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活生生人,不是泄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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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香香洗完澡,將浴衣披上,堪堪遮住那雙被熱水泡的發(fā)紅的嫩乳,水露露的乳rou上還殘留著三四個牙印兒,外圈洇著血紅。 “香香,我給你涂藥吧?!彼灸舷糙s緊搖著大尾巴討好的上前,“我保證不為非作歹!” “我信不過你?!备迪阆惆姿谎?,蹙著眉梢慢條斯理挪著步子,下面可算是被司南喜這個壞家伙捅爛了,紅腫的私處像是兩根香腸擠在一起,走一步都鉆心的痛。 “香香,我抱你好不好?”司南喜厚著臉皮湊上去,手指還沒碰到對方的肩膀,就被他扭頭瞪了一眼。 “你作甚,無事獻殷勤的?!备迪阆阌X得后背有些發(fā)毛。 “靈師不都這樣對靈人的嗎,你現(xiàn)在這么嬌嫩,自然要好好照顧你?!彼灸舷泊蛐∏埔姷木褪歉叽罂嗟陌⒌鶎⒛镆缴韹审w軟連走路都得抱著,兩口子如膠似漆,阿爹恨不得阿娘隨時掛自己身上,怎么到他這里,就是無事獻殷勤了。 “我要了你,自然要照顧你啊?!彼灸舷步忉尅?/br> “不用。我雖然不是男人,但好歹有一半是男人。你若是動不動摟摟抱抱的,我還臊得很。”傅香香顯然和其他充滿奴性的靈人不同,他的眼中,可沒有主仆之別。 “香香……不是男不男人的問題,你現(xiàn)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我心疼……”司南喜說完就趁傅香香不注意將人抱起來,逗得美人在懷里撲騰。 “你……你輕些,我讓你抱就是了?!备迪阆沲久?,即便他再怎么不樂意,不用自己走路自然是好的。但他也不肯摟住司南喜,心里也不知道在和什么置氣。 司南喜將人放在床上,輕輕掰開那雙皙白的腿,靈人多半嬌小柔嫩,因為長期的挑選調(diào)教整個種族都變得充滿奴性,張腿承歡本就是靈人不得不面對的天命,能反抗命運的靈人不是天公青睞就是實力超群。 傅香香屬于前者。 藥膏顏色乳白,微微清涼,傅香香咬著唇瓣桃面羞澀,他雖與司南喜有了rou體關(guān)系,兩人又打小一起長大,可隔閡如山,如今卻張腿任由他處理私處,這算什么。 “腫的好厲害。”司南喜微微蹙起眉,姣好的臉像個妖孽,傅香香分不清這家伙是裝模作樣純粹是要泡他,還是真的心疼,唯一能確定地是,他的心也跟著司南喜的眉頭擰了一下。 若當(dāng)初,司南喜不負他,他們應(yīng)該早就結(jié)為主仆,甚至成為夫妻,有了兒女了吧。 司南阿爹將身為雙性人的他安排給司南喜,意味可想而知。 “嗯……疼……”藥膏涂在紅腫的外陰還好,光潔如玉的私處漂亮的就像害羞的晚霞,粉嫩而軟,但掰開腫起的yinchun,里頭小洞的一圈都磨蹭破了皮,涂著藥膏的手指從腫起的小嘴里伸進去,被那小嘴嬰兒含奶似的翕合吮吸著。 司南喜忍住心頭的那點yuhuo,將力道放的更輕,傅香香打小沒有開過苞,不能像其他靈人一樣,來欲望了摁著cao一頓,毫不顧忌只管泄欲就行。 傅香香呻吟了幾下,發(fā)現(xiàn)司南喜臉色有些不對勁,便忍著不敢發(fā)聲,靈師是什么德行他清楚得很,司南喜又是什么蕩貨種狐他也清楚,若是司南喜欲望又來了,不顧他的意愿強暴他,他除了受著也斗不過。 “……”指尖涂抹著深處的rou壁,傅香香吃痛的顫了顫身子,腿心哆嗦卻沒有再出聲。司南喜 瞧著他別開的臉,心中一冷,傅香香在提防他。 “好了,穿衣服吧。”司南喜裝作不知,微微一笑,也沒有再說幫忙的話,無論他是否真的出于好意,傅香香都把他的行為舉止當(dāng)做是刻意接近,只為了貪圖他的身體。 “休息一下,一起看看花殿送的那本書吧。餓了沒有,我讓人給你做好吃的。” “你倒是和他們混得熟,”傅香香拉好衣衫,若有所思地瞧著他,“司南喜,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想做這個王上。” 司南喜心上一驚,難道傅香香懷疑他了?他沉默一瞬,接著說:“香香,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阿爹阿娘在妖界無故失蹤,妖界和人族又有隔閡。只有得到妖界勢力的支持,我才能更好的調(diào)查此事,只是……把你牽扯進來,實在是抱歉?!?/br> “若找到阿娘和阿爹下落,我們自然就能回到司南府?!?/br> “……”傅香香垂眸,“夫人和泊阿爹,究竟是誰這么膽大包天,敢抓走妖界的王上和王后……” “我聽說,之前阿娘率領(lǐng)妖都百妖,平凡鳳巢亂賊,殺死了賊首鳳厭。雖然鳳巢現(xiàn)在歸順妖都,但鳳厭的舊部卻和鳳巢脫離,自成一支,或許他們和妖族其他叛賊勾結(jié),謀害王上?!?/br> “可他們得逞,應(yīng)該會昭告天下……為何沒有聲息?!?/br> “問題就在這里,阿爹阿娘被他們陷害,卻幸運的逃走了,只是他們暫時不能回來。我要做的就是去把阿爹阿娘救回來,無論天涯海角。香香,你愿意幫我嗎?” 司南喜說著,眼角微紅,真摯地瞧著愛人:“這件事尚且封鎖,一旦外露必定引起妖界和司南家的大戰(zhàn),倒時生靈涂炭,得不償失?!?/br> “那,妖界這邊要如何自圓其說?”傅香香問。 “吟槊,也就是之前擄你過來的銀龍,他會對外宣稱阿娘退位給我,和阿爹度蜜月浪跡天涯去了。他連詔書都準(zhǔn)備好了?!?/br> “……這,這個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真的會有人信嗎……” “妖界以強為尊,只要吟槊這么說,其他妖怪不敢反駁,雖然我也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我甚至希望阿爹和阿娘真的是去度蜜月了?!?/br> 傅香香吃著司南家的米長大,司南大人和夫人有難,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司南喜說的也不無道理,為了查明真相,他委屈一下也值得。 兩人達成了共識,卻也約法三章。 “這件事我自然會和你一起。只是,你得答應(yīng)我?guī)准??!?/br> “你說?!彼灸舷惨豢趹?yīng)下。 “第一,你不許隨意觸碰我的身子,更不許不經(jīng)我同意便……便對我做那種事?!?/br> “嗯……?!彼灸舷颤c頭。 “第二,你我雖是假夫妻,但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喜歡你,你不許射進來害我懷孕。”傅香香盯著他。 “……什么叫不喜歡我啊,也太傷我心了吧?!彼灸舷舶T嘴,“我有那么討人厭嗎?!?/br> 傅香香瞧見他噘嘴吃味的表情,一時想笑,但忍住了,又說:“等到事成,就放我回司南府。我做我的大夫,你做你的王子,不許把我綁在身邊?!?/br> “傅香香,你、你非要和我分開嗎?”司南喜有些生氣,“誰稀罕做這王子,我回到司南府繼續(xù)打仗,你回到我麾下繼續(xù)做隨行軍醫(yī),這是軍令!” “哼,就怕喜公子經(jīng)不住這高位富貴榮華美人如云,到時候自己沉溺其中,打了自己的臉?!?/br> “我發(fā)現(xiàn)你非要將我想的不堪入目貪財好色是不是?”司南喜插著腰,惡狠狠地凝視他,“你才是別食髓知味被這王宮的俊男們勾得失了魂,妖界男子的jiba可是一個比一個大呢?!?/br> “你!你胡說什么!”傅香香急眼,咬碎銀牙地瞪他。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彼灸舷舱Z氣不快,“不想被其他男人cao了xue懷野種就乖乖呆在我身邊,妖怪可比我不講理多了?!?/br> “你……你非要這么說我?成天把那些胡言穢語掛在嘴邊,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泄欲的工具!” “那我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發(fā)情的畜生?!彼灸舷膊[眼,“你說我的時候,怎么不替我委屈一下?” 兩人正大眼瞪眼小的,窗外突然飛進一只火紅的鳥,尾須極長周身燦爛如陽。小鳳凰啁啁啾啾地在屋子里盤旋幾圈,最后啄了一口桌上的糕點。 “那是?”傅香香之前周游各地,見過不少奇異怪物,自然能分辨出這只肥碩的鳥兒是妖界一大種族之一的鳳凰。 “鳳凰。奇怪,這王宮怎么會有鳳凰。它怎么那么肥,像一只走地雞一樣……” 小鳳凰聽見司南喜說它肥,嘴里的糕點啪嗒掉了,接著拍動翅膀生氣的飛起來啄他,將未來的王上啄得滿屋子亂跑。司南喜捂著腦袋往院子里去,猛地和一人撞了滿懷。 “啊呀!”一身紫袍的青年險些摔地,好在司南喜身手迅快將人抱住,小鳳凰看見來人這才停止了攻擊,畏畏縮縮地躲在窗軒后偷看。 “抱歉,我不小心……”司南喜將懷里的人扶好,卻不想這一低頭,看見了懷中人的模樣,這個狐貍都炸了。 艸,為什么皇東澈會在這里?等等,之前聽說皇東澈被妖族擄到妖界,了無音訊,他還以為皇東澈死了呢。 “嗯?是你?!”皇東澈俊美的臉上亦是驚愕,兩人相顧無言,腦子里全是少年時的荒唐yin亂。 沒錯,皇東澈的初次給了司南喜,當(dāng)時他十六歲,司南喜十三歲,他和司南喜瘋狂了一段時間日日交歡,但最后還是被他始亂終棄。 傅香香走到窗軒前,摸了摸小鳳凰的羽毛,瞧著沉默不言的兩人。 “司南喜,你們認識?”傅香香問。 “……啊,他……”司南喜有些凌亂,當(dāng)年他和皇東澈在屋子里亂來,被傅香香聽到,也就是那次,傅香香再也受不到他的所作所為,離開了司南家。 “你又是誰?”皇東澈收斂驚訝,翹了翹唇瓣,他湊上前捏住傅香香的下巴,“嗯,雙性靈人,還敢直呼他的大名,你是——傅香香?” 司南喜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他也有所耳聞,不過他已經(jīng)和司南喜一刀兩斷,并且嫁做人婦,沒什么好不甘的。 倒是當(dāng)年司南喜為了一個靈人就將他拋棄,要浪子回頭,他倒是很好奇這個靈人是什么絕色美人。 傅香香竟然將他的手推開了。 “你好,我就是傅香香,我和你初次見面,請自重?!备迪阆阈岢隽藢Ψ届`師的氣息,便露出警惕和敵意。 “有趣啊~”皇東澈笑,“司南喜,當(dāng)年你就是為了他,辜負我一片真心。怎的,現(xiàn)在把他也騙到手了?你這個渣滓……”皇東澈轉(zhuǎn)身,淡淡地說,“你還是不要信他的好,花言巧語,他會得很。” 傅香香道:“這我自己知道思量?!?/br> 一側(cè)的小鳳凰化作人形,卻是個水露露的小女娃,眨巴著血紅的眼睛瞧著司南喜垂下的大尾巴,哈哈一笑:“他好傷心啊!” 皇東澈和傅香香一起望向他。 “大狐貍,我啄痛你了嗎?可你說我胖,我父上說,如果有人欺負我,就狠狠啄他。”小鳳凰從窗戶上跳下去,一把抓住他的大尾巴,“你怎么不說話呀?!?/br> “……”司南喜背過身,不讓傅香香看見自己此刻失落的臉。他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喂,大狐貍!”小鳳凰抓著那條大尾巴一起離開了。 皇東澈挑眉:“裝模作樣的。” 傅香香緩緩蹙起眉頭,瞧著司南喜孤獨離去的背影,眼神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