明的液體交織著落在地上,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