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鳳殿/雙性受吃醋
書迷正在閱讀:耽美偽強(qiáng)制【推文,多為快穿】、【蟲族】我想馴養(yǎng)一只家畜上將、蘭金【小短篇h集】、被惡鬼爭搶的香餑餑、鰥婿、小魚(雙性強(qiáng)制NP)、天堂戒同所、《大珰》-童子閱讀直播、將戀人從圣父變成娼父、預(yù)謀鐘情
一月到底,依舊大雪。北風(fēng)呼嘯如咆,饒是司南府結(jié)界內(nèi)舒適,猶如溫室一般,四季如春。 司南喜回來沒幾天,就帶著傅香香把司南家的爹爹姨娘們探望了一遍,收獲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钠谕?/br> 家人們對于他妖界王上的身份感到訝異,卻并沒有擔(dān)憂前王上和王后也就是他們的前府主夫人與府主的意思。 眾所周知,妖界宣布聞面王上乃是寫了退位詔書,名正言順傳位給司南喜,和王后度蜜月游歷天下去了。 司南喜笑得勉強(qiáng),沒人懷疑其中疑點。畢竟,這種事他的阿爹阿娘真的能干出來。 現(xiàn)在的府主夫人聽聞他回來,親自來尋他一趟。是個風(fēng)姿綽約的美人,即便已經(jīng)一百來歲依舊年輕靚麗光彩照人。 夫人一見司南喜,便有些熱淚,伸出嬌嫩的手指慈愛地攀著他胳膊仔細(xì)打量,司南喜乖巧地垂下頭,面對二娘,他總是溫軟禮貌的。 “已經(jīng)很久未見你了,現(xiàn)在也是個強(qiáng)壯的小伙子了。”花蝶端詳著那張冶麗充滿熟悉痕跡的容顏,神情眷戀,“好。越發(fā)像他了,眉眼,鼻梁,唇齒,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司南喜身材高大,和身為靈人的嬌小二娘一比,就好似那參天大樹和一株嬌花。他彎腰讓花蝶撫摸自己的耳朵,聽見對方癡癡的笑:“你這孩子,打小胡鬧,現(xiàn)在可算安分了。不過,太安分了,二娘有些不習(xí)慣?!?/br> 司南喜險些就要露出頑皮的邪笑,可眼珠子瞄到了不斷朝他扎刀子眼的二爹,只好連忙裝出乖乖子的樣子:“二娘,您坐,我給你倒茶?!?/br> 花蝶順勢挽過他的臂彎,疼兒子似的:“聽說你當(dāng)了妖族的王上,可惜我那段日子身體不好,沒能去登基大典。面兒也是,他和你爹一輩子黏得緊,丟下?lián)颖阕屇闳ヌ??!闭f道這里,花蝶掩唇輕笑,“你莫要怪他們,苦了大半輩子,安妥好了一切,總想著過神仙眷侶的二人生活的?!?/br> 司南喜連忙說自己哪兒敢抱怨,心里卻還是有些失落,確實,他的爹娘黏得太緊,連他和親弟弟也插不進(jìn)去夫妻兩的生活。 老遠(yuǎn)的,傅香香瞧見司南喜挽著一個嬌媚靈人有說有笑地進(jìn)了院子,登時又些心頭悶堵,他躲在梅花樹后,眼神失落。 一回到司南府,他做回光芒萬丈的公子爺,多少靈人等著爬他司南喜的床呢。 院子一角,凌何瑞任勞任怨地給兩個小丫頭推秋千,忽的,一陣清幽香氣傳來,赤龍豎瞳緊縮,直勾勾瞧著來人身影。 一襲銀白衣衫,繡著大片銀色蓮花,明明是隆冬,卻只堪堪著一身煙霧輕薄的衣袍。凌何瑞心頭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雖然隔著距離,但是不妨礙他看清對方清麗的側(cè)臉。 是蓮花仙子,竟然沒有戴斗笠和面具。 他似乎和司南府主關(guān)系不錯,對方對他很敬重。他身后跟著一個胸軀壯漢,懷抱著一只小小的少年。 鳳凰的氣息,不過,氣息不純。 鳳烯也聞到了同族的味道,一個兔子跳下秋千笑嘻嘻跑到對方跟前一個勁兒盯著看。小少年似乎被她的熱情嚇到,緊緊抱住壯漢。 褚懷嬰將小鳳凰交給司南岳,顯然雙方早就商議過,司南岳并不驚訝。他笑瞇瞇地給了小少年一塊糕點,然后問他叫什么名字。 小少年瑟瑟地回到:鳳烯。 鳳烯瞪大眼睛,剛要說好巧她也叫鳳烯,就被趕過來的凌何瑞抱走,塞了塊糖在嘴里。 褚懷嬰睨一眼那小小的鳳女,問道:“這又是?” 司南岳微笑:“外侄女,叫司南烯。小家伙的母親是紅鳥,總是被人誤會成鳳凰一族呢。” 褚懷嬰聞言,露出曖昧的笑:“確實很像。既然如此,這只鳳烯殿下就拜托給府主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褚叔叔慢走?!?/br> 鳳烯驚愕,如果那個小哥哥是鳳烯殿下,那她是誰? 她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望向赤龍,接著一臉激動:“是那個!很酷的替身!間諜游戲!烯兒會好好配合的嗚嗚!” 凌何瑞:“……” 凌何瑞走到傅香香跟前,把鳳烯塞到他懷里,接著急匆匆離開,追上褚懷嬰。 鳳烯一臉八卦:“香香,凌哥哥好奇怪,他一直盯著那個白衣男人咽口水呢。哇,烯兒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比你和喜哥哥還要勁爆!” 傅香香抽眼:“什么叫……咳,凌大人也有追求愛情的權(quán)利?!?/br> 鳳烯小模小樣地捏著下巴壞笑:“你不知道,龍族規(guī)矩很古板的。不能娶男人的,父上不把他屁股打得皮開rou綻才怪。不過嘛,那個白衣哥哥救過我,本殿下求情也不是不可以。” “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备迪阆愫咭宦?,扭頭便瞧見司南喜抱著手臂盯著他看,傅香香連忙舉起鳳烯抵擋對方灼熱的視線。 “烯兒,我還有事,你找他玩去?!备迪阆阋幌氲剿灸舷膊藕鸵粋€靈人膩歪完,渾身不舒服。 “他才不想和我玩呢。他只想和你玩……”鳳烯嘿嘿一笑,“玩水淹南城的游戲?!?/br> 傅香香登時羞紅了臉:“你!你胡說什么?什么水淹南城?南城從來沒有水災(zāi)……哼,我不理你了?!?/br> 傅香香羞臊不已,昨晚司南喜說他水淹南城,鳳烯這小妮不會在偷聽吧?!他趕緊離開,鳳烯抱臂一笑,然后跑過去抓司南喜的尾巴玩兒。 “香香哥哥好容易害羞,烯兒都沒有臉紅呢?!?/br> 司南喜蹲下來,揉著鳳女的頭發(fā):“你又和他胡說什么了?” “……嗯,討論南城天然災(zāi)害的問題。”鳳烯露出純潔地笑,背著小手火速轉(zhuǎn)移話題,“那個小哥哥,是用來保護(hù)我的替身?” “呃……”司南喜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不過,二爹大致有這樣的意思。那個小娃娃是個誘餌,落到司南氏手里,絕對不會有好事就對了。 “你偷偷跑出來,恐怕被很多壞人盯上了。如果你想繼續(xù)多玩一陣子,就乖乖裝作是普通人,盡量不暴露身份。喜哥哥這樣才能帶你出去吃香的喝辣的,聽說,你父上滿世界要抓捕你呢。” “唔!”鳳烯別臉,“自打母上懷了卵,父上都不愛我了。烯兒要狠狠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烯兒才是大寶貝。” “……天吶。我贊同你?!彼灸舷藏Q起大拇指,“我們都是大寶貝,要和二胎宣示地位?!?/br> “嗯!”鳳烯雄赳赳氣昂昂,“喜哥哥,烯兒沒看錯你!” ------------------------------------- 凌何瑞追上去的時候,褚懷嬰正在和一個高大冷峻的男子說話,那男人右臂似乎受傷過,接了一只靈石做的假肢。 “找到他了?”李墨山倚著欄桿,垂著眼簾瞧著容顏冷寂的謫仙,“打算怎么辦?” “難得小老八關(guān)心我?!瘪覒褘胍羯謇洌q若一曲幽麗笛曲,他淡淡地說,“再見便是仇敵?!?/br> “哦?”李墨山夷冷地笑,“我還以為,你至少會給人家一個機(jī)會?!?/br> 說著他伸出帶著皮質(zhì)手套的指尖,輕輕點住褚懷嬰眉間的墮印,為他傳渡靈氣壓制諱濁之氣,褚懷嬰亦緩緩閉上眼睛,隨著對方的靈氣將一身不潔之氣壓抑在墮印中。 “盡快回你的深山老林吧,外面太骯臟,不適合你?!崩钅秸Z氣還是淡漠,可眼底多少有一分忠告,“你本追求無垢,何必趟這趟渾水?!?/br> 兩人之間似乎只有淡淡情誼,但融洽相處和那曖昧的點眉讓目睹一切的赤龍陡然生出一腔醋意。想了想,他還是厚著臉皮上去,打斷二人隔絕外界一般的氣氛。 “哼,不怕死的家伙?!崩钅嚼淅湟黄常嫔粣傠x開。 褚懷嬰也準(zhǔn)備走,凌何瑞卻拉住他,墮仙立刻不悅地蹙起眉梢,他和此妖不熟,為何對方如此輕?。?/br> “仙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凌何瑞垂著腦袋,聲音誠懇,“我之前還是一條小龍,被你救下養(yǎng)在曇花池子里……” “我還以為,司南喜都告訴你了呢。”褚懷嬰無心情愛,對他人無緣無故的糾纏也沒有耐心,他回眸,清澈眼眸直直看向?qū)Ψ桨导t眸子,“又如何,隨手罷了,不必掛懷。” 凌何瑞露出受傷的表情。 他緩緩送開口,眼底失落,唇角撐持最后顏面地勾起來:“我……我只是想報恩而已?!?/br> “我不是傻子?!?/br> 赤龍原來覺得仙子那雙冰藍(lán)的眸子美極了,像是浩瀚的大海,可如今,那雙眼好像萬年不化的冰山,他后背也攀上寒意,指尖緩緩掐進(jìn)掌心。 “你收了你那些心思?!瘪覒褘氩豢蜌獾卣f,“何況,你也知道我是男子身,于情于理,你都不該……” “是因為剛剛那個男人嗎?”凌何瑞輕聲打斷他。眉眼低垂,可無論他怎么掩蓋,還是被褚懷嬰發(fā)現(xiàn)了他眼眶的微紅。 “……”褚懷嬰覺得莫名其妙,關(guān)李墨山什么事。 “你還有什么事?”他淡淡地說,“我很忙?!?/br> “沒有,若以后您有用的到我的地方,知會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绷韬稳鸷笸艘徊?,鄭重地作揖,褚懷嬰奇怪地多看了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