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射play(完)【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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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夜起 乳珠被含在口中細細舔吮,狼齒擦過胸口敏感肌膚的涼意又很快被呼出的熱氣覆蓋,暈在冰冷細膩的肌膚上吹起一陣酥麻的癢。 狼耳抖了抖,將軍抬起頭。一雙藍色的雙眼不似平日里的冷淡,反而是燒灼的冷冽幽火模樣,瘋狂卻毫無理智,只剩下吞噬一切的狂熱。 “將軍大人……”兩人剛剛做完還沒有來得及清洗,國王汁水泛濫的xue口一片濕軟泥濘,腫起的軟rou上掛著白液,張著小口慢慢往外流,混著jingye的yin水滴到地板上濕了一片,一副被cao狠了的可憐模樣。 其實這本來是一次很正常的喂食,可喂到一半將軍突然長出了狼耳和尾巴,就算被情欲沖昏頭腦的國王也意識到了不對。布拉德利克害怕極了,當場就想丟下正在打樁的將軍跑掉——但最后還是逃跑無效地被將軍當成需要撫慰的發(fā)情母狼,被按在墻上當著路過侍從的面被cao了個痛快。 狼化后的yinjing大到驚人,將軍cao完后布拉德利克除了被撕裂的疼痛已經(jīng)失去了后xue的感知。一時半會合不上的xue眼留出了一個可容納兩根手指插入的小孔,正在被失去理智的狼人埋頭吮吸。 丟人……丟大了…… 不知廉恥的國王陛下第一次有了這個念頭。 就算兩人經(jīng)常肆無忌憚地在王宮各處zuoai,但是自己總是占據(jù)主導者和命令方享受著將軍的服務(wù),被強迫分開雙腿按到墻上干,干完還要露著合不上的saoxue讓發(fā)狂的狼人唇舌再次入侵,真是……委屈極了。 不過將軍本身似乎并沒有很強烈的欺主霸上意識,甚至連情欲本身都不存在,只是遵從著狼人意識與本能的指引安慰發(fā)情期的對象而已——盡管所謂的發(fā)情中的對象已經(jīng)快要被干到昏厥了。 將軍對著挺立的rutou吸咬了半天,直到咬紅了都沒吸出一滴奶水來。意識混沌的狼人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對,只是上面不出水就理所當然地陣地轉(zhuǎn)移到了下面。狼化后的粗糙舌面雖然沒有倒刺,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更不用說xue還腫著的國王陛下。 舌頭強硬地頂進了rouxue里,內(nèi)壁潮濕的軟rou還在擠壓推著裝不下的xue水出去,結(jié)果又被強硬得闖入,滿脹地很不讓人舒服。國王難受地低聲喘息,將軍卻幾乎沒有聽見地繼續(xù)用舌頭伸入刮蹭著內(nèi)里的紅色嫩rou,狼尾在身后不停搖擺,興奮地像是一只想把獵物腸子都要撕咬拖出體外的野狗。 事實上他的確這么做過,在邊境早已被刻意抹去模糊而混亂的記憶力里。 不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國王有些慌亂,身下的狼人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從他粗暴的動作和嚇人的執(zhí)著中就可以看出。 “蘭,放開我——”他說。 他的聲音還有些顫抖。很像是膽小的人在打著雷的雨夜瑟瑟發(fā)抖,想要同伴陪伴的祈求。 本以為是驚慌失措的無意義呼喊,卻歪打正著地驚醒了一只狼人。 布拉德利克感覺到舌頭從自己體內(nèi)退了出去。雖然暫時得到了解放,但腿的麻軟再也無法支持他站立的姿態(tài),緩緩跪在將軍面前。 “我太累了。”布拉德利克無奈地說。 眼前的狼人睜著一雙水藍色的眼睛,干凈地像是雨后的湖面,但是里面卻什么情緒也沒有。將軍有些茫然地晃了晃耳朵,顯然他還并未恢復(fù)全部的理性,只是因為那個印刻在靈魂上的特殊詞匯而本能地做出了反應(yīng)。 尾巴搖了搖。 布拉德利克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將軍沒有再做,而是抱著他回了臥室。 在看著將軍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布拉德利克還有些恍惚。 頭上的狼耳還沒有消失,追隨著自己翻身發(fā)出的聲音抖了抖,將軍轉(zhuǎn)了個身看著他。 他好像在搖尾巴。 布拉德利克想。 他想伸手摸摸將軍的臉,卻被抓住了手腕。 布拉德利克并不覺得驚訝,只是看著他把手放在唇前,輕輕吻了吻后開始舔舐。他的動作緩慢而虔誠,像是被神明允許后小心翼翼地觸碰著最珍貴的珍寶,怕自己稍微用力就會讓這神的絕跡,最美好的創(chuàng)物就這么碎去。 剛才zuoai時那么粗暴,是因為沒有認清對象嗎?還是狼人刻在基因里的,對zuoai的認知? 伏順的忠犬還在卑微地舔著主人的手,壞心的主人卻把他的舌頭夾在了指縫間,看著收不回去的狼人的可憐模樣,布拉德利克愉悅地笑出了聲。 耳朵已經(jīng)快抿成了一道直線,強壯狼人祈求一樣的動作看上去有些愚蠢地可笑。就算是有能力也不會對主人做出任何不敬的事情,只是乖順地任由主人欺侮反思著自己的過錯。 布拉德利克松開手,將軍的耳朵立了起來,尾巴討好地晃著。 要是平時的將軍,那張面癱臉上絕不會顯露出任何情緒。所有的小心思面對絕對的意志就像被鎮(zhèn)壓在了海底,也只有在清醒意識沉睡后才敢冒出頭。本體無法控制的耳朵和尾巴更是將內(nèi)心所有暴露無遺,如果將軍醒來后能回想起失去控制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會覺得有被人看穿一切的慌亂呢? 真是太好笑了。 根據(jù)國王的認知,消除狼化最好的辦法就是再做一次愛,在射精的成結(jié)反應(yīng)結(jié)束后,將軍就會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可布拉德利克已經(jīng)被干的再也無法承受一次狂熱的激情了,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fā)生他決定選擇一個快速的方式。 “想不想……” 國王咬著將軍的狼耳,曖昧地向里面吹了口氣,說出那個yin蕩的詞匯。 藍色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去。將軍蹭了蹭布拉德利克沒有回答,但國王知道他并不會拒絕自己,笑著沒有說話。 夜晚的時候?qū)④娊Y(jié)束了持續(xù)將近一天的狼化。雖然最后的過程令他難以啟齒—— 國王倒是什么也沒說,兩人默不作聲地洗去了這一身的疲憊。 “陛下不要再這樣了……” 狼人垂首哀求的模樣像極了被主人嫌棄的小狗,藍色的眼睛正如湖面上寧靜卻又毫無生機的水光,澄澈得令人哀傷。這讓他看起來像是與平時截然不同的人。國王摸了摸愛德華的發(fā),溫和柔軟的吻落在了額上,給予了狼犬一個無聲的安慰。 “為什么不這樣呢?你明明這么喜歡?!?/br> 狼的愛欲與控制欲。 將軍很難說他射在陛下體內(nèi)時有沒有自己的私心。 “會把陛下弄臟……” 他說。 國王坐在敷著柔軟羊毛的躺椅上,將軍跪著望向他。 明明不是做錯了事情的那一個,卻總是向著惡劣的主人服軟。 面無表情地把人切成碎塊抹去臉上鮮血的身影和面前如狗般乖順的人的模樣漸漸朦朦朧朧地成為了同一個輪廓,清晰地顯出記憶中的面容來。 只不過并不是眼前的這一個。 那是一張孩童的臉。 模糊又清晰地映在記憶的盡頭。 “蘭?!?/br> “……”綠色黯淡下去。 “我不在乎?!?/br> “只要是你,那種事情不都無所謂不是嗎?” …… 就這樣過去吧。 頭疼得越來越厲害了。 國王扶著額。明明是已經(jīng)死去的身體卻詭異地再次感受到痛意,卻也并非是皮rou或者骨骼,更像是靈魂深處在燒灼。 “蘭……只要是你……蘭……” 他喃喃著,視線一片模糊。 昏睡前最后的記憶是將軍驚恐而又擔心的眼神。 為什么知道我不會受傷還是在擔心我呢? 真的是很奇怪的事情。 …… 國王莫名的沉睡引起了將軍的警覺。 盡管往日里布拉德利克也總是昏昏欲睡地打不起精神來,但是將軍分明看到了他昏倒前露出的痛苦神色。 明顯得不可能不讓人在意。 想到這里他收緊了手臂,像是桎梏般將人緊鎖在懷里。 不可能再接受陛下遠離的事實。 不可能再從他身邊離去,也同樣不會允許他的遠離。 魔并不會自然死亡,他不會先一步離自己而去,而守護主人的兇犬也必然會找到職業(yè)的繼承者。 只要這樣就好。 只要這樣就好。 只要這樣就好…… 陛下…… 【5】最后的最后 將軍的愛好短暫地結(jié)束了。 國王放心地嘆了口氣。 要是總是這樣持續(xù)下去他怕魔的修復(fù)能力會趕不上狼人粗暴zuoai給身體帶來的損傷。 不過還是不能放松警惕。 將軍是一個很長情的人,對于喜歡的事物,興趣愛好和愛的人都是如此。 說不定哪天就會卷土重來了。 值得慶幸的是現(xiàn)在終于可以安生一段時間了。當jingye和尿液滿滿地擠在肚子里還不斷被碩大性器cao干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真的有種被撐爆的感覺。 國王搖了搖頭,把這段時間的可怕回憶丟在腦后,轉(zhuǎn)而想起的是另一件事情。 那天的最后,他到底在對自己說什么呢? 意識陷入沉眠的那一刻,將軍的唇瓣翕動,似在呼喚著什么。自己沉睡的黑暗里,有一個聲音像是隔著一層厚重的積冰,掩不住的迫切與焦急,卻被無可越過的屏障分割,像是鏡面的彼端,相見卻無法相遇。 但是國王最后還是沒有追問的打算。 現(xiàn)在的他不說,是不想讓自己承擔太多的憂慮吧? 只要他去問,將軍必然不會隱瞞。 但是這樣的結(jié)果卻從來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會告訴我的。 布拉德利克想。 或許這就是身為國王的自信。 外人眼中看上去柔弱無比的獵物倒映著的,是惡魔的身影;而人人恐慌著的惡犬的背后,卻藏著一只溫順又馴服的忠狗。 昨夜的風雨不會摧殘今日的花朵,過去的舊事也不值得勞累今日的心思再次煩憂。 管他呢。 布拉德利克想。 在這短暫又漫長的余生。 “將軍大人。” 憂慮的日子實在是太多了,如果再這樣下去會瘋掉的吧。 “抱著我。” “是,陛下。” 至少,現(xiàn)在這樣,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