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美狐貍和妻奴相公/水上飄來的蓮花肚兜/指控戀母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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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裂縫所在的位置,原本是一處福天寶地,靈力充沛有不少仙家在此隱居修煉,但自打那大魔頭流竄此處,便成了人間煉獄。 不過在大魔頭把所有山水秀麗,鳥語花香都變作修羅地獄之前,一只厲鬼帶著他嬌美的狐妻來到此處,一魔一鬼斗得昏天黑地,最后,厲鬼保下了最后一塊地皮,當(dāng)做自己和愛妻的私人愛xue。 外周尸橫遍野,流血十里,內(nèi)圈卻有一片風(fēng)景大好的花海樹林,溫?zé)岬娜F氣氤氳,這是當(dāng)?shù)刈詈蟮木G意,也是殘活下來的生靈最后的棲息地。 此刻,冶麗的狐妖正歪在丈夫懷里小憩,性愛之后頗費精力,任由男人為他清理身體已然是習(xí)慣。身材高大的男人手腳卻十分精細(xì),小心翼翼地將指尖伸到愛妻柔嫩的腿心,左右分開肥厚的yinchun,兩根指頭塞進(jìn)了柔軟的yindao里。 “寶寶,晚些時候相公去外頭看看,你乖乖待在結(jié)界里。”司南泊吻了吻愛妻柔軟的耳朵,鼻尖貪婪的嗅著那雪白肌膚散發(fā)出的淡淡香氣,“你若是無聊,就找那些小妖精聊天,我很快回來。” “嗯……”狐妖眉睫微顫,粉紅面頰像是染了天空兩團(tuán)艷霞,男人將他的身子清理干凈之后,又忍不住掰著嫩腿伸出舌頭舔舐被洗的干干凈凈的肥屄。 “作甚?”狐妖終于睜開眼睛,紫色眸子懶洋洋地瞧著男人,丈夫在他的胯間舔得起勁兒,蘇蘇癢癢的抽插著那水溶溫軟的洞。狐妖忍不住用腳后跟踢了踢男人寬闊的背,嬌哼,“嗯……你壞的很……” “要不……再做一次?”男人揚起冷峻的面容,臉上露出溫柔討好的笑,“寶寶太勾人了,真想插著你出去讓他們都看看……” “嗯啊……”男人從水中支起身子,捧著狐妖雪白的后背,迫使對方將一雙巨乳湊到自己唇邊,涼薄的唇瓣緊緊貼著柔軟渾圓的rufang,不客氣地大肆吮吸著。 “嗯……奶水早就要沒了,你還吸得那么起勁兒……”狐妖抱著男人的脖子,哼哼嗚嗚地舔舐對方的眉眼,“吸夠了就快去辦事吧,每次都磨磨唧唧的……” “寶寶嫌我了……”男人露出傷心的表情,從那棉花似的大奶里抬起臉,鼻腔中噴灑出粗熱的呼吸,“那要記得想我,寶貝?!?/br> 膩膩歪歪之后,男人終于肯松開愛妻,從溫泉中出來,晶瑩剔透的水珠不斷從健碩飽滿的肌rou上滾落,狐妖支在石壁上,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瞧著丈夫把貞cao器戴上,然后用墨色的衣衫遮住線條流暢的rou軀。 “寶寶,別泡太久,嗯?”男人最后還是忍不住,走到泉水邊蹲下身吻了吻狐妖甜美的唇瓣。 “你還走不走了?”狐妖微微蹙著鼻尖,瞪他,“我又不是傻子?!?/br> “嫌棄我,天天嫌棄我。”男人一臉受傷,依依不舍地起身,終終終于真的走了。 “呼……粘人得很?!焙p吁一口氣,終于把大黏包送走了。他懶懶地伸個腰,錘著酸軟的腰背動作之間,那雙被咬滿牙痕的雪白奶子跟著上下顛簸,像是被泡進(jìn)水里的大白饅頭。 過了一會兒,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狐妖嗅到了陌生人的氣味,剛要去勾衣衫,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對面。 “真的是溫泉!”矮一些的男人驚喜的叫著,脫了衣服就往溫泉里面鉆,“啊……好舒服……” 高一些的男人卻警惕的環(huán)視四周,最后和狐妖兩眼對視。 “……”狐妖抱著衣衫,害羞地遮住自己裸露在水面上的身子。剛要變成狐貍逃竄,就被那高個子的男人用妖力吸到身邊,柔軟的身子和對方撞了個滿懷。 “啊,這是、這是妖怪?”何寧瞧著容顏絕美,身材火辣的狐妖,驚愕到停下搓澡的手指,“他長得……好像……” 藍(lán)慎沒看清,狐妖便掙扎著變回一只黑狐貍,哼哼唧唧地咬了他的手背一口。不過小狐貍在他手里掙扎了沒幾下就打住,氣喘吁吁地垂著尾巴,露出水汪汪的紫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藍(lán)慎也是個慣于扮豬吃虎裝扮可憐的,但是對上小家伙的眼神一瞬,他竟然有種莫名的心悸。 他竟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粗暴了,這小家伙看起來真的好可憐。 “好肥的狐貍?!焙螌帨愡^來,若有所思,“你不覺得他長得很像大少爺嗎?” “司南喜?”藍(lán)慎應(yīng)。 “嚶?”狐妖陡然抬起毛茸茸的腦袋,雙眼閃爍著星子一般,望著陌生的兩位。 “小家伙你認(rèn)識司南喜嗎?我們是他的朋、對朋友。”何寧見狀趕快讓藍(lán)慎把人家放了,“我們被一陣黑霧卷進(jìn)了這里,司南喜也進(jìn)來了,還有……還有一個矮個子身材很好的男人,你看到他們了嗎?” “……嚶。”狐妖微微搖頭,心里不由擔(dān)憂,兒子也來了仙界?矮個子的男人……會是誰呢。 “哎,說來也邪門兒,這周圍都是尸體,可嚇人了。唯獨這里和仙境一樣?!?/br> 狐妖差異地瞧著兩人,周圍有結(jié)界,這二人如何進(jìn)來的?不過矮個子的聞起來是靈師的氣味,高個子的好像是兔妖。 何寧長吁短嘆獨自到一邊繼續(xù)搓澡去了,倒是藍(lán)慎突然叫了一聲:“王上,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您?!?/br> 狐妖僵住。 “方才……多有得罪。敢問王上,王后,現(xiàn)在在何處?”藍(lán)慎清楚,王上和王后向來形影不離,既然聞面王上在此,王后肯定在附近。 藍(lán)慎向狐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還有之前被王后裝入盒子時交換的條件,狐妖聽后若有所思,他倒是想回答,可狐身說不了人話,他嚶嚶嚶一番,這兔子怕也懂不了。 他只好眨眼,安撫地拍了拍男人的肩頭。 壞了,衣服好像順著泉水飄走了。狐妖只好鉆回山洞又換了一身衣服,不施粉黛的面容卻已奪人心魄。何寧終于看清楚了那張粉白的臉,整個人呆住。 “……”狐妖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但也就迷惑了那么一瞬間,很快他便微笑著端莊地說,“何公子,家里有干凈的衣衫……啊,你流鼻血了……” “啊?”何寧抬手往鼻子上一擦,瞧見了紅色,可他并不慌張,反而傻樂地說,“嗯,流鼻血、流鼻血了。嘿嘿……” 藍(lán)慎惱怒地瞪了某人一眼。 狐妖已經(jīng)對這種事情見怪不怪,更何況這幾十年他還和某個更加癡漢的厲鬼朝夕相處。他純潔干凈地笑了笑,又問藍(lán)慎:“藍(lán)公子也需要嗎?” “嗯?!彼{(lán)慎點頭,接著脫了臟兮兮的外袍,穿著褻衣和何寧一同共浴。 溫泉水是源頭,往下便和其他溪水直流交織,匯成小河灌入萬丈深淵之中。深淵內(nèi)的水流冰冷腥臭,不知有多少尸體泡在那猩紅的水里。 司南喜抱著傅香香,用身子給他保暖。 “……大惡人,連兒子都丟,不就是怕我搶你媳婦兒嗎?!”司南喜氣急敗壞,虧他那么擔(dān)心阿爹阿娘,結(jié)果他親爹一見面就把他往懸崖里丟,丟他不要緊,把兒媳婦也一并扔了。 好在他身手不錯,加上下面是深水,沒啥大事。 司南喜罵罵咧咧的時候,一團(tuán)淺金色的布料從河水飄過,瞧見那熟悉的料子,他猛地竄過去撈起來。 “阿娘的衣衫!還有肚兜……”司南喜扒拉出一塊繡著蓮花的絲綢,一眼認(rèn)出來這是親娘用的。 “難道……阿爹不是故意丟我,而是另有隱情。所以,又用這樣的方式聯(lián)系我?”司南喜心中怒意消去不少,抓著那衣衫肚兜依戀地端詳,“他們一定在上游等我,之前只是想避開耳目,阿爹知道我不會出事,所以才放心丟我下來……” 司南喜對這個解釋很滿意,歡天喜地地抱起傅香香甩著尾巴往上游而去。 阿爹和阿娘一定是愛他的!他可是他們的寶貝大兒子?。?! 司南喜喜笑顏開,心中充滿了希望。 溯迎而上,便是溫泉。司南喜渾身濕漉漉,保持著抱著傅香香的姿勢,抽動鼻翼嗅著空氣中濃郁的母愛香氣。 “娘!阿娘!”司南喜撒了歡地在溫泉里奔跑,完全忽視了何寧和藍(lán)慎看傻子一樣的表情,他搖著大尾巴嗅著氣味大步流星鉆到山洞里,將嬌小的狐妖堵在柜子前。 “娘!”司南喜哭得稀里嘩啦,聞面渾身一顫,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過身,瞧著鼻涕眼淚亂飛的兒子。 “喜兒?”艷美的臉上升起驚喜,他放下衣衫,抓著司南喜的胳膊仔細(xì)地端詳兒子,“真的是你?怎么渾身都濕透了……快,娘給你烤烤。嗯,這是?” “是香香啊,傅香香。你的兒媳婦。”司南喜哭得稀里嘩啦,把傅香香放在床上,接著一把抱過娘親一邊蹭一邊哭訴,“我找了你好久,你失蹤了,我好害怕……嗚嗚嗚……我來接你回家了……” “傻孩子,都這么大個了還哭鼻子?!甭劽嬉灿行﹤校膬鹤佣寄敲创罅?,可自己還有終舟忙著大事,壓根沒有好好照顧過兒子。 “你來這里,那欲念呢?”聞面問。 “嗯……先不問他好不好?!彼灸舷渤源椎睾哌?,抱著娘親不撒手,“你還沒問我好不好呢,偏心……” “好,你這小醋狐貍,和你爹一樣?!甭劽媾闹吭谕壬系膬鹤?,輕輕揉著他蔫蔫的耳朵,“一身臭烘烘的,去洗干凈,阿娘給你準(zhǔn)備衣衫?!?/br> “不要,再抱會兒?!彼灸舷踩鰦傻?fù)u了搖尾巴,小聲嘀咕,“一會兒他回來,又不許我碰你了?!?/br> “你爹一時半會兒回不了。喏,香香身上也要洗干凈,你不想讓他生病吧?” 溫軟話語輕輕松松撬開了司南喜的心,他依依不舍地又抱了會兒,貪婪地嗅著阿娘身上的香氣。氣味變了,以前是紫檀香氣的,現(xiàn)在,倒像是一種熟透的花蜜氣息。 “娘,你和爹怎么到這兒來了?這里多危險啊,回去吧。或者,讓他自己在外面闖蕩就好了,我?guī)慊丶?,家里安全?!彼灸舷查_始撬墻角。 “你呀,也別怪你爹老是對你橫鼻子瞪眼,你有膽子在他面前說說?”聞面忍俊不禁,瞧著兒子瞬間鐵青的臉,和慫巴巴夾緊的尾巴,“事情辦完,我和你爹會回家的?!?/br> “可我舍不得你,我都要想死你了,讓我抱抱……嗯~抱抱……”司南喜蹭的坐直身子,將柔軟身嬌的阿娘塞進(jìn)自己懷里,太小了,軟軟的,他將鼻尖湊到阿娘脖頸上嗅著,啞著嗓子低喃,“四十年了,你不想我嗎?” “松開,癢得很……”聞面小小地推他,“你這孩子……” 母子二狐正濃情似蜜地?fù)ПП?,傅香香偏偏捂著腦袋醒來,睜眼便瞧見司南喜抱著一個膚白柔軟的靈人,拼命將對方揉進(jìn)自己懷里,似乎在親吻對方的脖子,他勃然大怒,起身抓起枕頭朝司南喜砸出。 “你這個混蛋!又背著我偷人!”傅香香氣得露出哭腔,“司南喜你這輩子都不要找我了!” “……”司南喜莫名其妙被砸了一下,聽見傅香香的聲音便訥訥松開娘親,又氣又好笑,“香香,我沒有偷人啊,你看著是誰?” 傅香香包著一眼淚花,兇巴巴的眼神沒剎住,瞪在聞面臉上。 “夫、夫人?”傅香香刷的鬧了個大紅臉,淚水卡了一半,然后羞愧地低頭道歉,“夫人贖罪,我不是故意的?!?/br> 聞面道:“無事?!苯又鴶Q了擰司南喜的耳朵,把兒子擰的齜牙咧嘴,“還不哄好?” “娘,我錯了,香香,你看清楚再罵我啊……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他心里有些不舒服,總覺得傅香香對他還有偏見,但又沒有立場說,只好討好地拉過傅香香抱在懷里,“帶你去沐浴,走吧?!?/br> “去吧。”聞面點頭。 傅香香羞紅著臉任由司南喜抱走,可一離開了石洞,他變色又冷了下來。 傅香香用他和司南喜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司南喜,你放開我吧,我能自己走?!?/br> “還生氣???不是,我抱一下我娘……”司南喜無語,怎么傅香香也和他爹一樣啊,就看不慣他和娘親近。 傅香香道:“你真的只是想抱他嗎?司南喜,你捫心自問!” “誒,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彼灸舷矊⒏迪阆惴畔聛?,垂著腦袋冷冰冰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傅香香忍了忍,終于紅著眼眶說:“你有戀母癖,你分明就想luan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