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打/雷電鞭子懲罰鞭笞肥臀/電擊失禁/舌jian濕軟屁眼/撞見通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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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琢世越是憤然,劈向高塔的雷電越是猖狂,結(jié)界之內(nèi)閃爍著刺眼的光亮,他卻是面不改色,一掌翻出,竟然和萬丈雷霆相擊,將白雷原地粉碎。 司南喜站在院子里,眼睜睜看著那一道道的雷像是過年的煙花爆竹一樣噼里啪啦一個接一個的裂成無數(shù)光子。 它趕快躲到屋檐下,生怕自己被余雷牽扯到被劈死。 屋內(nèi)玉琢世垂著眉眼,目光冷厲沉默地和樹妖對視。 發(fā)泄?jié)M腔怒意之后,樹妖似乎意識到自己惹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禍,咽了兩口唾沫,腆著臉微微一笑:“別、別這樣……” “玩玩……”玉琢世那張瓷白的臉宛若摔進(jìn)煤窯并且緩緩開裂的瓷器。 “沒沒沒,真心實意,從一而終……”樹妖被外頭的怒雷震得耳朵都快聾了,可那些意欲懲罰約束少年的天雷愣是一道沒有沾到門板。 “消消氣,??!玉琢世!”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很好騙?”玉琢世一把捏住樹妖的雙腕,指尖凝出光線,將人吊在了房梁上?!〕嗦愕纳碜颖徽麄€拉直延展,宛若菜市場的被扒光皮毛的肥羊任由少年熾熱的眼光盯上。 “你放開!??!”樹妖被拴住還不老實,晃蕩著手腕猶如一團(tuán)吊起來風(fēng)干的臘rou蕩來蕩去,少年冷著臉,手心多出來一道細(xì)細(xì)的金雷,面色冰冷,刷的將金雷甩開發(fā)出瘆人的聲響。 “啊啊別別別、我錯了真的!你冷靜??!”樹妖瞧見了那光芒閃爍流竄著電意的細(xì)長光鞭,可無論他如何祈禱,少年自是沒有轉(zhuǎn)圜余地,揚起鞭子照著對方渾圓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啊啊啊??!” 躲在屋外的小狐貍聽到了屋內(nèi)殺豬一樣的慘叫,好奇地順著門縫往內(nèi)看。 嚯喲,好情趣,吊在床上玩鞭撻游戲呢。 “你錯了?錯哪兒?”少年白皙的臂膀隨著上揚的動作從袖子里滑出來,薄薄的肌膚下青筋盤虬。這一鞭子下去,那白屁股就烙下一道被灼傷的傷疤,臀瓣直抽抽。 “……我、我不該說那些……不得體的話。嗚……” “……”少年抿了抿薄唇,似乎對這個絲毫不肯中重點的回答并不滿意,他又揚起鞭子,照著另一邊屁股抽了個對稱的傷疤。 “啪——!” “啊啊啊?。∧愀陕镞€打我!”樹妖在半空中晃蕩,哭著扭動身子像是被絲線吊起來的蠶繭,兩瓣屁股一左一右的猙獰傷疤,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養(yǎng)好。 “你覺得你回答得很棒嗎?!鄙倌陠≈ぷ?,心念一動樹妖便在虛空轉(zhuǎn)了個身,揚著氣到發(fā)紅的臉望向哭得稀里嘩啦的樹妖,手里的鞭子發(fā)出瘆人的滋啦滋啦聲響。 “嗚嗚我又沒錯!”樹妖蹬腿,差點一腳踹對方身上,少年見他還不知悔改,便甩開鞭子纏上他的腳踝,樹妖驚叫著被電到抽抽,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啊啊啊啊?。 睖喩硌猺ou都被電流貫穿,雖然不致命,但從敏感的腳尖貫入,密密麻麻的電意刺痛四肢百骸,幾乎讓他的腦皮炸開。他連哭的力氣也沒有了,下體因為外力微微勃起,在毫不知意的情況下失禁地小溺了出來。 稀里嘩啦的尿水澆到了少年的心口,順著銀白的衣衫暈開一灘尿漬。少年卻對那斷斷續(xù)續(xù)的骯臟液體毫不在意,眼看樹妖要翻白眼昏厥過去,他松開鞭子,讓樹妖保持最后的理智。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錯哪了?”少年強(qiáng)硬地問。 樹妖被電的差點兒歸西,尿滴滴答答地順著guitou流出來,兀自抽抽好半晌,他掀開眼皮,憤然地望著表情冷淡的少年。 “你、你殺了我好了……” “反正我以后也會被你虐待死……” “你說什么?”少年淡然的表情陡然猙獰,清冷的眉眼擰出一座山丘,他粗著嗓子,氣得渾身發(fā)顫,伸長手捏住樹妖的下巴,對上他不肯屈服的眼睛。 “你做錯了,受懲罰是應(yīng)該的?!鄙倌晁坪踉诤退v道理,他的霸權(quán)道理。 “你就是虐待我!我憑什么受懲罰?就因為我摸了一只狐貍?你這個人怎么那么強(qiáng)勢?!”樹妖張嘴要咬他的手指,還沒咬到,下巴就被捏的粉碎似的痛,“嗚……你這個暴力狂!” “墨辛夷,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鄙倌瓯M力的克制自己滿腔的暴虐,黑白分明的眸子騰地爬滿血絲,他一字一句說,“我耐心有限?!?/br> “我他娘稀罕?!”樹妖疼到淚水直飆,可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就是那么不卑不亢,“你打死我!你吃了我都成!你休想讓我屈服在你身下!” “你!”少年瞪大眼,咬牙切齒好半晌,他陡然軟了嗓音,“你就不能好好聽話嗎?” “我聽你大爺!”墨辛夷不客氣地啐了他一口。 “……”少年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吐口水。樹妖的唾液也帶著淡淡的樹木的清香,可那畢竟是充滿輕蔑意義的口水。順著少年光潔的臉滑下去,被他用指尖抹去。 再抬首時,少年用一種要把他生剝活剮的眼神剜進(jìn)他的rou。 “……唔!”手腕一松,樹妖摔回了床榻。但被他徹底激怒的玉琢世顯然沒有那么好心,他一落地,對方手里那條鞭子噼里啪啦又舉了起來。 “啊啊啊我就算死也是鐵骨錚錚的好男兒我才不會被你嚇到嗚嗚嗚!”樹妖死死閉上眼,等待著下一輪的暴虐,可好一會兒那股痛楚也沒有落下,相反的,少年將鞭子放在一邊,脫了衣衫,將鞭子對折幾下。 “啪!”電光閃爍的鞭子被他舉起,又狠狠落在自己的身上。 “唔!”少年抿著唇瓣,鼻腔哼出一聲聲響。 鞭撻的聲音又落下幾次,鞭子在空氣中揮舞出咻咻的聲音。墨辛夷察覺到不對勁兒,他小心翼翼掀開眸子,看到少年長跪在床墊上,用光彩奪目的雷電鞭子鞭撻自己。 “你干什么?。 睒溲浦倌瓯焕纂姵榇虻钠t的痕跡,同時密集抽打在一片地方,薄薄的肌膚一片焦黃,翻出血rou。 “我打了你六鞭子,還你十二鞭子。”少年倔強(qiáng)地說著,不管自己心口已經(jīng)焦rou翻飛,手臂有力的掄圓揮動,等十二鞭子落下,雙方都沉默了。 “……”墨辛夷瞧著他慘白的臉,和慘不忍睹的心口,陡然不是滋味。 “我還電了你的腳,也還你雙倍。”少年將束在一起的鞭子緩緩湊近自己的下體,竟然將yinjing套了進(jìn)去。 “呃啊——!”那張臉疼到近乎扭曲。 “你這是又發(fā)什么瘋?”樹妖手指不能動,只好咬住少年的手腕想要讓他把鞭子拿下來,離那根被電的微微冒出白煙的jiba遠(yuǎn)一點,他甚至聞到了一股烤熟的味道。 不過不是rou香味兒,而是一種奇怪的味道。 “你……你知道錯了嗎?”少年很是堅持地又問了一遍,做到了正在的貫徹到底,從一而終。樹妖聽得一陣無語,松開嘴,對上少年緊鎖向他的目光。 “……”礙于對方下半身的安全,樹妖表示,“錯了,真的錯了。你別把咱兩的寶貝弄壞了好不好,以后誰讓我舒服呢?!?/br> 少年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終于肯中重點了。 他點點頭,收了鞭子。接著湊過頭吻住樹妖的唇瓣。 “墨辛夷,記住今天,我不想重復(fù)第二遍?!鄙倌瓿錆M脅迫地說完,便將他的手腕也解開,將人摁在身下,摟著他的腰身親吻起來。 “唔……嗯……”墨辛夷覺得哪里怪怪的,就比如,這家伙被雷電電了jiba,恢復(fù)得是不是太快了?他合理懷疑這小子根本就是用苦rou計驢他,而他這頭蠢驢真的被套住。 玉琢世真的怕雷電嗎。 可他之前被雷電劈中時的瑟縮,下意識地白臉,都那么真實。 一番熱忱的激吻之后,樹妖瞧著趴在他身上面色發(fā)紅的少年,弱弱問:“你不疼嗎,那鞭子打人一下都疼?!?/br> 少年靜了靜,接著認(rèn)真地說:“疼?!?/br> “那你還……”樹妖噘嘴。 “我知道不舍得看我受傷?!鄙倌暌馔獾闹蹦c子說出了自己的盤算。 樹妖無語至極。他想吐槽,但無力吐槽,這家伙不知道該說是聰明,還是真的笨。 “要檢查一下嗎?我們的寶貝?”少年把樹妖方才的每一個字眼都記在了心里,他啞著聲音,語調(diào)竟然有些甜意,“小墨,你乖點,把腿分開……” 陡然溫柔的語氣狠狠抓住了墨辛夷的心思,樹妖就是吃軟不吃硬,即便剛剛被收拾的那么慘,他還是動搖了先前的鐵骨錚錚。 “那、你以后不許打我。疼死了。還有,我真的就是覺得好玩兒、新奇,不是要和那只狐貍做?!蹦烈恼J(rèn)真的解釋,“你別什么都不清楚就垮著臉,干嘛啊,你是看到我把它的棒子塞進(jìn)屁眼里了嗎?” 樹妖哀怨委屈地說著,時而吸一下鼻子,即便他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有什么意思,但他還是覺得,和這個表面無情無欲實際上都是強(qiáng)行壓抑下來的少年解釋清楚為好。 “你就,那么寂寞嗎?”哪怕有我。少年最后一句話沒說出去。 “我打小就是一棵樹,一棵樹最大的愿望就是修煉出人形,用腿丈量世間。琢世,你知道自由對我來說多么重要?那是我吃了多久的苦修煉才得到的東西。”樹妖紅著鼻尖說道,“不像你,看似被囚禁,其實只是做樣子,不想出去罷了?!?/br> “你想出去,我陪你?!庇褡潦廊崃松ひ簦H的小花呢喃,“抱歉,我今天真的太生氣了。沒有下次?!?/br> “嗯。你還cao不cao了?”樹妖用哭腔說。 “cao?!鄙倌晡侵劢堑臏I花,心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動,墨辛夷一落淚,他的心頭就像上癮時被踩碎了解藥,又痛又癢。 樹妖乖乖地躺回去,手掌抱住自己的腿彎,屁股上還有幾道猙獰的傷疤,但遠(yuǎn)沒有玉琢世心頭外翻燒傷的rou恐怖,好像只是皮被燙到了,變色而已。 他一棵樹,確實不會受傷太嚴(yán)重。 少年將硬邦邦的yinjing抵在了樹妖xue眼前,或許是因為先前的雷電原因,那口xue現(xiàn)在還柔軟無比,濕潤著,他想了想,伏下身子伸出舌尖,將自己的舌頭舔在了樹妖紅腫的xue眼上。 “唔……琢世……”樹妖察覺到少年過于澀情的動作,臉頰騰起一片可疑的紅色,溫?zé)岬暮粑鼑姙R在yinjing根部,蘇蘇癢癢,少年的發(fā)絲輕輕蹭著他的rou棍,害得他緩緩立了起來。 那舌頭柔軟有力,先圍著他的屁股舔了一圈,將微腫的xue眼舔得水潤,每一絲褶皺都得到了舒緩,他亦配合地揉著少年的發(fā)絲,將指尖插入他的頭發(fā)里,隨著少年舔舐的動作哼唔。 “哈啊……琢世……好癢……” 少年的鼻息粗熱的噴濺,不止瘙癢了他的肌膚,更瘙癢了他的心田。 “嗯……你、你從哪兒學(xué)的……”樹妖意識到不對勁,這家伙之前連cao和jiba兩個字都沒聽過,現(xiàn)在怎么那么嫻熟地會舌jian了? “啊……玉琢世……你、你又驢我?”樹妖憤然的瞪他,少年卻將他的小洞舔得陣陣酥軟,舌體在那舒適到不斷收縮的xiaoxue里前后鉆弄,很快便逗引出不少水花,帶著植物的苦澀和清香。 玉琢世將樹妖舔得差不多之后,便抬起臉,沖他淡而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這幾天看了仙城中最大妓樓,稍微學(xué)習(xí)了一下床笫之事?!?/br> “??”樹妖抽眼,“你不僅會隔空取物,還會隔空偷窺?你變態(tài)啊!別人辦事你偷看?” “我……”少年被他罵了變態(tài),便委屈地蹙眉,嘀咕,“我就想學(xué)習(xí)怎么讓你舒服而已。” “那你……你能看到整個仙城,之前怎么好像什么也不懂似的?!?/br> 少年聽出了樹妖話語里指控他撒謊的意思,他解釋:“你來之前,我都沒有用過這個能力,他們不許我用的?!?/br> “你好怪,明明就厲害的不行,還非要受他們擺布?!睒溲焕斫?,少年卻露出淡淡地笑,不做解釋。 少年笑完,便將樹妖的腿一字掰開,清冷目光注視著對方濕乎乎的xuerou,伸手一勾,將玉石枕頭墊在對方柔韌的腰肢下,將屁股騰起一段空間。 “唔,你、你干嘛一直看著……”樹妖注意到了少年有些質(zhì)變的眼神,那本該干凈的眼睛里,此刻有了渾濁的性欲和占有欲。 一想到被少年發(fā)泄?jié)M腔的占有欲,他就忍不住哆嗦屁股,雪白的屁股蹲上丑陋的傷疤不斷顫栗,少年微涼的指尖撫摸上去,低聲問:“痛?” “廢話?!睒溲吆?,“你試……啊你試了?!蹦菦]事了。 “別動?!鄙倌曛讣庖绯龅墓饷?,描摹他的傷口,很快,丑陋的傷疤消失不見,樹妖摸了摸屁股,不痛了。 他驚愕地瞧著堪似全能的少年。 可少年并沒有給他詢問的機(jī)會,把他的屁股掰正,接著抓著自己的yinjing,緩緩撐開rouxue,頂了進(jìn)去。 “啊……”樹妖感受著那又粗又熱的東西,帶著一絲粗魯和急切,卻又盡力克制著,還算能接受地緩緩?fù)屏诉M(jìn)去。 他的肚皮也在少年插入不斷向他靠攏的過程中隆起一塊山丘,活動著的山丘不斷向他的深處延伸,最后啪的一聲悶響,連最粗的根部也被擠了進(jìn)去。 樹妖的屁眼再次被捅成一個深邃緊繃的大洞。 他聽到少年長舒一口氣,高高束起的發(fā)絲順著肩頭滑落,瘙癢了他的心頭,他也跟著小聲喟嘆,恍惚間想到了他和少年的第一次。 當(dāng)日那個青澀懵懂的少年,又如何能和這個滿眼情欲主動強(qiáng)硬的男人比較? 他成熟地太快了。 像是一場蓄意已久的偽裝。 雖然也是被干了不少次,彼此熟悉,可每回被少年粗硬的東西cao開,樹妖都會覺得格外的生澀。也是,畢竟是那么大一根外物,也不知道要被cao多少回才能徹底熟悉。 何況,玉琢世真的太燙了。 樹妖摸著肚子里的硬棍子,這時騎在他身上的少年已經(jīng)吭哧吭哧地耕耘起來,那根棍子便隔著肚皮,在他的手指下生機(jī)勃勃地律動。 樹妖紅了臉,墨綠眸子嫵媚如風(fēng)撫摸著少年薄紅的臉頰。 這家伙,是zuoai上癮了嗎。 有了第一次,便每天都想要無數(shù)次。 他難免有些憂愁,早知道就不開這先河,現(xiàn)在倒好,徹底把自己賠進(jìn)去連底都撈不回來。 少年發(fā)現(xiàn)樹妖又在用探尋揣測的眼光看自己,也沒有之前的害羞和躲閃,大大方方任由他觀看,掌心覆在對方勁瘦的腰rou上,捏出一團(tuán)rou紅。 “嗯……琢世,你是不是因為……因為無聊……才老是cao我?”樹妖將眼睛瞇成一條濃綠的線,語調(diào)輕顫尾音上揚,跟隨節(jié)奏前后蹭動的身子,搖搖晃晃,沾染粉色的情欲。 “之前是。”少年還是那么直腸子。 “啊……嗯啊……那現(xiàn)在?”樹妖半啟紅唇,吐出灼熱的呼吸,他支起身子抱住少年的脖子,卻在下一刻被對方溫?zé)岬恼菩拿勺×搜劬Α?/br> 卷翹的眼睫猶如兩把小刷子,瘙癢著少年的掌心。 “不告訴你?!鄙倌暝趯Ψ娇床灰姷臅r候,微微翹起萬年耷拉的唇瓣,貼著他的耳朵吹出一道熱氣,柔軟唇瓣親昵地蹭著樹妖耳垂,瞧著那雪白的耳垂rou眼可見的發(fā)紅。 “嗯……嗯 ……琢世……”即便少年不開口,樹妖也明白答案。 可是,他恐怕不能回應(yīng)他的真誠。 少年舔舐著樹妖脖子上咬出的記號,突然抽出yinjing,將人翻了個身,讓他跪爬在床上,自己則一手摁住樹妖肥厚的臀rou,將濕漉漉的yinjing再次插進(jìn)去。 “哈啊啊……琢世……”樹妖依舊被蒙著眼睛,光線透過少年的血rou,讓他眼前一片紅艷,目不能視加劇了身體的敏感,樹妖猶如一條發(fā)情的野犬,被強(qiáng)勢的伴侶摁在身下狠狠后入。 “啪啪——啪啪——啪啪——” 少年精瘦的身子卻又無匹的力量,好像一個成熟的壯年男人魂魄屈居于稚嫩的身軀,他的吻火熱的吸附在樹妖的后背,將雪白的身子弄出大片的玫紅。 “嗯……嗯……哈啊啊……再深點……” “好癢 ……要你的……你的全部……” 樹妖叉著腿,yinnang啪啪和少年的卵袋相擊,撞得酸麻脹痛,身前全程亢奮的yinjing更是硬到滴水,隨著身子的快速搖晃不斷拍擊著自己的肚皮,很快便射出一泡稀薄的jingye。 將樹妖cao射之后,少年還不滿足,抓著他微微疲軟的男根,捏在手心把玩。 “唔……快射進(jìn)來吧……琢世……”樹妖紅著臉扭頭,對上少年寧靜又暗藏洶涌的眼睛,他有一瞬間好像被那深邃如淵的眸子奪走呼吸,頓感窒息。 呆住的瞬間,少年湊過粉紅的臉,伸出舌尖撩撥著他柔軟芬芳的唇瓣。 “唔……”樹妖從迷離這眼睛,到瞪大眸子,他眼底閃爍著眸中細(xì)碎的光輝,被少年溫柔親吻的同時,后xue也被他狠狠一撞,濃稠的jingye在體內(nèi)爆漿。 可那個纏綿的吻還沒有停止。 如此纏綿的吻,代表著如何溫柔細(xì)膩的心意? 樹妖不敢深想。 一吻作罷,少年伸手撫摸著他微微紅腫的唇瓣,翹著嘴角心情很好。 他啞著嗓音說:“什么表情?!?/br> 樹妖蹙眉:“琢世?!彼雴柹倌晔遣皇前鸭庇麛[脫孤獨的念頭,當(dāng)做了喜歡,混淆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可他覺得,少年應(yīng)該不會懂。 “嗯。”玉琢世瞧見了對方眼底的猶豫不決和一絲落寞。 或許小樹妖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究竟用什么糾結(jié)表情在看他吧。也或許,還是不能信任他們之間這場短暫又來勢洶洶的感情。 “……”樹妖沒有再說話,少年抱住他,插著他的后xue不肯出去。兩人就這么睡了一會兒,直到虛掩的房門被推開。 清譽(yù)推門而入。 藍(lán)色眼眸不敢置信地瞧著眼前yin亂的景象。 “琢世……。你竟然——”清譽(yù)面色刷的冷下來,還未說完,玉琢世安撫著懷里不安的樹妖,面色坦然注視著清譽(yù)。 “如你所見,我和他有了肌膚之親?!?/br> “開什么玩笑?”清譽(yù)伸手一抓想要取樹妖小命,玉琢世倏地伸手擋住,輕松抓住清譽(yù)的手腕。 “清譽(yù),我素來聽你的話,但這次,你不許置喙!”玉琢世心意已決,他冷若冰霜地對摯友說道,“傷他,我再也不幫你。” “你真是無藥可救!”清譽(yù)咬了咬牙,神色隱忍,“你忘了自己是什么?你和他是不可能的。” 說完,便氣急敗壞地拂袖離開。 玉琢世望著清譽(yù)離開的背影,神色疏冷。 “琢世?”樹妖望著少年猶如雕像沉寂的側(cè)顏,心臟莫名怪跳。 “沒事?!庇褡潦缹⑺麛堅趹牙?,不夠成熟的肩頭卻莫名的讓人感到安心,他淡淡地安撫,“有我在,誰也不能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