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精人妻和鬼丈夫在仙界的養(yǎng)老生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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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上數(shù)日,司南泊終于穩(wěn)定,從滿是污濁的圣水中蘇醒。 聞面大喜過望,將人從浴桶中扶出,又用準(zhǔn)備好的清水洗滌。 “終舟,感覺如何?”聞面捧著丈夫那張俊美無儔的臉,認(rèn)真觀察每一塊肌膚,近到連肌膚紋理也不放過似的,“你睡了八日,面兒好擔(dān)心?!?/br> “寶寶,謝謝?!彼灸喜礈\淡一笑,從浴桶中邁步而出。一身流暢肌rou上水珠粒粒滾動,草草將身上的水珠擦掉,司南泊便迫不及待將艷美的狐妖抱到床上,與他廝磨。 “嗯……門還沒關(guān)……”聞面小聲嘀咕著,衣衫在這一聲語軟中早就被男人脫光,微涼指尖撫住他溫軟的陰戶。 “怎么有其他男人的氣味?”司南泊將鼻尖在聞面的發(fā)梢拱了幾下,有些不悅那股落在聞面發(fā)間的淺淺血腥味。 怎么會有人的體味是血的腥氣。 司南泊起身,居高臨下瞧著夫人,接著將人正面從發(fā)絲嗅到腳趾,又翻過身從脖頸嗅到尾巴尖。 蓬松尾巴是重災(zāi)區(qū),滿是陌生男人殘余的氣息。 “寶寶!誰摸你了?”尾巴和頭發(fā),是把他的面兒當(dāng)成狗來摸了嗎? 面對司南泊的盛怒,聞面只好乖乖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徹底招來丈夫的報復(fù)心。 “我去找他?!彼灸喜创┥弦律溃膊还茏约烘i在貞cao器里的jiba何其高聳,正猶如他滿心怒意急需找到發(fā)泄口。 正好,冷心送完水正在清譽的花圃里打量,據(jù)說此地有不少仙兔出沒,不管清譽怎么解釋那只狐貍不吃生的兔rou他也不聽。 冷心天生透眼,看任何生靈都是它們本體模樣,所以在他眼里,聞面就是一只被養(yǎng)的油光水滑的肥美狐貍。 其二,他也很好奇,那么一只嬌弱的狐貍,怎么能控制那只大邪祟,讓他乖乖順從。 清譽無語地重復(fù):人家是夫妻,聽話怎么了?那只厲鬼即將蘇醒,你別再去擼狐貍了。 冷心卻不徐不疾說道:若我有心試探他的根底呢? 語出法至,深覺自己媳婦兒被壞男人盯上調(diào)戲猥褻一條龍的司南泊猶如閃電出現(xiàn)在他身后,抬腳踹人未遂,伸手一拳砸了過去。 清譽瞧著自己的花圃,失聲驚呼:別別別!換個地方! 可為時已晚,被綠意蒙蔽雙眼頭腦發(fā)熱的正夫和被對方強悍殺意激起斗志的疑似‘小三’,在偌大的花圃中打得震撼寰宇,快到只能從被瞬間摧毀的花海確定他們移動的軌跡。 清譽氣得快要哭出來:冷心我跟你沒完! 說著趕快去吧狐貍拉過來,讓他往中間一丟,將打得你死我活的兩個男人打住。 “終舟!”聞面成拋物線的弧度飛到了司南泊懷里,司南泊雖然被打斷動作,但還是反應(yīng)迅速一掌擊回冷心的攻擊。 冷心沒想到對方身手好到能和他平起平坐,心中趣味更甚,阻撓厲鬼想要將懷中狐貍放到安全地方的動作,是要將他逼到絕境亮出最后的底牌。 清譽看出端倪,冷心這個武癡,一直難逢對手,這次不打個酣暢淋漓,是不會放過他的花圃了。 抱著妻子,厲鬼的只能盡量防御,但憑借豐富的搏斗經(jīng)驗,還能不占下風(fēng)。當(dāng)花圃被徹底毀壞成大小不一的深坑,清譽氣得要和冷心拼命時,這好戰(zhàn)的武癡終于收手。 厲鬼趁機一掌凜厲襲去,結(jié)結(jié)實實打得冷心吐出鮮血。 “哼?!眳柟磉€要動手,狐妖拉住他,示意他不要沖動。 冷心擦干凈血,眼睛微彎,目光灼熱地盯緊這對夫妻。 一只肥溜溜的小狐貍,一只黑漆漆裹在霧氣里的厲鬼,之前是他小看了。 冷心道:“你很不錯,能和我打成平手,那整個仙界絕大多數(shù)仙都贏不了你?!?/br> 司南泊冷冰冰地說:“再碰面兒,我就拆了你們——唔……” 聞面訕笑著捂住司南泊的嘴:“好說好說,他剛醒,起床氣?!闭f完湊到司南泊耳根,小聲說,“終舟,清洗你的魂體要緊,別意氣用事。” 司南泊瞪大眼,擠弄眼神表示那個混蛋覬覦他的妻子,他還能忍?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對方骨灰揚了。 冷心說:“可有興趣加入我的麾下,一起抗擊魔軍?當(dāng)然,你沒有興趣,我也會綁著你去參軍的?!?/br> “不可以!”聞面蹙眉,“他不能碰到魔氣,會失控的!” “那就等他體內(nèi)的邪祟之氣清洗干凈之后?!爆F(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冷心豈能放過任何抓壯丁的機會,“之后,你和他來我奉戰(zhàn)府,我養(yǎng)你們?!?/br> “……”司南泊沉默片刻,眼神晦暗。冷心心情很好地要走:“我等你答復(fù),對了,昨日我收到密報,有幾只魔頭撕開了不知山的通道,不為殺人,卻搶了一個鬼族剛誕下的嬰兒。” 聞面聽見不知山和鬼族二字,已是心中驚恐。 “他們搶走了你的孫兒。具體情況還不知道,你若是肯與我合作,我就動用手段幫你調(diào)查此事?!?/br> “……”司南泊想到了久遠(yuǎn)的事。 當(dāng)年除衣神樹中的神靈預(yù)言,聞面腹中的孩子會掀起天下禍端。當(dāng)時聞面猶豫著想要墮去老二司南譽,可司南泊保下了。 欲念天生鬼體,還未出世便開始反噬母體,險些讓聞面難產(chǎn)而亡。長到十歲他便送到不知山,為了封印他體內(nèi)的鬼氣,甚至不惜將他弄成了雙性人。 欲念和不知山的大弟子依瀾山私奔,生下笑笑。笑笑只是個普通的孩子,沒有異常。 司南泊有些生氣。 “我早就讓依瀾山絕育,他為什么不聽……?” 欲念的第二個孩子怕是體質(zhì)有了問題,鬼體加仙體,不是相互抵消,就是相互糾葛,讓那個孩子變得猶如天然的陰陽體,能迸出源源不斷的靈力。 冷心現(xiàn)在拋出這件事,就是要狠狠抓牢司南泊和他一起對付魔界。 “喂!冷心你給我站?。∧惆盐一ㄌ餁Я诉€想大搖大擺的走?”清譽氣得七竅生煙將他揪住,“你給我一棵一棵種回去!” “……”冷心表情一滯,被清譽摁著頭掃視廢墟一樣的土地。 “我種了一百年的花!嗚嗚嗚……”清譽那么摁著冷心的后腦勺,這位冷傲跋扈的奉戰(zhàn)上仙也不惱,淺藍(lán)眸子認(rèn)真看了下,嗯,確實被他弄得慘不忍睹不剩一株好花。 “他也弄了?!崩湫暮懿灰樀厣焓种钢灸喜?,“他先動的手?!?/br> “你們兩個都給我種!”清譽發(fā)飆,“不種完我就把你們兩從天門踹下去!”說完狠狠一腳把冷心踹回去,頤指氣使,“立刻馬上!給!我!種!” 冷心和司南泊面面相覷,彼此看到責(zé)怪。 聞面剛要說什么,清譽氣得渾身發(fā)抖將他拉開:“這兩個混蛋闖的禍,你不許幫忙?!?/br> 于是,在往后的好幾月里,仙界又傳出了冷心每天搬一大堆奇花異草送給清譽,還貼心地給人家種上的佳話。 那片花海,一直種到司南泊身體暫無大礙,甚至被冷心拉到軍營充軍當(dāng)了大官,也沒有種完。兩個大男人白天打完仗,渾身血腥也來不及洗,就被兇巴巴的清譽拿著抽驢子的鞭子監(jiān)督他們種花。 是夜,冷心與司南泊披星戴月,望著月色下一望無際的花海,又看向還有很大面積的空地。 冷心道:“他為什么每次都只打我?!?/br> 司南泊道:“我是病人?!?/br> 冷心道:“我這次受傷比你還嚴(yán)重。” 司南泊又說:“你能不能快點種,我還急著回去cao我媳婦兒?!?/br> 冷心哼聲:“你和狐貍做那種事,很舒服?他對你那么順?!?/br> 司南泊翻了個白眼:“我與處男無甚話題?!?/br> 冷心追著和他并肩,司南泊種一棵他種一棵:“我也想試試?!?/br> “……”司南泊停住動作,寂靜的夜色里陡然狂風(fēng)乍起,花田又有被毀壞的趨勢。冷心一把將他肩頭摁住,打量司南泊鐵青的臉和發(fā)出瘆人紅光的眼。 “你明天最好小心后背?!彼灸喜蠢淙舯鼗兀八俏业?。” “我對那只狐貍可沒有這種心思。”冷心扭過頭,小心地看了看叉著腰舉著小鞭子,用惡狠狠眼神盯著他兩的清譽。 “你覺得,清譽怎么樣?”他問。 司南泊很煩他,特別煩,他頭也不抬地敷衍:“你喜歡就上,關(guān)我屁事?!?/br> “他有未婚妻,只是逃婚了。”冷心幾小步追上去,貼著司南泊的耳根子小聲說,“我昨晚夢到他把我褲子脫了,舔我?!?/br> “……”司南泊推開他,“保持距離,我有媳婦了。誰讓你偷看我和面兒上床的?饞死你。” “我就是好奇。”冷心認(rèn)真地說。 “你們仙界不娶妻生子zuoai的嗎?”司南泊覺得很鬼扯,“你一把年紀(jì),再晚點兒,都硬不起來了。” 冷心聽了,嘆口氣:“仙界談性色變?!?/br> 司南泊聽完,突然站直身子,借著月色打量這位大齡處男微微發(fā)紅的臉。 “冷心,看在你家浴池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房中之事,但條件,你不許再摸面兒。你答應(yīng),我就讓你看我的記憶?!彼灸喜次⑽⒙N起唇瓣,“或者,你想拿清譽嘗嘗鮮,我也可以幫你追求他?!?/br> “……”這回?fù)Q冷心陷入了沉寂。 “我、我再想想?!彼岬?,“不知道為何,他很討厭我?!?/br> “呵呵、”司南泊眼神譏諷地看了看還未種滿的花圃,嗤鼻,“難道他該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