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遇人表白,吃醋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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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凌霄派后,景輕塵第一件事就是帶著景翊去見掌門燕南風(fēng),他要讓景翊在凌霄派擁有正式的身份。 巍峨空曠的凌霄大殿內(nèi),景輕塵、景辭、景翊三個人等候在里面,片刻后,得到消息的燕南風(fēng)匆匆趕來。 “掌門師兄…” “見過掌門師伯” 燕南風(fēng)的身影一出現(xiàn)在門口,景輕塵就喊了一聲,景辭彎腰行了個門派禮,景翊則東看看西看看,滿眼都是新奇。 “輕塵師弟,你終于出關(guān)了,這五年都沒人陪我喝酒,誒,這小孩是誰?” 見到景輕塵,燕南風(fēng)十分高興,說了幾句話后,他才注意到有個小孩正拽著景輕塵的衣袖,黑溜溜的圓眼睛還疑惑又好奇地望著自己。 聽燕南風(fēng)問到景翊,景輕塵低頭看了看身旁的小孩,又摸了摸小孩的頭,神色溫柔唇角微勾,然后抬頭道:“師兄,這是我新收的弟子,叫景翊,我想讓他入凌霄名典,做我的親傳弟子” “難得你還能主動收徒,這自然不是什么大事,稍后我讓人錄入便是,對了,你這五年不是在閉關(guān)嗎?哪里有空收的徒弟,還有這小孩,我怎么覺得他和你的大弟子景辭長得有點像啊” 聽燕南風(fēng)說景翊長得像景辭,景輕塵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他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正色道:“額…這五年確實是在閉關(guān),但是前段時間就出關(guān)了,悄悄出去了一趟,正好遇見這孩子流落在外,無父無母的,我就是見他長得像景辭,生了憐憫之心,才收了他” “如此也好,你那流光閣怪冷清的,多點人氣兒也熱鬧些,我前兩年又得了批好酒,待會兒差人給你送些去” “好,多謝師兄” 燕南風(fēng)和景輕塵交談間,景辭立在景輕塵側(cè)后一步,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乖巧的好弟子模樣,但他心里卻想著,師尊還挺能編,明明是自己生的,卻編出了個花兒來。 不過景辭也是第一次知道,一向高冷淡漠的師尊還能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他偷偷看了一眼,只覺這樣冷漠扯謊的師尊真是太可愛了。 真想讓師尊再生一個,到時候看師尊還能怎么編。 與燕南風(fēng)敘舊一番后,景輕塵一行三人就向流光閣而去,可到了流光閣外,卻見有一身著鵝黃羅裙的貌美女子等在那里,神色焦慮,還不安地來回踱步。 待三人走近后,那女子看到景輕塵,神色一喜,小跑兩步來到了景輕塵跟前,眼神閃躲嬌羞,面帶紅暈,幾番欲言又止,手還不自覺地絞著衣帶,看起來十分緊張。 一見女子如此反應(yīng),景輕塵就皺起了眉頭,他見過太多示好,自然明白所為何意。 景辭跟在景輕塵身后,懷里抱著累得睡著了的景翊,同時聊有興致地打量著不安的女子,他記得這女子以前就經(jīng)常在流光閣附近晃悠,還常常偷看自己師尊,但卻始終沒有打擾,想來這次是太久未見,按耐不住了吧。 景辭雖然不喜,但他也沒有過多擔(dān)心,因為他很是清楚,按師尊的習(xí)慣,這女子注定要失望而歸。 忸怩一番后,女子鼓足了勇氣,抬頭看向了景輕塵,紅著臉羞怯道:“仙君,小女乃凌霄二長老座下七弟子慕雪兒,理應(yīng)尊您一聲師叔,但小女來到凌霄派二十載有余,也悄悄心悅您多年,礙于情理,一直未敢相告,怕饒了您清凈,如今許久未見,小女思念甚重,故此表明心跡,求仙君成全” “慕雪兒?消息還真是靈通,比我們都先到流光閣” 景輕塵還未說話,景辭就嘲諷了一句,對待情敵,他可不管是男是女,通通都沒有好臉色。 看著面前目光盈盈的女子,景輕塵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他恍惚憶起,以前跟二長老見面時,二長老身后好像是有個女弟子。 見景輕塵面色冷淡又沉默不語,慕雪兒有些慌了,她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景輕塵的衣袖,眼眸含霧道:“仙君,雪兒句句肺腑之言,求仙君不要拒絕” “誒,離遠(yuǎn)點,不許碰” 見慕雪兒居然還上手了,景辭一下子就黑了臉,他單手抱著孩子,另一只手拂開了慕雪兒拉景輕塵衣袖的手。 被景辭拂開,慕雪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失態(tài)了,她趕緊退后了一步,慌亂道歉道:“仙君莫怪,雪兒失禮了,我知今日十分唐突,不求仙君回應(yīng),只求仙君收下此信,三日后再答復(fù)我便好” 說罷慕雪兒從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雙手遞呈了過去。 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景輕塵連個眼神都不會多給,一般都是拂袖而去,但今日他看著景辭不爽的模樣,心中就隱隱有些快意,甚至還想讓景辭更不爽一點…… 這種莫名的情緒作祟下,景輕塵居然伸手接過了慕雪兒手中的信封。見此,慕雪兒神色驚喜,而景辭,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深沉且危險…… “慕雪兒是吧,信我先收下,你先回去吧” “好好,謝謝仙君,雪兒三日后再來” 說罷慕雪兒就興高采烈地走了,回去的路上還時不時捂嘴偷笑,她知道景輕塵一向高冷淡漠,不喜被人親近,所以已經(jīng)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可沒想到,竟然還有意外之喜。 慕雪兒不愿意叫景輕塵為師叔,還做著與高冷俊美的流光仙君結(jié)為道侶的美夢,她可不知道,景輕塵就是想利用她氣氣景辭而已。 對待景辭,不能打不能殺,不能傷及體膚,但是這般讓景辭不爽,小小報復(fù)一下,還是挺解氣的。 景輕塵正暗自得意間,景辭面色陰沉,他注視著面前唇角微揚的美人,冷冷問道:“師尊這是何意,還真喜歡那個女人不成?” “要你管,走了,回去” 見景辭氣得臉黑了八個度,景輕塵愉悅不已,還一點不解釋,語罷就自顧自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流光閣,且不知景輕塵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背手而行,手上還拿著慕雪兒的情信,使得信封一直暴露在景辭的視線里。 看著前方那單薄飄逸的背影緩緩遠(yuǎn)去,看著那扎眼的信封,景辭抱著熟睡的景翊站在原地久久未動,面色陰沉黑眸幽暗,薄唇輕啟嘆道:“師尊,你這是在當(dāng)著我的面玩火…” 此時正得意的景輕塵只顧著高興,哪里會想到,這么一會兒的高興,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入夜,景翊已經(jīng)早早睡下,趕了那么多天路,小孩有些受不住,睡了一下午,晚間迷迷糊糊吃了頓飯,然后又睡了。 另一間房內(nèi),景輕塵正在床上打坐,周身瑩白劍氣涌動,襯得他肌膚勝雪,瓷白無暇,清冷如天邊冷月,可偏偏眉心一抹紅色道印,又無端為他添了一份艷麗。 景辭房中,景辭正皺著眉頭翹著腿在床上琢磨,他在思考該怎么進(jìn)入師尊的房間和師尊同睡,剛剛他抱著枕頭過去,直接被師尊一腳踢了出去,等他再想踏進(jìn)門檻時,門卻直接“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還無情地砸到了他的鼻尖。 思慮一番后,景辭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那是五年前讓師尊失去靈力的藥物,一顆藥丸的效力為三天。 把玩著手里的小瓷瓶,景辭眸色漸深,他今日是真的被惹生氣了,師尊當(dāng)著他的面接受別人的示好,還把他趕出房去,他甚至有一瞬懷疑,師尊不會真的喜歡那個女人了吧? 真是不聽話,孩子都生了,還敢招惹那些花花草草,不乖的師尊,就該被狠狠懲罰,要讓師尊長個記性,讓他記得自己是屬于誰的! 如此想著,景辭翻身下了床,推開門向著膳房走去…… 片刻后,景辭來到了膳房,看到侍女秋水正在忙碌。 “秋水,怎么這么晚了還不睡” “這不給仙君燒水嘛,再給他添一次茶我再睡,誒,你別碰,這可是幻蘭清泉的水,金貴著呢,別給我弄灑了” “好好好我不碰,誒,秋水,火好像不太夠啊,你要不再添點兒柴火?” “好像是誒,剛剛打了個盹兒沒注意,我這就添” 趁著秋水轉(zhuǎn)身拾柴的功夫,景辭把一粒藥丸從壺嘴丟進(jìn)了壺里,然后若無其事道:“秋水,我有點困就先走了,你也忙完早點休息吧” “好,我很快的” 秋水埋頭應(yīng)了一聲,景辭也轉(zhuǎn)身走了。 景辭走后,秋水一邊添柴一邊想著,這景辭這么晚來膳房干嘛,還看了一下就走了,真是奇怪…… 另一邊,回到房間的景辭正耐心等著,他在等師尊失去靈力無法反抗的時候,那個時候,他要好好問問師尊,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