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對，就又是地震又是奧運(yùn)的那年，煜子來北京上大學(xué)了。

    對我們兩家來說，震動不亞于整個國家…煜子趁著去學(xué)校前的暑假和家里出柜了，又是出走又是鬧自殺，弄得全家上下翻天覆地的，一氣之下拿著從小到大自己的壓歲錢存折和錄取通知書，直接跑北京報道去了。

    煜子特意氣地沒把我供出來，我倒是沒出柜，但退伍后沒去我爸跑了一堆關(guān)系給我事業(yè)單位里謀的一份職務(wù)，和家里支了一聲說要去北漂，直接到北京追煜子去了，氣得我爸媽斷了我所有的錢，希望我沒兩天知難而退能回來。

    煜子用存下的那些壓歲錢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個特別老的房子，里邊采光不好大白天不開燈就黑咕隆咚的。

    但好歹是我倆的家了。

    我利用在部隊里鍛煉積累出來的體格和散打技巧，找了家健身房做搏擊cao的教練，還兼做私教，這樣掙錢能多點兒。

    煜子去學(xué)校報上道了，家里也被我們倆收拾得差不多能住下了，那天終于有時間出去逛逛了。

    我們沿著長安街一路溜達(dá)，從西單晃到王府井。王府井沒什么好吃的，煜子網(wǎng)上看來說華貿(mào)那邊兒有家日本拉面多好吃，我倆就坐著地鐵過去了。

    拉面在華貿(mào)那商場的負(fù)一層。我們餓個半死大吃了一頓，算是給這段時間開葷了。

    吃完東西休息了一會，煜子說要到樓上的商場逛。

    我這人就挺不愛逛衣服啊什么的，不到非要買的時候平常根本不看。煜子不一樣，這小子愛漂亮，衣服鞋子家里是一堆堆的。不過反正沒事兒，陪他逛逛也挺好的。

    一樓賣的全是奢侈品，二樓開始是那些奢侈品的年輕化品牌，看著也差不多的東西卻賣得奇貴無比。

    逛到家D開頭牌子的店，里面賣的都年輕男孩兒的衣服，還有鞋子。

    煜子挪不動步了。

    他看上了雙銀色的板鞋，試過后更是不舍得脫下來了。

    好不容易換回自己的鞋，煜子魔怔了。

    ＂雷子，我想買這雙鞋。＂煜子說完直接轉(zhuǎn)頭問營業(yè)員，＂這鞋是3800么?＂

    敢情他已經(jīng)看過價格了！

    我一翻鞋底的價簽，臥槽真是3800！當(dāng)即嚇尿了，我從小到大超過600的鞋都沒穿過！

    ＂先逛逛唄，這么急著買。＂看他一副就要下單的樣子，我先盡力把這小子哄出店門。

    ＂是不是很好看啊雷子?～＂煜子出了門還在和我興奮得嘰嘰喳喳。

    ＂確實好看。＂我沒撒謊　，心想價錢也夠好看的。

    ＂幫我買吧，大雷哥～＂煜子突然往我身上蹭了蹭，笑嘻嘻的一臉諂媚。

    ＂太貴了啊煜子…＂說真的我要有錢肯定給他買！

    ＂哪有很貴！是Mcqueen的耶！而且那么好看也很值?。　。㈧献拥芍笱劬苷\懇的看著我，好像這鞋真的不貴似的。

    ＂什么牌子呀，那店不是D什么的嗎，你說那牌子怎么感覺不是?。。?/br>
    ＂那是買手店，就里面什么牌子都有，他們?nèi)澜鐚Ｌ艉玫倪M(jìn)baba……＂煜子嘴里念叨一堆反正我不懂也沒興趣的話。只最后一句我聽清了，＂雷子，你給我買嘛…＂

    ＂哎，煜子，我知道也許對你來說這鞋是不貴，可咱們現(xiàn)在不比你在家里，還要過日子不是?＂我摟著他的肩膀半拖半拽的先把人遠(yuǎn)離那家店，一邊苦口婆心地勸?，F(xiàn)在連吃個吉野家都覺得挺奢侈了，這小子竟然發(fā)了瘋要買雙3800的鞋?！

    ＂你不是過兩天就發(fā)工資了嗎?＂煜子脾氣有點兒上來了，瞪著我質(zhì)問。

    ＂發(fā)了工資不吃飯了?你不上學(xué)了?不出門兒不坐車了?＂說得我也有些氣自己沒出息。

    ＂那我自己買…＂小東西悶悶地來了這么一句，轉(zhuǎn)身想回去那家店。

    ＂嗨你現(xiàn)在還剩幾塊錢啊你買?。⑽冶凰麆褚矂癫粍拥木髣艃号鹆?，把人生生掰過個兒來。

    大概很少見我這么兇他，煜子一幅快哭了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我知道他也氣我倆現(xiàn)下的境況，雖然生活在了一起卻事事不順利…

    我有點心軟了，放低了聲調(diào)哄:＂別氣了啊，等我多掙點兒了，肯定給你買，好不好?＂

    ＂不用你買了，窮小子?。⑦@家伙竟然軟硬不吃，把我攬著他肩膀的手一甩。

    我火氣蹭一下上來了，我確實生在個工薪階層的家庭，從小不至于缺衣少食，但也一直過得儉樸。煜子爸爸做生意，我們家條件確實比不了，但在此之前我們兩人從未在意甚至從來沒有意識到這個情況。

    說我是窮小子沒什么，更重要的是我看到煜子嘴角一瞥的表情里帶上了一絲不屑。

    再寵他我也是個有自尊心的男人，被一直處于被保護(hù)狀態(tài)的小男友這么一鄙視，本來就為了他和家里鬧得不可開交的，瞬間就對自己的選擇有些動搖了。

    煜子說完那句話也抿了下嘴，似乎也是有點兒后悔。

    ＂我不認(rèn)為買一雙3800的鞋有什么了不起的，特別是在咱倆隨時有可能吃不上飯的情況下。＂我保持最后一點理智，沉著聲音對他說。

    他低著頭站在我面前，半晌不說話。我以為他想明白了，伸手想去牽他的手。沒想到這小子打掉我的手，看也不看我一眼，騰騰跑下電梯。

    我追上去，幸好不是周末商場人不算多，不然這么鬧騰丟人可是丟大了。

    煜子到了一樓朝著出口頭也不回就跑。不過這小短腿兒哪跑得過我，出了商場大門幾步被我逮住了。

    ＂去哪兒??。⑽覐氐谆鹆耍膊还苤車袥]人看著了，大聲吼他。

    ＂你管不著?。⑺耆珱]害怕，倔強(qiáng)地瞪著我，呼吸一喘一喘的。

    我管不著?！

    ＂行，我是個窮小子，管不著大少爺您！您愛干嘛干嘛去?。⑽艺f著這話，心好像被抽著似的疼得難受。

    煜子眼眶一下子紅了，抿著的嘴唇直發(fā)顫，看得出是在強(qiáng)忍著不讓眼淚掉出來。

    我還在兀自生悶氣，這渾小子竟然轉(zhuǎn)身跑到馬路邊的公交車站，見了輛車看也不看就往上跳。

    我追過去，車已經(jīng)開走了，只看到是開往通州的公交938。

    我后悔了，要窒息了一般，心里從來沒這么難受過。

    那一瞬間突然非?？謶郑謶治視ニ?，失去這個我本想一輩子留在他身邊的人。

    我堪稱失魂落魄的坐在公交站的椅子上，抓著手機(jī)想給煜子打電話，可男人的自尊心卻強(qiáng)撐著按不下鍵盤。過了一會，又一輛938的車開來，我想了想也坐上去，打算看看能不能碰上他半路下車。

    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車上擠得跟罐頭一樣，我挨著車窗站，努力地往窗外望。

    一個影子都沒有。

    天色漸暗，很多人都下了車，我抱著＂下一站也許在＂的心情，一直坐到了終點站。

    郊區(qū)的公交總站人煙稀少，北京的傍晚更是荒涼，我站在路邊上，眼睛發(fā)澀，看著不時下車的一波波人趕著回家。

    我們也曾有自己的家，后來，我們拋開他們，竭力想建立屬于兩人的小家…

    本來以為堅定不移的感情，其實脆弱得連一點現(xiàn)實瑣事都抵不過么?

    我少有的想哭，后悔自己對那小子剛說的狠話，擔(dān)心那柔弱的家伙會遇到麻煩，甚至害怕性子倔強(qiáng)的他會做什么傻事…

    平靜下來后，只得安慰自己:這小子這么大個人了，鬧一鬧就回來了。

    一想到他可能回來而且身上沒鑰匙，我趕緊往公交總站旁的城鐵站跑。

    八通線轉(zhuǎn)1號線又轉(zhuǎn)13號線，下了地鐵又走了大半站地兒，終于是回到那破小區(qū)了…

    天已黑透，一看手機(jī)，九點多了。

    我一進(jìn)院子就四處找煜子的身影，卻什么也沒看到。越接近我們住的那幢房子越是緊張，萬一他還沒回來…

    樓道里黑漆嘛烏的，前兩天燈泡也壞了，只能接著月光勉強(qiáng)看清楚樓梯。

    走到二樓，我隱約看到家門口的地上坐著個人。

    走到跟前我看清了，是煜子。

    聽到腳步聲，煜子抬起頭來，一看是我，張嘴就帶著哭腔:＂你上哪兒了…嗚…＂

    嗨！這不該是我問的么！?

    看他安然無恙的，我先是高興，接著一股無名火就燒了起來。

    我沒說話，打開房門，粗魯?shù)匕讶肆嗥饋硗坷锿啤?/br>
    煜子大概也是心里愧疚，全沒了白天那盛氣凌人的樣子。被我拽疼了，嘴里直嗚嗚。

    把人拉回屋里，他整個都掛我身上來了，抱著我不撒手。

    ＂你去哪兒了…你剛?cè)ツ膬毫瞬换丶摇㈧献幼炖镟?，小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感覺衣服上有些濕，敢情是這小子哭了。

    這會子知道哭了，剛才那胡鬧勁兒呢?

    說不心軟是假，本來還想裝黑臉不理他，但憋不住了。

    ＂我去哪兒了?！我找你去了我?。⑽野阉麖奈疑砩习窍聛恚诺缴砬?，沖他吼了兩句。

    ＂我在門口等一小時了！你連電話豆不給我打！＂這小子臉上還掛著淚，對我聲聲控訴。

    得，還是我不對了?

    我氣得揚(yáng)手想煽他，可抬起巴掌半天下不去手。

    ＂你還想打我嗎??＂煜子淚汪汪的卻又開始犯倔了，揚(yáng)著小臉對我大小聲。

    我徹底惱了，剛看到他平安無事時的高興和心疼完全煙消云散。想了半天，抬手往他身后rou最多的地方狠狠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挺脆。

    煜子不可置信的愣住了，突然哇的大哭起來，邊哭邊推我邊嚎:＂你打我?。鑶鑶鑶瑁。?！你敢打我?。。?/br>
    我被他胡亂揮的拳頭打到，雖然不算疼卻非常生氣。

    ＂我就打你了！我今天還非好好揍你一頓不可?。⒄f著便拽過那小子往床上按。

    我從小可沒少挨揍，對最方便揍人的姿勢可謂了如指掌。

    煜子力氣小，被我生生按到了床沿上，肚子正好卡著床邊，屁股朝外。

    平時我倆鬧著玩兒，我經(jīng)常會嚇唬他扒他褲子…

    也許根本沒想到我是要揍他，煜子沒太掙扎，嘴里還又嗔又撒嬌地念幾句＂干什么呀你……＂

    我沒答話兒，把他按好了，褲子拽下來，一巴掌往那光溜兒的小屁股上揍。

    我憋著火，手上沒留什么力氣，煜子挨了一巴掌疼得＂?。⒁宦暯?，　跟條魚似的扭起來。

    ＂你干嘛呀?。?！你打我！?！?＂他邊掙扎還不忘罵人，但被我按死了逃不了。

    這態(tài)度讓我更惱了，巴掌飛快地往他屁股上抽，煜子嘴里＂混蛋＂＂住手＂＂滾＂甚至三字經(jīng)連番蹦，最后還是疼得扛不住，＂哇＂地哭了出來。

    也不看看我成天教人搏擊，臂力還能差得了?又快又狠連著抽了他十來下，我是沒累，煜子的屁股倒是紅通通一片了。

    他哭得天花板都快塌下來似的，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我拿刀剮他呢。

    ＂閉嘴?。傞_時哭得我還有些心軟，揍了一會直接被他嚎煩了，簡直哭得要背過氣兒一樣。我住了手，大聲吼了他一句。

    哇嗚嗚嗚哇嗚……

    煜子就著慣性還在嚎，過了小半會兒，大概覺得屁股上沒那么疼了才收了點聲，嗚嗚咽咽地打著哭嗝兒。

    ＂知道錯了么今天！?＂我學(xué)著小時候我爸訓(xùn)人的樣子問他。

    嗚嗚嗚嗚嗚嗚……

    ＂問你呢！聽到?jīng)]有！?＂這家伙竟然沒反應(yīng)，氣得我又揍了他一巴掌。

    ＂啊嗚嗚…你打我……嗚嗚……你…你打我……＂嘴里除了哭就會這句了。

    ＂再嚎一句試試??。⑦@小子跟說不通道理似的就知道哭。

    那小屁股雖然紅艷艷的但也沒有真的傷著，煜子卻哭得挨了鞭子似的。我氣他沒出息，又是一通吼。

    他還真收了聲，我又問一遍::＂你知道錯了么?＂

    ＂我錯…錯什么了…＂他不敢大聲，一抽一吸地說。

    哭成這樣還倔呢！

    我不和他再廢話，抬手繼續(xù)抽，屁股rou一開始被揍得左搖右晃，后來腫得晃不起來了，手感也沒那么軟呼了。

    ＂疼…嗚嗚嗚嗚嗚嗚…住手……疼啊??！…啊嗚……＂

    煜子的呼疼和哭聲混在一起，卻沒一句認(rèn)錯的話。

    揍他揍得手掌都麻了，我停了手，一屁股坐在他一旁的床上，喘著粗氣，想不好下一步該拿這軟硬不吃的小子怎么辦。

    本來只想揍他幾下做教訓(xùn)，他給我認(rèn)個錯也就完了。沒想到煜子挨了揍也不給我個臺階下，倔成這樣！

    我覺得自己有點兒窩囊，連一個還不到我肩膀的小東西都制不了，白天這家伙任性胡鬧的一幕幕又浮出腦子，他不懂事他范倔，我心疼個什么勁兒，反正屁股又打不壞！

    越想越氣，我彎腰把地上的橡膠拖鞋抄起來，再把邊上那還在哭的小東西鋪我大腿上，開始用拖鞋抽他。

    之前那小屁股已經(jīng)被巴掌揍得發(fā)腫，這回再挨拖鞋底，煜子又嚎啕大哭起來。

    他在我腿上動得厲害，我就把煜子那兩條不老實腿扔地上，抬起一支腿來壓著，不和他再廢話，手上不歇著地?fù)]拖鞋。

    ＂雷…雷子…?。?！哇嗚嗚嗚嗚嗚…＂真得聽過煜子的哭聲才能理解什么是肝腸寸斷。

    ＂雷子…！你?！Ｒ煌?！哇嗚嗚嗚嗚嗚…＂

    ＂哥…雷子哥…嗚嗚嗚…?！?/br>
    連著的揍他挨不住，哭著喊我。

    叫到第三次，我停了手，心軟了。

    ＂不許再哭了?。㈧献舆吙捱吙龋菓K象我受不了。

    ＂哥…雷子…別…別打了…＂小東西回過頭來望著我，那小臉紅得跟腦充血似的，一臉的鼻涕眼淚。

    ＂我…我錯了….嗚嗚嗚…別…別打了……哥………＂

    嗓子啞了，那一聲＂哥＂含在喉嚨里用的都是氣音，別提多可憐了。再看那屁股，又紅又腫和大桃子似的。

    這會兒我真心疼了。

    ＂知道錯了?＂我把拖鞋搭他屁股上，做審訊狀。

    ＂錯了…我…我錯了…＂煜子又回過頭，一抽一搭的，＂你打…打疼我了…嗚…＂

    ＂該！＂我抬起拖鞋不輕不重給他來了一下。

    ＂嗚疼…＂這小子蔫巴巴的，大概剛才那一通嚎也累得夠嗆。

    我把他褲子提好拽起來面對我站著。

    ＂你好歹這是回來了，以后再敢和今天似的犯渾，我揍不死你?。?/br>
    煜子不敢看我，垂著眼睛一臉的淚痕。

    ＂聽到?jīng)]有?！＂我低聲吼他一句，兩手把著他兩邊小胳膊用力晃了下。

    ＂嗯…＂煜子扁著嘴又快哭了。

    ＂打疼了?＂我隔著褲子揉揉他屁股。

    ＂嗯…＂小東西說到傷心處又掉了滴眼淚。

    ＂話都不會說了是不是?＂他那幅委屈模樣讓人既心疼又有點好笑，我忍不住捏他鼻頭有點圓圓的小鼻子。

    煜子眼睛一直不看我，大概是覺得丟人了。

    ＂還洗澡嗎?要洗趕緊的。＂我知道這小子每天不洗睡不著，我有時犯懶不想洗老被他嫌臭。

    他低著頭慢騰騰地挪進(jìn)廁所。水聲嘩啦啦響了很久終于停了，身上裹著浴巾頭發(fā)濕漉漉的走出來。

    那露出的小脖子小胳膊小胸膛白得簡直能反光，我盯著他一路往這邊兒走，然后在床邊拿出吹風(fēng)機(jī)吹頭發(fā)。

    他腰微微彎著吹后腦勺，浴巾沒綁緊，一溜就給滑下來了。

    煜子在我面前光溜慣了，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繼續(xù)嗡嗡吹頭。

    我滿眼都是他白花花的身子和那紅通通的屁股……

    小屁股腫得比平時還圓呼，真可憐吶……

    可讓人很想掰開那兩瓣兒屁股，嗯…狠狠地干上幾回…

    他吹完頭，砰一下摔到床上，把腦袋買在枕頭里裝鴕鳥。

    我自始至終就沒看清他的表情他的臉。

    煜子骨架子小，像沒長大似的，身材看起來很中性，清瘦又圓呼，屁股更是rou嘟嘟的，讓人沒事兒就想揉一把。

    他現(xiàn)在就這樣，埋著臉，全身卻光溜溜地趴在床上，屁股紅腫，時不時還沒徹底緩過來的一抽。

    我覺得身下發(fā)熱，某個地方不受控制的硬起來。

    剛趁著煜子洗澡，我也把揍他揍得濕透了的衣服脫光就留條褲衩兒，這回倒是方便了，想也沒想就往他身上撲。

    我整個人壓他身上，下邊貼著他屁股，硬梆梆的，他一下就明白了，手腳并用地想爬走。

    我這么大一人，他哪動得了。

    ＂別…我疼……＂他害臊地拒絕，盡量言簡意賅以免讓自己覺得更丟臉　。

    ＂別想躲。＂我一口微微發(fā)力咬住他耳垂，這是煜子的命門。

    他果然一聲輕喚，被弄疼了卻又帶著嬌音。

    ＂雷子…別…＂雖然被刺激了一下，他還是繼續(xù)推諉。

    我把人用力翻了過來，就著那細(xì)嫩的小脖子就開始啃咬，恨不能把他吃到肚子里去。

    我動作粗魯，煜子既疼又有些舒服，嗚咽地叫個不停，嘴里一聲一聲全是“別”“不要。。。”“停。。。”

    我yuhuo攻心，被他那一聲聲叫激得更猴急，以為他是欲就還迎，掰開那腿，手指就想往那小洞里面探。煜子這是突然大哭起來，

    “雷子。。。別。。。我不想做！嗚嗚嗚。。?！?/br>
    我被他這一哭也嚇傻了，抬頭看他，小家伙一臉淚水，眼睛里帶著恐懼，好像我是個可怕的強(qiáng)X犯。

    那模樣。。。哎，簡直可憐得無法形容。。。好像個即將受極刑的囚犯。

    我瞬間就軟了，放下他的腿，意興闌珊。

    “得，我去洗個澡，不做了，你別哭了?！?/br>
    我承認(rèn)那時沒有多溫柔的態(tài)度，畢竟男人正在興頭上又被拒絕，換誰都高興不起來。。。

    我把煜子留在床上，自己用冷水好好沖了個涼，滿腦子都是他那雙淚汪汪的大眼睛。

    洗好了出來，煜子身上蓋了張毛巾被，蜷著身體側(cè)躺著，看不出是不是睡著了。

    我放輕腳步走到他邊上一看，哎這小祖宗還在那兒哭呢！

    ＂哎，怎么還哭呢?。⑽覐澭税阉难蹨I。

    見我來了，這小子反而哭得更厲害了！從剛才隱忍地流淚開始小聲哭出來。

    我第一次動手揍他，有點兒放不下架子哄，他哭得讓我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又有點兒煩。

    ＂得，別再哭了?。。⑽以诖策叢荒蜔┑霓D(zhuǎn)來轉(zhuǎn)去，平時哄他一套一套，這時卻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了。

    【嗚嗚嗚嗚嗚…】

    ＂再哭我可又揍你了?。⑽野衙硐崎_，人按趴，警告他。

    【哇嗚嗚嗚嗚嗚嗚！】

    被這一嚇，煜子哭得更厲害了。

    【真揍了?。　课野驼粕w在他屁股上作勢要打。當(dāng)然只是嚇唬一下，不會真的再揍了…

    【嗚嗚嗚嗚嗚…別…】煜子小手往后夠，抓住了我的手腕。

    【別打…嗚…】

    那軟軟的小手碰到我，本來亂糟糟的一顆心突然也軟了。

    【好，好，不打了，哪兒還舍得打你呀！】我跨過他往床上一躺，把人摟過來，順手揉揉他的屁股，盡量放柔聲音。

    【你舍得…】煜子還是有點兒賭氣的樣子，嗓子啞著鼻音很重。

    【你再跟今天一樣犯渾我就舍得～】我一手讓煜子枕著，一手環(huán)過他的小腰，揉那發(fā)燙的屁股，忍不住逗他，【就這么疼?哭得跟殺豬一樣。】

    抬起腫得桃子似的眼睛，毫無殺傷力地瞪了我一眼，【你試試！】說完還一抽鼻子。

    【就這幾下能有多疼?】我知道這家伙細(xì)皮嫩rou不抗揍，但也有點好奇，【你爸媽從小難道沒打過你?】

    【我爸媽還能跟你似的?！】煜子搖搖頭，一臉鄙視地看我。只是一臉的鼻涕眼淚看起來還是很可憐。

    我說呢，這小子是家里的獨苗，果然是被慣大的。

    這么一想突然有些負(fù)罪感:我這把人家的寶貝兒子拐跑也就算了，還給揍一頓…

    大概提到父母，煜子又難過了，嘴里喃喃著【我想我媽了……嗚…】

    哎…

    【等過段時間，咱們就和你家里好好說說，好不?】我心里也難受，鼻子湊著他泛著洗發(fā)水香味的頭發(fā)，輕聲安慰。

    【嗯…】煜子鬧累了，腦袋埋在我懷里。

    沒過一會帶著一臉的鼻涕眼淚，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