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陳禹輝還是特別自律的,不管睡得多晚,一到早上六點就會自動醒來,圍著小鎮(zhèn)晨跑一圈后看了眼宿舍破損的門,等著門衛(wèi)老頭找人來修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于是他自己咬著釘子,叮叮咚咚地修了起來。 李明粟周末值班,路過他門口招呼道:“輝哥怎么沒回去看看陳叔?” 哦,對了,今天是周末,這還是陳禹輝調(diào)到小鎮(zhèn)上班的第一個周末。 “一會兒就回去?!?/br> 李明粟點點頭,又道:“你侄子來了,陳叔家沒空調(diào),這些天都是在村長家住的,你好歹給陳叔整臺空調(diào)啊,現(xiàn)在誰家還能缺得了空調(diào)的?!?/br> “侄子?”陳禹輝有點懵。 “對啊,陳叔孫子不就是你侄子嗎,來這么多天了你也不知道?” 李明粟說完就覺得不對,陳禹輝一點不清楚自己家里的事,怕不是爺倆鬧了矛盾?自己真是多嘴,連忙說著還要值班,趕緊躲了。 陳禹輝突然想到那天騎在陳道遠(yuǎn)身上那個小孩兒了,竟然是他侄子?好家伙…… 陳禹輝騎著摩托,掛了兩只大紙箱子在后面,那摩托還得負(fù)擔(dān)他兩百多斤的體重,一時間顯得十分柔弱可憐。 到了村口,水泥路就變成了石子兒路,他一手扛著兩只大箱子,一手提著摩托車,這怪力,真就跟陳道遠(yuǎn)一個樣子。 一路到了王繼家,為了避免前幾日的尷尬,這次他還是把摩托放下,先敲了門。 沒人開,又敲了幾遍,才聽到院子里面?zhèn)鱽硪魂囃闲穆曇?,門還是沒開,里面?zhèn)鱽硪粋€童聲。 “誰呀?” “你是陳放嗎?” “對……”陳放在院門內(nèi)回答,聲音有些卻生生的。 “我是你大爸,你爺爺在嗎?” 院門開了,只有陳放,小小的一個人,嘟著嘴:“他們都出去了,就我一個……” 那次上門匆忙又尷尬,根本沒看清小孩長啥模樣,現(xiàn)在定睛一看,還真像自己弟弟小時候。 他們兄弟三個,就數(shù)他家老二最秀氣,戴個眼鏡白白凈凈的,尤其知道這小孩是自己侄子后,那種血緣里帶的親近感一下就蒸騰起來。 陳禹輝把空調(diào)箱子往院子里一放,一把將陳放摟在懷里進(jìn)了客廳。 “村長也不在嗎?”他環(huán)顧了一圈,自然地往沙發(fā)坐下。 陳放還是嘟著嘴,搖了搖頭,從他懷里出來,又開始趴在茶幾上寫自己的作業(yè)。 “放兒,寫啥呢?”陳禹輝湊過去看他,也想跟自己侄子親近下關(guān)系。 卻見他握著鉛筆寫著作業(yè),邊寫還邊抹眼淚。 陳禹輝心里一疼,趕緊摟過來安慰:“乖乖,你哭啥,別哭,別委屈,跟大爸說?!?/br> 陳放先前還是小聲啜泣,這有人一安慰,哭得更加難受了。 小嘴一瞥,委屈地叫了聲大爸,把頭埋在陳禹輝胸口就哭,越哭越兇,那聲音嚎得,陳禹輝都擔(dān)心他的嗓子。 陳禹輝左臂摟過他兩條腿,讓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右手又給他摸著背:“好啦好啦,乖啊,一會兒嗓子疼……” 這小孩兒真是世上最難哄,尤其這種正哭得兇的,你說啥都是聽不進(jìn)去,只能讓他哭個夠。 陳放哭累了,身體一抽一抽地,埋著頭說:“我想喝水……” “好嘞,大爸給你拿?!?/br> 陳禹輝抱著陳放去接水,陳放掛在他身上就像一只無尾熊。 陳放捧著杯子,一抽一抽地喝水,臉都哭花了,臉上紅紅的,全是淚痕。 陳禹輝心想這孩子啥咋了,哭成這樣得受多大委屈啊? “他,他們……不帶我玩……” 害,果然是小孩兒,陳禹輝無奈,安慰道:“大爸來了,大爸陪你玩兒?!?/br> 陳放搖搖頭,委屈道:“自從,自從,那個胖爺,爺來了后,爺,爺爺就,不怎么,理我了,后來,后來他們,出去玩,都,都不帶我了……我一個,一個人,在家,害怕……哇嗚嗚……” 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 要說這世上最怪的就是這感情,陳禹輝生平最討厭小孩兒,也最怕小孩兒哭,別人家小孩兒哭鬧他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就覺得那聲音煩人。 一旦知道陳放是自己侄子之后,竟完全沒有那種嫌棄,只覺得他像只小奶貓,又好笑又心疼,直把他摟著懷里安慰。 “他們出去多久了?” “昨,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沒回來……” 陳禹輝倒是沒想到竟然出去了這么久,他是不擔(dān)心他的老父親,那樣的塊頭,想必也沒有麻煩敢找他,只擔(dān)心陳放。 “那你吃什么?” “沒,沒吃呢……” “太過分了!”陳禹輝是真生氣了,幾個大人完全不負(fù)責(zé)任,放任小孩兒一個人在家本來就危險,還沒個吃的。 “走放兒,跟大爸回去,大爸給你買吃的?!?/br> 說著就拿起陳放敞開在沙發(fā)上的書包,陳放也聽話,把自己鋪了滿茶幾的東西收起來,又去臥室取了自己的衣服塞進(jìn)書包。 他邊塞還恨恨地說道:“哼,我以后再也不理爺爺了,討厭死他了!” 陳禹輝好笑,學(xué)著他說:“對,不理他了,我也不理他了?!?/br> 陳放終于笑了起來,親了他一口,道:“我以后就喜歡大爸了,只跟大爸好!” 陳禹輝有些摸著自己的臉有些發(fā)懵,媽耶,這孩子也太會了,這么聰明伶俐情商高的孩子,怎么忍心把他一個人留在家里! 越想越覺得過分,一手抱起陳放,一手?jǐn)Q著他的小書包,昂首闊步地出了王繼家。 …… 陳道遠(yuǎn)這邊的故事還要從兩天前說起。 彭志剛擰著一個黑色塑料袋,滿頭大汗地拍開了王繼家的門。 “嚯,彭老板,終于舍得回來了?”王繼穿著背心,手里拿著把蒲扇。 彭志剛現(xiàn)在整個腦子里只有陳道遠(yuǎn),實在沒功夫跟他寒暄:“老陳在你這兒吧?” 王繼壞笑著打量了一下他,道:“在,正在哄他寶貝孫子睡覺。” 彭志剛喜上眉梢,抖了抖塑料袋道:“叫出來喝酒,還專門帶了點小玩具?!?/br> 王繼深知彭志剛的愛好,笑著拴上了院子門。 “好大股味兒……” 彭志剛一進(jìn)王繼家客廳就聞到一股子jingye的腥味兒,跟住在海邊的海腥味兒還不同,更像是山里的野生動物身上的。那味兒熏得他臉紅,像吃了藍(lán)色小藥丸兒。 陳道遠(yuǎn)剛把陳放哄睡著,聽到樓下動靜,趕緊穿好了短褲背心下樓去。 “老陳……” 彭志剛從前不覺得陳道遠(yuǎn)性感,自從看過了小視頻后,只覺得陳道遠(yuǎn)每根汗毛都誘人,就穿著這么簡單老土的背心短褲,那暴漲健美的手臂,和背心口被胸肌頂出的胸肌中縫,還有在短褲里甩來甩去,勒出了完整guitou輪廓的大蟒蛇,簡直就是毒藥。 陳道遠(yuǎn)輕手輕腳地下樓,比了個噓的動作,壓著聲音道:“你嗓門兒小點兒,我好容易把乖寶哄睡著?!?/br> 彭志剛咧著嘴壞笑道:“嘿嘿,我也想做你的乖寶,喝奶奶?!?/br> 陳道遠(yuǎn)笑著罵滾,又招呼他去院子里。 王繼家院子著實不小,一個半籃球場大,他端來一張小桌子擺在院子里的燈柱下,就像往常他們?nèi)齻€打牌一樣。 彭志剛開了酒,三人默契地碰了一杯,王繼揮著蒲扇邊趕蚊子邊感嘆道:“咱們?nèi)齻€好久沒湊到一起喝酒了,牌也好久沒打過了?!?/br> “說打就打??!五塊的底!”彭志剛把撲克牌丟桌上,竟是準(zhǔn)備好了。 陳道遠(yuǎn)忙道:“咋突然就漲價了,我可是沒帶錢的,你們一個村長一個老板,打不起打不起?!?/br> 彭志剛要的就是他打不起,扯著他坐下:“沒錢就脫衣服?!?/br> “我總共就背心短褲,兩把結(jié)束?!?/br> 王繼是懂彭志剛的:“輸勞力嘛大不了,你力氣還沒有嗎,一身的肌rou?!?/br> 陳道遠(yuǎn)心想也行,還不一定就自己輸呢,三個都是臭棋簍子,一向都是有來有回。 陳道遠(yuǎn):“搶地主!” 王繼/彭志剛:“不搶?!?/br> 陳道遠(yuǎn):“嘿嘿,順子!” 王繼/彭志剛:“過。” 陳道遠(yuǎn):“飛機(jī)……” 王繼:“炸!” 陳道遠(yuǎn):“王炸!” 王繼/彭志剛:“過……” 陳道遠(yuǎn)壞笑:“6……我就剩兩張牌了哦?!?/br> 王繼:“炸彈!” 彭志剛:“炸彈!” 陳道遠(yuǎn):“……” 王繼/彭志剛:“炸彈!” 陳道遠(yuǎn):“……” 彭志剛:“6!” 王繼:“尖兒!沒了?!?/br> 陳道遠(yuǎn)出師未捷挨了一頓狂轟亂炸,人都麻了:“這……這咋算?” 彭志剛壞笑道:“懲罰加倍唄,脫吧?!?/br> 陳道遠(yuǎn)道:“先欠著……下一把再算?!?/br> 彭志剛跟王繼偷偷眨了眨,道:“行!” 陳道遠(yuǎn)還心存僥幸,殊不知是倒霉的開始。 …… 陳道遠(yuǎn):“????你們怎么回事?一跟我就啥牌要不起,打我就一堆的炸彈!” 王繼不屑道:“都讓你賴多少把了,以前你可是真痛快的,怎么現(xiàn)在塊頭越大,越輸不起了?” 陳道遠(yuǎn)哪里聽得這個,當(dāng)即衣服褲子扒了個干凈,道:“罰罰罰!讓你們罰個夠!” 先前穿著背心短褲已經(jīng)夠性感了,現(xiàn)在整個脫光了,彭志剛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做天神下凡,震撼人心。 那身飽滿結(jié)實的肌rou,那副阿波羅都難以擁有的陽具,就這么叉著腰站在彭志剛?cè)揭酝猓饪粗妥屌碇緞偟膉iba噴出了一股sao汁。 這些天陳道遠(yuǎn)雖然在王繼家,但一直被陳放霸占著,他也沒有機(jī)會好好玩玩兒,現(xiàn)下終于是逮著了機(jī)會,只想好好指揮下這健美的天神。 “來,一只叼在嘴里,一只套在你的大牛子上,給我圍著院子蛙跳二十圈!”王繼邊說邊把那雙黑色的酸臭絲襪脫下。 彭志剛見陳道遠(yuǎn)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卻還是接過王繼的絲襪,含在了嘴里,連忙阻止道:“等一下!” 他雙手互相搓了搓,道:“這么雄壯的巨龍,先讓我嘗嘗味道了再套!” 陳道遠(yuǎn)把嘴里的襪子捏回手里,壞笑道:“彭老板,看不出來啊,喜歡吃牛子?你早說啊,朋友一場讓你吃個夠,還要搞詭計罰我這么麻煩?!?/br> 彭志剛紅著臉,心臟砰砰直跳,也沒反駁他:“你先讓我摸摸你這身rou?!?/br> 陳道遠(yuǎn)大方地岔開雙腿站好,雙手輕輕扶在胯上,道:“來摸吧?!?/br> 彭志剛興奮地站起來,剛射過一次的jiba又把褲頭頂了起來,雙手有些顫抖地?fù)嵘狭岁惖肋h(yuǎn)的胸肌,那身肌rou正是最放松的狀態(tài),Q彈柔軟又堅韌。 陳道遠(yuǎn)看著彭志剛頂起的褲襠,讓他無比滿足,自己一身性感陽剛的肌rou,這絕世雄壯的牛子,讓男人看了都崇拜向往。 彭志剛濕漉漉的雙手細(xì)致又緩慢地摸遍了他的全身,像是在把玩一件絕世珍寶,又似欣賞一尊雄偉的雕像,彭志剛又矮又胖,才到陳道遠(yuǎn)的胸,陳道遠(yuǎn)俯視著他,感覺自己就是對方膜拜的神。 他瞬間全身發(fā)力,肌rou脹起,化身成一尊世上最堅硬陽剛的天神。 彭志剛簡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由衷稱贊道:“挖槽老陳,你也太帥了,跟大力神一樣!” 陳道遠(yuǎn)微笑著恩賜面前的凡人,控制著一對小山般的胸肌上下跳動:“來!感受大力神的胸?。 ?/br> 赤裸的天神面對著兩位衣著整齊的老朋友,興奮到了極點,不止全身噴張的肌rou,胯下那條雄偉巨物,也直挺挺的等待著凡人的崇拜愛撫。 “cao,彭老板,你這樣子太猥瑣了,應(yīng)該這樣玩!”王繼早就心癢難耐,拖著椅子站到陳道遠(yuǎn)身邊,搶過他手上的襪子,直接粗暴地塞到他的嘴里。 王繼站到椅子上命令道:“手背后,牛子挺出來讓彭老板好好玩兒!” 陳道遠(yuǎn)一瞬間從天神變成了肌rou公狗,反而更加興奮,聽話地雙手背后,奉獻(xiàn)出自己這身完美雄軀供好友們發(fā)泄把玩。 王繼仿佛是為了給彭志剛做示范,對著陳道遠(yuǎn)的胸肌又捶又掐,揪著堅硬胸膛上那兩粒軟肋來回拉扯,甚至用牙咬它,可憐的黑rutou,在王繼的嘴里,就像兩粒橡皮糖。 彭志剛雙眼放光的捧著那條沖天而立的巨物,一張油膩的嘴對它又親又舔,手臂般陽具被他舔得濕漉漉的反光。 “cao,真他媽大啊!沒見過這么大的,這么大的玩意兒怎么交配的?” 彭志剛簡直對那條雄偉的巨龍又愛又恨,那樣陽剛粗大的極品jiba,只能玩兒,用不了,不要說尋常女人消受不得了,自己這老屁眼兒一坐上去,瞬間就得被撐爛。 “好了,別玩兒了,讓他跳。”王繼把陳道遠(yuǎn)那對大胸肌掐得又紅又腫。 “尋常蛙跳不能體現(xiàn)老陳這無敵肌rou男的特別,我給他準(zhǔn)備點裝飾。” 彭志剛說著從黑色塑料袋里掏出了他早就準(zhǔn)備好了的小玩具。 一對兒銀光閃閃的鱷魚夾,夾子上有條鐵柱負(fù)重。陳道遠(yuǎn)的rutou剛被王繼玩兒得脆弱敏感,又被這鱷魚夾夾住,又疼又酥麻,夾上去的一瞬間他的大jiba抖出一股前列腺液。 “看來老陳很喜歡我的玩具啊,還有……”彭志剛又取出一條25厘米長的馬眼棒,足有食指粗,就著陳道遠(yuǎn)源源不斷的sao汁,很順利地就插了進(jìn)去。那冰涼的觸感,瞬間塞滿了猛男的尿道,爽得他雙腿狂抖。直接就地跪下。 “哈哈哈……老陳你這很客氣啊,不用謝?!?/br> 彭志剛這條馬眼棒可是為了陳道遠(yuǎn)量身定制的,端頭還有個圓形的扣,正好扣在guitou溝下,嚴(yán)絲合縫,如何都抖不出來。 陳道遠(yuǎn)三個敏感點被同時控制,已經(jīng)爽得失去了理智,早就說不出話來,只有野獸般的呻吟和低吼。 “前面塞住了,后面不能不管啊?!蓖趵^提示到。 陳道遠(yuǎn)被命令額頭點地,自己把屁眼掰開,彭志剛變魔術(shù)般拿出一個肛門塞,猛男的菊花未曾用過,十分害羞緊閉,如何都塞不進(jìn)去。 彭志剛用小鏈子,將陳道遠(yuǎn)兩個rutou連上馬眼棒上的環(huán),合成一束牽在手里扯動,只需要輕輕一扯,這天神一樣的猛男,全身的弱點就被自己控制在手中,他在前面慢慢地走,大力神只能流著口水,像條畜生緊跟在后面爬,爽得他屁眼一直收縮。 王繼窺中機(jī)會,拿著肛門塞一頂,進(jìn)去了一個頭,用腳一踢,肛門塞狠狠地捅了進(jìn)去,把肌rou男踢得五體著地。 彭志剛用手銬把陳道遠(yuǎn)雙手反拷在背后,兩人滿意地看著全副武裝的杰作,道:“跳吧,如果屁眼里的東西掉出,我又要給你踢進(jìn)去的哦,自己夾緊!” 陳道遠(yuǎn)嘴里塞著王繼一雙臭襪子,奮力一跳,全身上下的洞都被異物侵犯。 王繼看著陳道遠(yuǎn)狼狽又艱難地跳了兩圈,問道:“shuangma?現(xiàn)在是想做大力神還是做公狗?” 陳道遠(yuǎn)邊跳邊回答:“’@#&……” 王繼取出塞住他嘴的襪子,肌rou男喘著粗氣道:“哈,哈……呼……想……想做公狗……” 王繼哈哈笑著罵了句真賤,又把襪子塞回了他嘴里,給了他兩耳光示意他繼續(xù)。 彭志剛和王繼就著小桌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猛男健身,好不愜意,陳道遠(yuǎn)沒他倆命令,只能一直圍著院子蛙跳,很快就渾身大汗,像個水人。 “真他媽性感,這身油光锃亮的肌rou,老子真是能看一輩子?!?/br> “我是看煩了,這肌rou狗整天就給小學(xué)生做家具,做奶牛,你是沒見他孫子,整天扒著他的牛子不松手,恨不得長在上面一樣?!?/br> “小毛孩不會玩,可惜了這么好的玩具。” 蛙跳十分耗費體力,陳道遠(yuǎn)已經(jīng)跳了幾十圈了,已經(jīng)是超人類的體力了,他雙腿一抖,肌rou再控制不住,手又被拷著,一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直接臉著地?fù)涞降厣?,又因為jiba頂著,一對健碩油亮的大屁股高高頂著,直像是在跟人故意展示一般。 “一身肌rou白長了,這才幾圈就跟條死狗一樣了?”王繼壞笑著,啪啪扇著他的大屁股。 陳道遠(yuǎn)的汗水早就把院子畫出了個圈,只能含在襪子,大口喘氣。 “我來給你回回神?!迸碇緞偟暮谏芰洗拖袷嵌呃睞夢的百寶箱,又從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 瓶子打開,杵著陳道遠(yuǎn)張大的鼻孔,一股子汽油味兒直沖陳道遠(yuǎn)的天靈蓋。 陳道遠(yuǎn)毫無防備,重重吸了幾口,瞬間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心臟咚咚狂跳,周身力氣被瞬間瓦解,但是jiba卻一漲一漲,更加硬挺。 “這啥玩意兒?”王繼看陳道遠(yuǎn)那有氣進(jìn)沒氣出的模樣,十分擔(dān)心鬧出人命。 彭志剛無所謂道:“興奮劑罷了,我給城里的弟弟們一聞,伺候我時可是很用力的?!?/br> “cao,你sao東西不少啊。” 陳道遠(yuǎn)翻著白眼,jiba在地上不受控制地頂,只覺得那股奇癢是在自己身體里面,如何都撓不到。 “哈哈哈,你看到?jīng)]有,他的大牛子在找老子的鞋!” 陳道遠(yuǎn)現(xiàn)在就是個畜生,沒有任何思想,只想射出來,原本驕傲的巨龍只想找個鞋底狠狠磨一磨。然而王繼和彭志剛偏不讓他如愿,他挺著jiba碰到他們鞋子,他們就怪笑著跑開。 猛男一身肌rou被縛,只能跪在地上去跟,剛碰到,又跑了,兩人耍著肌rou男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陳道遠(yuǎn)舌頭頂出含在嘴里的襪子,懇求道:“讓我射吧……求求你們了……” 彭志剛壞笑著蹲在那條大jiba跟前,道:“做我的畜生,以后乖乖聽我話,答不答應(yīng)?” “答應(yīng)答應(yīng),我什么都答應(yīng),主人讓我射,讓我射?!?/br> 陳道遠(yuǎn)哪里還有什么尊嚴(yán),如果先前是因為自己享受被羞辱的快感,現(xiàn)在就是單純地被控制,那種滋味實在難受,身體里像是被灌滿了螞蟻,又麻又癢,只想噴射。 彭志剛將馬眼棒拔出一截,又給他狠狠拍了進(jìn)去,又扣著環(huán)再給他拉出來。 陳道遠(yuǎn)得到了緩解,跪在地上,不知羞恥地迎合著那根金屬棍子,彭志剛不再拔了,只是捏在手里,陳道遠(yuǎn)自己挺著jiba,讓棍子來回桶著自己的尿道。 他的雄偉巨龍!不僅不能cao別人,如今還要被一根棍子cao自己的尿道! “我要射了!” 陳道遠(yuǎn)大喊一聲,終于自己把自己cao射了,一股白漿像高壓水槍,熱騰騰頂出了馬眼棒,澆在彭志剛手上,瞬間給他涂了一手漿糊。 “臥槽!”彭志剛嚇了一跳,那股沖擊的力道,guntang的雄汁,把他手掌心都打疼了。 畜生一邊嘶吼,一邊對著院墻瘋狂噴射,一道道濃漿說著院墻流進(jìn)了王繼的花池里。 王繼一邊抽打正在噴射的肌rou男寬闊的背肌,一邊笑道:“早該用你這種漿來澆花了,以后一天一次,把老子的花都澆得肥肥得,聽到?jīng)]!” 彭志剛親眼見到這巨獸噴射,看得發(fā)呆,真是精彩,同樣是男人射精,陳道遠(yuǎn)這個簡直就是噴泉,他仔細(xì)數(shù)了,竟然射了二十六股之多,簡直是特技表演了。 “他射了,你射不射?”王繼看著彭志剛高高頂起的褲襠問道。 彭志剛還是害羞,王繼給他打樣,掏出自己的小jiba搓了起來,這簡直不能對比,陳道遠(yuǎn)的jiba是手臂,王繼的jiba只能是根手指。 那jiba也不能太硬,半軟著,沒搓幾下就飚出兩道白水兒,澆在肌rou男濕透的頭頂上。 彭志剛有了示范,用腳踢著陳道遠(yuǎn)跪直,將自己的jingye噴射到了那對健碩的胸肌上。 三人終于各自滿足,王繼把陳道遠(yuǎn)rutou上的夾子扯了下來,又疼得猛男一陣慘叫。他從院門口的狗窩里扯出一條鏈子,系在陳道遠(yuǎn)脖子上。 “好了,也困了,咱們?nèi)ニX吧。” 彭志剛看他牽著陳道遠(yuǎn)栓到了自家院門上,道:“真不錯,有這么一天威武健壯的肌rou狗看門,睡得都要踏實些?!?/br> 王繼攀著彭志剛的肩膀進(jìn)了屋,院子的燈光滅了,陳道遠(yuǎn)一身jingye,早就支撐不住,倒在狗窩前,開始了他真正的看門狗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