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哇……"陳放撫摸著一跳一跳的roubang:“好厲害,爺爺,剛剛那招叫什么?” 陳道遠喘著粗氣,兩片胸肌不住地起伏:“回,回寶貝兒,是射精?!?/br> “哦……”陳放似懂非懂,只覺得剛才的噴射十分壯觀,男人的力量爆發(fā)到了極致,發(fā)出了超人射線,簡直是超能力。 “爺爺,我還想再看一次?!?/br> “好,好……寶貝兒讓,讓爺爺再歇會兒,等會兒就可以再給寶貝兒表演了?!?/br> 陳放心想,這招原來這么耗體力呀,難怪自己沒見過,爺爺這么強壯都受不了,一般人就更不行了。 “我……我想回家了……”李小龍濕了褲襠,又被陳道遠淋了一身,渾身上下都sao味兒,只想回家洗澡。 陳道遠心里一驚,哪能現(xiàn)在放他們走,回去還不亂說,趕緊阻止道:“別,一會兒看完陳叔表演,再一起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吃了飯再走?!?/br> 小虎一聽還有表演,拉著哥哥哀求道:“等會兒再回去吧,我們不才來嗎……” 小龍有些猶豫。 陳道遠腦袋飛速運轉(zhuǎn),然后想到了一招,只裝作苦惱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陳叔你咋了?” 果然上了鉤。 陳道遠步伐沉重,走了幾步,jiba上還滑稽的拴著繩子,繩子那頭早在他噴射時已被陳放脫手了。他走到自己用來舉重用的石鎖上坐下,沉重地說道:“五天前,村長家的黑狗發(fā)了瘋,我被叫去幫忙打狗。” “結(jié)果,那黑狗竟然是只修行了百年的黑狗精,它說它快要修煉成人形了卻被我打死,附在我身上要找我尋仇?!?/br> “啊?我說呢……”小虎回憶道:“那只黑狗特別兇!還專追著小孩咬,是吧哥?!?/br> “對。”小龍也點頭附和:“人前裝得特別乖,人后就換了副樣子,我媽就說它是狗精,我之前還不信……” 陳道遠萬萬沒想到,這么離譜的故事,對方還信了,還信得這樣快,快到他都還沒想好后面的故事怎么編。 “爺爺,然后呢?它要怎么害你?”陳放顯然也信了。 “后來它跟我說,除非我?guī)退业叫碌闹魅?,供他吃喝,讓他修滿時間,否則七天過后就要吃了我,跟我同歸于盡?!?/br> “?。敔?!”陳放光著腳一頓小跑,這下也不顧他身上臟了,直撲到他懷里:“我不要爺爺死,我們?nèi)退抑魅税桑F(xiàn)在就去。” 陳道遠心里一暖,自己的寶貝孫子竟然這么在乎自己,自己說這瞎話哄他,都有些內(nèi)疚了。 陳道遠直把他摟在懷里,把他放膝蓋上,摸著他的頭發(fā),苦惱道:“我已想破了腦袋也沒主意,它現(xiàn)在附在我身上,只與我成了一體,我剛才那副樣子,應該也是它在作祟……我總不能去別人家做……做畜生吧?” 三個小孩一陣沉默,竟是都在為他想著主意。 “有了!”小龍獻寶般的說道:“我做你主人!我覺不跟人說這個秘密!” “確實是個好主意?!标惖肋h一瞥孫子,果然立馬就黑了臉,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趕緊補充道:“但也不好,我總不能去你家吃喝,那像什么樣子,總是惹人懷疑?!?/br> 小龍痛失愛犬心有不甘,但又無法反駁。倒是小虎說出了爺孫倆心中的答案:“那還不好辦?你認你孫子做主人不就好了?” 小虎為自己的答案感到沾沾自喜,心想自己真是決定聰明。 小龍愛而不得,只拉著臉道:“現(xiàn)在辦法想到了,我們就回去了。” “不嘛……”小虎連忙拉住他。 “對,這事還需有人見證,免得它到時候賴賬,你們倆正好留下做個見證,也替你陳叔保守這個秘密,以后你倆就是陳叔的恩人了?!?/br> 小龍一聽自己能當恩人,又高興了起來,心里已經(jīng)在計劃讓陳叔怎么報恩了。嘴上卻還傲嬌道:“好吧,我們就留下來做個證人?!?/br> “還要用手機錄下來,做個雙重保險?!标惙旁趺茨茏屗麄儞屃孙L頭。 陳道遠吧唧親了他一口,連忙奉承道:“還是我家乖孫想得周到?!?/br> “可是,這要怎么認呢?”陳放沒見過,也不會。 陳道遠被問住了,自己只顧著編故事,也沒想圓故事啊,總不能你說答應我說好就這么結(jié)束吧,也太假了。 “我知道。”小龍顯然看出了端倪,故作老練道:“需在門口學三聲狗叫,然后被人領進來……” “然后……然后主人得摸他的頭表示友好,再摸遍他周身檢查有沒有得病……” 小虎一臉崇拜地望著哥哥,他怎么知道得這么多。 “還沒完呢……狗需要千方百計地求主人收留他,主人不能馬上答應,否則會顯得誠意不夠,需要拒絕三……不對,四次,四次!” 陳道遠心道這小子看不出來這么厲害,編瞎話的本事只比自己還快,卻只能順著他的話頭裝作誠懇地點頭。 陳放生怕自己沒記住,一邊默念,一邊又問:“還有嗎?” 小龍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還記著剛才陳道遠拒絕自己的怨氣,道:“主人答應后,需牽著他轉(zhuǎn)三圈,再騎著他爬三圈,最后再背著主人跑三圈,最后三圈若有旁人在,得由狗向旁人介紹自己是這家的狗,不是什么野狗?!?/br> 陳道遠聽這計劃聽得興奮,稍腦補了一下那荒唐的畫面roubang就有了反應。 “這才是第一步……”小龍做不了陳道遠的主人,也絕不肯放過捉弄他的機會。 “然后狗得向主人三跪九叩,以表示臣服,主人得在他身上寫下他的狗名,戴上狗鏈,從此以后,狗在家都不能穿衣服,狗jiba見了主人也得挺起來表示尊敬,也顯示自己是條健康的好狗?!?/br> “最后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主人得找個機會牽著狗介紹給十個不同的人,這下才算是家犬了?!?/br> 陳放顯然沒記下來這么多步驟,連忙道:“小龍哥,你一會兒多提醒我,免得我做錯了。” “放心吧!”小龍一副有擔當?shù)哪诱f道:“你從城里來,也不認識什么人,最后一步我給你想辦法?!?/br> “謝謝小龍哥,你人真好,爺爺,你也快謝謝人家,人家?guī)土诉@么大一個忙?!?/br> 陳道遠只好尷尬地朝那使壞的小孩道謝。 “爺爺,快開始吧?!?/br> 陳道遠解開拴在自己jiba上的繩子,心情復雜地出了院門,好在自己住得偏,快要晌午了正是天氣熱,沒啥人。 饒是如此,陳道遠還是怕被人撞見,只貓著身子左顧右盼,然后跪趴下來,沖著自家的院門汪汪叫了三聲。 陳放開了門,他手腳并用地快速爬了進去,跪趴在地上仰頭等著下一步指示。 “不對,你得吐出舌頭哈氣啊,你這樣一點都不像狗?!毙↓埩ⅠR糾正到。 陳道遠真是暗自后悔自己編了這么個故事,無奈,也只能照他說的,吐出舌頭哈著氣,甚至無師自通地搖了搖根本不存在的尾巴。 小龍直后悔自己忘了這茬,下次再有機會,一定要在他的肌rou屁眼兒里裝條尾巴。 陳放入了戲,真像見了條大狗般,用手摸了摸他的頭:“好乖的狗狗?!?/br> 又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道:“哇,全身都是肌rou誒!好棒的肌rou狗狗!” 陳道遠一陣恍惚,仿佛自己真就變成了狗,直興奮得汪汪亂叫。 “乖狗狗,跪直了,我要檢查下你的身體?!?/br> 陳道遠立馬跪得筆直,雙手背后,全身肌rou繃緊,等待檢閱,嘴里依舊吐舌哈氣。 小手摸過他的喉結(jié),胸肌,腹肌,肱二頭肌,背闊肌,最后停在了大雞雞上:“為什么狗狗你的雞雞這么大?是不是腫了???生病的狗狗我不要哦?!?/br> 陳道遠沒想到乖孫竟然這么會玩兒,他不自覺地頂胯,前列腺液拉成絲,掛著亮晶晶的珠子甩了一地。 “喂!公狗,主人問你話怎么不回答!你是想繼續(xù)當野狗嗎!?!毙↓埬沁厫汉莺莸睾鸬?。 陳道遠忙回答道:“報告!狗狗沒有生?。 ?/br> 陳放這邊沒說話,小龍那頭忍不住了,喧賓奪主道:“那為什么腫得這么大?” “因為我是條肌rou狗,jiba上也全是肌rou,所以特別大!”陳道遠被幾個小孩調(diào)教得爽到極致,已然沒了理智,只順著對方的話,怎么下賤怎么說。 陳放不甘自己的玩具聽別人命令:“你這狗jiba能做什么用啊?” “報告!公狗的jiba能給主人暖腳!能給主人表演噴精!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小龍罵道:“作為一條肌rou公狗,配種怎么忘說了呢?你就是在故意隱瞞!” 陳道遠也很識相,背在身后的雙手左右抽了自己兩記耳光,然后又快速背到背后,挺起胸肌,大聲回答道:“公狗該死!公狗忘了!公狗還能給全村的母狗配種!給主人生很多小狗崽子陪主人玩!” 陳放很滿意,直用腳把那猙獰巨根隨意地踢來踢去:“公狗的的大jiba原來這么有用啊……那蛋蛋呢?”說著又用腳顛了顛那拉得老長的巨卵。 好槍配好炮,陳道遠的兩個大蛋亦是驚人的大,陳放的腳掌剛還只能踩住一顆,兩顆巨蛋被踢得在rou袋里晃來晃去,晃晃蕩蕩一大包,這種漿多得怕能施肥。 “報告!卵子里包的全是公狗的種漿!是為主人配種和表演噴精的來源!” 陳放回頭,眼神詢問小龍下一步該做什么了,小龍舉著手機,大聲喊道:“公狗還不快求主人收留自己!” 陳道遠聞言,立馬五體投地,沖著一個小學生磕頭,嘴里喊道:“求主人收留肌rou公狗吧!求主人收留肌rou公狗吧……” 陳放不理他,只慢悠悠地在院子里轉(zhuǎn)圈,陳道遠跪趴在后面爬行,一邊爬一邊不住的磕頭求收留。連續(xù)爬了十多圈,院子的地面上都被陳道遠的yin水畫了個圈了,陳放傲嬌道:“我不要,除非你展示一下你的特長?!?/br> 陳道遠跪直身體,展示著肌rou。 “這都看過了,沒意思?!?/br> 陳道遠想了想,道:“公狗體力好,公狗給主人展示體力!” 陳放一連問號地跟著陳道遠來到兩顆棗樹中間,陳道遠跪在地上,將自己的roubang穿過陳放的兩腿中間,然后猛地一挑站了起來。 陳放嚇了一跳,雙手伏在他堅硬的胸肌之上,他竟然用roubang就承擔起了陳放全身的重量。 “主人抓緊公狗!揪住公狗奶子!公狗要開始表演了!” 陳放立馬死死捏住那一對高挺的大rutou,陳道遠呻吟了一聲,雙腿一使勁,左右手抓住棗樹的枝干,帶著陳放做起了引體向上。 那畫面實在威猛陽剛,陳道遠一身肌rou變成赤紅,隨著運動,肌rou成條滾動收束,剛硬的roubang穩(wěn)穩(wěn)撐著陳放,陳放屁股后面還伸出老長一截,再坐一個人都沒問題,巨大的馬眼吐銀線,兩顆大炮彈跟著起伏一蕩一蕩的,看得人臉紅心跳。 這一做竟是一百多個,陳放對這個加強版的搖搖車十分滿意,這點運動量對陳道遠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陳道遠抱著陳放穩(wěn)穩(wěn)落地,只是微微喘著起,那roubang仍趾高氣昂地撐著他的身體,陳道遠一副得意的表情問道:“怎么樣主人,公狗還有很多招式還沒展示。” “夠了夠了,放我下來,知道你這壯狗體力好了,下次再玩兒別的?!?/br> 陳道遠把陳放放回椅子上,又熟練地跪好,吐著舌頭笑問道:“主人還滿意嗎?” 陳放當然很滿意,小龍那邊提醒道:“還要拒絕兩次?!?/br> 陳放滿不在乎:“可我已經(jīng)挺滿意了?!?/br> 小龍想了想:“第一次公狗展示了忠誠,第二次公狗展示了體力,剩下還要展示臣服和對主人的愛呢。” “行吧,那公狗你快展示你的臣服?!?/br> 陳道遠心想,這跪也跪了,頭也磕了,還能怎么展示臣服? 看著那雙晃蕩的小腳丫,忙捧起一只放在自己頭上,又捧起一只親吻起來。 “你這公狗在干什么!沒有主人授意擅自輕薄主人身體!”小龍嚴厲呵斥到,那模樣分明是嫉妒。 “對不起主人!公狗知錯了!” 陳道遠立馬磕頭請罪。 陳放倒是“大度”,只說:“好啦好啦,念在初犯,你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吧。” “是!” “一!謝謝主人!” “二!謝謝主人!” “三!謝謝主人!” …… 扇完耳光,又是一通磕頭,然后雙身背后,挺直身體聽候發(fā)落。 “小龍哥,你說要怎么體現(xiàn)臣服???”陳放也沒主意。 小龍把手機交給弟弟,然后跑到陳放身邊,蒙著他耳朵支著招。陳放聽了,紅著臉,但明明一臉期待地問道:“這不太好吧……” 陳道遠雖不知道小龍跟他支了什么招,只大聲堅定地說道:“只要能收留公狗,主人怎么做都好?!?/br> 陳放在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道:“那你喊‘陳道遠是陳放的肌rou大公狗’越大聲越好,我不說停不許停?!?/br> 這還不簡單,喊得再大聲,外面也聽不清:“陳道遠是陳放的肌rou大公狗!” “陳道遠是……” 自己正喊著,一道溫熱水流從天而降,稀里嘩啦澆了他一身,他的寶貝孫子,竟然對他撒尿!怎么這么刺激! 陳道遠不僅不覺為恥,反倒是更加興奮,只不停地喊著:“陳道遠是陳放的肌rou大公狗!” 陳放故意對著他長大的嘴尿,肌rou男目光堅毅直視前方,模樣似個不屈的戰(zhàn)士,卻被一個小學生淋著尿。 陳放尿完了,說了聲停。陳道遠立馬磕頭謝謝主人,甚至還覺得意猶未盡,把嘴邊沒有滴落的液體也卷進了口中,細細品嘗。 雖然知道后面還有刁難,陳道遠還是走流程般問道:“主人可以收留肌rou公狗了嗎?” “不行,你還得表現(xiàn)對我的愛?!标惙叛笱蟮靡獾馈?/br> 可是,怎么體現(xiàn)愛呢? 小龍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體現(xiàn),反正他做不了自己的狗,也做不成別人的狗,那是最好的事了。 陳道遠卻喊道:“小虎,把鏡頭對準叔,叔要跟寶貝兒求愛,你可要記錄好了?!?/br> 小虎本身也是把鏡頭一直對準他的。 只見陳道遠半跪在地上,然后一手扶著一直流水的巨根,竟用guitou在地上寫起了字。 眾小孩一邊覺得新奇,一邊感嘆他的yin水是真的多啊。只見他突然站起身來,一個翻身,輕巧地翻出了圍墻。 陳放一臉莫名其妙,卻看剛才的地上,yin水寫的字正亮晶晶的顯現(xiàn)。 “陳道遠永遠愛陳放?!?/br> 陳放念出來,羞紅了臉,心里感覺像是吃了顆糖。只見陳道遠又從院墻翻了回來,左手一把黃色野花,右手一把白色野花,最離譜的是,他的大馬眼上也插了一把紅色野花。 他深情地有過剛才用大jiba寫下的字,走到陳放的椅子前,深情地單膝跪下。兩臂舉著鮮花,大炮也舉著鮮花。 “寶貝兒,自昨天接到你開始,我就知道,我這輩子完了,我滿心滿眼里都是你。我愛你的手,愛你的臉,愛你的腳,愛你的單純可愛,也愛你的嬌縱跋扈,你的一切我都愛?!?/br> “我肌rou強壯,力大無窮,長相帥氣,溫柔體貼,jiba也大,關鍵是聽話,我以后只聽寶貝主人的話?!?/br> “寶貝,你愿意接受我嗎?” “哇……陳叔好浪漫啊……”小虎贊嘆道。 小龍心想浪漫個屁,賤死了,他只嫉妒得表情失控了,這么完美的狗!當著自己的面!認了別人! “我……愿意……”陳放嬌羞地回答到。 陳道遠心臟狂跳,剎那間他仿佛覺得真是自己求婚成功一般喜悅。 陳放跳下椅子,迫不及待地捉住他的jiba,那jiba太大,陳放的小手只能搭在上面。他們深情對望,像是熱戀中的情人,在院子里圍著陳道遠用yin水寫下的誓言轉(zhuǎn)了三圈。然后陳道遠又做馬,馱著陳放爬了三圈,雖然沒有過癮,反正想著以后時間還長,只想快速走完流程。 最后陳道遠背著陳放,在院子里高抬腿跑起了圈。跑到小虎這里的時候,他立定站好,對著鏡頭,充滿榮耀地大聲喊道:“你好,我是陳放家的肌rou公狗,很高興認識你,以后請多多指教?!?/br> 小虎開心地回答道:“哇,陳叔……不…,公狗好帥!” 然后陳道遠又高抬腿跑到小龍面前,立定站好道:“你好,我是陳放家的肌rou公狗,很高興認識你,以后請多多指教?!?/br> 小龍翻了個白眼,道:“你哪里像狗了?有狗站著說人話的嗎?” 陳道遠當然知道他是在刁難自己,然后他放下背在身后的陳放,沖著陳放跪趴下來,把大jiba當做狗尾巴,直沖著陳放甩得噼啪響,又開心地汪汪狗叫,又是親吻他的腳趾的。 陳放被他都得哈哈大笑,道:“好了狗狗,去把鏈子找來?!?/br> “汪汪!”陳道遠開心地手腳并用爬進柴房,用嘴咬著一條鐵鏈拖了出來。 他自覺地跪直身體,挺起胸膛,把鏈子纏在脖子上,把一端交給陳放:“主人今天先委屈用這個牽著公狗,公狗改天換個好的栓自己。” “嗯,不錯?!闭f著,陳放又自己撿起馬克筆。 陳道遠胸肌上已經(jīng)有自己的名字了,于是,他又在腹肌上寫上了“的肌rou公狗”幾個字。 陳道遠挺著胸膛,只覺得那幾個字榮耀無比,恨不得不要洗掉,就這么長在上面,他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謝,開始對著陳放三跪九叩。 “恭喜恭喜。”小虎眼見禮成,忙祝福地鼓掌。 小龍奪過手機,一把塞回陳放懷里,道:“好了,我們走了?!?/br> 說完,也不管身上還滿是精殼了,拉著弟弟不管不顧地出了陳家的門。 陳放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擔憂地說:“怎么辦,他們會不會亂說???” 陳道遠保持著跪姿,深情又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寶貝:“他們會亂說什么啊?” “亂說今天的事啊,說你是狗的事?!?/br> 陳道遠卻理所當然道:“我本來就是主人的肌rou大公狗啊,才完成儀式,主人就不認賬啦?” 陳放小臉一紅,也不管他臉上還有自己剛才撒的尿,沖著吧唧就親了一口。 陳道遠心神蕩漾,拉起對方的小手,像騎士對公主一樣,來了個吻手禮。 陳放手機對準跪地親吻自己的陳道遠,畫面中,那肌rou壯漢溫柔又深情,他的巨炮在親吻自己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開始噴射禮花,像是在慶祝,慶祝陳道遠終于成為了乖孫的肌rou大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