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互相口射/坐臉/爆口噴精吞咽時被父母撞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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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經(jīng)商的裴家父子知道裴煊出事之后,裴父立刻回來了,留下裴鹿音處理后續(xù)的事。 裴夫人也趕了回來,雖然裴煊不是她親生的,但好歹也是看著長大的,身為繼母,她關心受傷的裴煊是應該的。 裴家夫妻回來的匆忙,而家里的裴煊忙著和黑龍調情,下面原本就疼,一看見黑龍他就更加要命,身子都這副模樣了,還是忍不住硬了。 這黑龍,長得那么大塊頭,卻偏偏成天都舒眉柔眼的,讓人忍不住想要逗弄。走路的時候尾巴尖微微翹起來,將繁復的衣擺撩起一小塊,布滿鱗片的尾巴一搖一擺,活像是勾引誰去撫摸似的。 黑龍坐在床榻上喂他喝藥的時候,裴煊就會趁機摸他的尾巴,上面的鱗片堅硬冰冷,微微硌手,與他藏匿在褲襠里的那根巨物手感天差地別。 藥很苦,裴煊蹙蹙眉捏著鼻子喝了。唇角殘留的藥汁讓整個唇瓣看起來水汪汪的,裴煊見黑龍要走,便叫住他:“把我嘴角的藥汁舔了?!?/br> 黑龍顯然愣住了。 “今朝……”裴煊小狗巴巴的喚。 “……”擔心裴煊又鬧自盡的黑龍只好扭過頭無奈看他,然后袖子一抹給他擦干凈了。對方冷冷一笑,抓住他的袖子,將他拖到了自己身上。 “裴煊!”黑龍皺眉,好在他反應快,不然要壓到他的傷口了。 “擔心我?”裴煊抱住對方的腰,曖昧的撫摸,“今朝,我又想要了……” “你昨日,說是最后一次的……”黑龍想要起身,卻被裴煊一把抓住了尾巴根,另一只手不斷揉搓著他挺翹的屁股。 “對啊,我昨天是不是只和你做了一次。我信守承諾了?!迸犰又缹Ψ阶毂?,便各種歪理欺負他,“今天也有一次的。還是,你想看到我自慰,把縫好的傷口弄到裂開?” “你可以不做的。”黑龍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裝傻還是充楞。 “可我一看見你就硬了jiba。今朝,誰讓你長得那么勾人的?嗯?”裴煊低啞的聲音像是陣陣春雷,炸開在黑龍的耳朵里,“寶貝,何況互相口的時候,你也舒服得射了我一臉,不是嗎?!?/br> 黑龍的臉瞬間紅成了熟透的龍蝦。 他知道自己不答應裴煊,這個狡猾的人類是不會放過他的。 若不答應,裴煊又要用性命做要挾。 黑龍思量再三,只好催眠自己:反正,只是koujiao而已,沒有插進去…… 黑龍脫了衣服,爬到床上,爬跪在裴煊腰間兩側,很注意地不壓到他,而他高高翹起的屁股就那么直白地朝向裴煊,漆黑的睪丸閃爍著鱗片奇異的光澤,兩瓣緊實的肌rou臀中間,洞xue已經(jīng)緊了不少。 但是任誰看了都能分辨出那是一只被享用過的屁股,比正常的肛門松,也更紅,裴煊的手掌包住了那只sao臀,guntang的手心讓黑龍小小哆嗦了一下。 黑龍軟綿綿的yinjing自然垂下,像是一個做工精湛的工藝品,隨著呼吸,深紅的菊花時不時收縮,引得裴煊下體一陣暖流沖擊。 黑龍掀開被子,露出裴煊修長的大腿,為了涂藥方便沒有給裴煊穿褲子,對方紫黑的yinjing就那么直直頂著寬松的睡衣立了起來。 他不止一次那么近距離的觀察這個凡人的yinjing了。 硬起來能有他的手腕粗,包皮干燥,薄薄的那層皮上卻是青筋盤虬格外精神,根部縫著一條猙獰的傷口,原本鼓鼓囊囊的yinnang癟下去一半。 “腿再分開點?!迸犰討撾x他的屁股很近,說話的時候,呼吸的熱氣噴在了他的蜜xue和睪丸上,黑龍臉頰一紅,乖乖地將大腿分的更開,兩瓣屁股肌rou完全緊繃起來。 “今朝,你怎么就開始流水了?”男人戲弄的用指腹摩挲他柔嫩的花朵,將里頭的蜜汁勾引出更多,指尖輕輕松松就捅進了那個小洞,在黑龍柔軟的內部打轉。 “……唔……”黑龍被稍微逗弄幾下就來了感覺,后xue像是嘬吸rutou的嬰兒小嘴吮吸著那根手指,他把碩大的尾巴歪到一邊,以防自己不小心打到男人的臉,但這個小舉動在男人看來,更像是刻意的勾引和大寫的歡迎。 “sao屁股受不了了?” 男人用巴掌啪啪抽打他的屁股,一巴掌一個紅色手印,黑龍哼唔著,屁股越打越軟,越扇越水,他那柔韌滿是肌rou的小腹緩緩下沉,緊貼著男人的肚子。 “嗯……別打……”黑龍扭過頭,濕漉漉的看著抽打他的男人,可男人卻朝他露出深邃的笑,不打臀rou了,而是用指尖啪啪打他的小嘴。 “啊……裴煊……這樣不行的……”黑龍扭了扭屁股,尾巴沉重地在床榻上拉拽,發(fā)出粗糙的摩擦聲音,難耐地哆嗦著被打得水花更甚的xiaoxue,“別打我……” “我看你分明很享受嘛?!迸犰幽笾鴮Ψ降难?,狠狠一拉,讓對方的屁股騎在自己臉上,接著他張開嘴一口含住那根爽到硬邦邦翹起的龍根,沖著黑龍的根冠吸了起來。 “啊……呼……嗯……”黑龍口中發(fā)出好幾個婉轉的氣音,接著一臉yin紅的,伸出舌尖舔舐著臉前的roubang,充滿男人淡淡腥味兒的根部和他俊美的臉相互摩擦,他小心翼翼的扶著那根粗壯的東西,像是舔舐美味的東西。 咸的,有一點腥臭,他的嗅覺很靈敏,一想到自己竟然再舔舐這樣的東西,心里又羞愧又興奮,他將男人的guitou吞下去,含在口中用舌頭攪拌,用喉嚨吮吸,而自己的下體也在男人的嘴里被吸得嘖嘖發(fā)響,爽得一塌糊涂。 就在他專心給男人服務的時候,男人卻松開了他的龍根,轉而用手大力掰開他的臀瓣,露出那口水汪汪的xiaoxue。 “今朝,你看看你這張嘴,饞成什么樣了?”裴煊稍微用手一摸,便摸下一層黏膩的汁液,伸到舌頭前舔了舔,有一股冷血動物粘膜分泌物的腥味兒。 可比人的屁眼腥多了。 可他 卻并不嫌棄,而是將自己的舌頭一卷,伸進了黑龍的屁眼子里,然后舒張舌頭大肆的舔著翻卷著,時不時咬一口黑龍肥厚的肛門。 “嗯唔……唔……”黑龍說不了話,只能用喉嚨呻吟,他的屁股被人類的舌頭舔得又sao又癢十分舒服,但是那種感覺太奇怪了,讓他忍不住扭屁股。 “嗯……哼嗯……”他搖屁股,男人的舌頭跟著他追,后來男人干脆掐著他的屁股摁住用舌頭狠狠的cao,代替他勃起的yinjing在他的sao洞里打樁。 過多的黏液從他的xue眼里流出來,混合男人的唾液和直腸的腸液,牽拉著銀絲流在男人的臉上。 他也賣力地將那根粗壯的yinjing吞進了深喉,感覺喉嚨最緊的地方也被cao開了。他的喉嚨撐出了yinjing的輪廓,像是一塊怪異的腫脹占據(jù)了他整個喉管,黑龍眼角濕潤的捏著對方的根部吞吐起來,雙方興奮雜亂的呼吸此起彼伏。 裴煊又舔又咬的,沒一會兒就把他后面搞噴了,潮噴液一股腦地噴在他那張英氣的臉上,連鼻子也濺滿了黑龍腥味兒十足的液體。黑龍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想自己坐在對方的臉上狠狠噴了他一臉的sao水,而是一腦空白地靠著肌rou記憶吞吐男人的巨根。 “sao貨,這都沒射。”裴煊抹一把臉上的sao水,然后將黑龍的yinjing勾住含進嘴里,一人一龍猶如組合奇怪地繼續(xù)相互吞吃roubang,沉悶急促的呼吸靈人面紅心跳的回蕩。 黑龍又哼唔起來,不安地扭著屁股收縮yinnang,裴煊感覺到那根微涼的jiba像是會蠕動的蟒蛇一般在他喉中鉆動,黑龍的大尾巴也有些焦躁地甩動起來,啪啪地在屁股上亂晃。 “嗯……嗯……嗯啊……嗯!” 黑龍強壯的身子哆嗦起來,龍根像是蓄勢待發(fā)的水槍,一股微涼的粘稠液體一下子糊在了裴煊的深喉,然后陸陸續(xù)續(xù)射出好幾股,裴煊被對方哼哼唧唧的聲音磨得受不了,也爽利的射在了已經(jīng)變成他jiba形狀的深喉里。 嘴巴里還含著彼此的roubang,暫時歇息,這時門卻突然被打開,裴煊蹙起眉頭想要呵斥下人出去,但是龍根過于粗壯不好一下子抽出去,黑龍也不敢動作太大,只能羞赧的紅了臉慢慢拔出來。 兩人yin亂連接的模樣被來人看了個干凈。 “裴煊!你!”不是下人,赫然是裴父的聲音。 裴煊嚇了一跳,抓著黑龍的屁股趕緊把那根粗jiba取出來,剛要說話卻被嗓子里的jingye嗆住,他捂著喉嚨一陣咳嗽,嘴里噴出一團團白精。 更倒霉的時,裴夫人也在,楞了一下便袖子掩住臉,羞赧地躲在丈夫寬闊的背后。 “爹……我……咳咳!我和今朝……” 黑龍爬起身子,沒敢此刻把jingye吐出來,只好咽下,抓過衣衫草草披好,羞愧地站在一邊。 怎么辦,被裴老爺和夫人看見了,他和裴煊yin蕩的畫面…… 裴老爺黑著臉,二話不說給了兒子一個大嘴巴子,裴煊剛要說話,又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你怎么做這種不要臉的事!”裴父低呵。 “不要臉……?”裴煊捂著流血的唇角,凄然又憤怒的笑,“爹,裴鹿音和男人做就是情有可原,我和男人做就是不要臉?爹,你可真是他的好爹爹啊……” “你!”裴父啞口,眼神閃爍一下,又說,“那是你弟弟喜歡的妖靈,你這樣做,他知道了該多傷心?!” “他傷心,那我呢……爹,自從你把他們母子帶回家,我就成了這個家的外人!什么都得優(yōu)先考慮裴鹿音、什么都是我讓著他!你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他,包括我原本獨享的父愛!我現(xiàn)在就搶他的東西,怎么了?”裴煊眼神陰冷,眼角卻有淚光閃爍,“若不是你和這個女人偷情,我娘會被氣死嗎?!” “裴煊住口!”裴父揚起手還要打他,卻被裴夫人止住了。 “老爺,煊兒受了那么重的傷,心情不好,你別這時候和他吵。”裴夫人坐在病床上,拿出手帕給裴煊擦拭唇角的血,“煊兒,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我和音兒,但是我和你父親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念jiejie的死我也很心痛,但你可知,她是贊成我和你父親的昏禮的?!?/br> “你胡說八道!”裴煊推開她的手,惡狠狠瞪著她,“你和裴鹿音有其母必有其子,他偽善裝可憐,你也一樣!” “她當時已經(jīng)病入膏肓,讓你父親續(xù)弦。我也是女人,知道她說出這樣的話時心里有多痛苦,她是個很好的妻子,她希望在她死后,能有個女人替她照顧好獨子?!迸岱蛉肆嫉痛梗寡蹨厝岬乜粗犰?,“煊兒,你長這么大,和音兒吵吵鬧鬧二十年,姨娘可從來沒有偏私誰,姨娘也把你當做骨rou對待,可你為何,非要……” 裴夫人說到這里,想到了過往的傷心事,兩行熱淚流下:“我們是一家人,煊兒,若你乖乖聽話,不四處惹事胡鬧,你父親何至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音兒身上?” “夫人?!迸崂蠣敱ё燮蓿斑@混小子,野慣了,哎,是我沒有教好他們啊……”說著目光望向一側老老實實靜站的黑龍,“你叫今朝是吧,今日的事我就當沒看見,小裴喜歡你,那孩子被姓高的傷了,你好好愛護他?!?/br> “嗯。”黑龍點頭,但是目光又忍不住看向裴煊,恰恰好,裴煊的視線和他撞了個正著。 裴煊,為什么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憂郁,悲傷,像是流落街頭的野狗。 是了,這個家在他心里,早就不是家了。即便裴夫人和裴老爺怎么說,他心里依舊有個疙瘩。 “裴老爺,不知有句話,我當講不當講?!焙邶堈Z氣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身為性奴的自覺性,他瞧著裴煊,微微笑著,語氣溫柔但是擲地有聲。 “噢?”裴老爺挑眉看他。 黑龍道:“裴老爺好福氣,兩個兒子一文一武,是多少人家羨慕不來的。正所謂謙謙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裴煊或許在經(jīng)商上一竅不通沒有興趣,但是他一身好身手也絕對不是老爺口中的一無是處。老爺若真的希望裴煊幸福,就應該放手讓他自己選擇自己的未來了?!?/br> 裴老爺看著黑龍,一臉深沉。 裴煊怔怔地瞧著侃侃而談的黑龍,從沒有人幫他真心實意的說過話,不是拍馬屁就是詆毀打壓。他真的覺得這一刻的今朝像是一個貴族后嗣,那從容不迫的姿態(tài),溫柔儒雅的神情,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太危險了?!迸崂蠣敯肷?,才艱難地開口,“煊兒,你想?yún)④姵蔀殪`師府中的一員,可你知道,這世道沒有一天太平過。這些年還好了一些,但是未來誰又保的準呢。” “爹,裴煊讀不來四書五經(jīng),也沒有一肚子文縐縐的詩詞墨水,也就會舞刀弄槍做不切實際的英雄夢,可夢不試一試,真的一輩子只是夢?!?/br> 裴老爺蹙眉:“此事,為父再想想。” 說完便讓裴煊好好休息,自己帶著夫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