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舍命相救,魔體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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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出境之期還有十日,這次幾人是真的在抓緊時間收集各種靈寶,幾人每天分頭行動,收獲算是頗豐。 這天,小麒麟帶著蕭恒去了原來居住的地方,想要蕭恒幫忙收拾一些母親的遺物,二人一早便離開了。 而景辭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一頭高等級的妖獸,回來叫了龍澈當(dāng)幫手,將景輕塵和北夙留在了原地休息。 二人正休息間,突然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接著一柄系著布條的飛鏢襲來,景輕塵抬手接住,再一轉(zhuǎn)頭,黑影已經(jīng)不見了。 見北夙有些緊張,景輕塵拍了拍北夙的肩頭,安撫道:“別害怕,有我在呢” 接著二人解開了飛鏢上的布條,只見上面是四個血紅大字:血債血償。 見此,景輕塵微微皺起了眉頭,疑惑道:“尋仇的?我們?nèi)橇苏l嗎?” 景輕塵疑惑間,北夙拿起布條仔細(xì)看了看,然后抬眸道:“輕塵,這個布料的花紋好眼熟啊,我記得在哪兒見過…” “仙羽宗?” “對!仙羽宗那幾個變態(tài)的衣服就是這個花紋” 幾個月前,還沒有遇到龍澈的時候,北夙遇到了五個仙羽宗弟子,那幾個心術(shù)不正的人見色起意,卻被北夙騙了回去,被景辭給全殺了,這件事,二人的印象還是很深的。 提起仙羽宗,景輕塵又看了看那布條,若有所思道:“難不成是仙羽宗的人來報仇了?” “很有可能,一個門派不應(yīng)該只派五個弟子進(jìn)入秘境,應(yīng)該只是分開走的” 二人正談話間,一個影子突然襲來,景輕塵一把將北夙拉到身后,然后迅速抬手接住了來人的一掌。 招式相接之下,白光迸發(fā)靈氣波動,周圍滿地的樹葉被余波揚(yáng)起,幾人的衣衫也凜冽做響,這時景輕塵才看清,偷襲之人是個穿著道袍的老頭。 僵持片刻后,景輕塵猛一發(fā)力,將那人推了出去,老頭倒退幾步站穩(wěn),惡狠狠道:“就是你們殺了我徒兒常厲是吧,老朽要你們血債血償” 聽聞來人是常厲的師傅,北夙從景輕塵身后冒出了頭,嘲諷道:“你徒弟自己找死,那么好色,死不足惜,還有你,黑白不分,教出那樣的弟子,我看你們仙羽宗快完了,一整個壞透了” “黃口小兒,胡言亂語!” “我才沒胡說呢,就是又好色又蠢,還有你才是黃口小兒,沒禮貌,說不定我比你還大呢!” 北夙雖然打不過,但他嘴上可是不饒人,把那老頭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眸中也充滿了殺機(jī)。 其實老頭并不知道常厲的所作所為,他只知道常厲死了,且檢查過常厲及其他幾人的尸體后,他發(fā)現(xiàn)是流光劍法,所以認(rèn)定是景輕塵殺了常厲,還一路追了過來。 看著對面神色冷漠的景輕塵和不停嘲諷的北夙,老頭氣血上涌,掌間靈氣涌動,目露兇光道:“閉嘴,殺了我徒兒,你們便一起陪葬吧” 說罷老頭再次襲了過去,景輕塵一把將北夙推遠(yuǎn)了些,然后和老頭纏斗在了一起。 就在二人纏斗間,一頭體型巨大的豹子在北夙身后悄然出現(xiàn),景輕塵余光瞟了一眼,頓時眸光一緊,大喝道:“北夙,躲開” 可北夙還沒來得及動,那豹子就猛撲了上去,將北夙撲倒在地,然后大嘴一張,叼起北夙就往外跑。 見此,景輕塵也顧不上和老頭打斗了,直接一個閃身,向豹子的方向追了過去,而老頭也緊隨其后。 一陣風(fēng)后,這原本打斗的林間人聲頓消,只有幾片樹葉隨風(fēng)悄悄零落,這時,旁邊的雜草堆里發(fā)出了輕微的響動,緊接著,小灰灰爬了出來。 原來,在被豹子撲倒的一瞬間,北夙一把將小灰灰扔了出去。 從草堆里爬出來,小灰灰還有些暈暈乎乎的,它甩了甩毛茸茸的小腦袋,又轉(zhuǎn)著黑溜溜的小眼睛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人,又想起剛剛的大豹子,它馬上回了神,向著景辭和龍澈的方向快速奔去。 另一邊,豹子叼著北夙拼命跑,景輕塵在后面拼命追,老頭也緊追不舍,待到了一處開闊的山丘,老頭吹了一聲口哨,豹子便瞬間停了下來。 原來,豹子是老頭的契約靈獸,老頭自知很難對付景輕塵,便想著借助外力,正好前幾日他發(fā)現(xiàn)這山丘上有個大巖洞,里面全是巖漿烈火,那烈火似乎還能吞噬靈力,他想,要是利用這個,應(yīng)該會省力很多。 落身在豹子身邊后,老頭一把掐住了北夙的脖子,他目光犀利地盯著幾步外的景輕塵,威脅道:“想救他嗎?旁邊,跳下去” 說罷老頭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不時噴出熱流的巖洞。 見此,景輕塵看了看北夙,又走到洞口往里看了看,皺眉道:“仙羽宗現(xiàn)在都沒落成這樣了嗎,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呵,下作?能殺了你,我管他下作不下作” 老頭目光銳利,還隱隱有些興奮,在秘境外,他可是聽說過流光仙君的大名,可他討厭凌霄派的一派獨(dú)大,連帶著對景輕塵也沒有好感。 見自己被用來威脅景輕塵,北夙很是憤怒,他扒著自己脖子上的手,看向景輕塵斷斷續(xù)續(xù)道:“輕塵…咳…別、別管我…不要聽他的…咳咳咳…殺了他…咳咳…” 見北夙搗亂,老頭有些不悅,他手中一緊,直接掐著脖子把北夙舉了起來,讓北夙憋得臉色通紅,再也說不了話。 見北夙有些窒息,景輕塵眸色冷冽,殺機(jī)暗顯,但他也沒那么傻直接往里跳,只冷冷道:“你把他放下來,我可以跳進(jìn)去,但是你得保證不殺他” “別磨蹭,你跳進(jìn)去我就放了他” “好,我跳…” 景輕塵說話轉(zhuǎn)移著老頭的注意力,但手中已經(jīng)暗暗蓄力,想要偷襲救出北夙,可他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一旁的豹子就盯著他的手咆哮,老頭頓時明白有詐。 只見老頭手中狠狠給了北夙肩頭一掌,瞬間讓北夙嘴角流出了一絲鮮血,然后盯著景輕塵惡狠狠道:“還想跟我玩花樣,景輕塵,我倒數(shù)三個數(shù),你若是不跳,我就擰斷他的脖子” 見北夙吐了血,臉色也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紫,景輕塵心中有些慌了神,他神色凝重,冷聲道:“好,我可以跳,但你要用心魔起誓,我進(jìn)去后就放了他” “沒問題” 在老頭心魔起誓的同時,景輕塵悄悄給景辭傳了信,但很快老頭就說完了,景輕塵不得不在北夙淚眼朦朧的注視下,飛身跳入了那熱氣噴薄的洞口…… 那一瞬間,北夙感覺胸口巨痛,幾乎喘不過氣,像是活生生被人把心挖走了,淚水也跟不要錢似的,“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跳入洞口后,景輕塵感覺空氣都炙熱得可怕,十分不適應(yīng),但他努力睜開眼,發(fā)現(xiàn)里面空間很大,且還有塊沒有被巖漿吞沒的巨石平臺,幾瞬后,他落身在了巨石上。 景輕塵想著,先在里面裝死,等過一會兒老頭走了,再上去和北夙匯合,可他并不知道,他跳入的是焚天業(yè)火,這焚天業(yè)火會慢慢吞噬他的靈力。 地面上,老頭見景輕塵跳了進(jìn)去后仰天大笑,他把北夙拖到了洞口,得意道:“小子,算你倒霉,誰讓你跟景輕塵是一伙的,就一起給我徒兒陪葬吧,我可沒殺你,是你自己掉進(jìn)去的” 說罷老頭一松手,北夙就掉入了洞口,大仇得報,老頭心情好了很多,帶著豹子揚(yáng)長而去。 guntang的氣流中,北夙緩緩閉上了眼睛,看到景輕塵為了救自己而死,他已經(jīng)心如死灰,連求生的欲望都沒有了。 此時在里面的景輕塵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他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他正急著想辦法出去,卻突然看到有個身影掉了下來…… 一看是北夙,景輕塵趕緊上前將人接住,急切道:“北夙,你怎么樣,醒醒” 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住,又聽到景輕塵的聲音,北夙猛地睜開了眼,他看著景輕塵遲疑了幾瞬,然后一把抱住,大哭道:“輕塵…輕塵…你沒死…嗚…我以為你死了呢…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嗚嗚嗚…” 聽到北夙那句“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景輕塵滿心觸動,他輕拍著北夙的后背,無奈道:“好了好了,我們先想辦法出去,這個地方很古怪,不宜久待” “好,那我們飛出去” “嗯” 語罷景輕塵就嘗試飛出去,但靈力流逝之下,他已經(jīng)飛不到洞口,且多次嘗試,飛的高度一次比一次低,就連吃了北夙隨身帶的補(bǔ)靈丹也飛不出去,因為他動的幅度越大,靈力流逝得就越快。 最終,景輕塵滿頭大汗,累得在巨石上急促喘息,北夙本來就受了傷,此刻已經(jīng)臉色慘白,加之靈力流逝,他的頭都開始暈了起來。 二人疲累不堪,景輕塵見北夙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坐得也有些偏偏倒倒,景輕塵趕緊過去將北夙攬在了自己懷里,急切道:“北夙,別睡,我給景辭傳了信,他和龍澈應(yīng)該會很快趕來的,別睡…” 北夙無力地靠在景輕塵肩上,閉著眼睛斷斷續(xù)續(xù)道:“輕塵…好熱…這里好熱…我好難受…” 見北夙唇色都白了,景輕塵慌亂不已,他緊緊摟著北夙,澄澈的眼眸里滿是焦急,聲音微抖道:“北夙,求你了,別睡…” “輕塵…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也好…能和你死在一起…也不枉此生…只是我好舍不得龍澈…放不下他啊…他那個脾氣…哎…我要是死了…他可怎么辦…” 聽北夙氣若游絲絮絮叨叨地說著像是遺言的話,景輕塵眸中也不自覺有了濕意,他緊緊摟著懷中人,故作鎮(zhèn)定安撫道:“不會的,他們會來救我們的,你不能死,你不能死…龍澈不能沒有你…” “龍澈不能沒有我…那你呢…輕塵…我還沒告訴你…我是蓄意接近你的…我不是突然喜歡你…在天音派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喜歡你很久很久了…” “好、好,沒關(guān)系,你可以繼續(xù)喜歡我,只要你不睡,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聽著景輕塵的話,北夙稍稍動了動,他努力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臉色蒼白有氣無力道:“那你可以親我一下嗎…反正都要死了…景辭和龍澈也不會知道的…我其實看到了景辭老是偷偷親你…我也想…” “好,可以” 說罷景輕塵居然真的低頭親了下去,并沒有深入的接觸,只是兩唇相對,還一觸即分,但北夙很是高興,他微微揚(yáng)起蒼白的唇,聲音虛弱道:“輕塵,下輩子我還要遇見你…下次不要拒絕我了好嗎” “不好,不好,我們只有今生,所以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就和景辭殺了龍澈,若是不想他死,你就好好活著,堅持住,他們會來的” 聽景輕塵用龍澈威脅自己,北夙緩緩閉上了眼眸,聲音低柔道:“輕塵…你跟景辭學(xué)壞了…我知道你不會的…你不會的…” 北夙的聲音越來越弱,說到最后已經(jīng)沒有了聲音,景輕塵搖了搖懷中人,慌張喚道:“北夙,北夙,醒醒,不能睡…你醒醒啊” 可無論他怎么搖,北夙都跟沒有知覺一樣,再也沒有睜開眼睛。 見此,景輕塵眸中霧氣氤氳,他抬手摸了摸北夙頸側(cè)的動脈,感覺到還有跳動后,他大大松了口氣,疲累道:“會來的…他們會來的…你再等等…” 此時景輕塵不敢再亂動,他的靈力已經(jīng)只剩下三成,他要保存實力,等待景辭和龍澈的援救。 另一邊,在小灰灰剛趕到的同時,景辭也收到了師尊的傳信,一聽北夙和景輕塵有危險,龍澈當(dāng)即恢復(fù)了龍身,連剛剛獵殺的獸晶都顧不上挖了,駝著景辭和小灰灰就風(fēng)馳電掣地趕去。 烈火焚燒巖漿流動的山洞內(nèi),抱著北夙的景輕塵意識也開始模糊,他低著頭,陷入了混沌之中。 在小灰灰的指引下,龍澈和景辭很快來到了洞口,景辭往里看去,急切大喊道:“師尊,北夙,你們在里面嗎,師尊,師尊…” 景辭連著喊了好多聲,才稍稍喚醒了景輕塵,聽到景辭的聲音,景輕塵下意識弱弱回應(yīng)了一聲:“小辭…” 一聽里面有聲音,景辭當(dāng)即準(zhǔn)備跳進(jìn)去,但龍澈抬手?jǐn)r住了他,嚴(yán)肅道:“看起來很危險,我去” “還是我去吧,你在上面守著,有個接應(yīng),萬一小灰灰說的那個人和豹子殺個回馬槍就不好了” “行,那你小心點(diǎn)” 聽著上面模糊的聲音,景輕塵逐漸清醒,他剛想開口說“別下來”,就見景辭已經(jīng)飛身而來。 一落到巨石上,景辭就三步并作兩步到了師尊身邊,見師尊臉色蒼白,北夙還昏迷了,景辭神色凝重,正色道:“對不起師尊,我來晚了,這就帶你們出去” 可景輕塵并沒有起身,他疲累地望著景辭,無奈道:“晚了…這里有古怪,進(jìn)來就出不去了,靈力也會一直流失” 聽聞此話,景辭仔細(xì)感受了一下,他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通過毛孔點(diǎn)點(diǎn)滲出體外,正好這時上方傳來了龍澈大喊的聲音,急切道:“景辭,北北怎么樣,要不要我下來幫忙” 一聽龍澈想下來,景辭趕緊大聲回道:“你別下來,這火有些奇怪,能吞噬靈力” 聽得景辭的話,地面上的龍澈心里一驚,因為能吞噬靈力的火,不就是焚天業(yè)火嘛…… 若是正常的焚天業(yè)火,別說處在火中,就是被沾到一點(diǎn)火星子,都可以將人燒為灰燼,但如今這焚天業(yè)火,被天虞秘境壓制了兩千多年,還有其他靈寶束縛,威力自然大不如從前,但這已經(jīng)讓人難以對付。 此刻龍澈心里很是愧疚,因為就是他拿回了龍珠,焚天業(yè)火才會有這般異動,不然被天虞秘境壓制著,焚天業(yè)火是不會現(xiàn)世的。 思及此處,龍澈向洞內(nèi)大喊道:“景辭,這是焚天業(yè)火,你們小心點(diǎn),我想辦法救你們出來” 龍澈話音剛落,那洞口卻開始蠕動,這火似乎有神智一般,想要阻止別人拿走自己的“祭品”。 見此,龍澈很是焦急,因為他知道焚天業(yè)火現(xiàn)在處于很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要是這個洞口封了,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出現(xiàn)新的洞口,里面的人可等不起。 情急之下,龍澈恢復(fù)了龍形,他直接把自己的尾巴伸了進(jìn)去。 洞內(nèi),景辭看到龍澈把尾巴垂了下來,同時又看到洞口的火焰在聚攏,他拉了拉景輕塵的手臂,急切道:“師尊,洞口馬上要消失了,你先走” 聽著景辭急切的話語,景輕塵卻只看了看懷里的北夙,他沒理會景辭的話,而是把北夙放在了龍澈的尾巴旁,然后拍了拍那尾巴,使勁全力大喝一聲“走”,再看那尾巴一卷,就將北夙卷住拉了上去…… 就在龍澈用尾巴卷著北夙上升的過程中,洞口已經(jīng)只有水缸那么大了,待把北夙卷出放到地面上后,龍澈趕緊故技重施,把尾巴再次伸了進(jìn)去。 但這次才伸到一半,洞口的火焰巖漿就已經(jīng)離龍身極近了,連龍鱗都被烤紅了,無奈之下,景辭趕緊喊道:“龍澈,洞口要封了,快出去” 聽到景辭的話,龍澈并沒有退縮,他忍受著身體被炙烤的疼痛,反而加快了速度,想要再救一個出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在巖漿即將觸碰到龍身的前一瞬,景輕塵蓄力一擊,使出最后一點(diǎn)力氣,一掌向著龍尾襲去,利用掌風(fēng)把龍尾推出了洞口。 就在龍尾退出的瞬間,洞口的火焰巖漿猛地封攏,景輕塵松了口氣,整個人大汗淋漓,神色甚是倦怠,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見心愛的師尊臉色慘白,也有些喘的景辭趕緊過去一把抱住了地上的人,有些責(zé)怪道:“師尊,剛剛為什么不出去,你知不知道焚天業(yè)火可以燒得你連灰都不剩” 聽著景辭看似責(zé)怪實為擔(dān)心的話,景輕塵抬眸無奈苦笑,虛弱道:“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毫無意義,小辭,沒想到你我?guī)熗蕉?,糾纏一番,最后居然會一起死在這里,只是可憐了小翊,以后就只有秋水照顧他了” 見師尊虛弱成這樣,景辭心疼極了,他將人按在了自己懷里,一時間也苦笑不已,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似乎是因為吞噬了靈力,焚天業(yè)火燒得越來越烈,居然還有火球不時襲過巨石,景辭抱著懷中人連連閃躲了幾下。 生死之際,景辭眸色幽暗,仿佛做了什么決定,他親了親懷中人的額頭,低語道:“師尊,別怪我,如今為了保護(hù)你,我不得不這樣做…” 說罷景辭頭頸稍仰,身體舒展,裸露的皮膚處能明顯看到有黑色的魔氣一股股在皮下竄動,幾瞬后,他身上猛然爆發(fā)出一陣黑芒和氣流,身影也完全隱沒在了黑芒里。 而那氣流太過強(qiáng)勁,生生將景輕塵推開,使得他捂著胸口踉蹌倒退…… 低頭咳嗽幾聲后,當(dāng)景輕塵再次抬頭時,只見那團(tuán)黑芒里,一對帶著細(xì)碎金光的玄羽翅膀瞬間展開,接著黑芒快速隱沒,中間的人形一點(diǎn)點(diǎn)顯現(xiàn),那挺拔宏偉的身姿,比原來拔高了一大截,面容也變得更加成熟深邃,仔細(xì)一看,這,竟是魔尊封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